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198都给爷跪!————司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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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是凡脸一沉:"看来好话跟你说不通了!你给老子听着,只要我站着,你就别想动寺辰一指头!"
陶如进冷笑:"你这会玩什么个人英雄主义呢?今天这小日本我带定了!直接掼到那群日本人脸前让他们知道自己交出来的是什么货色!"
路是凡向前跨了两步,手一指陶如进:"你他妈讲话给老子注意点!"陶如进根本不吃这套,一把拨开路是凡的胳膊就去拽坂本。
路是凡二话不说一拳打在陶如进脸上:"说了你他妈别碰他!"
陶如进被这一拳彻底激起性子。当下也一拳抡了过去。两边的人顿时开始混战。陶如进毕竟不像路是凡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混混,打架跟吃饭似的,几个回合下来,身上已经到处挨了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堂堂一汉子,绝对不让别人帮我背了黑锅!只有把坂本带去让他自己承认了,才能让学校不追究商缄和肖肆。"
这个人,陶如进看着气喘吁吁跑来,刚站稳了就说了一句话大包大揽的人,商缄站在一个灯光投下的迎风处,喊了声:"都住手!这事我一个人的,陶如进你走!"
陶如进呵呵的笑,从一进学校,看这个万众瞩目的家伙那是一点都不顺眼,对每个人都友善的微笑。在你提出困难的时候,尽所有力去帮助你。次次考试都名列前茅,每次比赛都能为学校捧回奖杯。
从不做让自己丢脸的事。圆滑,甚至虚伪。可是,不管说他是为了功,还是为了名,至少,他从没做过对不起兄弟的事!至少,他帮每个人的都是认真的。
路是凡对这个校内管事的人多少还有点忌惮,停下手说:"商缄,这事都是我的意思,和寺辰没关系,你让他走我什么都好说。"
商缄看了一眼坂本一脸关切紧盯着路是凡的表情,你到底没有白白犯错,你为了他犯了错,他会感同身受地为你担心,我呢?我为他吃了一切苦,只换得一句:滚!
平静地说:"路是凡你们私下聚重斗殴,学校不会就这么简单算了的。而且是在校招待所附近,你有没有想过影响有多恶劣?"
路是凡气冲冲的一指陶如进:"是他先过来找茬的!"
陶如进皮笑肉不笑:"是你个孙子先当汉奸!"
"我日!"路是凡一听这话又一拳打了过去,两边的人这次被挑起火再收不住。眼看着受伤的人越多,剩下的人越发斗红了眼。商缄这时说也没人听了。只好过去先帮陶如进。
一手格开路是凡的拳头,陶如进有点不信平时风度翩翩的商缄竟然也会打架。可是商缄毕竟没真的打过架,凭着运动神经不错,躲过几下路是凡的攻击,还能趁空偷袭两下,只想把他暂时打趴了就可以。
陶如进看商缄牵制住路是凡,这边就要过去抓坂本。
"别动他!"路是凡擦一下嘴角的血,大吼一声,商缄顺着陶如进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路是凡竟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西瓜刀。
对着商缄的肩膀直直刺了下去!
"商老大............!!!!"
"肖肆!"
第一声是陶如进喊的,声音带着颤抖。
第二声是商缄叫的,声音里是太多不敢相信和欣喜。
肖肆走过来的时候,就听到这边叫嚣打骂的声音。等走到这里,看到商缄对面的人,怀里白光一闪就知道掏了刀子。
看商缄还傻愣愣地看着别的地方,心里猛地腾起一把火。路是凡一手被架开了,拿刀不方便,就那么稍微一点间隙,足够肖肆两步跑过去,一脚踢在路是凡握刀的手腕上,清晰地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凡!凡......!!"坂本哭喊着跑到路是凡跟前,"呃......"路是凡被巨大的疼痛打击地弓下腰。
肖肆毫不留情,一把抓住路是凡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腿一弯,在他肚子上狠狠一膝盖,路是凡直接喷出一口血。
接着,在所有人静止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下,一手将路是凡另一只胳膊轻易地扭到背后,用力一拧!"咔"地一声,"啊!!!!!!!!!!!!!"路是凡痛苦地大叫出来!胳膊没有支撑的搭在一边。
"凡!!!"坂本大声哭着紧紧抱住路是凡被摔落的身体。跪在地上,深深对肖肆鞠躬,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要凡帮我去拿资料的!你打我好了......啊!!!!!对不起!!!!"
