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故事》完本[麒麟正传番外]—— by:桔子树
桔子树  发于:2016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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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忽然伸手抱住他,气息急促,在他耳边低语:“做一次吧,好吗?就一次!”
“啊!?”徐知着全身都僵硬了。
从正式表白决定关系到现在,差不多整整一个月,蓝田都没有再向他提出过任何性要求。然而,每天睡一张床,耳鬓厮磨,即使是像徐知着这那习惯了常年禁欲的人,也会偶尔回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被那些尖锐的刺激与快感搞得微微烦躁。但蓝田一直保持克制,清心寡欲得甚至让他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找了些别的方式处理自己……
但,直接就要这么……直接了吗?
徐知着又慌乱起来。
“就一次。”蓝田偏过头,亲吻着徐知着的脖子,手掌用力摩挲着他僵硬的背脊,喃喃低语:“我忍不住了,亲爱的,太久了,就一次……”
徐知着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从胸口冲出来,但是蓝田反反复复地亲吻与请求让他根本无法开口拒绝,最终,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总是要做的,就别再矫情了。
 
“帮我!”蓝田兴奋地低头,细细吻过徐知着潮湿的额头与睫毛,牵引着他的手指握上去。
“可是……”徐知着有些犹豫,上次惨痛的经历又回到眼前。“我,我手,手太粗了。”徐知着很羞愧。
蓝田失笑,从架子上拿下一支满身日文的小瓶子,在徐知着掌心里挤了一些透明粘滑的液体,用食指晕开,温柔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再试试!”
“啊!这是……”徐知着大窘,脸红得滴血。
“别告诉我,你用它洗澡了。”蓝田戏谑地。
“那倒没有。”徐知着连忙辩解。
事实上,他只是对个突然出现在淋浴房架子上的东西好奇过,可拿起来一看,一字不识,又默默放下了。徐知着莫名其妙的庆幸:还好没有问过。
 
“你以后也可以用。”蓝田低低喘息,拉过徐知着的右手握住自己,然后缓慢地滑动,调整频率与手劲。
“我,用?”徐知着实在是太紧张,一心不可二用,手上顾到了,大脑已经成空白。
“嗯,”蓝田微眯起眼,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伸手抚摸徐知着的脖子和脸:“别再用什么沐浴露,偏碱性,对身体不好。”
“所以……”徐知着瞬间反应过来:“你一直都……”
“当然,否则怎么敢睡到你身边……”蓝田的眼神迷醉,用拇指推高徐知着的下颚,让他仰起脸:“我连看着你都能勃起。”
“你……这个人……”徐知着实在是受不了蓝田这种能把任何话都说成情话的本事,脸上红得发烫,紧张、慌乱、窘迫而又甜蜜。
“我要吻你了,你要不要闭眼睛?”蓝田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徐知着下意识地把眼睛闭上,在一片黑暗中迎来一个火热的吻,纠缠厮磨,牙齿啃咬着他的唇瓣,舌尖勾画着他的上颚,直到他再也受不了,蓝田又开始亲吻他的脖子和耳朵。
 
“喜欢吗?喜欢我碰你哪里?”蓝田的呼吸急促
徐知着闭着眼,咬着牙一声不吭,然而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的无措。蓝田终于不再提问,将他紧紧地压到墙上,抚摸,湿吻,手指勾缠在一起,温柔的套弄,然后越来越快,润滑剂软化了徐知着那双粗糙的手,满手都是滑腻的感觉,灼热而坚硬,沉甸甸地握在掌心,触感微妙难言。
“这是你开枪的手。”蓝田忽然说道。
徐知着茫然睁开眼,不知道为什么,这明明不是一句情话,甚至完全不下流,却让他感觉到某种真正的羞涩,血液在茫然无措中瞬间沸腾。
“他们说,枪手的食指是最灵活的。”蓝田将徐知着的食指推到冠状沟附近:“这里,是最敏感的地方。”
徐知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不自觉地牵动食指,就像开枪时压下一二道扳机火时细微的动作。蓝田轻声叹息,吞咽着唾液,绷直的脖颈上喉节性感的滚动着。
徐知着像是忽然醒过来,难堪地抗议道:“你这样,会让我……”
 
