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千月篇 下——鬼姬·溟
鬼姬·溟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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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月看了片刻,默不作声的将那硅胶套套在了自己分身上,由于刚刚一系列的动作,再加上自己穿戴的时候垂坠下来的那些细小的铃铛不经意打在自己大腿和腰侧,欲望早已默默抬头,硅胶套刚一带上,他自己便抑止不住浑身轻颤了一下,只得不断以深呼吸来维持。缓和了一下,接下去的这个却更糟糕,自己为自己扣上锁--在欲望坚硬挺立的此刻,会很痛。千月却视而不见的,连片刻犹豫都没有,用力"咔"的一下将那透明的锁紧紧扣在了根部。额上立时出了薄薄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也略微苍白了些许,神情却是毫不在意的。就仿佛那个正在承受痛苦的人不是他,与他也没有任何关系。
习惯般的,他总是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
有感无觉,视而不见。
他不曾爱过自己,又怎会在意身体痛或不痛。
默默的继续着下面的动作,而下面又是一对黑色纯牛皮的柔软皮带,分别用来紧紧缚在大腿根部,上面连着两跟银色锁链,锁链末端是带锁扣的皮质腕套,用来锁着双手,幸而锁链长度很足够,带上以后双手依然可以前后移动,并不特别影响行动。最后是黑色一条皮带,从后腰中央一直延伸向下,一只金属环扣扣在分身根部的那个透明锁扣上,只是皮带中央是一个软胶质的阳具,不算太大,但也绝对称不上小。千月淡淡的看着,用手轻轻握着那阳具,缓缓的往自己身体里面插入,没人给他润滑液,他便也没有要求,尽管动作一直不顺畅,有时似乎弄痛了自己,但因为之前有灌肠,内壁还算柔润,慢慢活动几下,到后来进入也就不算太困难,等候的人耐心十足,没人催促他,直到那东西全部塞进了身体,他将金属环扣进了折磨着分身的那个透明锁扣里,至此,算是全部完成了任务。
从始至终,千月穿得很慢,很仔细,每个地方都没忽略。那精心的程度,宛如要去赴一场隆重晚宴之前的悉心装扮。让看守在一旁监视的人们都在平静的面孔下难免有些错愕。
见过受虐受辱的,见过受虐受辱却表现得心甘情愿、无比下贱的。只是,那至少得让人用点什么硬手段调教过一阵的才会成了那个样子......而眼前的这个千月实在不像传说里被宠得上了天把个霸王似的夕介大少爷惹到发毛气到吐血最终却舍不得打一下的那位神人......这个叫千月的男孩,乖到连贞操带都自己往身上穿,实在看不出哪里需要调教。

千月自然不知他人心中的想法,他就穿成了这个十分情色的模样等着人对他有所指示,或施加惩罚。
趴跪或者仰躺。
鞭打或者电击。
不够刺激的话,或者还可以烫烙纹刺和穿环......
只是不知这些手段,四枫院夕介能否看得上眼,夕介很了解他那善于忍痛的身体。既然说了不给机会,既然摆明了要惩罚,那就定然会给点不一样的。
千月浅浅的笑了,普通的那些,其实一点都不疼。
真的不疼。
看看他胸口的那一片罂粟刺青,几乎每个与他上床的人都会称赞一句"性感",刺的时候,居然不疼。
记得当初在那阴冷地下室里,他亲口对非说分手,为了表示对义父的妥协而听话的去陪那个以变态和富有而闻名的佐久间先生--整整十天。他从此知道了,原来人可以活成那样,和一只动物没有区别。那么难受,他却真的感觉不到疼痛,他用尽全力放松每一根神经去体会,却没有找到一种疼痛可以掩盖灵魂里透出的绝望。
他仿佛可以那样冷眼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脖子上被套了宠物狗用的那种电击项圈赤裸的在地板上爬行,看着自己双腿大张着被倒吊在钢架上,后穴被扩张器撑开,一滴一滴,被注入滚烫的蜡油......还有这为鬼堂耀换了上亿合约的一身花朵刺青,就是在第十天夜里刺上的。一针一针,针针带血,居然,一点不疼。
时至今日,他也只记得起那细小针尖上鲜艳的红色,记不得那针刺进皮肤时的感觉。
也许对他而言,任何疼痛都轻得宛如不曾存在。
也许当人活得太贱的时候,便会不再觉得疼痛。

