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云天之皇命难违————天照玉鸾
天照玉鸾  发于:2009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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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尙霖,其实,我......"
"我知道你为宛心的事烦恼,既然你们没有夫妻之情,就算勉强在一起也没有幸福,可是宛心的脾气你应该比我清楚,她是不会放手的,还是早点和她说清楚的好!"
"我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你凭什么?"
拂尙霖看了他一眼,又转向窗外,继续说道,"知秋,你既然已经决定和皇上在一起,就该放了宛心!这样对你们都公平!大家好聚好散,她是王族之女,就算改嫁也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这样对宛心不公平,再说,皇上也没说要和我在一起!"
"难道让她一辈子独守空房,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拂尙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哦啊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
"知秋,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是你的兄弟!我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对你。对你......"
不愿想起的回忆。

两个面如春花的男孩子有说有笑地在嬉戏着,拂尙霖站在树后。水知秋本来是自己最要好的伙伴,现在却整天往商南城外的山上跑,原来是为了他。
"尙霖,我认识了个新朋友!你想不想见见?"
赌气地冷言冷语。
"什么野孩子,我可没时间搭理。"

"你们,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很喜欢他啊!"
"真恶心!"
违心地说出这句话,水知秋眼中的失望与无奈,拂尙霖永远也无法忘记。

"小时候的事我都忘记了,你也应该忘掉!"
"知秋,我......"

"皇上回宫~"
众大臣都急忙从各自的轿子和马上下来,在天龙殿前跪倒了一片,玉卓清早已经带人在殿前等候多时。
"恭迎皇上回宫~"
天昊无极下了龙撵,来到玉卓清面前,抱过嬷嬷怀中的的天昊轩。
"轩儿,有没有想父皇啊?"
天昊无极的大手摩挲着天昊轩光洁柔嫩的额头,水知秋微微地抬头看着远处的天昊无极和玉卓清,鸾凤和鸣,正是如此。如果自己不出现,一切都不会变得如此痴狂。玉卓清的面容也不似少女的稚气,她把自己的青春痘给了这个万人之上的夫君,在玉卓清的眼里是无限的爱意。水知秋想到了水宛心,宛心在看着自己时,眼中也满是爱意,只是那爱意夹杂着伤感。
"各位爱卿,都起来吧,朕有几件事要说,此次,玉鸾公主在和亲途中不幸暴毙,以皇族之礼厚葬,但是,不可入皇陵。和亲的公主朕已经挑选了楚平公主,五日前已经上路赶往连齐了。"
天昊无极说到这儿,看了看玉鸾公主的棺木,水知秋也看向那木棺,里面根本空空如也。
"上官舍予弑君未遂,朕早已经全国通缉,捉到后杀无赦。"
上官运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上~~"
"丞相,你不要再说了,朕意已决。不诛你上官家九族已经是念在你是两朝老臣了!"
上官运起低垂着脑袋,早已经没了往日的矍铄儒雅。他现在只是一个父亲。
田文站在一边,鼻子里哼着气,瞪眼看着水知秋,难道你不求情吗?
"皇上,上官大人他......"
倒是傅明朗先沉不住气。
"谁要求情,廷杖一百!把傅明朗给朕拉出去!"
"皇......."
拂尙霖紧紧地拉住水知秋的手,紧闭着双唇向水知秋摇着头。追知秋看着大殿之上跪着的上官运起,一个人孤零零地跪着。
"好了,散了吧!水爱卿到后殿等朕。"
"我在外面等你!"
拂尙霖摇摇头走出了天龙殿,上官运起已经被其他人扶了下去。水知秋来到后殿,天昊无极已经脱下外袍,随意卧在榻上。
"无极,你今天......"
天昊无极吧水知秋拉进怀中。
"今天我们不谈政事,你来来频频这茶。"
"无极,你今天实在是太过分了。"
天昊无极放下手中的茶盏。
"知秋,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上官舍予,朕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他混进官员中,不久是为了刺杀朕吗?朕不过是在等他犯错而已,要不然怎么打击上官家的庞大势力呢?丞相一直反对朕近男色,这你是知道的。"
水知秋瞪眼看着天昊无极,忙从榻上站起身来。
"皇上,臣家中还有事,请皇上让臣先回家中处理家事!"
"家中有事,该不会是宛心的事吧?你去吧,明晚朕在宫中等你!"
说着起身吻上水知秋的嘴唇,水知秋身上一激灵,好冷的吻。
"臣告退。"

