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鸭子遇上权贵————花比作
花比作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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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依不饶地拿着酒瓶非要给他倒酒,他笑着躲开,逐渐变成哈哈大笑相当有趣的互相拉扯,家晖"哎哟!"一声,鲜红的酒液被我一不小心倾在他白色的衬衫上......我呵呵笑着......
我面前的粥已经见底,家晖的酒也下去了半瓶,半瓶洋酒还是很厉害的,不知不觉就灌了家晖那么多。他手肘支在桌上托着头,迷迷糊糊地笑着,不时难受地理理身上的酒渍、汗渍。
"难受的话去洗个澡吧!"我说,"我有你能穿的浴衣。"
家晖依旧托着头不说话,我干脆拉他起身,一路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
"我没有喝多,头脑还很清醒。"他说。
"那你就把浴衣换上好好洗个澡。能忍受沙发呢就留下,不能忍受呢就回去。"我有些盛气凌人。
家晖白了我一眼,嘟嘟囔囔地说了些什么,我笑着出去。整理着餐桌,听到里面开始响起哗哗的水声,不久之后便听见"哎哟!"一声。
连忙跑过去,敲敲门,"家晖,没事吧!"
里面响起了家晖嘟嘟囔囔的声音,听不清在说什么。
"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我进去了啊!"
等了一会没有动静,我便开门进去。只见家晖蜷缩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揉着腿。"你怎么了?"
"没站稳,摔了。"
"你喝成这样还想淋浴?真是!"我开始往浴缸里放水,"泡一泡就好了。"
"哦。"此时的家晖就是个听话的孩子。
我出去看完了晚间财经新闻,家晖穿着浴袍出来了,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神色间多了份扭捏。
"我酒醒了不少。"他也坐下来,喝着我准备的凉茶,"一会我就回去了。"
我看看他目不斜视的样子,心中好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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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突兀地响了,我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好奇会是谁。安全系统的视窗上,是李维岩的脸。
犹豫片刻,我打开门,李维岩站在门外,脸上带着疲倦的笑容。"知道问题解决了我就赶回来,你......"他边说便往里走,见到家晖,忽然住了口。
家晖看看我和李维岩,一点头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着边回到浴室。李维岩转头看我,责难的目光刺痛了我。
"我以为会给你一个惊喜。"李维岩说,"没想到是我自己找了个......"
"什么?"我问。
"这两天我跑出去找合作的公司,为了那该死的马铃薯项目。"他阴沉地说,"下午接到电话说问题解决了,我就掉头往回跑。刚回到香港就来想跟你庆祝,原来你已经有节目了!还这么香艳!"
"你乱发什么脾气!胡言乱语什么?"我有些动气。
突然门响,只见家晖又穿回了弄脏的衣服,苍白着脸,只有红红的眼睛能看出是喝了酒,冲我略一点头便打开大门出去。
"家晖!别忘了你不能开车......"我一愣之后便追出去嘱咐,却被李维岩大力拉回来,"你还要做什么!"他眼神凌厉。
我转头看着李维岩,怒火中烧。甩开他的手,冷静地坐回到沙发上,看着他,明白他在误会什么。"真是奇怪!我不相信在夏威夷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和高峻上床!那个时候你不动声色为什么现在倒摆出这幅样子!"
"高峻!对,你还记得高峻!"李维岩咬着嘴唇说,"就算高峻是你们偶然重逢,我可以忍,但是叶家晖不一样!从一开始他就在你身边,这么久就从来没有消失过!他对你的企图一直就明显且长久,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还要给他机会!"
"你在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在夏威夷你和高峻在一起,在公司你和乔秘书亲密调笑,在家里你和叶家晖......徐沐,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
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缓缓地说:"你是在要求我......在肉体上对你忠诚?"
"我以为......我们至少应该有默契!"他显得不解和痛苦。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呵呵......李维岩,你不要告诉我从跟我上床开始,你就没有碰过你太太一根手指!"
李维岩听了脸色一变,说:"那......那不一样......她是......"
"你想说她是女人?"我打断他,"还是想说她是你的太太,拥有跟你上床的合法的权利?"
李维岩茫然失措,张口结舌。我走近李维岩,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瞪着他说:"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你在开口之前,总要想想自己有没有发脾气的资格,李先生!问我之前先想想你是我什么人!你和我算什么!想好了,再来找我!"
我只觉一时气愤难平,不想再看李维岩一眼,拉开房门便出去。李维岩喜欢,就让它在我的公寓里坐着好了,我徐沐怎么会无处可去。
快步走出公寓,我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落入了个可笑的境地,居然有人在质问我为什么不忠!开玩笑!李维岩是我什么人,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他把我又当作什么人,家庭之外的艳遇?正餐之外的甜点?你李维岩的专属?哼!李维岩,你最好先想想你自己给了我什么,再想要得到什么吧!不要忘了,我徐沐在骨子里也是个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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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是一件讨厌的事情,我找的装修公司也设计各个陷阱让我跳,我气愤啊!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什么不合情理的情节发生,大家见谅吧!大李的拥护者,不要怪我啊!
谢谢LYZ大人的"峰回路转",还有hailan的支持,呵呵,上一章就用这个了!大人们接着起名字啊!
回帖就是动力,今天我的动力少了一些刚刚够起步哦......



