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不是喜欢湿嘛?干脆就这样,不过,越来越挺翘的欲望倒是让我走路有些困难,结果让约翰尼看到的我实在有些尴尬,欲望高高的抬起,后面的肛门里粘糊糊的液体,甚至只是侧过身就可以看到往外面挤出来。
约翰尼一把拉过我,按在床上,我大敞着四肢,下身的欲望直挺挺的立在空气中,他伸出手指探到我的背部,下滑到肛门那里,突然就插了进去,"等不及了啊?软成这样,该不会这几天你都是用手做的吧?"
我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他的手指让我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腰,"你到底做不做啊?哪来这么多废话!"
他好整以暇地偏过头,"做?不是你要做吗?"
他的声音像是金属落地一般的冷硬,我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被制住了双手,约翰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晚上,我要你自慰,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不可抑制的满面红潮,那家伙像是铁了心一般,我刚直起上身,就被他反手甩了个耳光,"你不是要告诉我你不会自慰吧!"恶狠狠的语气。
面颊火辣辣地痛,我挑高眉头,"就是不会,怎么样?"
"不会也得会!"约翰尼揪住我的乳头,撕扯着,托住我的臀部,让我前后都被压制着,像是鬼魅般瘮人的声音在我的耳后呢喃:"今晚你要是不让我满意,我就打死你。"
补偿(下)
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好像是在童话里落到了邪恶巫师手中,我几乎是无条件地妥协了,那晚的约翰尼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不听他的话,真的会被打死。我俯下上身,想离开约翰尼的约束,回头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溢满胸腔的恐惧竟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约翰尼扶住我的腰,"快做啊!怎么,害怕了?"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谁怕啊!"他捏了把我的臀部,悠然地坐在床沿,"那就开始啊!"
这是我第一次在性爱中感受到不安和羞耻。趴跪在床上,用手摩擦自己的性器,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总是有些奇怪,那东西自从刚才吓得萎缩回去,到现在还是不能勃起,我有些急躁的胡乱摆弄,用指甲刮前端的铃口,合拢整个手掌,虽然有些微的感觉,可那东西似乎认得摆弄它的是自己的手,怎么也兴奋不起来,我心想这下完蛋了,丢脸不谈,约翰尼会放过我吗?
果然,他开口道:"你趴在那,我怎么看的到?转过来。"
我慢吞吞地转过身来,看到自己的那里还是软垂着,暴露在别人眼前,浑身居然开始燥热起来。我抬起头,瞥见约翰尼不悦的眼神,浑身一激灵,谢天谢地,身体终于有些反应了。
我大张着双腿,双手抚弄着胸前的乳头,我不喜欢拉扯它们,只是很享受手掌在上面粗鲁搓揉的感觉,另外就是用手心感受它们挺立起来的触感。
欲望已经很是坚挺,竖在空气中微微的抖动,只是轻轻的碰到也会让我抽气,我喜欢那种瞬间酥痒的感觉,却不希望早早地发泄,右手从胸口下滑到大腿根部,其实所谓的自慰,做到这个境地,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难道真的要一个人自己做这种事,我从未做过,这样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我躺着,用手圈住欲望,身体不适地扭动着,"还要继续吗?"
约翰尼悠闲的笑到:"这样就要停啊?下面的口你准备怎么满足它啊?好像已经有粘液流下了。"
我刚想反驳,那个家伙接着又说:"我还不满意啊!"
我泄气地歪过身体,妈的,死就死!我可没那种兴趣。干脆躺着装死。
半晌,约翰尼见我没有动作,暴怒地狠狠抓住我的欲望,用力地压挤,我疼的大叫起来,他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大力地打开床头几柜的抽屉,扯出细长的绳子在我的欲望上紧紧地缠了几圈,细绳已经陷入了皮肉里。眼睁睁地看着他打了死结,我几乎就要绝望了,抓住我的胳膊,让我翻过身体,肛门那里因为紧张居然开阖了起来,约翰尼的手指几乎要掐进我的臀肉里,他冷哼到:"屁股倒是挺翘得很,这里的洞快要等不及了呢!还害羞个什么劲!"
