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又见黑道(一)————winwinice
winwinice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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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可以吗?"亦宵一脸的兴奋,"可、可是我不会划。"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修伸出手,"来,抓著我的手,慢慢过来。"
"啊,哦。"亦宵虽感觉哪个地方有点不对劲,但是,现实容不得他做思考。
伸出手,然後借著对方的力,亦宵坐到了对方的旁边。
"小心点,因为重力都集中到了这边,所以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翻船哦。"修半真半假地笑道,倒是弄的亦宵一阵紧张。
"要、要不我不学了?"亦宵有点怯场了,这总比掉河里要好吧。
"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在让掉河里去的。"修正对著亦宵,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现在坐到我身上来。"
"啊?"亦宵睁大了眼睛看著修。
"要不你我两这样坐,你要怎麽划,我要怎麽教?"修无辜地指了指现在人手一边的划浆,让亦宵认清现实。
"好象也是。"亦宵的不知道究竟该摆出什麽表情,反正他看不懂也不懂,然後又看了看旁边修的笑容,忽然觉得心脏还是胃那边的一块,像是一酸什麽的,感觉,好奇怪。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的。"修忽然凑到亦宵的耳边轻柔的说道。
结果亦宵又是腰间一酥,再结果就是心不在焉地对著修的动作,然後坐到了修的身上。
修轻笑出声,因为就坐的姿势,也正好是他的嘴正对著亦宵的耳朵,"亦宵,不要那麽紧张,放松。"
"好,好。"亦宵咽了咽口水,他能不紧张哇,他一黑社会老大後,竟然坐一个男人身上,怎麽想都怪异,尤其还是,对方一说话就让的腰一酥加一酸。
"那我们开始了?"
"好。"
"先这样,握好。"修让亦宵握在划浆上,然後自己的手又覆在了亦宵手上,"然後双时同时用力,对,就这样有规律的划下去,然後......"
渐渐地,亦宵融入到了划船的乐趣中,也渐渐忘了身上传来的的各种奇怪地,兴奋地照著修的指示一遍又一遍地划著,还不忘常常回头兴奋地攀谈几句。
修自也是在不自觉中露出了连自己都不能注意到的温和,还有幸福的笑容。
把船停在了岸边,修选择了一出比较平坦的地方,然後和亦宵一起下了船,走在林间的小道上。
"夜晚的空气真是清新啊。"亦宵闭上眼睛深呼吸道,好平静的感觉,如果能一直就好了,可以不用去管帮里的事,可以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做想做的事,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尽情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可以尽情的放松。
刹那间,修看著亦宵脸上的表情呆住了,那犹如童真般,犹如幸福,犹如陶醉,犹如向往,有一瞬间,修觉得自己被亦宵的表情给迷惑了。
终於感受完毕的亦宵睁开眼睛,却发现修正盯著自己看,"怎麽了?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不喜欢做黑社会的老大吗?"话一问出,修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竟然会有丝淡淡的心疼?
亦宵惊讶过後,很随性的笑了出来,"嗯,的确不喜欢,我果然不适合。"现在的亦宵终於了那麽一点点大人的样子。
修也跟著笑了笑,"走走吧。"
"嗯。"亦宵跟上了修的脚步,抬头望天,"今晚的星星好象特别多。"
"的确,平时都看不到。"修也抬头望了望。
忽然,因为抬头看天的关系,亦宵没注意脚边,一个不小就被拌了一脚,修也只是险险地抱住亦宵摔在了地上。
亦宵抓了抓头,嘿嘿地笑出声,"果然星光太......呜......"话还没说完,亦宵就住口眼睛瞪得不能在大了,然後只是呆呆地任对方的唇贴在自己的唇上。

10:
看著安静躺在自己怀里的亦宵,修真的觉得是哭笑不得,只是一个非常浅、唇碰唇的吻而已就能让这个所谓灰音的老大昏过去吗?忽然感觉好疲惫,只是,这次的手,真的放不开了吧?
修忽然好心情的抱起亦宵,走到一处比较干净的草地,坐了下去,呼吸著夜晚的新鲜空气果然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感觉怀里的人有苏醒的迹象後,修笑得更欢了,说真的,很期待。
亦宵不停地眨著眼睛,直到自认为自己完全清醒了,才对著修笑开了,"原来我睡著了啊,怪不得会做那种梦了?"
"哪种梦?"修笑意盈盈的问道。
"啊!"亦宵一阵脸红,"没、没有啦,没什麽的。"
"哦。"修故意拖长了音,"那是不是就是这种呢?"修出其不意地扳过亦宵的脸,吻了下去。
亦宵再次睁大了眼睛,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晕过去,而是再几秒後清醒了过来,推开修,防备地问道,"你、你在干什麽啊。"
"吻你啊。"修回答得理所当然。
亦宵的眼睛睁得更不用说大了,"难道我还在做梦?"
