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爱的儿子、、、、我一时无能做出反应:"你、、、你说的是我?"
他笑著吻过我的唇,如蜻蜓点水:"那你以為我惦记什麼?从11岁那年见到你,我就喜欢的不得了。当然,那时不能称之為爱情,就是在抱著你的时候爱不释手。"
"迎风!"激动的扑在他怀中,我已飘飘然了,只能不停的叫著他的名字。
"所以!"将我推离,那张俊脸近在咫尺,"刚才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刚才?我担心了好多事吧?
"在冷家,只有你是属於我的,不管谁阻止,我都要定了。"看著我,他严肃的说,"除此之外,都和我无关。"
我是真的感动了,被这个深情的男人感动到一塌糊涂。
"还有,那个姓苗的小弟弟,我跟他没有关系。"头一次,他给了我一个解释。"第一次说来话长,你不听也罢。第二次他会在这里,并非你想的那样,前一天晚上我离开家之后便将他的邀约推辞掉了。只是没想到,第二天他竟自己找上了门,他不过是在这里帮我打扫了一下屋子。"
我望著他,满脸怀疑:"那、、、那我哥的姘头呢,他不是也喜欢你吗?"
"他?"司徒迎风笑了起来,"这你就去问天一吧。从头到尾就是他作茧自缚,胡思乱想。"
"可是、、、"和他们没有关系,不代表和别人也没有过关系,之前的那些交往对象,那都算什麼呢?
象是看出了我的猜疑,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身后,轻轻摸上刚被他蹂躪过的私处,心疼的说:"过些时日,这里好了,我们做个测试吧。"
"啊?"什麼跟什麼啊这是?
"看看再做一次,我用的时间,还会不会跟刚刚一样短暂。"
我脸又被蒙上一层热度,他在暗示什麼、、、
波~~~给我一个响亮的亲吻,他款款而谈:"难道我看起来真的那麼没有节操,象是一个随便把第一次给别人的人吗?"
"你、、、"我心中狂喜,无法言语。盯著他,脑海中是刚才拥抱在一起的回忆,好象他说的不是假话。
"哈哈、、、"笑出声来,他看著我,"对男人来说,这也不是件值得夸耀的事情呢、、、不过、、、因為对象是我的少爷,所以,一切都值了。"
"迎风,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顾不上他胸口还有伤,我一头扎了进去,来回蹭著。
"现在才发现不能没有我?"他有点吃味,"我可是早就发现不能失去你了。"
"哎呀,我比较晚熟。"
"那就暂且放你一马吧。"他笑著,又道,"不过,以后如果再让我看见你行為不检点,我可不会客气了。尤其那个姓楚的!"
楚青衣?
"為什麼?"我不解。
"笨蛋,你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吗?"司徒迎风盯著我,"不瞒你说,我是想办他来著。不过,是想等我伤好了,亲自给他个教训的。谁知道他这麼惨,我还没来的及动手,竟然被别人先下手為强了。"
"呵呵,他是自己摔的。"想起这事,我现在才笑出来。
"又不是你刚才指责我的那阵了?"司徒迎风话里明显带著醋劲,"自己都知道我要是动手他就活不成了,还敢大张旗鼓的过来替他寻仇?"
"你、、、还生气?"
"算了!"将我压在身下,他看了好一会,又贪婪的吻下,"下不為例、、、"
下不為例!是,我一定听话,我愿意这一生都只听你的,只要被你爱著,我了无遗憾!
11、
这天,我睡的很香,夜里,紧紧的窝在司徒迎风怀里,这个怀抱,让我很有安全感。梦,无声无息,花开四周,花丛中,是他醉人的笑容,我甚至不舍得醒来,想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哪怕要永远活在梦里。
"小懒猪、、、、"迷迷糊糊的,我的脸正在被人轻轻拍打,不情愿的转个身,我看见司徒迎风放大的笑脸,正温和的向我看来。"起床了。"
"唔、、、、"嘟著嘴,我揉揉眼睛,他也没有起身,地上,还有我们的衣服。昨天,还真是疯狂,想到那些场景,我就开始脸红,太不像我平时的作风了。"我还没睡够呢、、、"
"不饿吗?"他笑靨如花,一双凤眼含情脉脉,让我流连。
"你要做东西给我吃吗?"
"想吃吗?一会给你做粥喝。"
我点头,不好意思继续看他:"你、、、你能做吗?要不我做吧。"我能做什麼?什麼都不会。有点自卑我这样养尊处优的身份,关键时刻,我真的照顾不了心爱的人。
"不许!"口吻不容商量的,他严肃不少,"有我在,不需要你做些无谓的事情。"
好一句有我在。看著他,我心中泛起涟漪:"你说,我怎麼就这麼喜欢你?"
