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小攻搂着小守,吻着小守微颤的睫毛,柔声说道:"哥,我想你,你等着我。"
由于学业紧张假期又短,两天后小攻便返回美国了。第二年,小攻因为面临结业,功课愈加紧张起来,加之仍然坚持在外兼职,所以打电话的时间和频率越来越少。小攻跟小守解释的时候,小守点点头体谅地说:"我明白的,你好好做功课,兼职不要太累。"
只是私下,小守会一天一天数离弟弟毕业的日子还剩几天,会想念小攻的时候就偷偷吃一块弟弟不时捎寄回来的小甜食。这样,想念弟弟的心会好受一点吧?
然而自己是何时这般喜欢,这般开始想念弟弟的呢?
就在小守看着日历上离弟弟毕业的日子越来越少而满心欢喜的时候,弟弟却来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弟弟说,教授因为很赏识自己,决定全力推荐自己攻读金融硕士。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自己也很想继续深造,可是如果读的话,又要两年时间。
末了,弟弟对小守说:"哥,我舍不得你。"口吻里满是撒娇。
小守拿着电话,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小守知道,如果自己不愿意让弟弟继续留在国外,弟弟一定会听自己的话回国。只是,难道不让弟弟继续读下去吗?弟弟是那么的想尽孝心,那么地想多学一点知识和经验以便把爸妈的担子挑起来。如果只是处于的私心考虑而阻止弟弟继续深造,实在太自私了。
最终,无论自己如何希望弟弟能早日回到身边,小守还是向弟弟表示完全支持他继续深造。于是,弟弟又取得了爸妈的同意,结了大学的业,在美国继续攻读起金融硕士来。
大概是由于攻读硕士的功课过于紧张的缘故罢,小攻的电话来得更少了。即使来了电话,每次也只是匆匆说上几话。起初小守以为弟弟还会像以前那样晚上打个爱情专线进来,只是守了一个晚上,连眼睛都不敢合,却一声电话的铃声都不曾响过。
本想弟弟会暑假回来,但由于兼职的缘故,弟弟暑假也没有回来。
小守也曾考虑过跟爸妈说自己想利用暑假去美国看看,爸妈必然会答应。不过小守转念又想,既然弟弟忙得连电话都很少打了,哪里有时间陪自己?去了只是徒徒打扰弟弟罢了。
小攻出国第三年的冬天圣诞节前夕,弟弟小攻终于打来电话兴奋地说圣诞节那天自己会回家,而且还要给家里一个惊喜,并强调说冬天很冷,家人千万不要去接他。
小守听到这消息,真真是高兴得不得了。细细数起来,这三年两个人也只不过见了一次面,恩爱了两天而已,人家牛郎和织女还一年见一次呢。
想到这,小守便害起羞来,怎么倒跟牛郎织女比较起来了?
于是,小守天天盼夜夜盼,只盼着时间快点过,连上课也不专心,总是会溜神想着弟弟回来后两个人会怎样的耳畔厮磨。
圣诞节那天终于到了,也巧了,正好是个周末,天空中还零星飘着雪花。一早妈妈就吩咐沈嫂多做几个好吃的菜样,又让下人把弟弟的房间仔细打扫了一遍,晚上到了弟弟快到家的时间,一家人便坐在客厅的软皮沙发上等着小攻了。
不久,门铃果真预期般"铃铃"响起来。小守高兴地跳起脚来,要跑去接电话,谁知由于心太急被茶几下面的印度方毯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爸妈都呵呵笑了起来。妈妈从沙发上站一来,边打趣道"看你弟弟回来把你急的",边走过去开了门。
小守好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透过妈妈的后背,正好可以看到弟弟那张帅气英俊的脸,只听见一声:"妈!"这口气里带的,分明是弟弟一贯的撒娇。
小守笑了,下意识地拍了拍身上,又整了整衣服,便要去迎接弟弟。
谁知刚走近了几步,又听见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孩声音传来:"伯母好!我是罗莎,秦攻的女朋友,很高兴见到您!"