......
这个身体他不稀罕,若四枫院夕介喜欢,就送给他吧,毕竟终究是欠了他的。只是不知,清水家那边还要不要他的尸体。还有非,不知现在的非在陌生的地方遇见害怕的事情,还会不会忍着悲伤,不敢哭......
千月不能抑制的胡思乱想着。
传说一般黑道都有个刑堂,专门用来研究折腾人的手段方法,想来性虐也算其中一项。千月自觉见识过的手段已经很多,但心理清楚在四枫院夕介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就不知道这个号称黑道豪门的世家里会有多精彩的节目预备给他,夕介是个难伺候的人,等闲的东西恐怕入不了他的眼。
思绪却忽然被打断,是五位看守中的一个拿了一件棉质长睡袍披在他身上。没人命令他趴跪或仰躺,也没人对他鞭打或电击,自然就更不存在什么烫烙纹刺穿环。

千月怔然的空挡,又有一人递了个东西到他眼前。
"困了的话可以睡,饿了的话,下午茶正在准备,马上就好。如果无聊,夕介少爷交代过,说您喜欢玩这个。"
千月看着递到眼前的东西,居然是一只SON出品的,黑色的--PSP。

事实证明,他想象力过分丰富了......
忽然放松下来的时候千月才发现,原来,方才,他是在害怕。

47
哪里玩得下去什么游戏?!
千月丢开手里的PSP,在床上动来动去,拥着被子,蜷起身体。腰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微妙的声音。
前面的拘束与后面触痛提醒着他动作要更小心些,无奈的闭上眼睛,千月觉得自己其实更像是个随时等着被人玩的游戏主题。只不知道四枫院夕介打算要怎么玩,什么时候有兴致来玩。
夕介明明很生气,却不打不罚,只带着这一身可笑的"贞操",让他自己消磨时间。可等待很慢,慢到让人按捺不住,坐立不安。身上带的东西虽说算不上十分痛苦,带也绝不好受。他虽惯于忍耐,却不意味着身体不难受。
整整一个下午,反而期待四枫院夕介快点来,给个痛快,别这样折磨。
只是那时千月尚不知他将等来的是什么。
若他知道,定不会如此期待。
夕介来的时候很晚,千月已经趴在被子上倦倦的闭着眼,半梦半醒。PSP早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毯上,同样乱七八糟摆在地毯上的还有浴袍、枕头、红茶杯子、装着芝士蛋糕的碟子......摆阵一样,乱得让人不想靠近。
夕介淡淡扫了一眼点心盘子。胃口到还不错......
也不管床上的人睡得是否正舒服,倾身上前,从背后用力抱住。
"嗯......"
整个身体被压住,千月迷糊的发出乖乖的声音,大约感觉到身后的是夕介,只是趴着,没乱动。
窗外一片漆黑,房间里也只点了两盏昏黄的壁灯。
夕介话也没说一句,缓缓的吻着千月后颈,轻轻的吻、轻轻的咬,一点不难受,只有微微的酥软、微微的痛痒,可是正常的随之而来的生理欲望却因为那紧紧的拘束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比难受。
欲望被生生横梗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只有疼,一拨又一拨。
千月昏沉的头脑被痛感折磨得清醒了些,压抑着,尽量只发出微微的呻吟。
夕介当然不会理睬他的痛,灼烫的手抚摩着千月的身体,缓缓游移,掠过白皙的背、柔软的腰、挺翘的臀、细滑的腿,透明的细碎的小铃铛因碰触和扭摆接连不断发出悦耳的轻响。直到千月整个身体的温度又再升一个等级、痛苦呻吟连升十几分贝他才缓缓停下亲吻,轻声问了一句:"不舒服?"
这问题还真是颇有些让人难以回答。千月的脸埋在枕头里,忍耐着欲望软不下去又没法完全坚硬的痛感,沉默的摇了摇头。
夕介却似早料到了会得到这个回应,淡淡说道"那就是很舒服了。"
手掌停在千月的大腿内侧,在贞操带的锁扣上用力按了一下。锁扣扣在欲望的根部,这一按,
一只金属环扣从透明锁中脱出,夕介将那金属环向外用力一拉,那只金属环连着皮带,皮带被忽然撤动拉开,皮带上插在千月后穴里那根长长的折磨人的阳具便被牵动得忽然整根抽出,撤痛肠壁,火辣辣的疼。
千月被那忽然降临的抽痛激得浑身一颤无可避免的叫了出来,挣扎着想缓解一下,却被夕介压住身体,动弹不得。
夕介的手抚摩上那个被器具蹂躏太久所以一时还无法闭合的入口,没有用润滑剂滋润过的地方,有稀少的一些肠液肠液分泌。诱惑的绽开,又因碰触的刺激而不停的痛苦收缩。
"想做?"夕介如此问着,千月却知道他对答案没有丝毫渴望,因为他已经硬挺的进入了身体。蛮横的,不给一个缓冲,火烧般的灼热疼痛更清晰深刻起来。
那力道十分吓人。
整个没入再完整抽出,一下接一下,狠得扎实,千月觉得一下比一下痛,不安的扭动,觉得腰似乎会在那样大力的冲撞下横生折断,或者下一秒就能听见腰椎断裂的可怕声音......
冷汗像水一般从毛孔里流淌出来,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尽量让自己的叫声听起来不至于太过凄惨。
这与性虐时借助器具制造的痛苦截然不同,是纯粹的,一种源自于身体力量以及精神力量双重的压迫。比借助工具更让人退缩。
撞击太过猛狠,以至于让人觉得他不会有停止的一刻,甚至有种会这样硬生疼死在床上的恐惧。千月不曾领教过夕介在床上的绝对强势,此刻才发觉,原来曾经那些让他倍觉辛苦的做爱其实是多么的仁慈......
铃铛的轻响是漫长疼痛的规律伴奏,每响一次,都伴着让人绝望的深深插入,让人很快就无比痛恨起着清脆的声音来。

