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行为(中) ——fox^^
fox^^  发于:2009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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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习惯而言,卫森从不会醒来后就理所当然、毫无防备地睁开眼睛,即使在和平时期仍然如此──这是多年来生活在死神隔壁时养成的好习惯。所以当他这会儿醒来后,并没有做出任何足以证明他已经清醒的举动,而是迅速进入了伪装状态。

他的外套已经被脱掉,双手被拷在头顶──感觉上并非牢里用的那种铐子,应该是某种特制手铐。卫森并非没有被束缚住双手过,可他第一次于此同时还能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他的历任对手可从未给过他如此待遇,但这也预示着更糟糕、以及不可理解的情况在这些天来接二连三地继续发生在他身上。

他用双眼以外的感官探查一下环境,还有另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空气中传来淡淡红酒的味道,以及细微喝酒的声音。显然,那个绑架者在喝餐前酒,后头的正餐自然是缚着双手躺在床上的自己!

卫森厌恶这种毫无防备姿态,他在每个时刻都是极度防备,甚至做爱时!可是现在,他所有的要害都这样大面积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目光下──不管他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能容忍,何况他还是前者!

男人的脚步声靠了过来,显然并没有发现他已经醒了,卫森感到什么东西碰触了他毫无防备的胸膛,他强忍着不做出反应,你知道这有多困难──那是双手,正在解他的衣扣,接着它拉开了他的前襟!

他尽量让自己呼吸得深沉均匀,这时候除了静默地等待机会外无法可想,可突然间,什么冰冷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胸膛!那家伙把冰过的红酒倒了下来!卫森被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打了个机灵!

好吧,这种无可奈何的露馅好歹比浑然不知地吃下了饭里的迷药更值得原谅,卫森自我安慰地想。上方有些讶异的声音传来。「已经醒了?你伪装得很好,大卫,但我觉得,你只适合被绑在床上,才能达到你更加销魂的用处……」

床上的可人儿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林加德楞了一下,就在不久前,当他扶起地上那个昏迷的男人,感觉他纤细柔软的躯体和柔滑如水的长发,当他看到他漂亮又无助地躺在那张销魂的大床上时,他相信之前的危险只是个错觉,可是现他看到他的眼睛,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那双黑眸直视着他,既不焦躁也不无助,既不愤怒也不惊惧,像片化不开的浓厚黑暗,仿佛那对面有一个老练冷酷的猎手,正在虎视眈眈地寻找着给予致命一击的机会。

他扬扬嘴角,有趣,他的人生习惯于征服,而这个长着张秀丽脸庞的男子,那双漆黑冰冷眼睛的主人,却打从第一次见面就控制了局面,让自己置于死亡的枪口之下!这种情形让他愤怒,也让他更急切渴望让他成为自己胯下的屈服者!

他把酒杯放在床头,冲那双眼睛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低下身舔吮着那落在温暖肌肤上的红色液体,舌下的肌肉抽动一下,接着依然是静黑。他很纤瘦,肌肤有些干燥味道却很干净,温暖柔滑的触感混合着酒香,品味起来像道上等大餐。「舒服吗?」他柔声问。

卫森一声没吭,只是盯着天花板,一手死死攥着那该死的铁链!

如果说卫森最憎恨的事是什么,那就是被压制!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他冷静的外表为那些张狂覆上了一层冰,残酷和傲慢却完好彻底地掩藏在冰壁之下,丝毫未被生活所灭损。那是巨大而张扬的黑色物质,坚硬狂妄,在无害的表皮下张牙舞爪──他不断地为此杀人和叛逃!

长裤被褪了下来,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白晰如玉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晕,有一种异样的妩媚,林加德满意地微笑,准备品尝他的正餐。

卫森沉默地垂着双眼,尽管他厌恶极了那居高临下看向他的眼神,但他依然没有挣扎。并非因为那毫无用处,或只是更突显自己的弱者地位,而是任何脑袋发热的行动都足以错过转瞬即逝的机会!──那东西永远只出现在剎那间,而只有最冷静的头脑才能发现它们!

