凌晨破晓----灰扬生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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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我的呼唤,晓出现在我面前。
解开绷带,还好,伤口没有恶化。换好药後,放心地开始吃带过来的小点心。
"你也吃点吧。"
是不是晓也没吃饭啊,一直看著那些点心。
"能吃?"
我手中的点心差点掉在地上!
"当然能吃了!你以前没吃过吗?"
晓一口吃下去,然後摇摇头,看那个表情应该算喜欢。
"那你吃什麽,平常?"
"饭。"
"那你知道饭菜怎麽来的吗?这个和饭菜差不多的材料,只是做法不一样。"
"做?"
那些食物不是一开始就是那个样子的吗?初次听说的样子。
有时候觉得晓在常识上很弱,比经常受到老妹鄙视的我还弱。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还会有人怕他?
"你...你以前到底是怎麽过的..."
晓眼色随著我的这句话暗淡下来。
怎麽过的?!够强,够冷酷才能活下去!这就是他们这些人的生活法则!
"不好意思啊,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你父母做菜时,你没去偷吃过吗?嘿嘿,我就是那时候偷吃时发现的。"
说道这个,我自己还会做呢。吃著自己做的菜,看著大家的笑脸,感觉会很舒服。听说贵族们是从不自己做饭的,有专门的厨师做。可是那样不会有幸福的感觉,总感到菜里面会有做菜的人的心意。唉,居然开始有些想家了。
"没有,我没有父母。"
顿了一下,晓淡淡地回了句。
啊!我又说错话了。有时候真是服了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是说完才後悔。不过晓的答案让我的心被刺了一下。是这样才让他变得不爱说话,是这样才让他在有些地方什麽也不懂的吧。一想到他长这麽大不知道点心为何就酸酸的。
"哦...嗯...那个...来吃吧...还有不少。"
......
看著凌急忙转移话题,其实没必要的,自己已经没什麽了了。父母吗,在那里几乎没听人谈起过。大家只想著如何才能完成任务,如何才能让自己变强。也曾幻想过母亲的温柔,父亲的严慈,可是这种幻想随著时间的流逝已经淡得几乎没有了。
我真的不喜欢凌碰我,因为那会害得我体温升高。那温暖的感觉是多年不曾有的,让人眷恋。可是眷恋对於自己这种人来说是没有必要,而且危险的。尽管知道这点,还是来了,在受伤的时候来了,在这麽明知道危险的情况下来了。放不下那温暖,那只手太温暖了。
吃著嘴里可口的东西,晓想著:危险就危险吧,反正自己也从没在意过危险不是吗?
这点心对晓来说也是新奇的,以前,吃的就只是食物这一个概念而已,从没管过味道是怎麽样的。对他来说,只有能吃和不能吃一说。
接下来,我还是每天中午都去那儿。只不过不再是我一个人了。晓有时在,有时不在。他伤好的,两个人还是延续以前的习惯,去那里会面。
晓在的话就是我说话,他听。要不就是两个人坐著,什麽也不干,就只是那麽坐著。他不在的话,我就会行睡午觉之实。这样下来,晓比开始好许多了,起码我说话,他会回应了,不再像以前,我说两句,他也不回一声。
但每当鸣来找我时,他总会先一步离开。也就是说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们的友好关系。
"晓,我怎麽从没在课堂上见过你呢?"
虽然说我上的课不多,可是一次也没有就有点不正常了吧。
"因为我不用上,很多课。"
啊?这样啊,难怪。不过我也可以啊,老校长允许的。
"难道你也是转校过来的?"
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啊?"
"因为你说你不用上课啊。"
"不是,只要考试过。"
後来我才知道这所学校不限制学生上课,只要学生在期末的考试中过关即可。
晓就充分利用了这点,几乎没上过课,只是他即使这样,也优秀得令人吃惊,怀疑他为什麽上学,以他的水平完全可以自己去修行了。
但是相对的,也就出现另一种情况:有些人很努力却升不了级。鸣以前就是属於这种情况。
而我之所以上课,主要是学一些最基础的东西。这所学校之所以不如原来的学校可能就是因为教的都只是些基础中的基础,没有什麽技术性可言。可是这恰恰是我所需要的。
我就像是一个装满力量的容器,只是容器而已,因为不会用。我现在在教鸣的过程中所领悟的一些,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经常想找个渠道将其引导,融合。这些就要求对理论知识有一定的了解和认识,所以我一般是不逃课的。
至於图书馆,那可是我征求到的福利啊,当然不能放过了,要好好利用才是。
如是我在这里反而成为了一个标准的好学生,让我妹看到非惊呆了不可。因为那个校长就吃惊了好一阵子,一直都不相信这就是开始他以为差到不行的那个学生,後来四处求证才相信。对於这点,我只能说是我的荣幸了。
"凌,你又要去午睡了吗?"
我如往常一样,拿著一部分点心要走时,鸣追上来。
"嗯,是啊,怎麽了?"