"呵呵,我还不是一样?"他又笑了,真好,我喜欢看他的笑容,不过前提是要真心实意。
"我可没觉得、、、、"口不对心,我想坐起身,后庭传来一阵刺痛,我的表情扭曲,不敢轻举妄动。"呲、、、、"
"慢点!今天去药店买点药涂上吧。"十分心疼的将我按住,他说,"我给你穿衣服。"
"不要!"一把将我的衣服拿下,握在手里,我倔强的看著他。"我自己穿、、、、并且,你不许动,一会、、、我给你穿。"
他很惊讶,随后又温馨的笑了出来:"你不会是想以后天天这样伺候我吧?"
这句话好曖昧,听的我面红耳赤。
"做梦呢?"假装板起脸,我磕磕巴巴的解释著,"还、、、还不是看你受伤了,以后休想!"
"那我就好好享受今天了!"
白他一眼:"贫嘴!"
穿好衣服之后,我忍著疼痛下床,司徒迎风靠在床头,随手点上一根烟,脉脉的看著我忙碌的身影,眼里含笑。
"我说,你今天穿哪件衣服啊?"翻找著他的衣橱,我闻到了一股烟味。回头,我眉头紧促,瞪他一眼,大為不悦。"找死啊你?"
说著,我大步冲到他面前,一把将烟抢过,熄灭在烟灰缸里。他连烟灰缸都是景泰蓝的,年份挺久远的,好像是二战时期,洋鬼子定做的。当时是我哥在景德镇拍买下来的,价值不菲。
"这张小嘴还真恶毒!"司徒迎风边说著,一把将我拉进怀中,我的身子躺在他腿上,他逐渐将头低下来,"应该给你点惩罚才对。"
"唔、、、、"说完他就狠狠的将我吻住,我根本无从抵触,反而是喜欢的不得了,很愿意接受他所谓的惩罚。
"好了!"长吻结束,他抬手将我扶起,"去给我找衣服吧,看你的眼光怎麼样。"
"你什麼时候这麼听我话了?"
"嗯?我什麼时候不听你的了?"
也对,这句话让我很得意。
"那以后你都得听,不听我就翻脸!"
"好,我就是妻管严的命。"他假装无奈却欣喜的叹口气,"不然,我们家少爷脾气一上来,我得多心疼啊。"
心疼?找衣服的手突然就停住了,我想到了过去,為何那时,从来就没有给他个好脸。10多年,他是怎麼过来的,想到这,我就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获得他的爱,可是,也绝对不会拱手让人,如果有天他敢拋弃我,我一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穿这件吧?"随手拿了件后背绣著牡丹的长袍马褂递到他面前,我不敢抬眼,咬紧下唇,自责满怀。
"怎麼了?"他看著我,"不是要帮我穿衣服的吗?"
"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以前,我怎麼可以那样对待他呢?"迎风、、、、我有什麼好?"
"呵呵,你有什麼不好?"
"我、、、、我蛮横、霸道、不讲理,我任性、固执、、、反正在别人眼里,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好过,你这样喜欢我,不觉得太亏了吗?"
"哦,原来,你还知道自己的不足啊、、、"
"你、、、、"
"好了好了!"司徒迎风摸著我的脸,"你的好与不好对我来讲,没有区别,只要是你的,我就不介意。"
"迎风、、、"我真的太感动了,心里发誓,以后一定会补偿他。
"外人眼里的你,一点都不重要!"他笑著看向我,轻轻捏起我的下頜,"我记得,10年前我受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时,有个人溜进了我的房间,偷偷拉著我的手哭来著、、、、、"
"原来、、、你、、、你不是昏迷不醒吗?"那个人当然是我,在冷家,只有我才会不去正大光明的关心他。"你骗我,你当时根本没有睡著、、、、"
"本来是要睡的。"他玩味的笑著,"你脚步声太大了,我警觉性比较高,没办法。"
"那你还装睡,為什麼不起来?"
"如果起来,不就看不到我家少爷為我流泪了嘛、、、、"
"哼!"我羞涩的笑了,嘴上赌气道,"别说我没警告你,最后一次了,如果你下次再受伤,我就、、、、、我就不要你了。"
"噗嗤!"他笑出了声音,随后又很认真的摸著我的头,"天傲,这个,我只能说以后会更好的保护自己,但是、、、、不能给你任何保证、、、、你懂吗?"
我不懂,我不懂為什麼他一定要去做些危险的事情。我甚至开始恨我哥,讨厌自己的家族,让我最爱的人不停的去冒险。
"天傲、、、生气了?"
"没有!"没有才怪,我不想说话,因為我知道,他的忠心耿耿,是我劝说不动的,也许,在他心里,我只能排其次,三泰才是最重要的。
"听我说句话好吗?"
"说吧!"
