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飞(第三部)——李写意
李写意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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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她吗?”
宇文秋把攥紧的拳头松了又放,放了又松,牙也咬了又咬,最后森然冲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要什
么条件?”
我不愿意做得太绝对,故此收起满脸笑容,轻声说:“第一,我不想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管他是什
么将军还是什么王爷,通通不见。第二,这些粗茶淡饭我可不吃,如今我是吃一顿就少一顿的人了,每
天都要春茶美食,荤素搭配,一餐不如意,我就少吃一碗药。第三,这小丫头现在得好好伺候我,不许
你们欺负她,至于我死了以后,那就随你们的便。第四,……。”

平地里猛的响起一声暴喝:“你以为你是谁?少得寸进尺!”
我微笑而从容的回答暴怒的宇文秋:“我是天下第一刺客啊,你现在才知道吗,宇文大人。”
宇文秋浑身颤抖,脸色煞白,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全然没有最初见到那股从容冷静,“你,你,你
,你!!!”
我只是看着他笑,一句话也不多说。我虽想气死他,但我不想他在死前掐死我陪葬。
宇文秋急速的转了一圈,身子依旧在微微颤抖着,对那个一直跪在地上发抖的军医说:“方才的话你
都听清楚了?他要吃什么给他准备什么,要是让他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就拿你军法从事!记住没有?”
那个军医此时那里还能说出话来,一个劲的磕头答应,宇文秋向门口走了两步,又叮嘱一句,“除了你
之外,不要让任何人进这个帐篷,任何人!记住没有?!还不给我滚。”说完这句,用力踹了那医正一
脚。向帐外走去。

眼看他马上要出去了,我提声叫住了他,“宇文大人,不知道你跟宇文解忧怎么个称呼?”
宇文秋回过头,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惊讶,但他还是平静的告诉我,“我姓宇文,名秋,小字解忧。”
说完,快步走出营帐,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多留。
原来是他,他就是北晋王身边第一谋士,宇文解忧。我的嘴角上终于挂起一个真正的微笑。
出了营帐的宇文解忧恨声勒令兵士守好营帐,不准任何人前来探视审讯或者接触我,否则一律处斩。
然后我就听见金铁相擦的声音,军士吃惊的叫声:“宇文大人。”马儿悲嘶,轰隆倒地的声响,外面
声音鼎沸,一片混乱。
我望着篆儿,轻轻吐出一句,“看来,我真的把他气得不轻呢,篆儿。”

PS:终于写到这里了,呼呼,累死写意了。
大家有没有发现北晋王和北晋第一谋士很倒霉,一个让小凤捅了一刀,另一个又让他气了个半死??
????哈哈,大家那么聪明一定都发现了。
好了,反正我是非常高兴。
禹天=雨天,这个家伙居然敢把我变成癞蛤蟆,我当然要小凤捅她一刀,没有客气,哼哼。

宇文小狮子更过分了,她居然在MSN上揪我耳朵,踩我尾巴,狠狠的欺负我,绝对不能放过,红烧狮子
头,哇哇哇哇,哼哼哼。报仇报仇。
不过我报仇是报仇了,大家可千万不能告诉她们两个,否则我就跟你们没完!!!
那个,大公鸡、青儿、爱爱、天空、莫莫等等,通通不准告诉雨天,记住没有!!
还有小麦姐、猫姐、苏三等等,你们也不许告诉宇文小狮子啊~~~~~~~。

最最后,有一个非常非常不幸的消息要告诉大家~~~~~~,准备好了没有??坐稳了我告诉你们
啊。。。。。
……
……
……
哇哇哇哇哇,我又搬回到领导眼皮底下了,这回可真紧张5555555555,再也不能上班摸鱼写文了,没
事还要给自己找事干,好好表现,力争全奖,好痛苦的说。