错乱一夜

走出公寓,呼吸着户外的空气,胸中的郁闷才稍稍有些纾解。
"嘀嘀--"前面有辆车,打开车灯,里面的人按起了喇叭。是家晖。
"怎么还在这里?"我走进车子,问。
家晖闭着眼睛揉揉脑袋,"你说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啊!"
看着他这么大个人不知不觉中显露出来的孩子气,我觉得有些好笑。拉开他的车门,说:"下来,到副驾驶坐着去!"
"哦!"家晖摇摇晃晃地下车,绕到另一边上车。
我也坐进车去,"到哪里?‘静雅'?"
"嗯。"家晖点头。
我启动了车子,熟悉的车子,只记得家晖这些年来不断地在用这辆车子接送我,好像我从来都没有载过他。
"这辆车用过很多年了吧!"我说,"怎么没想过换一部?"
"这辆车不好吗?还是你说的,这个车型不过时、不张扬,很适合我。"
我有些惊讶,"是吗?什么时候?"
"呵呵......"他慵懒地笑着,"很早的时候,这部车刚刚面世,那天你看到杂志广告时说的。现在这部车是有些旧了,但真的很适合我。"
我默默地开着车子,周围仿佛堕入了奇异的气氛,在我和家晖之间瞬间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十多年的相交,从少年变成了男人,从纯洁变成了混浊,从可以简单的幸福,到陷入理不清的纠缠......
一阵沉默之后,家晖轻描淡写地开口:"李维岩......怎么样了?"
我先是一松油门,又毫不犹豫地踩下去,"什么怎么样了?"
"他是不是误会我们?"喝了酒的家晖出奇的直接。
"他还没有误会的资格。"
"徐沐,你究竟想要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家晖说。
我叹了口气,"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而人的欲望却是无穷的。很难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你能说得明白吗?"
"有时候想要的东西很简单。但是要得到想要的,就要先得到很多其他的东西才有资格。"家晖望着前面的路说,"以前我不知道想要什么,但是现在知道了。"
我转头看向他,美酒只是让他的脸色更显羸弱,泛着红丝的眼睛昭示着麻醉的力量,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丰瑞。
一路沉默直到"静雅",门童见了我们便上来帮忙,一会,家昭也迎了上来,见我扶着家晖,远远地便停下脚步,一脸地探究。
我走上前把家晖靠向家昭,说:"对不起,是我把家晖灌醉了。车子在外面,我先走了,以后再聊。"
家昭猛地把家晖又扔回我的身上,带着玩味地表情说:"我忙着呢!家晖你来照顾吧!‘静雅'有得是客房,不差你这一个人。"说完就走,话说得毫不客气。
我笑道:"没想到‘静雅'经营不善啊!当初可是千金难求一间房,现在入住率变得这么低了!"
家昭回过头来,看着我挑衅的样子笑了,"借你吉言!家晖拜托你了。"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我扶着家晖进了一间套房。一路上家晖不断坚持自己的清醒,我相信他的清醒,但也知道他清醒的意识不足以控制自己的四肢。拗不过让他自己走,我还要在一边随时搀扶。
坐在床边,家晖抬起头又无力地垂下去,自己动手想脱衣服,却发现双臂被莫名奇妙地缠住,他"哼"了一声,一脸地懊恼。
"事先没有告诉你,那瓶酒可是我从‘静雅'顺走的,后劲不小。"我看着他的努力,笑了,开始动手帮他脱衣。
"我自己来。"家晖倔强地说。
"这可是一次难得的经历。"我轻轻地说,"总是你在照顾我,难得我照顾你一次。"他眯着眼睛看着我,努力想把眼睛睁大。我无视他,麻利地找出浴衣,帮他换上。我没有喝醉,所以我很清楚家昭说出那句话的意思,陡然间也触动了我的心思。
推他平躺在床上,又倒了一杯冰水放在一边,把昏黄的灯光关上,留下夜灯。
"徐沐......"转头看见家晖黑暗中发亮的眼睛,"嗯?"我坐在床边。
"你最快乐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家晖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年代飘来。
我最快乐的时候?这些年快乐的瞬间真的不少,但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刚到新加坡,把所有悲伤扔在身后,知道马伯伯对我的青睐,知道自己会闯出一片天地,值得快乐,但最终呢......宁蓝对我青眼有加,那样美丽优秀的女孩,得到那么华丽的爱情值得快乐,但最终呢......凌远,真的爱上了他,爱的人如此倔强却依然委身于我,难道不值得快乐吗?但最终呢......就算是如今,有着良好的社会地位,有着被人羡慕的才华和生活,但我快乐吗?
手上一热,是家晖默默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笑了,"最快乐的时候,是我在北京,坐在胡同里家门前的台阶上,在树的阴影下,看着人们路过,能听见走街串巷的小买卖人吆喝,还有天空里鸽哨的声音,能闻见阳光和植物的味道。没有远大的理想,没有眼前的烦恼,什么也不想的日子。"
家晖在黑暗中也笑了。我一挑眉毛,"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北京没有我的家人了,但还有个老宅子,不大,但很古老、很舒服,还有着熟悉的味道。"
家晖扬起手,看着我。我笑着俯下身体任他抱着,"总有一天,"他说,"我总有一天回到北京你的胡同、你的家去看看。"
我撑起手肘想要起身,家晖双臂收了收,嘴唇吻上了我的嘴角,我稍一愣,接着微笑。这是一个安静、单纯,甚至称得上安慰、无辜的吻,家晖捕捉到了我嘴边的弧度,更递上自己的嘴唇。鬼使神差,我接纳了这对陌生而又熟悉的嘴唇......温暖的辗转、顽皮的唇舌试探,亲吻,不时伴着两人的轻笑,接着又会唇舌相抵,玩味,起伏......
等待吻自然地结束,我支起上身,"我要回去了。"
家晖微笑着闭上眼睛,不再理会我。
走出"静雅"的大门,顾不得门童的注目,我闭上眼睛扬起头,让清凉的晚风吹拂,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晚会如此纷乱,理不出半点逻辑......