"去之前,先和我练一下吧。"
咦?那...
有的时候我很欣赏鸣的认真好学,可是有时候也觉得这种好学蛮麻烦的,比如说现在这种时候。
"好嘛,好嘛,最近你都很少陪我练习。"
居然还给我一脸委屈,不过好像确实是这样啊。最近我都一直关心著晓的事,对鸣好像有些疏忽了。想到这里,有些心虚。
"嗯,好吧。"
虽然晓有时不在,可是我自己还从没失过约。这次可能要轮到我失一次约了。不过他今天也不一定在,前两天他难得的都去了。
"呜,怎麽还是赢不了你啊。我还是要努力啊。那,凌,我去练习去了,你去午睡去吧。嘿嘿,不好意思,你只能睡一会儿了。"
"你已经进步很多了。哼,你还好意思说。去吧,我去躺一会儿就去上课。"
存著晓也不一定在的侥幸心理,我赶到老地方。
如往常一样,去那儿时,是看不到人的,可是走近了,树下却如往常的有时候一样,出现了一个斜倚著树的人,晓。
看来他早就到了,因为他要麽就不到,只要他到,肯定就不会迟。
沮丧地慢慢走近。
"晓。"
"嗯。"
"你来了啊,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
是没事,可是会沮丧和可惜啊,就这麽一点见晓的时间还错过了一部分。不过有些奇怪啊......
"晓,你很少连著出现,这几天却连著来了呢。"
唉,怎麽说得和不想他连著出现似的啊,幸亏晓没见怪。
"嗯...因为...我过一段时间可能较少出现。"
"啊?"
"为什麽?"
"有事情。"
我当然知道有事情,我是问具体原因好不好。可是我没有接著问下去,因为知道问了也不会说,晓就是这样的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七章 比试
"凌,你又要去午睡了吗?"
我如往常一样,拿著一部分点心要走时,鸣追上来。
"嗯,是啊,怎麽了?"
"去之前,先和我练一下吧。"
咦?那......
有的时候我很欣赏鸣的认真好学,可是有时候也觉得这种好学蛮麻烦的,比如说现在。
"好嘛,好嘛,最近你都很少陪我练习。"
居然还给我一脸委屈,不过好像确实是这样啊。最近我都一直关心著晓的事,对鸣好像有些疏忽了。想到这里,有些心虚。
"嗯,好吧。"
虽然晓有时不在,可是我自己还从没失过约。这次可能要轮到我失一次约了。不过他今天也不一定在,前两天他难得的都去了。
"呜,怎麽还是赢不了你啊。我还是要努力啊。那,凌,我去练习去了,你去午睡去吧。嘿嘿,不好意思,你只能睡一会儿了。"
"你已经进步很多了。哼,你还好意思说。去吧,我去躺一会儿就去上课。"
存著晓也不一定在的侥幸心理,我赶到老地方。
如往常一样,去那儿时,是看不到人的,可是走近了,树下却如往常的有时候一样,出现了一个斜倚著树的人,晓。
看来他早就到了,因为他要麽就不到,只要他到,肯定就不会迟。
沮丧地慢慢走近。
"晓。"
"嗯。"
"你来了啊,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
是没事,可是会沮丧和可惜啊,就这麽一点见晓的时间还错过了一部分。不过有些奇怪啊......
"晓,你很少连著出现,这几天却连著来了呢。"
唉,怎麽说得和不想他连著出现似的啊,幸亏晓没见怪。
"嗯...因为...我过一段时间可能较少出现。"
"啊?"
"为什麽?"
"有事情。"
我当然知道有事情,我是问具体原因好不好。可是我没有接著问下去,因为知道问了也不会说,晓就是这样的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凌,凌,快起来,快起来。"
"嗯,让我再睡会儿。"
"快起来啊,不然来不及了。"
......
"怎麽了?"
在鸣不厌其烦地努力下,我终於清醒了。上学的第一天,就是这麽被鸣叫醒的。後来了解我的习性後,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课程或是重要的事一般不叫醒我,都是让我睡到自然醒。
今天我记得没有重要的课啊,而且还是难得的假日呢。昨天老师宣布我们放假三天时,我还开心了好一阵子呢。想著终於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了。没想到第一天就没实现,无可奈何地爬起来。今天到底是有什麽事啊,要鸣这麽早叫我起来。不给我说明理由,绝对让鸣好看。
"昨天老师不是说了吗?"
"说什麽了,不就是说要放三天假吗?"