16
小守听见这句话,只感觉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冷水,心都凉透了。
弟弟说要给大家的一个惊喜,就是要带回来自己的女朋友给家里人看看吗?
那自己又算是什么?
小守一时间百味参杂,身子不由自主地僵在那里,一步也往前走不了。
妈妈对这毫无预警地自我介绍也有些惊讶,偏过头去一看,原来小攻身后还站着个娉婷玉立的女孩,正冲着自己甜甜地笑呢。
这女孩长得明目皓齿,冰肌玉肤,头发只束起一把马尾辫,穿着牛仔裤白色短兔毛毛衣,显得本人更加活泼可爱。
妈妈一眼看见这女孩,便觉得很喜爱,和蔼地说道:"哦?是我家小攻的女朋友?快进来说话。"
小攻先走进来,边在玄关那低头换鞋边嘴里嚷嚷:"妈!别听她胡说!她开玩笑呢,整天乱跟别人说她是我女朋友!别把她当外人,不用跟她客气!" 忽尔话锋又一转,"今天还真够冷的,外面下着雪呢。"
那个叫罗莎的女孩跟在小攻后面,对刚才小攻的话即不反驳也不生气,始终一脸微笑的样子,也把有点脏湿的鞋子换了,才跟小攻进了正厅。
小攻进了正厅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爸爸,开心地说道:"爸!我回来了!"
罗莎礼貌地微微向爸爸鞠了一躬,一副乖巧的模样:"伯父好!"
爸爸也听见了罗莎刚才自报的名字,微笑地点点头,说:"好,好,罗莎是吧?听小攻说起过你。"
罗莎闻言看了小攻一眼,有些甜蜜地笑了。
小攻看见怔怔地站在沙发前的小守,走上前去,张开坚实有力的双臂把人抱了个满怀,在小守耳旁呵呵笑着说道:"哥,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看到我回来太高兴了,所以整个人都傻掉了?"
小守自从听见罗莎那句"我是秦攻的女朋友"后心乱如麻,刚才又听见弟弟说那个女孩在乱说,失落的心总算有了些安慰。
小守抬眼往上望去,眼前的弟弟愈发挺拔高大,浓眉剑目,英气勃发。小守失了一下神,才突然意识到被小攻当这么多人抱着,心虚得厉害,忙害羞地推开小攻,说:"没......没有............"又礼貌地朝罗莎点了点头,勉强地笑了笑:"你好。我是秦攻的哥哥,我叫秦守。"
罗莎熟络地向小守回笑了一下:"早就听秦攻说他有个哥哥,他宝贝得不得了。"
小守闻言有些开心又有些难为情地把目光转向弟弟,弟弟则一脸泰然地看着小守笑。
这时妈妈才注意到小攻和罗莎的衣服都被雪给打湿了,便叫两个人把衣服赶紧换下来,以防生病。
"可不,下车也就走了一段路,衣服就湿了......"小攻拨了拨身上的雪花,又转身走到罗莎面前笑嘻嘻地说:"你也赶紧换换,要不然生病了我可不伺候你。"
罗莎伸手拍去小攻肩膀上的雪,动作很自然地把小攻身上穿着的驼绒大衣脱下来,又把小攻的白色围巾摘下来,颇有些撒娇意味地轻嗔道:"谁要你伺候?我伺候你总行了吧?"
小攻呵呵笑,随着罗莎的动作就把大衣脱了下来。真是碰巧了,小攻身上也穿着牛仔裤和白色毛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像是穿情侣装的小两口在打情骂俏。
爸爸和妈妈对望了一眼,彼此会意地笑了,只有小守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起了波澜。
待到妈妈把罗莎要住的客房安排好,小攻和罗莎都把衣服给换了,一家人这才坐下来吃了饭。爸妈看见小儿子回国高兴得很,让沈嫂把开了一瓶红酒,以示庆祝。
从小攻回来到坐下吃饭,小守也没怎么和小攻亲密地说上一句话,更多的时候,倒好象满怀心事一般,偶尔必须回答的,才浅浅一笑,说上一两句,菜则几乎一口都没碰过。
小守这般魂不守舍的样子,哪里会逃得过小攻的眼?小攻边与爸妈、罗莎说着各种各样的玩笑,边不动声色地在餐桌底下寻见小守的手,若轻若重地握在手心里。
小攻手上的热力阵阵传来,小守体会到弟弟的心意,转过头去刚想跟弟弟说话,小攻先盛了一匙枸杞红梅牛尾汤送到了嘴边。
小攻微笑着用充溺地口吻说:"哥,张嘴,啊......"
