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保姆————沃沃
沃沃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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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距离很近,呼吸近在咫尺,丁祈不想让他发现自己仍在涨痛的欲望,便抬手推他的肩膀,说:"我很难受......你快出去......我、我要休息......"
"哪里难受?"看丁祈隐忍的模样,沈铭十分兴奋,明知故问,接着右手直接摸向他正在"难受"的地方,稍稍用点力磨蹭了几下。
丁祈倒吸一口气,咬住了唇,推的动作变成了抓,想要克制突然涌上来的快感。一时不察,下身竟被沈铭剥了光,刚要反抗,紧接而来的一波波酥麻的感觉让他无力,难以拒绝,以至当沈铭放手时,丢脸地发出哀求。
技巧的爱抚,甜腻的亲吻,随着沈铭的动作,快感就像潮水一般淹没了理智,丁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单纯地想把身体里翻腾的欲望宣泄,当沈铭深含住他一触即发的欲望时,他脑中像有什么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迎来高潮,全身止不住地为绵长的余韵颤抖。
欲火并没有因此停息,丁祈反而愈加兴奋起来,即便有点痛,也极力配合着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人。
直到下身的入口挤进一个火热的物体,不同于前几秒手指的尺寸,大得快要撑裂入口,难忍的疼痛让他想要抗拒,可是身体却在适应后背叛了自己,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更激烈的撞击,最终渐渐迷失在疯狂的情欲中,一次又一次,绝顶的快感,酐畅淋漓。
第二天,丁祈迷糊中听到手机的铃声,随后,感觉身旁的热源消失了,他听到是沈铭在讲电话,一瞬间,昨夜的疯狂都浮现在脑中,就在这张床上,他和一个男人共度了激情一夜,这让他简直无地自容,觉得绝对是自己自慰的事,诱惑了沈铭,而后自己却没有抗拒,放任自己跟着欲望走,还不知羞耻地纠缠住他,在他身下放荡地呻吟!
为什么欲望来得那么强烈,强烈到令自己无法控制,为什么身体会为了一个同性的挑弄而产生快感,为了蜂拥而至的快感发软妥协??
丁祈正想着,就遭狼吻,还有毛毛手摸向屁股,怒不可解,他睁开眼睛,抓住正放肆的手。
沈铭嬉笑道:"你醒了,呵呵,早啊。"
推开身边的人,丁祈望着他,懊恼不已。
"别生气阿。"
看他的表情,丁祈觉得昨晚的一切对沈铭来说再正常不过了,自己只是个可悲的错误,瞬时,一种危险的警示闪现在脑中,无论现在这里,包括这个人能给自己的帮助有多大,都不能阻止逃离的念头出现。
于是,丁祈当机立断,准备收拾行李离开,刚愤愤起身,身体就发出剧烈运动后需要休息的抗议。
"很痛啊?"
被身后的人问到差点羞得说不出话,只说:"沈铭你太过分!"
丁祈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出任何因为昨晚而带来的后遗症,他强忍着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开始整理东西,简短地回答着沈铭的话,只希望赶快离开这个屋子。
"不要走,好不好?"
正要答话,丁祈突然看到地板上用剩丢弃的保险套,还不止一个,想到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狠狠做了一晚,顿时忘记"可能是自己的错"这样的推论,只觉一股急火攻心,咬牙道:"好!"
"真的?"
不去细想沈铭语气中明显的喜悦,丁祈放下行李,隐忍着身体的不适,冲到床边,一手扣在罪魁祸首的肩膀,说:"扁你一顿再走!"
紧接着,几个硬拳落到沈铭的腹部,他却半点都没挡,硬生生地承受下来。丁祈是个软心肠的人,一见这样,泄恨的情绪少了大半,停下来,看着沈铭两眼湿润得盯着自己,就回想起之前沈铭为了留他要去死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气馁。
"不要走......"
突然被拦腰抱住,丁祈无法忽视眼下赤裸裸的身体,提醒着他和他一夜的纠缠,于是,他厌恶的擒住他的手反扣,用绳子绑起来,气冲冲地离开。
走出客房,离开沈铭的视线后,丁祈才放慢脚步,到餐桌旁停下,揉按起酸痛不已的腰部,喃喃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当然,丁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被下了药,后来知道的时候,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揍沈铭一顿,而且不会因为同情"为爱痴狂才兽性大发的人"!

(43)
丁祈用手使劲推我的头,说:"放开,不要逼我打你。"
我也不敢示弱,硬要把脸贴回去,嘴里嘟囔着:"最近都被你打习惯,不差这一次。"
"我也不是故意要打的......"
"故意的吧,很用力阿,我身上可有很多瘀青作证。"我先松开他,站起身,然后撩起衣服,指着上面青青紫紫的地方,说:"你自己看!"
"不会吧......"丁祈微微皱眉,看了看那些深浅不一的瘀紫,"我去拿红花油给你揉。"
本来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这家伙马杀鸡的技术不错,可以顺便先享受一下。于是,我跟在他身后,进了客房。看他正在找药水,我就自行剥了上衣,呈大字形躺倒在他床上,朝他喊:"快点来啊,小祈~"
丁祈手里抓着药瓶,转头看向我,然后立即僵住了。
半天没见他动静,我忍不住问:"怎么了?"