我乱踢着双脚,口不择言地大吼,"you son of the bitch!"他根本就不管我的暴怒,手指直直刺进我的屁股里面,"you,bitch!"
生冷的手指不禁让我吃了一惊,肛门猛地夹紧,那家伙用另一只手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面对着他,他高傲的笑着说:"真是骚浪得叫人兴奋啊,里面又湿又热,还紧的要命!"
我本来从未对这种事情感到羞耻,听他这样露骨的话语,居然连耳根都热了起来。 他哈哈大笑着:"真是想不到,你这种骚货还会脸红?"
我一时又羞又臊,开口只是结结巴巴地重复:"你。。。你。。。你。。"。他一副欣赏的样子,手指却在我的屁股里不停搅动,毫无预兆地抽出,我不可抑制地叫出声来,臀部也越抬越高,追逐着他的手指。他拍了拍我的臀,"这么想被插啊?用自己的手!"我茫然的抬眼看他,他居然竖起刚才那根指头,"看,这就是你里面的粘液啊,居然已经渴望到这个程度了。"我看到他那副调笑的模样,心下火大,脑袋晕乎乎的,不假思索地掰过他的指头,随即伸出舌头,细细的舔了起来。
那时一种咸腥的味觉刺激,口腔里的唾液像是接受到什么信号一般,就那样从腔壁溢了出来。我用舌头刷过指头的每一个位置,不想约翰尼竟然破口大骂起来:"shit! 你这骚货就这么想勾人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抽离了口腔,他硬是抓住我的左手,让我用自己的手指戳弄自己的肛门。当左手食指抵在了那里,在他的钳制下,居然开始在那周围刮搔起来。那是我第一次感受自己洞口边的褶皱,湿热的沾满自己分泌的东西,颇富弹性的随着肛口的收缩开阖而颤动。
我咽了咽口水,食指居然就那样慢慢侵了进去。里面竟然已经是淫水肆溢,只是手指不够长,不能够触到前列腺,可是那里已经有了颤颤巍巍,饥渴到要人狠狠顶弄的欲望。
意外
人在这种神经内分泌极度亢奋的时候,往往会表现得很混乱,我甚至都不记得那下面发生的事情,只是存在一些幻象般的记忆,毋庸置疑,那根本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只是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淫欲的时候,被冲昏头脑做下的丑事。
实际上最后连约翰尼有没有进入我的身体也记不清了,只是知道自己的肛肠不知羞耻地咬紧,被插入的物体顶弄着前列腺,我不否认那是一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只是后来想得起来的所有事情之中,唯一值得庆幸的的便是我似乎摆脱了那一直以来的纠缠,乔伊终于没有出现在我的性幻想中。
不知道是为什么,虽然被折磨耗费大量体力的是我,可是性事过后的清晨,我居然是先醒来的那个,大腿上粘粘糊糊,腰部又酸又痛,真不是个美好的早晨,口里不停咒骂着"该死",身边居然还睡着个鼾声隆隆的家伙!我连感叹地时间都没有,咬牙切齿地下了床,清晨洗澡居然成了例行公事般的任务。
不知道约翰尼一会儿还要发什么疯,也不知道乔伊那边怎么样,我东想西想几乎成了老妈子。洗完澡后,好不容易没瘫在卫生间里,不争气的肚子却已经"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OMG,真是祸不单行!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刚想走出去,哪知道没走出一步,抬头就看见约翰尼睡眼惺忪的大脸,从昨晚到现在积累的怒气终于忍不住了,"what the hell are you doing ?"我一把推开约翰尼,破口大骂道:"连个声音也没有,你想吓死人啊?"
那家伙倒是镇定,居然没反应,该死,该不会还没睡醒吧?