修闭著眼睛摇了摇头,他的耐心已经用完了,这次,直接一个用里把亦宵压到了草地上,自己又覆了上去,吻不在只是唇碰唇般的轻柔,而是,激烈的,深入的,热情的。
从一开始的呆愣到反抗,从反抗到被全身束缚,从不甘愿到被迫迎合,从陌生到到陷入,亦宵渐渐地迷失了自我,只能任由修的一切动作。
终於,在修感到满足後放开了亦宵,还给了他自己呼吸空气的器官,"你觉得这还是在做梦吗?"
摸著唇上残留的体温,这回亦宵无法再告诉这是做梦,"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啊。"乱了,乱了,全乱套了。
"我为什麽不可以这样?"修对於亦宵的慌乱皱起了眉,"就因为你是灰音的老大?"
"这和我是不是灰音的老大没有任何关系。"亦宵急急地反驳。
"哦?"修挑起眉,"那就是因为我和你都是男的?"
"这和我和你是不是男的也没关系。"亦宵皱起了整张脸,一副烦恼得不知道该如何的表情。
"那是因为你老婆?"修像是故意般地,继续问出让亦宵更加愁苦的问题。
"那和我老婆也没关系,再说了,我根本就没老婆,我们大不了也只能算同居,早十几年前就分开了,一直都没联系过。"亦宵开始抓头发了,不对,不对,非常不对啊,不是这样子的,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些啊。
"那究竟是因为什麽?"
"还不是因为我儿子的问题啊。"亦宵终於大吼了出来,哪有儿子和老子法式热吻的啊。
"这和你儿子有什麽关系?"
"你几时见过儿子吻老爸的。"
"第一,我有见过,就在几年前,第二,我是吻过你,可是我几时变你儿子了?"修的笑容上升到了危险的角度。
"难道儿婿不算半个儿子吗?"亦宵完全无视於来自身边的危险,只是在意某个问题。
修没有再搭话,只是笑著。
没再听到回话後,亦宵也终於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看著修的笑容,直觉心里发麻,小心地看著,也没再说话,低著头,时不时地偷瞄修的脸。
"除了我,还有谁和你接吻过?"修笑得很平常,语气很平常。
总之就是平常得让亦宵心惊肉跳,虽然直觉不该是这个样子,但是,怎麽说都是自己未经过对方的同意而擅自把他当作了儿婿,"就我那个唯一的女朋友。"乖乖地老实回答。
"那麽你所说的,和老子你接吻的儿婿兼半个儿子,就千真万确地是指我罗?"修的语音上扬。
亦宵无奈,低著头点头,"那个,我是非常真心的,我也知......"
"你说的是儿婿不是女婿对吧?"
"我没女儿,只有五个儿子。"
"五个?"听到这点,修明显有些惊讶。
"对,虽然他们都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个个都很好相处,小柏的四个哥哥也非常疼他。"亦宵老实交代外加点自我推销。
"这麽说你的理想对象就是我做你家小柏的儿婿?"修依然非常冷静的问著,但是身上的凌厉之气却怎麽也收不了。
"我想知道为什麽你这麽急著找儿婿,而且偏偏还是我?"修用著认真探究的眼神看著亦宵,虽然很想发飙,不过,这之前,有些问题要先搞清楚。
"因为我想找能继承我的接班人,而且我觉得你很有做黑社会老大的气质。"亦宵毫无保留地讲出了他的目的,然後小心谨慎地瞄著修想看看他的反映。
修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晃动,对於灰音的老大,他实在已经想不出要用什麽形容词来表示了,他只是忽然有点担心灰音的前途,"你不是有五个儿子吗?"
"可是他们没有一个愿意的,尤其是前面四个,当初收养好他们的时候明明做好了约定,现在却一个个都钻空子,把灰音当烫手山芋一样扔来扔去。"说到这个亦宵就有气啊,还有跟多的怨言,然後渐渐得开始拉著修诉起苦来了,像是自己是怎麽被骗做老大,自己怎麽辛苦拉把大几个孩子,儿子大了後又是如何翅膀硬了等等。
修感觉很复杂,自己的情绪被一再颠覆,只有无语地看著那张嘴在他的面前一张一合。

11: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因为没有一个儿子要继承你的衣钵,所以你就打起了小儿子的主意,找个上门儿婿然後把衣钵传给他?然後目标就锁定到了我身上?"上扬的语气中有著一丝危险。
"嗯嗯嗯。"不愧是他看上的人,一点就通。
"所以你找我搭讪纯粹是为了让我娶你儿子?"
"不是娶,是嫁。"亦宵认真地纠正道,然後才真正看清了修那张英气逼人兼邪气侵入的脸,顿时才有了危机感,"那个,我......"
"你觉得雷拓如何?"
"啊?雷拓?"亦宵不懂对方怎麽就忽然跑题了,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回答,"长得很帅,很有魄力,非常有前途。"
"对於好的年轻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培养为下一代的继承人?"
"嗯,对。"
"不管是混什麽的,如果要找接班人的话,是不是就该找年轻点的?"