这时,他这才慢慢走过来,侧坐到床边,旋开瓶盖,倒了些药水在手心,接着按到我身上,轻轻揉按起来,虽然有些用力过头,但疼痛仍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反正淤血就是要大力点才能揉开,更何况现下的境况就像是喜欢的人在摸自己的身体,不由得让我开始兴奋起来。
两眼直直盯着丁祈,他的脸都红得滴出血了,我猜想他是和我一样,想起了在这张床上发生的种种。
于是,趁着他低头忙碌的时候,我开口祈求:"小祈,答应我吧,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
"闭嘴!"说着,丁祈泄恨似的发起狠劲。
"哇哇!轻点轻点阿!"新的淤伤被非常大力地按压,我惨叫连连,八成真,两成假,右手还一把抓在他大腿的根部,传递他制造的痛苦。
"放手!" c
我很听话,放了,但又立刻抚向更暧昧的地方,丁祈像被火烫到似的,整个人弹跳起来,退离床边,视线紧缩住我,说:"我不想再打你。"
"我也不想被打。"我起身靠在床头,接着说:"我就想给你**,好吗?"
丁祈一听,扭身就走。我赶紧下床追上去,从他的身后抱住,哀求:"只一次也不行吗?"
等了好久,他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我就大胆地往下摸,却被他一把抓住,只听他小声地说:"我答应你,不过我要先去洗一下......"
"不用洗了,我不介意。"
"我介意。"
"呐,好吧。"
我克制住心里的狂喜,松开了手,而丁祈迅速地转身走向衣柜,抓了换洗的衣服,低着头匆匆走出客房。
好想欢呼几声,不过还是忍住了,静静地躺在床上等。等啊等,只等10分钟,我就耐不住了,毕竟以丁祈平时的速度,早该洗完。
"小祈,你好了没有?"
我出去敲了浴室的门,只听到他弱弱地回一声‘快了'。没办法,我又不能破门而入,只好先按捺住回客房等。
分针又爬了两大格,丁祈才出现在房间门口,我看他向自己走过来,上了床,在我旁边躺好,对我说:"开始吧。"
他强作冷静的表情掩不住真实的情绪,依旧泛红的脸就是证据。
我咽了咽口水,伸手掠他额际微湿的头发,说:"小祈,我真的喜欢你。"
"要的话就快点......"
他催促的话语带着明显的颤音,我也不多说了,直奔主题,手伸向他的裤腰,小心翼翼地拉,露出白色的内裤边。
为了方便动作,我转移到丁祈下方,说:"你、抬一下腰。"
他纠结好一会,才微微把腰向上抬了一下,我赶紧将裤子一拉到底,丢到一旁,终于看到他安静状态的老二。
此时,丁祈的身子已经僵硬,眼睛看向一旁,双拳紧握,就像砧板上的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不要这么紧张啊。"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梳着他浓黑的卷毛,另一手抚摸着根部四周的皮肤,他便立即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闭上了眼睛。
(44)
丁祈在忍,绷紧的身体反抗着自然的反应。所谓慢工出细活,在稍长的预热之后,我低下了头,一点点轻吻在他微微挺立的欲望上,而后我含住欲望底部的小球,舌在口腔里逗弄它,吸吮,手也没闲着,掏弄着慢慢硬起来的地方。
"嗯......"
期待已久的反应落入耳中,我越发兴奋起来,立马放手进攻。当我刚刚轻含住欲望上端时,丁祈喘息着侧身避开。
"不要乱动,咬痛了不要怪我。"
说着,我用指头摩着泌出液体的顶端,而后在他若显惊慌的注视下,将他欲望慢慢纳入口中,直到鼻尖触到微卷的毛发。
丁祈认命似的合上双眼,不再看我。
我卖力地模拟着性交动作,技巧吞吐着愈发炙热的欲望,故意弄出啧啧水声,耳边传来压抑的喘息,偶尔藏不住的呻吟,都极大地刺激我的神经,自己下身的欲望也已站起来,没有疏解的机会,只能用双手伺机在他身上游走。
攀升的热度,灼热了手心,薄薄的汗水蒸出情欲味道,口中的欲望似乎快到达极限,丁祈的腰忍不往上顶了两下,却又很快被他自己控住,呜咽的声音也被他用握紧的拳头堵住。
我暂时放开了勃发的欲望,伸手抓他的手,说:"不要咬,你放开一点。不是很舒服吗?"
丁祈松了口,望向我,喘着气说:"你满意了没......可以结束吧?"
"当然没,你还没有高潮呢。"我用手指状似随意地拨弄挺立的欲望,丁祈咬唇,吞下到口的呻吟,只剩浓重的鼻息作为回应。
"快了吧,你的极限?"
说完,我低头用舌尖抵在顶端的小孔,撩拨轻刺,引得散发着麝香的液体争相渗出。
"嗯......够了吧......啊啊!!"
趁他开口说话,我将他的欲望一含到底,收紧口腔的肌肉,奋力取悦即将爆发的欲望。
"行了......哦......放开......嗯啊......"