所以,我,大概,很长,时间,不能,更新了。。。。。。。。。。
不用叫,不用催,我看不见,因为我没时间上网泡坛子了,酱紫,亲,8886~~~~~。

凤于飞 95
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异常平静。有的时候甚至平静的寂寞,平静的让人感到恐惧。
那个可怜的军医每天都尽心尽力的替我悉心诊治,难为他身处军营行伍之中,居然也每日整治出精白
米饭、荤素小炒。其实那天我对宇文秋说的话,一半是威胁、另一半是故意气他,并非单纯为饱口腹之
欲而成心刁难。所以军医每天送来的饭菜我从不挑剔,他端送上来的药也向来配合,药到碗尽。

即使这样,那军医每次见到我还是战战兢兢,浑身发抖,多一句话也不肯说,一副垂死挣扎宁死不屈
的悲愤表情。我尽管心中着急,可是想尽办法也不能从他那里套出外面的情形局势,在这样的封闭隔绝
之下,只好每日昏沉度日。

这天刚刚喝完军医煎煮的一大碗苦药汁,百无聊赖的躺在那里数帐篷顶上的竹篦子,从东数到西是15
根,从南数到北还是十五根,为何?!因为它本来就是一个圈。我无聊,我无聊,我真的太无聊了。

篆儿剥了一粒葡萄小心的放进我嘴里,“公子,那北晋的军医还真被你给吓住了。每天不但按时送药
过来,连水果糕点都不少咱们的。”
我咕噜一声把葡萄吞了下去,连核都不吐,“那是自然,你没听说么,猪总是要先喂肥了才宰杀的。
所以趁现在,你再剥两个荔枝给我。”
篆儿微微一笑,果然拿起一个荔枝剥了起来。
“凤飞公子在此情形之下,尚有这般闲情逸致,倒让本王艳羡不已。”门口忽然传来北晋王禹天的声
音。
凤飞?!他叫我凤飞!虽然我依旧没有动作,可是身体在那一瞬确实僵直了起来。
篆儿手中剥了一半的荔枝一下子就飞了出去,沿着凹凸不平的地面,跳跳蹦蹦的一直滚到营帐门口。
营帐的帘子被人高高的挑起,北晋王禹天端坐在一张滑椅上被两个军士抬了进来。
小小的帐篷里一下子挤满了这么多的人,霎时显得窒息起来。禹天似乎也觉得这么小的营帐内站不下
这么多人,于是挥挥手,让抬着他的军士把椅子安放在我面前后,全部退了出去。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北晋王,只见他舒服的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赤裸着,只围着一条黑锻的大氅,从
半开的衣襟处可以看到他身上被仔细的包扎过了。我暗暗攥紧拳头,只差半分,只差半分。

见我打量他,禹天咧嘴一笑,“见到我安然无恙,凤飞公子似乎很失望啊。”
我浅笑着瞟了他一眼,“这一句话里不知道有多少个谬误之处,也真难为你怎么说出来的。”
“哦?这倒要请教。”
我先轻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才回答他:“第一,王爷如今连行走都多有不便,往来均需让人
抬着走,这无恙二字,真不知道从何说起。第二,我不过是一个收人钱财的刺客而已,王爷的死活本不
与我相干,你死了,我不过是忠人之事;你活着,那是你天命所归,这一切与我什么相关?‘失望’二
字尚需斟酌斟酌。第三,那凤飞公子听说是西蜀营内第一等一的重要人物,焉能只身犯险,落入你北晋
的大军中,恐怕此想也是王爷在白日做梦。短短十数字内居然也能有这么多可笑的错处,即便我不想,
如今也不得不佩服王爷。”

一席话说完,禹天哈哈大笑,笑声震天。
我面不改色的看着他笑,最好笑死你。
好容易等到他收声,见他伸手点点我说:“我听说你把宇文解忧那闷冬瓜气得半死发疯,本来还不信
,今天才算信了那句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容易啊不容易。”禹天一脸陶醉的感叹着。

呸呸呸,你不会挑一句好一点的话来形容吗,什么叫作恶人自有恶人磨,难道我长的很像恶人?!笨
蛮王,让小爷教你一个乖,那个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我眯起眼中在肚子里大声的教训他。