"对。"
"总之就是找一个能继承你衣钵的人就行了吧?"
"对。"已经完全被牵著鼻子走了。
"那好,你会有一个继承人,然後不用再去做灰音的老大?"
"对,咦??你是说,你是说,我能退位了?真的吗?那麽就是说你答应嫁我儿子了?"极其兴奋的期盼。
"不是,嫁你儿子的人不是我,而我也不会成为你的儿婿?"
"咦???那谁要像你那麽厉害,嫁我儿子来做黑社会老大?"
"雷拓。"得意的微笑,一点都没有正在出卖自己亲兄弟的自觉。
"......"搭拉著头,张大著嘴。
"不满意吗?"挑起眉,轻易地表现出威胁的目光。
"没有,没有。"连忙摇头,"非常满意,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呜,抓著头,连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什麽,当初明明把候选人定为哥哥的,可是现在忽然那个哥哥说要把弟弟选为候选人,怎麽想都应该比较怪让他难以接受吧。
"不觉得雷拓的样子也很有黑社会老大的气质吗?"修慢慢地诱导。
"嗯,好、好象也是。"仔细想想,那副冷俊的表情才符合黑社会老大的气质嘛。
"而且年龄相仿,又是同学,有共同语言,两小无猜,有感情基础,相亲相爱。"
"对、对哦。"愈听愈觉得有道理。
"所以就这麽决定了。"
"好,咦?等等,决定什麽啊?"亦宵茫然不知。
"让雷拓当你的儿婿,继承你的衣钵。"
─*¥#脑子打结了,怎麽会跳得那麽快,有继承人是很好啦,而且有其兄必有其弟,但是,怎麽觉得有点不对劲啊,而且......"可是......"
修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耐心被磨光了,微笑,伸出两个手指头,"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你自己重新再去找继承人,另一个就是,我会一起帮你把雷拓和你的儿子搞定。"
"可是你就......"最後的挣扎。
"我说过我不会成为你的儿婿,更不可能继承你的衣钵。"呼,耐心还是被磨完了。
"那你会成为我的什麽?"傻傻地追著问道。
"我会成为你的丈夫。"媚惑笑容全开,鱼儿终於上勾了。
"......"亦宵瞪大了眼睛,非常震惊,其实可以的话他还想用张大嘴巴来表示,可是对方不给他机会。
只感觉自己的唇在不断被吸吮著,然後有什麽滑进了自己的嘴里,亦宵终於想到这个时候他应该用力推开对方,可是在他进一步行动前,双手就已经被控制住了,慢慢地,亦宵被对方的吻迷惑了,迷得不知道方向,只能配合著对方的行动,逐渐迷失了自我,迷失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感官,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境遇中。
(我狂哭,对不起,H,我无能为力。)
亦宵整个人缩在了修的怀里,没有抬头,只是静静地待著,心里没有任何难过或是愤怒的感情,这麽多年,他也不是没找过其他女人,对於男人的欲望,他并不陌生,只是,这次的对象竟然是男人,而且自己还是被吃的那个,让他不禁敢叹这算不算现世现报,原本只是帮他儿子找个男人,结果却是自己被吃了,唉,说起来,他好象也挺享受在其中的。
可是,自己究竟想思考些什麽?怎麽都觉得没想到点上去啊。
"在想什麽?"修闭著眼睛,神情放松地搂著亦宵,手掌来回地在他手臂上轻捂。
"你要对我负责。"闷闷的声音。
"当然,不过你想我怎麽做?"愉悦的声音。
"让雷拓嫁给我儿子,然後继承我的衣钵。"
"就这样?没了?"修的声音有一丝的僵硬,睁开眼睛,看到的也只是亦宵的点头。
修抓著亦宵的手让他面对自己,"看来我们还需要沟通一下。"
看著对方异常邪媚的笑容,亦宵再迟钝也感觉到了危险,可惜,太迟了。

12:
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的雷拓,终於等到了门铃声的想起,马上过去开门,想开口的话因为看到修怀里的人後就又吞了回去。
看著雷拓挡在门口,一呆愣样,修只好自己开口,"影学的房间在哪?"
雷拓用手指了指,侧身让修通过,然後分外狐疑地看著那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处後,才关上门,坐回沙发上,等待他唯一的亲手足出来。
"你怎麽回来得那麽早?"这是修出来坐雷拓旁边後的第一句话。
雷拓面无表情地看了墙上的锺,"凌晨四点,是你回来得太晚了。"
"这个时间对我来说是正常的,但是对於你们年轻人就不正常了,我还以为今晚我要砸门进来。"修整个人放松地摊在沙发上,"有酒吗?"
"影学买的罐装啤酒。"
"可以。"
雷拓站起身去冰箱里头拿了两瓶出来放在修的面前,"现在可以明说了吗?究竟怎麽回事?"
轻松把一罐啤酒解决後,修才笑得暧昧道,"我把他吃了。"
"......"雷拓紧盯著修看,"你是认真的?"
"认真?"修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不太确定,不过也算不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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