一路上水知秋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天昊无极似乎一瞬间,就在抵达天朝宫禁的一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拂尙霖什俄没也没问,只是继续看着轿外。
"二公子,拂大人,到了!"
水知秋下了马车,径直去了宛心房中,他一直在担心宛心,临走时宛心的身子就不大更好,本以为十几日就能回来,不想一拖就是一个多月。
"宛心,我回来了,你身子可还好!"
"哥哥?"
是水知华的声音,水知秋推开门,水知华正在床边照顾水宛心。
"怎么了?这是。"
"哥哥,嫂子她,呵呵!"
"你不是一直都叫宛心的吗,今天怎么叫起嫂子来了?"
水知秋打趣着水知华,自己也来到床前,床边的低几上摆着酸梅,青杏,还有一壶蜜水。
"宛心,你身子不好?喝点水吧!"
水知秋倒了杯蜜水,小心地拿给水宛心。
"相公,我有喜了!"
做母亲的喜悦漾满水宛心的脸,她继续说着,没有注意到水知秋脸上的异样。
"已经四个月了,本来想早些告诉你的,可是你要和皇上去送玉鸾公主,怕你分心,就一直没说。我一直想吃酸的东西,应该是个男孩。孩子一定会像你的......."
水知秋听着水宛心说着,说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水宛心的房间来到后院的,拂尙霖靠在一棵树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呆愣的水知秋。
"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过,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那皇上呢?"
"他已经有皇后娘娘了。"
"可是皇上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啊!"


木已成舟(一)--(四)

"知秋,你可来了,朕已经等你很久了。"
天昊无极放下手中的书卷,声音中有隐含着些许的怒意,水知秋连忙向天昊无极跪拜,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随即坐在天昊无极的身边。
"知秋,来,坐在朕身边。"
"皇上,君臣有别,臣不敢僭越。"
天昊无极眸光一转,把水知秋拉进自己的怀中,绦带落地。
"现下无人,你我还称什么君臣呢?"
水知秋没有挣扎,如木偶般任天昊无极解去官服的束缚,自己只能将脸扭向一边,避免看见自己的窘态。
"可是皇上不是一直在自称朕吗?"
"啊,回来后一直在处理积压下的朝政要事,一时间还没改口。你生气了吗?"
"皇上言重,臣怎敢生皇上的气?"
天昊无极将水知秋的头扳向自己,舌尖灵活地轻舔着水知秋的红唇,水知秋毫无反抗,任凭天昊无极肆意地舔弄,温热的气息一路来到颈间,天昊无极忘情地抱住水知秋,而怀中的人却丝毫没有回应,水知秋反复地向着该如何开口,面前之人却越发起劲,纤长的手指抚上胸口,微凉的触感,水知秋身上一动,推开天昊无极。
"知秋,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在商南时,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现在是在龙北,是在天朝的宫禁,是在宛心的身边,你让我怎样?"
天昊无极听到宛心的名字,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在这种时候提那个女人做什么?"
水知秋知道木已成舟,不如将事情说开。
"皇上!"
说着复又跪在地上,凌乱的官服已经滑落,微露着瘦削的肩膀,长发披散,他尽力抑制着肩膀的颤动,似在恳求地说道,"皇上,宛心她已经怀有身孕。"
水知秋顿了顿,跪走到天昊无极脚边,"请皇上成全。"
‘啪!'
龙寝宫里极静,只有他们两人,声音响得清脆,水知秋的脸上登时现出红印,他咬紧嘴唇,火辣辣的疼,水知秋无暇顾及脸上的疼痛,拉住天昊无极的衣角。
"皇上,我已经对不起宛心,我不能再对不起孩子啊~"
"你大胆,你还敢说?你口口声声对朕深情,现在怎么又弄出野种来了?"
天昊无极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水知秋,冷冷地笑着。
"无极,我是有苦衷的。"
水知秋捂住已经肿起来的脸,瞬间的冰凉从手心传来,未等疼痛缓和,天昊无极一把把水知秋拉起来。
"苦衷?香香软软的女人,滋味如何啊?当然好过被男人压吧?朕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这贱人只配被男人上!"
"无极,你,不要!"
天昊无极此时哪里听得进去,眼中充满血红,水知秋重重地被摔在龙榻之上,刚想挣扎着起身,天昊无极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不要,朕是皇帝,朕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能得到!"
天昊无极强行撕开水知秋的亵裤,凝荔般的肌肤曝露与天昊无极眼前,他没有慢慢地欣赏身下的美丽躯体,双手抓住水知秋的脚踝,架在了自己的肩头。一切都展现在眼前。
"呵呵,你很享受嘛!"
天昊无极掀起自己的衣襟,快速地揭开束带,掏出自己的欲望。抵在水知秋的穴口。水知秋不停地晃动身子,企图摆脱天昊无极的禁锢。
"无极,你~"
话未出口,天昊无极强行顶了进去。
"啊,疼~,无极,很疼。"
天昊无极更将水知秋的双腿拉高,腰身已经离开龙榻,悬在半空。抽插仍在继续,水知秋的头重重地顶在榻上,身子剧烈地摇动,天花板在旋转,整个寝宫的陈设都在摇晃。水知秋的腹中有翻滚的错觉,微热的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染红明黄的床单。
"啊~~,疼~~啊~哦~~"
分不清痛苦,还是甜蜜。
痛苦与甜蜜只是一步之遥。
"啊!!"
一股暖流冲进体内,双腿同时被放下,天昊无极的分身从体内滑出,白浊的液体也随之一起滑出,水知秋动了一下,腰身酸痛,只好继续躺着,闭上双眼。天昊无极起身走了出去。
"来人,送水知秋出去!"
隔着屏风,天昊无极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来。
"皇上,不先为水大人净身吗?"
"大胆,用你这狗奴才来教朕吗?赶紧送出去!"
"皇上饶命,小的这就去。"