在夜晚的街上行走,很久没有这种体验。香港的夜生活丰富,霓虹闪烁不逊于夜晚的星空,也有喧闹的人群经过,但我却觉得出奇的宁静。因为我知道,眼前即使再混乱嘈杂,里面没有与我有关的事情。与我有关的人,还留在我的公寓里,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吧。在街上缓缓走着,不可避免地想到李维岩。
和家晖不同,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激烈的磁场,随时能够感受到待发的气势。李维岩的安静给我带来的感觉,有时候比激动更加强烈。知道李维岩这两天在外奔波是为了我的项目,那一瞬间不是不感动,但是......他就是这样毫无征兆地戳到了我的痛处,令我没有准备......
不,不对!让我恼火的究竟什么呢?我停住脚步,就站在那里,真正让我觉得难以忍受的......是什么呢?
是李维岩对我突如其来的逼迫,逼得我说出了自己最直接的想法。说出来,并不代表我不在乎,恰恰是......我一直耿耿于怀......
我站在原地,有些惊讶,但并不意外,也许真的需要有这样一个机会向自己交代清楚。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我挪到路边,靠在护栏上,一时间觉得自己一塌糊涂。想要什么、拥有什么都是一片模糊,理不清头绪。还有......还有和家晖无害地一吻,是情景所致,也是我不知不觉中太依赖家晖......
想不明白,真是想不清楚。我甩甩头,想把一切甩开却是徒劳。走累了,招了辆计程车,能做的只有回公寓。

打开公寓的门,意外地发现房间灯火通明。李维岩就坐在沙发上,房间里烟雾缭绕,桌上的烟灰缸几乎满了。见我回来他便起身,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我,不出一声地拎起提包就走。我任由他与我擦肩而过。
奇怪的是,回到公寓见到李维岩,我便莫名奇妙地能将纷乱的思绪收起。看着他离开,我匆匆洗漱,躺在床上,很快便进入梦乡。
我,梦见了凌远,像一头倔强的小兽,满怀戒备地独处在角落,看着我接受家人的关心,表情毫不在意却不知不觉间支起了自己稚嫩的利爪,冲他慷慨地一笑,小兽表情怪异而严肃。眼前觥筹交错,身边宁蓝如花,却都遮盖不了角落里明显地存在。
人生若只如初见,纵然没有了曲折的故事,但也会让故事里千回百转、呕心沥血的人们的到解脱。只是现在,没有谁赢谁输,大家都在默默地接受现实,不同的是,装作接纳的人们仍在痛苦,真正接纳的人们则坦然地将痛苦当作身体的一部分。躺在床上,我将手轻轻放在我的心上,我的痛苦就在这里,像一个老朋友,做着无辜的表情,平静地,在这里......告诉我,到了真正道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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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嘿嘿!虐大李是一定会引起强烈反响的,但是不虐不行啊~~~~~大人们的标题真是越来越有功夫了!谢谢所有为小花操劳的大人们!
石头大人的"心乱情乱",坐亨其成大人的"相爱很难"都深得我心!但是上一章还是用"心乱情乱"好一些,"相爱很难"人家要留着以后用,以后是会有一章说这个问题的!
支持家晖的大人们,难道没有发现他越来越强了吗?嘿嘿!


有花堪折

将马铃薯项目的解决方案报给董事会,我的声音显得平静而自然,旁听的项目组成员则个个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和自豪。我建议将这次危机的处理方法作为一个范例知会所有在建项目的项目组,危机的发生和处理方法将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借鉴和教训,董事们微笑着点头称是,看我的目光中有着更多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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