蓝田用一个湿吻打断这句抱怨,然后轻笑,漆黑的眼眸里燃烧着浓烈的情欲,仿佛喘息一般呢喃低语:“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枪……握在你手里,属于你,在你的指间,由你控制,射击或者……”
蓦然间,徐知着整个呼吸都乱了,他在瓷砖上移动身体,试图找一块更凉的地方给自己降温。然而蓝田灼热的躯体紧压着他,让他无路可逃。
“不对你的枪说点什么吗?”蓝田哑声道。
开火?徐知着鬼使神差动了动唇,没有出声。
蓝田闷笑,一只手扶住徐知着下巴,用比滴水还要轻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徐知着轻轻勾动着食指,用比羽毛还要轻柔的力道与蜂鸟的频率,蓝田的眼神渐渐涣散……在模糊的视野中,看到徐知着慌乱飘忽的视线最终落定,他紧紧咬了一记下唇,又猛然放开,仿佛用尽了一辈子的勇气那样,喘息般低语:“我爱你。”
蓝田呼吸一窒,继而凶猛地吻住了他。
 
蓝田用一个湿吻打断这句抱怨,然后轻笑,漆黑的眼眸里燃烧着浓烈的情欲,仿佛喘息一般呢喃低语:“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枪……握在你手里,属于你,在你的指间,由你控制,射击或者……”
蓦然间,徐知着整个呼吸都乱了,他在瓷砖上移动身体,试图找一块更凉的地方给自己降温。然而蓝田灼热的躯体紧压着他,让他无路可逃。
“不对你的枪说点什么吗?”蓝田哑声道。
开火?徐知着鬼使神差动了动唇,没有出声。
蓝田闷笑,一只手扶住徐知着下巴,用比滴水还要轻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徐知着轻轻勾动着食指,用比羽毛还要轻柔的力道与蜂鸟的频率,蓝田的眼神渐渐涣散……在模糊的视野中,看到徐知着慌乱飘忽的视线最终落定,他紧紧咬了一记下唇,又猛然放开,仿佛用尽了一辈子的勇气那样,喘息般低语:“我爱你。”
蓝田呼吸一窒,继而凶猛地吻住了他。
 
徐知着手中一阵温热,掌心和胸腹都溅上了白浊的腻液。他有些意外,分开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掌……这,不是要?
蓝田喘息着半靠在墙上,眼神戏谑:“要尝尝吗?”
啊?呃?徐知着无言。
蓝田拉过那只手,把那些东西全都抹到了他的衬衫上。徐知着没敢反抗,他已经预见到这件衣服很快会出现在垃圾桶里。他实在不能够理解,一个性观念如此开放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重的独占欲。
不过……不理解没关系,他喜欢这样,这样让人安心。
 
蓝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个满足而慵懒的笑,抬手拉开徐知着的衣领,细细亲吻光滑的肩膀与锁骨。徐知着一时猜不透他要干什么,傻乎乎的茫然无措。蓝田一点一点剥开那件潮湿的衬衫,在每一寸新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吻,舌尖滑过身体起伏的轮廓,皮肤光洁,肌肉结实有力,有如绸缎包裹着钢铁。
徐知着直到蓝田一路亲吻着半跪下去,才猛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蓝田已经将舌尖探进他的肚脐里,吮吸着搅动,徐知着头皮发炸,“啊”的喊了一声,伸手按住蓝田的肩膀。
蓝田仰起脸,居然有些无辜地:“不要吗?
“我……”徐知着口干舌燥,他愣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我,我还没洗澡。”
蓝田忍俊不禁,偏过头去闷笑。
“我真的还没洗澡。”徐知着莫名有些委屈。
“那先洗一下?”蓝田实在忍不住笑,眸中甚至带了一些水光。这小子,永远都这样,在他犹豫着质问自己到底值不值的时候,在一些极细小的地方,体贴着。
 