禹天当然听不见我的腹诽,继续在那里感叹:“我认识那小子快十年了,他常用那种半死不活的假笑
把别人气个半死,想不到如今居然报应在你身上。前天听说你把他气到脸色铁青、浑身发抖,而且会失
控到杀马泄愤,此一壮举让整个北晋军营震动,十六郡的将军领主们直到现在都不敢跟解忧说话,生怕
会得罪了这位煞星,殃及池鱼……。”

想到宇文秋那天哭笑不得的情形,一时板不住脸,我也噗嗤一声笑出来。
禹天慵懒的半躺着,见我笑了,便悠然的说:“其实我老早就被那个半阴不阳的家伙气得不行。既然
你把他整个半死,好歹也算是为我报仇了,你刺我的那一刀,反正我也没有大碍,可以不跟你计较,我
们不妨化干戈为玉帛如何,凤飞公子?”

不等我回答,门口就传来冷冷一声:“不行!”
禹天挑起眉毛,扶着额头,喃喃的说:“每次到紧要关头,这个家伙总会跳出来扫兴,无一例外啊。

宇文秋面如霜寒的站在门口,目光冷冷的等着我们。
在宇文秋出现的这一瞬间,我的心头霎时转过几十个念头。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慌乱,我伸手弹了一下傻傻发怔的篆儿,“送我们上路的判官已经来了,你居
然还在发呆,赶紧再剥两粒葡萄喂我,也不知道死前还能再吃几颗。”

宇文秋扫了我一眼,冷冷的转身问门口的守卫们:“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准进这个营帐,任何人都
不准接触这个人吗!否则如何来着?是不是你们都忘了,还需要我提醒你们?”语气森然阴冷,连旁听
的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下面的守卫军士早已经跪了一地,当中有一个小头目战战兢兢的说,“宇文大人饶命啊,实在是因为
,实在是因为,这次来的人是,是王上啊。”
宇文秋的脸色铁青,冷笑的说:“我说的是任何人!难道我有说王上就可以破例了吗?还是我说的不
清楚,让你误会了!!”
下面的军士早已经不敢回答,砰砰磕头。
闹到这个份上,禹天不能不说话了,他缓缓的说:“小秋,你这又何必,我……。”
宇文秋迅速的转身对着禹天,“你给我闭嘴!”大概是出口后就意识到不妥,宇文秋闭起眼睛深深吐
纳两口气后,换上另一副恭敬的语气说道:“宇文秋敢问主上,此时您身体尚未康复,怎么能如此任性
妄为的四处乱跑,倘若因此有了意外,您让北晋十六郡的臣民如何自处,您把天下又至于何处?”

有意思,有意思。我看的热闹,连葡萄也忘吃了。面对宇文秋的质问,禹天似乎有些惭愧,转头看到
我正在打量他们,对我微微一笑。
他这一笑不打紧,宇文秋似乎才想起来我才是罪魁祸首,于是指着我说道:“王上出来闲逛也就罢了
,怎么居然还逛到这个地方,难道宇文秋没有告诉过王上此人是如何奸诈狡狯吗?”

禹天不在乎的点点头,“小秋你不用那么生气,我不过是想见识见识凤飞公子的风采而已。”我心里
又是一跳,他怎么就这么笃定我是凤飞?
我正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那边宇文秋却似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哼”来,那声音一路蜿蜒而上,沿着
鼻子喷出来,直砸到地上,叮当作响,“你说他是凤飞?!才不是,我今天在西蜀大营内见到凤飞了。
”什么?!宇文解忧去西蜀的大营了,他去干什么了?

禹天的目光一禀,收起那套嬉皮笑脸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神容犀利起来,那一刻他的王者的强势忽
然露了出来,仿佛阳光下的利刃,直接、狠劲而且猛烈,“你见到凤飞?肯定是他吗?难道他们就不会
随便找个人来假扮么?”