"水大人,水大人~~"
水知秋睁开眼睛,一个小太监在床边唤着自己,好想就这么闭着眼睛。
"水大人,你醒醒,小的送你出去。"
水知秋睁开眼睛,小太监去扶水知秋的肩膀。
"啊~"
水知秋疼得皱起眉头,之要动一下,下体就撕裂般地疼。小太监顺着书知秋的眼睛看了下去,水知秋的的下身寸缕未着,血瘀在白皙的大腿上,白浊还在涌出,脚踝上用用力过重箍出的红痕,小太监脸上一红,转过头去。
"公公,啊~,咳咳~你能帮我找件衣服吗?"
"水大人,这宫里从了皇上的衣服,哪里还有男人衣服!您要是不嫌弃,就先披着小人的吧!"
小太监脱下太监服,包住水知秋的下体,将水知秋勉强扶坐起来。
"水大人,小的去叫总管大人那赶车过来,您再等等。"
"哎~等~"
没等水知秋把话说完,小太监已经跑了出去。
"啧啧~"
"谁?"
"皇后娘娘在此,竟敢不敬!"
玉卓清款款向水知秋走来,头上的凤玉簪子‘叮叮当当'地响,水知秋听得心烦,这才想起应该下榻请安。忙起身,却疼得倒在了榻上。
"水大人,不必多礼。身上不好,呵呵,就免礼吧!"
玉卓清的手重重拍上水知秋的肩膀,指甲嵌进水知秋的肉里。
"知秋谢皇后娘娘。"
"水大人,听说宛心妹妹有了身孕?"
她怎么会知道?水知秋心中暗想。
"托皇后娘娘的福,贱内的确有了身孕!"
"既然水大人将为人父,就该自己保重身体,要是孩子没出声就没了父亲,可是很悲惨的啊!呵呵!"
水知秋心中‘咯噔'一下。
"多谢娘娘提点!"g
"水大人,我们可以~"
此时小太监跑了回来,见皇后娘娘在此,忙跪倒在地。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狗奴才,你在这干嘛?"
"会,回皇后娘娘,是皇上叫奴才送水大人出去!"
"哼,本宫想水大人还不至于不能独自回府吧!你一个奴才也配送水大人吗?给本宫滚出去!"
玉卓清又转向水知秋,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容。
"水大人,时候也不早了,该回去看看宛心妹子了!"
水知秋明白玉卓清的用意,咬着牙撑起身体,一条腿刚挪了下来,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小太监想去扶,被玉卓清狠狠地瞪了一眼。
"水大人,要不要本宫派人送你啊?"
水知秋挣扎着起身,大理石的地面冰冷彻骨,原本包在下身的太监服已经散开,下身都贴在地上。
"多谢皇后娘娘费心,下官告退。"
水知秋扶着筑朱漆的柱子,见爱你个身子都靠在上面才勉强站了起来,一部一晃地走了出去,门口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不敢上前扶他。水知秋爬上马车,想赶快离开这个天朝最华丽,最威严的地方。
"驾~~~~~~"
马车渐渐出了天朝宫禁,水知秋只觉脑袋发沉,恍恍惚惚地晕了过去。车可以驶离宫禁,却不能驶离这段记忆。

"皇上,臣妾又造次了。臣妾......"
玉卓清被站在屏风之后的天昊无极吓得不轻,忙跪倒在地。
"算了,朕今天有些累,今天就去皇后的元清宫就寝吧!"
天昊无极扶起跪在地上的皇后,玉卓清的脸上有微微的红晕,将手放进天昊无极的大手。
"皇上,臣妾惶恐。"
天昊无极看了看寝宫外,将玉卓清的柔荑紧紧握住,玉卓清咬了咬嘴唇,轻微的疼痛,隐隐的不安。

"皇上,怎么了?"
"无妨,就是有点头晕,最近总是如此。"
天昊无极的脸色很苍白,玉卓清担心地挽着天昊无极的手走出了龙寝宫,刚刚的情色味道瞬间离开了鼻翼。
"去把为皇上准备的补药拿到元清宫。快去。"

天昊无极坐在榻上,元清宫的陈设还和他与玉卓清大婚那日无异,天昊无极心中不免酸楚,夫妻将近六年,却只来过元清宫几十次。此时,玉卓清亲自端着补药走了进来,将药递给天昊无极。
"皇上,快些喝了吧!凉了药效就矢了。"
天昊无极接过镂金碗,一仰脖喝了下去,有微微的热意,玉卓清坐在他身旁,帮他宽衣、安寝。天昊无极又一次握住玉卓清的手。
"清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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