商缄这会终于反应过来,回头一环顾,所有人都不敢抬头,肖肆就迎风站着,眼神像冻结了一样。
商缄说了声:"你们带他去路口的诊所吧......"不过,连听到那骨折的声音都觉得心寒,估计要连夜往市里的医院送了。
众人七手八脚抬起路是凡,惨白的脸已经完全没了血色。踌躇着看向肖肆,生怕他还不放过他们。肖肆一言不发。商缄摆摆手,适意他们走吧。
路过肖肆面前的时候,坂本还哭着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如果,知道那件事会让路是凡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自己宁可回去日本天天想念他,也不会要他做那事的。
肖肆这时候开口,意外的平静:"你没错!是秋圣吧?"
"你......你怎么......"坂本克制不住心里的恐惧,用看魔鬼一样的眼神看着肖肆,他知道?他全都知道了?
肖肆冷冷一笑。
不再说话,这场架就这么草草地散了。
向自己的住处走去。一直到现在,都不能驱散适才心里的不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是惶恐么?是担心吗?看着身后的人小心翼翼跟着自己,肖肆才突然发现压在胸口的沉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商缄。"
"哎?在呢!怎么了?"听到肖肆叫自己名字,雀跃地紧追两步走到他身边。
"你以前,说过......你在玩JW?"肖肆问了一个和刚才的一切毫无关系的问题。商缄呆呆地点头:"是啊......"话一出口,马上提高警觉,他要问什么?
肖肆口气还是很无谓:"哪个区?"
"额......那个,恩,江......江苏区。"商缄结结巴巴的回答。说完还偷偷观察他的脸色,肖肆,也不是我想骗你的啊,只不过,现在你知道我就是要做你老公的人,我的下场会不会和路是凡一样啊!
以前都不知道你有这么狠的!真的可以说"杀人不眨眼!"(肖肖哪有杀人?=..=)
"呵"肖肆也不看他,自顾向学校的反方向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他在说谎,可是那样子,就是让自己觉得好笑。并且,没有生气。
商缄站在路口,静静注视他直到身影完全没入了夜色。


那些乱七八糟的,都结束吧
眼看着路是凡本肖肆卸成个残废,陶如进也不好意思再去他那抢人了。跟着商缄回了宿舍。唐狗狗一看陶如进的样子,差点就哭了出来。蹲在床边一下一下擦着他脸上头上的伤。
陶如进轻轻敲了下唐狗狗的头:"白痴你轻点!疼死我......"唐狗狗突然爆发起来,一把把满是血的毛巾扔到陶如进身上,大声骂道:"你还说我是白痴!你才是白痴!你白痴才这么一个人去打架!你白痴才把我留在宿舍,我什么都不知道等你回来!你要是不回来......你要是不回来了......"伸手在脸上胡乱的一抹,也没理会满脸流下的湿湿是什么,大眼睛还是亮晶晶的瞪着。
陶如进被小狗发飙闹懵了,就这么看着狗狗哭的稀理哗啦,小嘴咬的红红的,一边更大声地骂:"你每次都说我白痴!你才是!你脑袋坏掉了!你这样被退学怎么办?你受伤怎么办?你......你......"眼泪模糊的,看着陶子脸上都是血的颜色,一边骂,一边颤抖的小手死命攥紧了陶如进的手,放不开。
陶如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柳择甫走过来,捡起毛巾放进温水里摆了摆,让他给伤患擦血,他倒好,直接用湿毛巾去抽人家。
这一个多小时里,唐狗狗就一个姿势坐才床角,不停地抬头可怜巴巴地问自己:"小柳......陶子会不会有事?"