「我该先把你洗干净,不过我可说不准一放开绳子,你又会亮出你的小爪子。」林加德微笑,「我们就换一种清洗方式吧……」他优雅地拿起旁边的红酒,向他暴露在外的下身倒下去!

卫森猛地一颤,冰镇过的液体倒在最脆弱地方的感觉弄得他脑袋发昏,这时男人竟开始舔舐它!冰冷与温暖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形成奇妙的快感。那种柔软濡湿的感觉让他想起女人,可是这种情况他没有办法有任何反应──毫无防备地暴露总是让人恐惧,这叫做本能!

「我很惊讶。」林加德柔声说,卫森可以清楚地感到他说话的气息扫过他私处,「你对男人没反应,我以为你被调教过,没人会对这么漂亮的尤物视而不见。不过没关系,这种事花点时间就会有办法。」而且林加德对他是否有快感并不关心,「只要你后面还能盛东西就行……」他结束了关于他私处红酒的品尝,分开他的腿,玩过无数次此类游戏的修长手指探进了后面紧闭的洞穴,有些讶异里面的紧窒。

「我以为我只需要接收,想不到还要开发,不过没关系,我喜欢这个。」他露出满意的微笑,这时他看到了卫森的表情。「哦……你在……害怕吗?」他轻声说,蓝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显然他对内部的侵犯更加敏感,他在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可那双黑眸里的恐惧却无可抗拒地泄了出来。

林加德惊叹地看着这场景,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反应──恐惧到了极致是一种无助与脆弱,却被自制死死咬住,不肯放行。漆黑的双眼张得大大的,那之中摇摇欲坠的危险,竟让人更加渴望去蹂躏和打碎,而他似乎完全没有发觉自己所呈现的风情!

林加德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很少刚开始就被弄得这样浑身发热,他的手指继续扭动,感觉里头的热度,双眼则紧紧盯着他的脸庞,逼迫着更多的展露。

紧咬的牙关终于泄出一丝呻吟,「别……那样……」那声音像是被极限迫出的,细微低哑却却带着无可置疑的性感,「拿出去……」

「这可不行,」林加德说,难以掩饰心中的得意──打破骄傲的防壁,他喜欢并经营做这种事,「这就是你以后最常用到的器官了,虽然你的哀求很诱人,但人总得习惯。」

「放开我……求你……」惊慌的话语流出苍白的唇,无法控制的颤抖语调让人心生怜悯,「放开我的手,其它的随便你……我对这个有心理阴影,那些恶心的猪猡──」

林加德暖味地低笑起来,「你以前果然毎玩过,宝贝,你以后得习惯经常被一只『恶心的猪猡』强奸了,你这张脸生下来就是在引诱男人上你……」林加德满意地揉弄着那小小的皱折,感觉那人将要崩溃般的急促呼吸。

「别碰我……」可人儿发出一声绝望的啜泣,接着呼吸猛地一静,恢复了舒缓。林加德抬起头,咒骂了一句,这小子居然晕过去了!看来他说的心理阴影真的很严重,而林加德可能会强上了任何一个美人,但只有一样例外,那就是尸体。

扫兴的插曲,他看着床上小家伙昏迷中更显秀美无助的脸庞,难得地涌上一丝怜爱,伸手把他的手铐打开──床栏是特制的,可以不用打开金属链而把手铐解下六,而几乎在它们刚刚分离的同一瞬间,铁链像只灵活的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

身后男子的呼吸冷静低沉,哪有半点惊吓过度的影子。他的声音带着控制者的权威和抑制不住的怒气,「愚蠢的游戏!那么,您觉得结束它的代价应该是某一个人的命吗,恶心的猪猡先生?」

不可原谅!林加德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发抖。这小子捕足机会的本事他早该领教过,却再一次因为一瞬间的疏忽而被掌控了局面!