徐知着转过身手忙脚乱的脱裤子,沾了水的牛仔裤又硬又韧,费力往下褪时,连内裤一起带了下来。蓝田连忙站起,否则那两团结实紧翘的屁股在眼前直晃,太过诱惑,只怕会忍不住咬上一口。
徐知着打开花洒,情急中没调好位置,温热的水流洒了两个人一头一脸。
蓝田从身后靠上去,在徐知着耳边轻笑:“别着急,我又不会跑了。”
徐知着回头看了一眼,张口无言,又慌乱又羞涩,委屈中还带着点无辜。蓝田实在受不了他这个表情,低头亲吻他的脖子与耳朵,灼热的气息包裹着低沉的话语钻到徐知着耳朵里:“放松,别紧张……没那么可怕,也没那么神秘,你要学会享受它,享受你的身体,这是造物专门恩赐给人类的礼物。你要知道,在哺乳动物里,只有人类每天都在发情期。”
 
徐知着关了水,搓出一手泡沫,粗鲁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把皮肤搓得发红。
蓝田从背后伸出手,沾着细腻的泡沫抚摸怀中这具令他着迷的躯体,从机理分明的小腹到强健的胸膛,宽阔平直的肩和背,每一寸肌肤都蕴藏着生命的力量,纯粹男性的,阳刚的美。
徐知着被这么情色的手法摸得有些受不了,微微颤抖着问道:“我是不是有点太壮了?”
“怎么会?”蓝田惊异:“你是……无与伦比的。”
“你喜欢?”徐知着终究觉得有些古怪:“可我比你壮多了……”
蓝田眨了眨眼,捏着徐知着的下巴,让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我不是……”徐知着一时错愕,已经被吻住。
蓝田在热吻中喃喃承诺:我以后会去健身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徐知着混乱地想。
 
蓝田在混乱中打开水龙头,水滴从天而降,冲开白腻的泡沫。徐知着被蓝田推着一点一点的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微凉的瓷砖。蓝田拉开一些距离,视线迷恋地舔上对方的身体,然后轻轻咬了一记唇。
徐知着这个细小的动作惊得微微颤抖。
“你知道你有多美吗?”蓝田声音低得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徐知着困惑?
蓝田微微一笑:“我想,就连阿波罗神都会嫉妒你。”
“你……”徐知着无力。
“请允许我吻你。”蓝田微微眯眼,眼神诱惑。
徐知着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闭上眼。
 
蓝田仿佛膜拜一般亲吻他,没有错过任何一个敏感点,徐知着的呼吸急促起来,他难堪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热情的嘴唇吮过锁骨和胸口,一路往下,徐知着忽然弹动了一下,喘息着说道:“别这样……”
蓝田没有回答,扶起那个已经半勃起的东西含到嘴里,舌尖轻挑,撩拨最敏感的地带。
“你……”徐知着抑制不住的轻喊,从手臂空隙中往下看去,蓝田认真专注的神情让他心头一悸。徐知着无比羞愧的感觉到某种心动的热意,一面沉醉,一面默默唾弃自己的无耻。
从上往下,再往上,缠绵悱恻的吻,小心珍重,蓝田白皙的脸颊上浮出绯色,然而眉目间坦荡的爱恋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没有任何淫秽的感觉,只觉得无比虔诚美好。
 
“你不用担心,我喜欢这样。”蓝田仰起脸,睫毛上细碎的水珠闪着柔光,微微涣散的瞳孔显出迷乱而诡异的脆弱。
“你喜欢?”徐知着感觉难以置信。
“舒服吗?”
……徐知着红着脸,轻轻点头。
“所以,我喜欢。”蓝田微笑:“如果你愿意叫出来让我知道你有多舒服,我会更喜欢。”
唔……徐知着慌乱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那个湿热柔软的地方,蓝田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狡猾,无所不在,令人疯狂。他感觉到一双火热的手按到自己胯上,搓弄,揉捏,然后用力的握紧,带来轻微的痛感,却更显得刺激。
你得承认,抛开那些关乎性向的审美偏好,男人比女人更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快乐。
 
他对谁都这样吗?是谁都可以吗?
徐知着在情欲的享宴中莫名的惆怅,他想起那些见过的和他没有见过的,在混乱中鄙视自己实在太过婆婆妈妈,为已经过去的事纠结不满。而那种不满源自人性的贪婪,那种想要独占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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