在看到陶如进满脸是血的进门,第一时间抱住他的身体,就像抱着自己的宝贝。费好大劲才拉开,小狗脸上已经满是泪水了。
开口对陶如进说:"他不懂担心要怎么说出来......你也,太冒失了。"
陶如进看着唐狗狗又担忧又关心又气鼓鼓的样子,用力把那手握在掌心。笑着:"你就是小白痴!明天,带你去吃肯德基吧。"
唐狗狗眼睛放光的点头,扑到陶如进身上:"真的?那陶子你身上痛不痛?能不能走得动?"
陶如进拍了他一巴掌:"知道我痛就别压我身上!你大爷的!"
狗狗听话的缩到里面,想了想说:"陶子,你受了伤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明天你那份我会帮你吃的!嘿嘿!"
陶如进翻个白眼,邪邪一笑:"好啊。不过我受了伤不能乱动,所以晚上你给我当抱枕吧固定身体用。"
商缄听不下去地咳了一声,死小子,你惹这么大事出来,现在倒打情骂俏上了。要不是我家(=A=)肖肆出现的及时,我这条胳膊估计废了!
转头问柳择甫:"你通知肖肆去的?"
柳择甫另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商缄:"没,我只说陶如进去找那日本孩子。"
商缄叹气,最终还是瞒不住:"那他应该都知道了......"
"大概吧!"
深夜,肖肆一个人来到秋圣的住所。学生会办公室里间。这所学生会办公大楼就是秋圣家赞助建造的,当然会给秋公子单独辟上一个雅间。
只是,一般情况下,秋圣还是住在学生公寓。
这房间,谁都知道,谁都没有进来过。
肖肆也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看到内里的摆设,淡淡环顾一遍,坐在书桌正对的沙发上。
秋圣穿着丝质的睡袍,卸下白日里的精明,这时,倒是只有干净,精致。正趴在地毯中央玩拼图。
图案,是吕贝克白色的沙滩。
"你知道了。"声音没有生气也没有疑问,只是平淡的叙述。
"恩......有人告诉我了,结果我一担心,就睡不着觉了~呐,肆哥,你认得这地方么?"笑嘻嘻地偏过脑袋,毫不在意地编造谎话,指了指手指下的风景。
肖肆不答,过了一会,问:"这次的事,都是你安排的。"秋圣眼睛眨了眨,果然看穿了,一直到今天才来质问我,应该在等商缄自己坦白吧。语气促狭:"也?不会商书记不打自招了吧?不过......我估计,还是肆哥自己猜到了。"
"恩。"
月光下天使一样的孩子,于是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呐,肆哥,我说对了吧!他到底还是个为了虚荣名利可以出卖感情的人?"
肖肆沉默。
是的,他一直在等,等商缄自己来说明一切。可是,到最后,他都宁可自己再痛苦,也不愿把别人牵连进来。自己,每次想到他为了自己耍那点点小心计,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当初对他欺哄的恨意,都一点一点消退了。
秋圣站起来,偎在肖肆身边,很轻很轻像叹息般得出结论:"肆哥,到最后,你的路始终还是你一个人,是么?"
肖肆还是不说话。
但是他说的没错,到最后,我的路,谁都无法并肩。只是,即使不在同一条路上,我也想要时刻看到他。就像明知自己只能佝偻在黑暗中永远无法栖身在光明中,却还是每天都盼望看到太阳和彩虹。
秋圣突然有些害怕,侧身抱住肖肆问:"肆哥,你会和我一起去德国的,对么?"肖肆回答:"恩,会。"
如果我现在说不去,不知道你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而那个地方,也是我必须去的。
只是这个地方,我暂时丢不掉罢了。
不过商缄,既然你不愿意承认,就让我好好地观赏下,让你知道你自作聪明的陷阱到底陷了谁。想到他慌慌张张隐瞒大家都知道事,就觉得好笑。
"圣,你给我做件事。"
"恩?什么?"