结束的时候,千月的整个身体都湿淋淋,枕头上床单上更是一片模糊水痕。他虚弱的趴着,昏昏欲睡。仿佛刚过了生死大劫,以为已经结束,却不曾想到,一切也不过是个开始。
夕介将他身体翻转过来,看着千月双腿间因方才太过疼痛而委顿不振的欲望,笑了笑,一手握住了紧紧套裹在分身外的圭胶套上,温和的揉弄。
"夜还这么长,怎么就要睡了?"手上微微用力,圭胶套内壁是突起的按摩颗粒,被这样施力的揉捏套弄,顿时想变得坚挺可爱,无奈于根部的拘束,只能半挺不挺的压抑着。
千月为自己这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吃足了苦。仰面躺着,四肢无力的动了动,腰也尽了最大努力、徒劳无功的闪躲了几下,终是凝聚不出丝毫体力抗拒。
"真是个妖精。"嘴唇被夕介轻咬细吻"你再扭我就又想把你重新再翻过去了。"
邪邪冷冷的言语伴着亲吻落下来的瞬间,千月的整个人都被烫着般的倏然颤了一颤,再来一次,他一定就活不成了,不是怕死,但是这样死,实在太吓人,他真的觉得刚刚有听见自己骨头脆弱的响声......
于是不敢乱动,只能看着夕介在自己身上蹂躏。
"千月,猜猜我今天究竟会不会让你射。猜中有奖。"
吻得满足了,夕介戏谑的单臂撑着身体半坐着发问,另一只手抚摩着千月下体,折磨出那种是兴奋又无法解放、是痛却又带着快乐的感觉。
千月不肯回答,别开头不看夕介,咬着唇默默忍耐,那空空的眼神、那不求饶也不迎合的任你为所欲为的态度,还有那对痛苦视而不见的冷淡表情,无一不让四枫院夕介想起曾经有一日,在一个地下停车场里撞见千月被人性虐时的一幕画面。
把他和那些垃圾等同对待了?
夕介笑的冷酷,千月此刻的表现实在有些挑战夕介的底线。
"我说过不再打你,所以我尽量忍着火。千月,你就那么急着想给自己找点不自在是吗?"夕介捏着千月的下巴逼他转过头面对自己"以为我在虐待你?告诉你,我只是让着你......包括现在。"
被捏得很用力,眼睛模糊的氤氲着水雾,朦胧里看看一丝银色的光。
是夕介手里不知何时多出的针,里面是诡异的红酒般颜色的液体。千月安静的看着针头刺在血管中,液体注入,很慢。
闭上眼睛。不疼......