小守怎么说也二十多岁了,如今被比自己还年小的弟弟当作小孩子来对待,不由得羞红了脸,连连说:"我......我自己吃。"
"哥都不好好吃饭。"小攻掐了掐小守纤细的侧腰,不满意地说:"看,都没有肉。"
"有的,都长胖点了。"
小攻撇撇嘴,坚持道:"张嘴,啊......"
小守难为情地把汤喝了下去,小攻又体贴地给小守擦了擦嘴角。
爸爸被这两兄弟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指着小守和小攻跟罗莎解释道:"这哥俩,从小就是这样,感情特别好。"
罗莎起初有些尴尬,一会又噗嗤笑了下,说:"今天总算是看见秦攻怎么宝贝他哥哥了。"
妈妈边往罗莎碗里夹菜边说:"别理他,他从小就这么粘着他哥,"又问道:"你和小攻是怎么认识的?"
罗莎道了声谢,把和小攻认识的经过大略讲了一遍,小攻又不时打个贫嘴,爸妈和小守这才知道罗莎也在美国攻读金融硕士,只不过学校不同而已,两个人是在市内图书馆要借同一本书时认识的,相识还不到半年。
其实小攻早先曾向爸爸提及过罗莎这个人,但没详说。如今见了面,爸妈看到罗莎长得标致可人,举止也落落大方,眉目间毫不掩饰对儿子的爱慕之情,小攻又没有女朋友,心里很愿意两个人成为一对。
于是爸妈不失礼貌地问了罗莎一些家常话,这才知道罗莎出身着实不凡,竟然是现今华尔街赫赫有名的H投资银行董事长罗家喻的亲生女儿!提起H投资银行,怕是有点常识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其在整个行业里呼风唤雨的地位,至今无人能及。
如果真能和罗氏董事长结为亲家,那家里亚太国际贸易集团公司正面临的融资难题也一定会迎刃而解了。
罗莎婉转地表示,目前自己正学着打理家族事业,此次来中国的目的,正是受银行之托来考察一下亚太国际贸易集团的实际经营情况,如果有可能的话,让H投资银行给亚太国际贸易集团公司融资,倒不是不可能的事。
爸妈心里明白,远在美国的H投资银行会愿意给家里的亚太国际贸易集团公司融资,这里面少不了儿子小攻的功劳。
由于一家人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吃顿饭,小攻又刚刚回国,还带了个贵客,这顿晚餐足足吃了近三个钟头才结束。
餐后大家坐在正厅边吃水果边闲聊了几句,爸爸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如今醉意上来,妈妈便扶着爸爸上楼休息。
才上了几步楼梯妈妈又回头跟小攻说道:"小攻和罗莎刚坐飞机回来,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有的是时间玩。"
罗莎说没关系,小攻却哄哄劝劝着把她送进了房间,罗莎一脸的不情愿。
送完罗莎,小攻转身下楼,看见小守正从那收拾果盘,小攻接下小守手里的盘子,一下子把小守整个人打横抱起来,低下头狠狠吻下去,百般吸吮虐咬着小守的薄唇。
小守用力摆头想躲开小攻的吻,无奈怎么也摆脱不了,直到嘴唇都快被吻破了,小攻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小守呼呼喘着气,双手按在小攻胸前,对弟弟突如其来的貌似生气的行为疑惑不解,皱着眉头问道:"这是干什么?"