「很好,大卫?斯坦普。」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管你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你最好保证下次不再落到我手里!」

「钥匙。」身后人简短地说。

林加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水晶芯片,放在他颈边那人摊开的手指──

一切发生在一个瞬间!

林加德迅速抓向卫森的手腕,而曲者在同时发现了他的意图!

──林加德这一击是完全的孤注一掷,他不能容忍这个人再三地折辱他的尊严,但作为一个如此出色的亡命者,这小子的搏击技巧绝不应该差,一旦遭遇反抗极有可能致他于死地!

是的,如果早上两年,甚至晚上一个月,这么点儿反抗卫森都不会放在眼里,可最大的麻烦偏偏就是现在!

我打不过他!卫森的大脑瞬间做出判断,林加德一个最轻松的过肩摔就能让他丢上半条命!──他赌他不知道他真实的体力而不敢贸然反抗,可是他赌输了!

剎那间,大脑的思路却清晰的像被冰镇过般有条不紊!那看似绝望境地里唯一的希望,像锋利水晶的光亮,掠过他漆黑的双眼,一闪而逝──

林加德一把把身后人纤瘦的身体摔了出报对!

下一瞬间他的感觉是极端地讶异──那人竟仿佛全没有力气一般,被轻易制才?!林加德不知所措地怔在那里,那人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晕了过去,好象他真是个极端柔弱的人儿,下手重一点就会让他粉身碎骨!

接着,林加德感到痛。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颈子,却是一手的鲜红!脖子上不知何时被割了个大口子,鲜血无声地流出来,染红了半边衣襟。林加德楞了一下,身体忽地泛起一层冷汗,湿透重衣!

他惊骇地看着地上昏迷的男子,这个人如此虚弱,却在刚刚一瞬间判断出了那个唯一的绝妙办法!──在自己反击的剎那,他手腕一抖,手握的水芯片锋利的边缘,直直向他的喉管割去!

而自己还能站在这里思考,这几乎是一种气!如果不是这个人不知什么原因极其虚弱,那么现在毫无疑问躺在地上的会是自己!被割断喉管,鲜血四溢!

这小子……无庸置疑,是个顶尖的杀人专家!

他看着地上昏迷中的身体,散落开来的美丽长发,接着涌上来的是一种极端的怒意!──这个男宠居然敢挑衅他的权威,几乎再次把他推到了死神的怀中!

他把沾着自己鲜血的芯片放进口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手中的人发出轻微的呻吟,似乎醒了,这让林加德更加兴奋。老实说若他不清醒,他不介意为这小子破一次奸尸的例!

他惊讶于下身的欲望已经膨胀到如此地步,仿佛刚才与死亡的擦身而过激励了它!自从坐上高位,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是这个人却像一把开了刃的剑,足以把任何靠近他的人弄得鲜血淋漓!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颈上的鲜血因为兴奋争先恐后地涌出,他把卫森的头死死摁在冰冷的水泥墙上,一手握住他纤细的腰身,迅速找到他要进入的地方,他会告诉他他是属于谁的!

没有前戏,巨大的分身猛地顶了进去!接着它迅速被紧窒温暖的内壁围住、挤压着,强烈的快感冲进了他的全身,身体和心理上的混为一体,以无与伦比的强势覆盖和淹没了他,严严实实!他大口地喘着气,开始狂烈地撞击!仿佛要把身下的人碾成一堆灰,撞击成彻底的碎片,落在他的脚下!

他感到鼻端的发香。那柔顺的长发和刚才危险不相称地擦拨着他的面颊,发丝下若隐若现的白晰躯体紧绷着,他听到另一个人压抑的呼吸,他紧贴着他,死死地嵌在他里面,合为一体!他狂吻着他的发,无意识地叫道,「哦,你真棒──」

卫森死咬着牙关,面庞被紧按在冰冷的墙上,那人力量大得像要把他钉在那里,压得他难以呼吸!被强暴的愤怒轰击着他的身体,他感到男人紧贴的火热身体,和他猛烈的撞击!身体内部被冲进另一个雄性的器官,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践踏和征服着!