48
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千月被人用药打针的经历不少,猜想一下,可能性最大的也不过几种。春药、肌肉松弛剂、或者局部麻醉类药物......总该......不会是毒品吧......
直接注入血液中的药物一般是很快显效的,可是千月静静仰躺着等待,似乎也发觉什么异常的状态出现。没有觉得燥热难耐,似乎不是春药;没有身体无力不能自控收缩肌肉,应该也不是松弛剂;更没有觉得麻痹异常......
四枫院夕介也不急着折磨,放开千月身体任他安静躺在那里,自己起身拿了拘束的皮质腕带将千月的双手分别缚在床的两侧。
被碰触双腕的时候千月觉得皮肤的感觉与平时不同,但因为夕介的力道很轻,皮质的带子软软束在手腕上也不难受,所以他也没有太注意。
可是当夕介的手再次握住裹在前端的硅胶套的时候,带着电流般的快感清晰无比的传递与接收,千月的整个身体都仿佛不再被自己控制、激烈的震颤了一下。
他睁着大眼睛望着夕介,分明是在问:你究竟对我用了什么?
夕介却是利落的一边继续揉弄的动作一边将折磨在欲望根部的那个透明锁扣打开了,千月早已所剩无几的体力更如被瞬间抽光了般的,虚虚软软的陷在床被之中,不停的喘息呻吟出来,声音比平日里要撩人百倍。
他清楚的知道那注射在血液中的药剂绝对不是春药,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此刻自己的身体比注射了春药还要感觉强烈、难以忍受。仿佛夕介手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以无限的放大出各种各样的痛楚与快乐,那么真实强烈,撼动意志。他不想叫得那样厉害,可是神经已经失控了,不由自主的让他渴望被夕介的手更激烈的爱抚......
那样的让人舒服到想哭又想要发疯的感觉,不曾体验过。潮水般,就要将他淹没,或者,他早已被吞没其中。
这快乐到让人害怕的感觉,太过激烈,即使是快乐,仍旧让他承受不住。铃铛的细响不绝于耳,他知道自己扭动的厉害,可是他停不住。手腕被缚在头顶两侧,即使如此柔软的皮革也已经在皮肤上磨出了火辣辣的疼......
夕介这次居然没有为难千月,非常好说话的拿掉了硅胶套,将他送上快乐的颠峰,听着他意识模糊的凌乱叫声,看着欲望顶端喷涌而出的白色体液。
炽烫的吻压下来,夕介淡淡的在千月耳边说道:"从没试过这种感觉?怕吗?"
余韵犹在,千月微喘着平复身体的激荡,双眼迷离的看着天花板,睫毛上晕着一层细细的水珠。听了夕介的话,很久才反应过来,有气无力的颤声道"那是什么?"
夕介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药。无所谓的道:"新研发的一种......可以无限曾强人的神经敏感度的药物,根据剂量大小会有持续的时间限制,不过用多了的话,末梢神经会变得非常敏锐。无论是身体哪个部位,对于快乐或者疼痛等等任何的感觉,反应都特别激烈。"夕介在千月的唇上流连不去,笑着说道"名字他们想了很多备选的,不过我都不喜欢,不如你来给它定一个好听的......"
夕介的解释非常透彻,以至于千月只是听着就吓到一身冰寒,哪里有什么心思为那即将要折磨死自己的药物来定个好听的名字。他当然知道夕介为他打这一针不是为了让他享受舒服,而是要惩罚他、让他痛。知道夕介不会拿普通的东西对付他,所以他心里也有不断的惧意涌出来。很怕夕介再用他那强悍到让人望而生畏的身体继续给自己体验一波更刻骨的疼痛。
夕介似乎轻易的猜到了千月的想法,怜爱般的抚摩着千月左边胸前那只藏在花朵纹身中的粉红小珠。"别怕,刚刚开始就把你吓到的确不太好。所以,我不介意先给你个适应的过程,选个温柔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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