"惩罚你。"小攻看着小守,又低头吻了下去。
"唔......为......什......么......惩......罚......我......"小守嘴里含着小攻的舌头,口齿不清地问。
小攻把舌头退出来,恶声恶气地说:"胡乱吃醋,胡乱不相信我,该不该罚?"说完,把放在小守腰部的手探进小守的衣服里,不待小守抗议,又把小守嘴堵上了。
"唔......不......行......会......唔......被......人......看......唔......见......"
"恩......那......就......去......房......间,不......让......别......人......看。"
17
小攻把小守抱进自己的房间,用脚踹上房门,把小守丢在松软干净的被褥里,双臂交叉于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守。
小守被弟弟看得举足无措,不自然地往床边挪了挪。
小攻见状痞痞地笑了笑,扑身上去把小守重重地压在身底下,用牙齿细细咬啮着小守的唇,把舌头伸进小守的嘴里尽情舔舐翻搅,然后像裹着儿时最喜欢的棒棒糖一样裹着小守的小舌头,折腾了好一会才松开问道:"哥,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我才没有错......唔......"
嗯?不认错?不认错就堵上嘴不许狡辩!
"唔......唔......"
唔唔也不放开!
"......小......攻......没......办......法......呼......吸......了......"
不认错就不放开!
"......呜......呜......"
呜呜也没用!
"......,......,小......攻......是......我......错......了......"
嗯,认错就好,再吻一会就放开......
就在小守以为弟弟生气到要让自己缺氧而死的时候,堵住自己嘴的那个可恶的人终于放开了。
"呼......呼......"小守的脸被憋得通红,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被吻得红肿的小嘴一张一合的。
小攻看得痴迷,眼睛渐渐眯起来,像扑食猎物前的豹子一样。
后果可想而知,小守被毫无悬念地吃掉了,而且被毫无悬念地吃了个一干二净。
小攻最后一次做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后来小守想,当时一定是因为被做了太多次,所以自己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在那么疲惫的状态下还听从弟弟的哄劝,按照弟弟的要求爬到他的身上去,一下子坐在了弟弟百战不怠硬邦邦的欲望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麻麻酥酥的痛感,随着异物的长时间的充满和贯穿,一波波地袭来,愈来愈强烈。弟弟忽缓忽疾地抽插,一下一下深入浅出地缓慢顶动,让小守感觉到自己正处于无以言状的感官极限。小守咬紧牙关,双手像濒临死亡的人一样妄图抓住点什么,却仍是徒劳。小守不能抑制地发出"嗯啊呜"的猫叫一般的呻吟声,这非但没有引起弟弟的怜悯之情,反而更使弟弟加速了一次次有力而深沉的撞击。
小守抽噎着,小攻疼爱地吻了吻小守的额头,却又毫不犹豫地把小守放平仰躺在床上,伏下身去,继续用自己的下体猛烈拍打着小守的臀部。
呜......真的是熬不住了。疲惫、疼痛、酥麻和若有似无的磨人的快感使小守不能自制地虚弱地小声叫着,而小攻却只是眼睛紧紧盯着小守,倔强地抿着嘴角,汗水不断地往下滴落,偶尔低沉地喘着粗气,却毫不放慢身下抽插的速度。
事后,小攻温柔地抱着小守进了浴室,给小守洗了个干净,又低头舔弄了一会小守嫩嫩的可怜的乳尖和套弄了几下小守青涩的欲望。这时,小守只有苦苦忍受干瞪眼的份儿,一点挣扎抗拒的气力都没有。
"谁让哥乱吃醋,错了还不好好认错。"小攻拿起花洒给小守冲洗吻痕斑斑的身体,一点愧疚的意思也没有地说:"天知道这两年来我怎么熬过来的。天天起早贪黑地学习,就想能早点修完学分可以回来跟哥在一起。每时每刻都在想哥,想得连电话都不敢打,怕一听到哥的声音就忍不住想回来,怕一回来了就不想再离开。人家在美国禁欲那么久,像个苦行僧一样,好不容易回来了,却看见你吃干醋不理我,我不生气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