"很多事情,不是你现在能理解的,至少,三泰现在不能没有我。"
"是,我不懂!"有点恼火,我总是被他看成孩子,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整天让他捧在手心里的婴孩。"我只知道,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我的生活根本继续不了、、、、、"
"天傲、、、、"我看见了他眼中闪烁著晶莹,而我早已泪流满面。好奇怪,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和在乎之后,我变得很懦弱,这已经不知道哭了第几回了。
"迎风!"扑倒在他怀里,我紧紧将他抱住,嘴唇不停的颤抖,经过这次事情,我真的知道害怕了,很害怕失去他、、、、、、、
"乖、、、不哭了!"将我慢慢推起,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跟天一说的、、、、、"
"你、、、你说真的?"我喜出望外。
他慎重的点点头:"我怎麼舍得骗你。"
"太好了!"我几乎想喊万岁了。
看我笑了,他很开心:"那现在可以给我穿衣服了吧?不知道的还以為我赖床呢?"
"你赖床绝对没有人说你什麼的。"他从来起的就很早,在我印象中,他每天几乎是6点就起床,然后开始练基本功,16年,天天如此。这个武馆,也是他18岁受伤回来之后才开的,我现在好像知道了,那时,他之所以会开武馆,不过是為了以后受伤不让我父母担心而建立的养伤之所,毕竟那次,我妈被他刺激到心脏病都得了,差点一命呜呼。"别说,你的心,还真是很细。怪不得我妈那麼喜欢你。"
"夫人是个好母亲!"
"你在家里,不是一直都喊妈的吗?"
"呵呵、、、"他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现在跟著我叫,更是名副其实。"
"哦、、、、岳母才更确切、、、、"
"喂!"警告的看他一眼,"你当我女人啊?"
"我可对女人没兴趣、、、、"他慢慢靠近我,眼里透著深情,"除非,你本身就是女人。"
这麼说,他只是喜欢我,无论怎样的我。呵、、、、跟他相处同一屋簷下多年,我竟然无能领会,真是笨死算了。
"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变傻了?"敲敲我的脑门,他示意我回神,"我这衣服,还是头一次穿的这麼慢、、、、"
我抬头,那件马褂,我连个袖子都没给他穿上,看来我还真是不会伺候人。
"怪不得林落文叫我白痴、、、、"突然就想到了那个人,可恶的家伙,有时候我是很担心的,还好司徒迎风跟他混一起那麼多年,也没有被他带坏。
"他真的这样说?"
"你以為!"我漫不经心的点头,其实,我也没把那家伙的话放在心上,"反正啊,除了你,他们都不喜欢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哥也不喜欢我。"
"胡说!"他拉起我的手,"天一打了你,他自己心疼著呢,你也知道,他不会表达。至於落文啊,他心不坏,逗你玩的。"
"就他、、、、哈哈哈、、、、"我大笑,罗耘简直就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我给你说啊,林落文那家伙算是倒了八辈子、、、、、"
正在我要把林落文的事情当笑话一样讲出来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我停下给他穿衣服的手,回头,门外的人正用轻快的声音喊道:"司徒先生,我来了。"
没等司徒迎风开口邀请,人已经推门而入。在见到的我那一刻,愣在了门口。
是苗耕,我噌的起身,怒火就往头顶上冲。
"司徒、、、、先生、、、、"他很局促的向我们看来,手里还提著一个塑胶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麼东西。"你们、、、、"
"小弟弟,你、、、怎麼来了?"司徒迎风看向门口,"我们约好的吗?"
苗耕点头,继而又摇头:"不是那天说好,要尝尝我的手艺吗?所以今天就来了,本想给你电话的,可是、、、我特地买了几样菜,还想顺便来讨教一下戏曲和古琴、、、、"
他面部表情羞涩,看司徒迎风的时候眼里分明写著爱意。我转头,面无表情算是最好的质问,司徒迎风笑著,与从前一样。
"小弟弟啊,你还真是会给我出难题、、、、"
"我、、、、打扰到你、、、了吗?"苗耕小心翼翼,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看著我,他倒是一脸迷茫。
司徒迎风抿嘴,也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向来谦逊,让我一直没弄明白,到底他是过於有礼貌,还是刻意不忍心去伤害别人的自尊。
"我、、、我还是走吧、、、、"苗耕很失落,看看我们,就要退出去。
"不用了!"大声喊住他,无名火又接踵而来,我看著司徒迎风,那衣服就是没能给他穿好,"该走的人,不是你,是我!"
"天傲!"
"天傲是你叫的?"不管怎麼说,我的脾气不是一时能改掉的,他对别人的一个微笑,都能惹我醋意大发。"以后请叫我少爷,没有尊卑!"
撇向苗耕,我眼神恶毒:"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天傲,你听我说!"司徒迎风伸手过来,被我狠狠甩开,好像扯痛了他的伤口,他吃痛的扶上了胸口。一阵担心,我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