我也懒得再烦,这次的烂事就算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档子蠢事!拣起昨天穿的现在已经皱皱巴巴的衣服,胡乱套上,我径直走到大门口,约翰尼,bye bye!
那门锁被我研究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打开,Shit,门居然被反锁,还要钥匙才能打开!神经衰弱的我终于受不了了,这究竟算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这次一定要把那个家伙痛扁一通!e
约翰尼居然已经悠闲地坐在我身后的沙发上,"这么急要走吗"
这个混蛋!我扬了扬眉毛,"你这猪窝能久留吗?"
他好笑地摇摇头,"好了,好了,昨天是我不好,我道歉。可是,连早餐也不用了吗?"他站起身来,从冰箱里拿出三明治还有牛奶什么的,"这么急回去干什么?你老婆要来查勤?"
我听到他这种调侃,青筋直爆,"你给我闭嘴!"
胡乱填了些东西,我抹抹嘴巴,"你今天没有事情要办吗?我还要回去看乔伊,公寓里已经没什么吃的了。"他高深莫测地瞟了我一眼,"well,我送你回去吧。"我一时惊讶,这家伙还能这么善解人意,脱口说道:"你这家伙,真是个变色龙。"
他嘿嘿的干笑了几声,我本以为他会说些反驳的话,哪知道他什么也没说。在回我公寓的路上这家伙把着方向盘,幽幽地说了一声:"我才不是什么变色龙呢。"我当时居然忘了笑,后来想起还真是意外,他居然也有这般委屈的时候。
到了公寓门口,约翰尼说是要去学校,我一个人进了电梯,回头看见他暧昧不明的笑容,有些尴尬。到了公寓门前的时候,我掏出钥匙,门吱嘎一声的打开,屋子里竟然是静悄悄的,乔伊还没起床。
卧室的门虚掩着,窗帘一定没有拉,外面大好的阳光竟然没有照进来。我推开卧室的门,想进去叫醒乔伊,却在门开的时候看到卧室里面竟然躺着两个人,是乔伊和苏珊。苏珊她怎么会来的?他们居然就这样大模大样地躺在我的床上,甚至苏珊的腰还被乔伊环抱着。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头脑里是一片空白。What a mess!
大概是我推门的声响,他们俩似乎有些睡醒,乔伊一睁眼就看见我木然地站在门旁,他有些意外的说道:"罗尔,你回来了。"
我几乎是从鼻子哼出的"yes",苏珊终于懒洋洋地醒过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一摔门,"冰箱里已经快没什么吃的了,我出去买!"身后居然传来苏珊欠扁的声音:"罗尔,老爸从俄罗斯回来了,他叫你回家。"
夫人
对苏珊的话,我根本就没心情去听,也不等他们俩的反应就急匆匆地冲到楼下,买了些吃的东西, 脑子里实在很糟糕,有些莫名其妙的苦恼,回头走进电梯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平时很清闲的电梯里,今天居然挤满了人,我狐疑地左右打量,这些人好像是一起的,大概是来拜访住在这里的什么人。再看看,电梯显示的他们是要去37楼,我一个激灵,37楼不只有我的公寓吗?对面的公寓因为采光问题早就被改造成楼层储物间了,正在迷惑不解,一抬头居然瞥见那天追杀乔伊的刀疤脸。心里暗叫不好,我低下头,发现电梯已经到了4楼,慌忙摁了5楼停,当那门刚开出一条小缝,我就急忙穿了出去,赶紧跑到楼层中的电话间,拨了自己房间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苏珊。我对着话筒连气都来不及喘的说了一通
"苏珊,快,你和乔伊快点从楼梯下来,有人来找找他,马上就下来,晚了就来不及了!从楼梯下!"