"你是新闻部的副部长吧......那么明天......"
商缄在游戏里等了两个小时,肖肆还没有上,估计今晚不会上了。叹口气准备去厕所,刚站起来,一回头看到黑夜里陶如进闪闪发亮的眼睛(商某人:陶子你玩什么背后有鬼啊!大半夜你吓人呢?)表面依然温和地微笑:"怎么?睡不着?要不要再喝点水?"
陶如进过了好一会,低低说了:"商老大,谢谢......你替我跟肖肆说个对不起。"
商缄笑着出门,很多事情,觉得难言的,其实有时候,就只要一个对不起那么简单。肖肆,你什么时候愿意听我说一句:对不起?



火灾 ?
商缄不得不承认,很多事情一起没有预兆的向自己涌来的时候,就算是自己这么优秀冷静的管理人才,也不由在一天中脸色变了又变,已经,说不出是喜是悲。
一路狂奔向肖肆的住处。
一路上火灾预警的刺耳声音像要贯穿鼓膜一样。商缄已经不敢想,如果,如果......肖肆真的出了事,自己要怎么办。也许在极度紧张的时候,人的大脑真的是一片空白的。
他能想到两人第一次遇到,那时候所有人看着他的张狂,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人。
他能想到他每一次坐在他身边,看他。冷漠,坚定。除此之外想不到别的词去形容他。
他能想到,他以为他骗了他,眼里盛满苦涩的疏离。
他为了自己,散发着浓烈的唳气,轻易扭断想要伤害自己的人一条胳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肖肆,你一定一定不能出事。我还没有说对不起,我还没有说够我爱你,我还......我们还没有真正在一起过......
风在耳边呼啸成悲哀的风琴声。
这天一大早,广播里就是一条紧急新闻:"近日来,有不法分子频频出现在我校及附近住宅区,恶意纵火......校领导及有关部门已及时采取了行动,但犯罪分子极其狡猾,在其全部落网前,望我校师生能够提高警惕,注意防范,加强火灾逃生知识......"
"又着火了啊!真恐怖,怎么有这样的人呢!"唐狗狗抱着薯片有些害怕地往陶如进身边靠了靠。
柳择甫眼里忧虑更甚:"附近住宅,不就是肖肆住的那边么?"
商缄心一沉,勉强笑着说:"别想太多了,肖肆那身手,一两个火灾也不算什么。"
柳择甫看着商缄,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商老大,肖肆身手再好那他也是人,你听过哪个人的功夫能对抗火灾的?而且他住的筒子楼里,四面封那么严实,他会轻功也没落脚的地方往下跳啊......"
该死的!这种时候怎么他的话这么清晰就在脑力盘旋着。
肖肆......
拼了命向前跑。
中午,商缄被叫到主任办公室。老头笑呵呵地说:"商同学啊,我们知道,在这次中日大学生历史交流辩论赛的整个过程中,你都很努力,也很帮助后辈们,还亲自钻研整理了一份资料,结果,被一些这个,意识比较淡薄的学生给随意翻阅,以至于肖肆的准备资料泄露,造成了比赛中一些不好的影响。不过......对于你的行为......我们还是肯定的!"
商缄糊里糊涂听着,怎么?这资料不是秋圣准备的么,怎么变成我......而且,听这话音,好象是我完全不用负责任了?
"那肖肆呢?"
"肖肆同学呢,态度是端正的,也积极地对抗作弊的行为,可是做法有些偏激......"可是,那是他性格......"那,他不会受什么处分吧?"
"经过校领导一致的研究决定,处罚还是要的!不然,对外国友人也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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