他的意志被忽略,被另一个人踩踏在脚下蹂躏,弄得全是鞋底和地面恶心的秽物!那居高临下的玩弄刺激着他的神经,醒苦的恨意在空气中无形却狂暴地咆哮着,迅速漫过他的身体和面庞,把他整个人浸透!它们冷却而疯狂,他经常品味到这种愤怒──

他突然想到斯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但他就是突然想到他。也许因为如果不是他这张脸,他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那么,那个人有多少次被这样压制和强暴?这种违背个人意志的施虐对他是家常便饭吗?

他从未同情过他。他讨厌那些关于同情的无聊情绪,不是吗,人类总是有人在负责统治,另一部分人负责听从,那些软弱羔羊从来只会迫不急待地把自由交出,交给国家或上帝……以换取被奴役的平安。

卫森说不清自己是否渴望统治,但他绝对地厌恶任何人在他面前高人一等。那时他毫不犹豫地把枪口对准了帕尔沃,除了自救,他更不能容忍的是他以为可以主宰和驯服他!

而那个叫诺斯的孩子,毫无疑问属于被猎捕的族类,他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知道。

那他经常承受这不情愿的恶心进犯,上演这迫不得已的接受吗?是的,那戏码甚至在他面前就有过数回。那张脸……和他同样的脸,秀美精致,因为含着的泪水和恐惧而是楚楚可怜,他静默地看着那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看他的征服和践踏。他不同情也不理解下面的那个人,他对他是个无比陌生的族群,在他、帕尔沃、以及他们所有同类的手下,被捕杀的群体。

他看着他的脸蛋,他的脸……因为疼痛而惨白的唇,喊着:好痛……

好痛,饶了我吧……

他闭上眼睛,好痛……

现在他依然不同情他,他只是想:他经常这么痛吗?

林加德放开了他,卫森甚至没注意到他是何时射精的,双膝在暴行的冲击下无可控制地发软,跪倒在地板上,后面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刚才的耻辱深深留在体内。

男人凑近他的脸,抚摸他散落的长发,「你真美……」他柔声说,那一瞬间的失神让眼前人像个精工制作的娃娃,纤致精美的身形,漆黑如墨的长发映衬着玉般白晰的肌肤,用每抹色彩与线条蛊惑着看到他的人。但一旦上上发条,那却是个最可怕的杀人娃娃!我会找到关掉开关的方式,林加德想,让那个娃娃只能是娃娃,却能带给我比寻常宠物更刺激的快感!

他打横把他抱起来,手中的人轻得像没有重量,黑色的长发散在他纤细白晰的身体和他的手臂上,像在勾引人一样柔柔滑滑的,若有若无,让人想再蹂躏他!他把他丢在床上,不去管那身鲜血,再一次覆上他的身体,品尝那刚才竟有一瞬间让他全然忘形的美味。

卫森静默地眯起眼睛,落到这个地步,他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力量。他只能接受但他不同情诺斯,他无法同情他,他只是痛罢了。他和那个人不同,他会让这个男人知道,他找错了对象。

林加德在床上玩弄了这个新娃娃一整天,如果不是第二天下午聚会的开幕,他会继续到午夜。实际上那个聚会正是林加德急于逮到这个男孩的理由──他本想再多调查他一下,这样的身手不可能没没无名,那不只是专业的讯练,更是一种长期在血腥味中浸泡出的本能──可是聚会就要到了,那是为期一星期或更久的「同好」聚会,而林加德觉得这男孩不出现在那上面绝对一种暴殄天物。

卫森睁开眼睛时房里没人,他这次是彻底地晕过去了,大病初愈的身子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他的双手依然被绑在床头,但是松缓了很多,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被清洗过,他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他经常在帕尔沃床上看到这景象。当个完全把身体交出去的男宠倒是个新鲜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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