“不会。”宇文秋沉声说。此时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北晋的王上和北晋的谋士,沉稳、强势、冷静、犀
利。
禹天沉声问:“你怎么如此肯定?”
宇文秋看了我一眼,犹豫着。
禹天挥了一下手,“说!不用顾忌他。今天你去北晋大营洽谈联盟事宜,可曾探听到什么情况?”联
盟事宜!原来宇文秋是作说客去了,我的心开始砰砰砰砰的跳。
宇文秋点点头,完全以一个臣子的身份顺从着王的意识,清晰而有条理的回答:“自从此人刺杀王上
之后,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摸清他的身份和背景。因为所有指向都说那女人可能是婀娜,所以我们暂
时认为他就是凤飞,尽管他自己死活不承认。”宇文秋用手指指着我和篆儿。我冲他笑笑,以示鼓励,
不想宇文秋看都不看我一眼。

宇文秋继续说:“鉴于目前的形势,我们退兵已经是必行之策,可是在此之前为了摸清敌军的情况,
还有这个人的身份,我带着赤虎以北晋使节的身份亲去西蜀营中拜会主帅云渡飞和监军凤飞,洽谈和纵
联盟事宜。本来我以为凤飞一定不在军中,可是,可是,我真的见到他了,不但见到了凤飞,我还见到
了那个当世红拂女,婀娜姑娘。”婀娜啊,那么说婀娜他们已经脱险了。

禹天缓缓的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怎么敢肯定此二人就是凤飞和婀娜呢?”
是啊,我也好奇,难道云霄真的找人来扮我,把这个北晋的第一智将也骗过去了吗?那这个宇文秋也
太好骗了吧。
宇文秋没有立刻回答禹天的话,他的目光望向帐篷外,怔怔的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痛苦的事情,我
一直盯着他看,此时不难看出,一道汗水从他的额头缓缓的滑落,而他居然全然不觉。

良久,他才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我相信他是凤飞,实在是他的气势,太强了。”说完这句话,仿佛
有一股从心底深处涌出的疲惫,宇文秋伸出双手按在自己的脸上,长长叹息一声。

他,究竟在西蜀营中遭遇了什么?能让那么高傲自信的宇文秋如此颓废,一定是一件不简单的大事啊

禹天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可是我却在他身上看出压抑的火焰,黑沉黑沉的,在爆发的边缘。
“小秋,仔细说,我要听到所有细节。”禹天沉声命令。
“是,主上。当时我只身和赤虎两个人去西蜀营中,他们也按照接见使节的程序,安排我们到一个营
帐中等候。大概过了三盏茶的时间,才有人把我们领到中军大帐中去。云渡飞坐在营帐当中,凤飞却并
不在他身旁,所以那时候我认定凤飞不会出现了,心中还曾窃喜不已。

“云渡飞按照两军交战时的规矩接过我的拜帖,问我有什么用意。我用言语刺探于他,希望他能跟我
们合作击破恒谰关,许诺如能拿下天朝帝都,必与君共享半壁江山。

“云渡飞尚未回答我,门口已经有人冷笑着讥讽我,‘阁下口出如此狂言,难道以为西蜀营中尽是任
人欺辱的无能之辈吗?’我一回头,就立刻知道这人一定是凤飞。”你怎么知道的,凤飞脸上又没刻字
,奇怪奇怪。

禹天目光闪烁,果然也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宇文秋短促急速的喘息一声,方才说道:“来的这个人身穿白衣,头缚青巾,腰配锦囊,身伴灵狐。
不但模样俊雅之极,人品也是一等一的风流潇洒,除了表面上这些,最关键的还是他身上的那种气势,
一照面,我就感觉到这个人一定是习惯了居高临下、统帅三军的。那种淡定挥洒的气度不是能学出来装
出来的,我断定此人就是西蜀盛传的白狐凤飞。”

禹天面不改色的听着,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宇文秋继续说:“那人见到我,只淡笑一下,便双手抱拳对我说‘白狐凤飞’。只在这举手投足间,
已顾盼生辉形容风流,那般人物人品,解忧生平未曾得见过。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做男装打扮的黑衣女子,看模样倒也不甚出色,可是等凤飞行礼过后,她居然抢
先说道:‘阁下敢代北晋王许诺半壁江山给我家将军,看来君下也绝非等闲之辈,不知阁下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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