我心急火燎地站在底楼的楼梯口等,计程车已经叫好停在大厅的门外,不住地看手表,他们居然还没有下来,那些人大概已经到了37楼,快点啊,再不下来就真的来不及了,感觉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们才走下来。乔伊的脚还没有完全好,只能一跳一跳得艰难移动,还好,那些人没出现在大厅里。
我招呼他们先上计程车,转身就看见了刀疤脸从电梯里出来,我对苏珊说:"快点走,回家!"乔伊看到刀疤脸直奔过来,一把拉住我:"罗尔,你先走,他们找的是我。"我没好气地说道:"他们又不认识我,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逞强吗?"拍了拍苏珊的肩:"快带乔伊走!"乔伊还想说什么,车子已经开走,拐了一个弯后就消失了。
刀疤脸和一众人到我面前的时候,乔伊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佯装镇定的走出大厅,还没踏出一步,就被人拽住了衣服,被迫转过身体,不由分说地一巴掌落下来,我破口大骂道:"shit!"刀疤脸甚至都没看我一眼,说了一句:"把这小子带回去!"
我拼命的挣扎,现在还是在楼下大厅里,虽然是早晨,总是会有人发现的吧。我大喊大叫,实际上门口处的保安早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却不敢走过来,我就这样被两个彪形大汉押着进了他们那辆黑色林肯车。
车速很高,我几乎有些头晕,清醒的时候不禁苦笑,我这辈子算是倒了什么霉啊?这下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去见老爸了。
不是想象中的旧仓库,或者是什么声色犬马的性工作场所,非常意外的我居然被带到了郊外别墅般的房子里,刀疤脸揪住我衬衫的领口,"一会儿夫人回来,有你好受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夫人?!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步了。身体不觉瑟缩了一下,刀疤脸呵呵地笑起来,"你这种富家子弟,没胆子还要逞英雄,现在怕成这样,真是可笑!"
我斜斜的瞟了他一眼,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开始吞云吐雾,我厌恶的撇过头去,谁知道他不怒反笑,"知道为什么带你到这儿吗?"我摇摇头,有点木然的看着他。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露出一嘴巴大牙,手指顺带捏了捏我的脸,"派克先生看上你啦!"
这种赤裸裸的嘲笑和鄙夷让我浑身不舒服,扇开他恶心的指头,"什么恶心巴拉的派克先生,我不认识!"
我这句话刚一落地,刀疤脸还有旁边的一众人都吸了一口气,刀疤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不认识派克先生?"我啐了一口唾沫,"不认识!"
他晃了晃头,恍然大悟的笑了笑,一把扯开我的领口,该死,昨天被约翰尼弄出的青紫的,粉红的吻痕交错在胸前,被那些人看得清清楚楚。我又羞又恼地扣紧领口,刀疤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你都爬上派克先生的床了,还不认识他?"
一群人跟在刀疤后面哄笑,我索性心一横,朝着刀疤,"怎么,没上过床啊?有什么好笑的!"刀疤故作了然的笑笑,手在我的腰部来来回回摩挲,"派克先生好眼光啊!"我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鞋上,他猪嚎地大叫起来,这回轮到我哈哈的笑了。
他回过神来,一把赏了我个耳光,"Son of the Bitch!"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听到有人说夫人回来了,刀疤一脸正色,推搡着我往旋梯上走,我踏上那些木质的楼梯板时,鞋子踩出"噔噔"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很有质感。走到旋梯的尽头,果然夫人在那,那是个风姿绰约的少妇,剪裁合适的紫色套装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却出奇地给人压迫感。
惊魂
我被人押坐在夫人对面,她轻笑着扫了我一眼,嘴角勾起的弧度表露出她的不屑。我的心情自然不会很好,阴郁的垂下眼帘,我不满地开口:"不知道夫人请我来有什么事吗?"她半天不说话,忽而就咯咯地笑起来,"罗尔,对吧?"我有些意外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她没给我提问的时间,接着又说:"我是科妮•派克,请你来的原因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阻碍我们追杀乔伊?Jesus Christ!他应该告诉你他叫乔伊吧。"
愣愣地消化她的问话,很显然,她已经知道了一切。我深吸一口气,用平板的声音说道:"他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帮他。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但是我肯定不会说出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