丁祈伸手抓我的头,像要推开,下一刻却又压向他的欲望,想要我含得更深。
"沈、铭......放开......我我不行了......嗯......"
紧贴的身体传来即将攀到欲望高峰的讯息,我忍着欲吐的感觉,配合他偶尔无意识地冲撞,深深地含入他的欲望,一手抚弄着下方的小球。
"哦......唔......放开......求你......"
带着哭腔的哀求,不能让我停下,反而更刺激了我,手指忍不住在他身下的入口处摸索,感受一阵阵敏感的收缩。
丁祈扭着身子,想要从我口中逃脱,我立即压住他,用力吸他欲望的顶部。瞬间,高亢的喊叫倾泻而出,他的身子为突来的巨大快感抽动着,而我的口中满是迸发的热液。
(45)
丁祈半眯眼睛看我,脸蛋潮红,我正想伸出狼手摸向他胸口,却看他微张嘴,听到他说:"你......可以出去了吧......"
"我、我帮你擦干净。"我擦了擦嘴边残留的液体,手讨好地摸向他已经半软的欲望,谁知他被子一盖,挡住了春光,朝我怒道:"够了,。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刚刚迷离的眼开始闪出怒火,即将烧起来,我赶紧谄笑着爬下床去,站在一边问:"感觉还算不错吧?愿意的话,可以再来一次阿。"
"没有第二次,什么都清了,回你自己卧室去!"
说完,丁祈蜷缩到被窝中,闷住了头。
望着隆起的被,我抬手闻闻手上沾染的气息,恋恋不舍地离开客房。我已经欲火焚身,想要多捞点好处却一点机会都没有,真是毫无人道!我死在自己对他一点点不忍心上,但至少让我多摸一会,多看一会阿,也不用猫回屋里自行解决。
难道,天都要绝我的路?
次日,早上碰面的时候,丁祈心情似乎很好,和我刚好相反,吃完饭,骑车去学校,晃晃一天就过去了。
晚上,丁祈开始收拾行李,我坐在一旁,心里闷得慌,很想阻止,却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
"小祈,不如等参加了定婚宴再走吧。到时候一起过去也方便。"
我的话像是空气一般,没有任何作用,他依旧忙他的,看得我心里一阵发酸。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我拿出来看是阿汕的,就丁点儿也不想理,直接按掉,几次后客厅的电话就响了,我也懒得去,直到丁祈开口问,我才答道:"疯子的电话,不用理。"
"我去接。"
丁祈从面前走过,我急忙拉住他:"不不行!!!我接!"

(46)
事实证明虚惊一场,姐姐来的电话,主要目的就是订婚礼,我哪能说半个不字,老实应下来,挂掉电话,而后,我又抓起话筒给阿汕打了个电话。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都嫌多,我就直接挑明了讲,免得他自个儿搞神秘搞得欢,"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
"也没什么,就想和你叙、叙、旧。"
"叙旧,叙什么?"想我和他也没认识多久,有什么旧可叙。
"来了就知道阿,我在家等着你。"
"搞什么搞,你干脆点!"
"哦,来干一次吧,你欠我一次。"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欠过他,不过只是这样的,也随他去,不就和他做一次,总比被知道下过药好,于是,一扔电话,我和丁祈打了声招呼就火速赶往阿汕家。
阿汕开了门,淡淡三个字:"来了阿。"
他诡异的笑容不像以往轻佻的笑,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也管不了那么多,我跟他进到了卧室,正要伸手抓他的肩膀,膝弯处就被人踹了一脚,心里一惊,不由得跪到地上,再来手臂被人从后方擒住,牢牢反扣在背后。
我艰难的扭头,左右各看到一个壮汉,一脸横肉,连问:"阿汕,你这是搞什么?"
"给你弄了药还不感激,上了直男,就忘了我?!呵呵,今天给你找了两个强壮的,让你享受。享受完了,我就不和你那阳光小弟说你下药的事,怎么样?你很赚吧?"
挣脱不开,完全处在弱势,我不禁怒火中烧,朝面前的人吼:"干!你发什么神经!给面子来上你,你还耍什么阴招?快放开!!"
"嘴硬是吧。"阿汕抓了抓下巴,抬头对我身后的两个人说:"交给你们了。"
一个声音问道:"真的可以吗?你大哥不会骂?"
阿汕挥挥手,无比确定地说:"他和他小心肝出去了,不会知道的。"
(47)
大难当前!我奋力挣扎,悔恨没早点学跆拳道,没法自救,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学了,面对这两个壮得跟熊样的对手,有胜算吗?干!难道真的要被强上?
"住手!妈的!我出钱,你们去上外面那混蛋!"
"给钱也没用,那是我们老板的弟弟。"
看着他边说,边镇定自如地将我的双手捆好,完全不把我极力的挣扎外加拳打脚踢看在眼里,我真觉得自己窝囊,同样是男人,他们吃什么长的力气?妈的,动作也利索,裤子连底裤也被被剥了个干净,凉飕飕,双腿被压制,眼看只差临门一插了,我怒道:"哪个敢插进来,老子拉条屎顶你的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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