"是啊,原因就是要举行魔法比赛啊。"
咦,好像老师确实在说要放假之前,说了些什麽,可能就是说这件事吧。可是那时候我在干什麽呢,好像是看到老师没在讲课了,就放任自己胡思乱想,因此没听到。
看到我恍然大悟的样子,鸣叹了叹气,用了然的目光对著我。
"就知道你没听进去!时间就是今天!时间快到了,快点起来吧,不然赶不上开始了。"
我不禁满头黑线,这麽早就算去也只是个开幕吧。那些人肯定先要寒碜许久才开始正式比赛的。
来到会场,居然很是热闹。到处都是人头,嘿嘿,鸣说我这麽说太吓人了,那还是说全点吧,到处人头攒动,正常点了吧。随著鸣,很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好一点的位置。
站定後才开始关注台上的事情。果然如我所料,是一大堆没用的废话。那些那麽早来的人真不知道後不後悔来这麽早,反正我是觉得有些可惜,不然可以多睡一会儿了。
懒得听主持人的废话,四周看看。校长也来了!看来这场比赛还蛮受重视的啊。看到月了,他到哪里都是那麽显眼啊。一身白衣,头发束起,显得那样清逸脱俗。此时的月面容冷峻,看上去又像刚认识他时那样不易接近了。
台上大多数人都不认识,所以我在东张西望地都扫了一遍後,基本上就只看著月了。
"鸣,那边和月站在一起的怎麽基本上都不认识啊,他们都是参赛者吗?"
"凌啊,那里有大部分人,我们都一起上过的课的啊。"
"那,那个人是谁?我就不信一起上过课!"
我指著一个人说,这个人肯定没有一起上过课,也不是同学。
"啊,那是,凌,那就是月的爸爸啦。"
我就说不是同学吧,哪有那麽大年龄的学生。啊,那就是月的老爸?!哼,就算是,鸣也不用笑得那麽夸张吧。
"你这都知道啊,幸亏你是男的,若是女的,我可能以为你暗恋他呢。"
看到鸣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呛到了,我这才好受一点。这下轮到我得意了,呵呵。
笑著的我忽然发现有人在看我,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月,此时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收回。
感觉很不好受,因为满面笑容对著一个面无表情的人。看不惯月现在那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态度,虽然知道他平常都是这个样子。
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快维持不住了。怎麽还不转过头去啊!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月终於把目光投向赛场。可是我隐约发现他嘴角微微上扬。
忿忿地转移视线却对上月身边,据说是月的父亲的男人诡谲的视线。仔细一看,确实与月有点像,只不更成熟些,而且感觉上很不一样。可能是阅历的原因吧,感觉他比月要深沈。
凌什麽事和鸣笑得那麽开心啊。有好一阵子没看到他们俩了。呵呵,他那要笑不笑的表情还真好玩。
"月!"
"父亲!"
立刻表情一整,低眉回应。虽然都是面无表情,可是不收敛心情,知他甚深的父亲还是会看出来的。
"就是那个人吗?"
父亲怎麽知道的!难道是我的表情还是泄露了?不,那只是一部分原因。照父亲的性子,可能早在我将那件事汇报给父亲後,父亲就已经将他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吧。
"是的,父亲。"
"看上去也没什麽特别啊。"
"孩儿曾试探了他几次,他确实很强。"
"哦?"尾音上扬。
知道父亲的意思是怪他没有上报。
"可是他还是略逊於孩儿。"
(凌:那是我隐藏了大部分实力吧。)
"哦。"音降下来了。
"而且他的那条疑似龙的魔兽也没表现出什麽能力,倒像是宠物一般。"
(凌:绿本来就是我的宠物啊。)
"嗯,这样啊。不过还是需要注意一些。"
"是,父亲。"
"对了,今天的比赛准备好了吗?"
"嗯,我有信心。"
有信心是好事,不过为保万无一失,还是放了暗棋。
"怎麽了?笑得这麽怪。"
你要是我,笑得可能比我还怪呢。真想这麽回答鸣。
"没什麽。"
"这不是学校的比赛麽?怎麽月的父亲也来了?"
"我难道没和你说吗?月的父亲是学校的资助者之一,而且据说他就是这所学校的创始人呢!"
"你没说,你只说月家世很好。"
"这样啊,呵呵,现在不是说了吗!"
"腿都快酸了,比赛再不开始我就要回去接著睡了。"
真是的,别人的时间不算时间啊。没想到话音未落,就听见宣布比赛开始。
"凌啊,你早点说的话,是不是就会早点开始啊。"鸣愣愣地说了句。
比赛实行淘汰制,规则是:任何人都可以参加,任意两个选手对决,胜者晋级。也就是比到最後,剩下的就是一次也没败过的。剩到一定人数时,再举行半决赛。半决赛後剩下三个人,再举行决赛,得出最後的优胜者。
说实话,这比赛到现在为止还真没什麽看头,都是翻来覆去那些招数,而且一开局就知道谁会赢了。偶尔问问鸣的看法,让他猜测每一局谁会赢。嗯,我给他的特训看来有点用了,因为他猜的几乎都对了。
於是趁此机会教他些实战技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我也是现学现卖,当然,这是不会让鸣察觉出来的。
"这里......如果是你,你会怎麽做......那里......他那麽攻击行不行......他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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