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扫帚
扫帚  发于:2009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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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热情主动吧。"泠珏隐好笑地看着容斐文自掘坟墓的举动,双手伸向他的双臀慢慢地揉搓,容斐文被他挑逗地难以自制,双手忍不住攀住泠少的肩膀。
容斐文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愚蠢的可以和猪划上等号,也不是不知道在这样下去自己早晚得贞操不保,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新手上。
被男人上是可耻的,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更加可耻,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连上两次的话,直接可以去寻短见了。容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也不是一个将礼仪廉耻挂在嘴边的守旧分子。但他是一个自尊至上的大男子主义的人,他更个是坚持性命最大的人,所以他绝对不会去寻短见,也所以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连上两次!
容斐文嘴角含笑的看着泠珏隐,羞涩地低下头,长发遮掩了那双不怀好意的双眼,容少用颤抖的双手在泠少的胸前缓缓地游走,若有若无的触感让泠少的欲望高涨,泠四少搂紧容斐文,两人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膨胀的欲望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泠珏隐更加卖力的蹂躏容少可怜的臀部。
一时间野火燎原,两人呼吸浓重,喷出的热气催速着欲望,房间里弥漫出一片春色无边。
............

"啊----"两人同时发出惨叫声,一扫刚才暧昧的春色
"把你的手指拔出去!"容少咬牙切齿,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很长吗,竟然三根手指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插进来。
"那我是不是该请你不要捏得这么用力,捏坏了谁来满足你啊。"泠少的口气陡然冷了三分,下手竟然不分轻重,万一废了谁来赔啊!
"废了才好,你个......嗯,混蛋。"容斐文气结地瞪着他,好像要把对方的脸瞪出一个洞来,"你再敢给我动个试试看,我捏碎你命根信不信!"忍住体内硬物的不适感,容少打定主意这次绝不退缩!
局面一下僵持,两人就这样赤裸裸的,一个握着对方的命根,一个手指就这么插在对方的私处,互相干瞪眼,气氛诡异............
.........
...........................
首先投降的当然不会是心高气傲,做人无原则的容大少,所以当泠少将手指从他私处抽出来时容少得胜般的暗暗松了口气,握着的手也松了不少劲。
当然,这么快就认输的话也就不是无论什么都要争第一,喜欢死钻牛角的泠四少了,所以不能怪泠四少阴险狠毒卑鄙无耻了。
泠少的手指从容少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动作放得很慢,慢得将先前堆积的欲望又给他一波一波的撩拨了上来,但泠四少点穴的时候很快,快得他刚出容少的后门就上了容少的背。也所以,很不幸的被摆了一道的容大少大叫不好,浑身动弹不得地看着泠某人越来越淫荡的笑,汗毛都竖起来了。
"姓泠的,你给我等着,你容爷爷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被泠四少摆在床上的时候容少脸都绿了,老天你真是不给我活路啊。
泠珏隐一脸赞同的看着他,直看得容少心里发毛,觉得情况向越来越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这次无论说什么都不能再被上了。第一次是在春药蛊惑下发生的,尚且可以找借口安慰自己。自己是没什么节操,但和男人还是不符合自己的品味啊,最重要的是自己如山高的自尊不允许,从来都是自己压人,从来都是自己挑逗得美人娇声连连,如今风水轮流到自己身上,说什么也不能接受。
现在一门心思全在如何吃了容斐文这件事上的泠四少当然不会去注意容少内心的痛苦挣扎和满腔屈辱,也没空注意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是不是被人伺候了一百八十遍。
容斐文因为一半欲火一半怒火而呈粉色的身体对某人来说美味至极,抵不住想要品尝的诱惑,泠少从锁骨慢慢的啃咬,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又麻又痒的异样感受让容少忍不住想要颤抖,下身的欲望已经挺立却得不到爱抚,上身的满足更显出下半身的空虚,全身的血液好像沸腾般,欲火在体内乱窜,全身处于极度敏感的状况,泠少随便的一个碰触就好像一股电流刺激着薄弱的意志。
"真是意想不到的敏感身体啊。"调笑着用手指夹住容少的乳尖,微微地拉扯,引来容少浑身一个激灵。
"泠混蛋你就这么占我便宜是吧,你容爷爷总有一天会讨回来!"容少呼吸不畅的咒骂着,威力减办。
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快感和难以启齿的屈辱,随着泠珏隐越来越过火的挑逗,容斐文发现自己的胸前已经一片狼藉了。看着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泠珏隐突然有一种心满意足的异样感受。低头看那张不甘心又倔强的脸,他发现自己很想吻他,泠珏隐不是一个能够忍受欲望的人,所以他低下头准确捕获了对方略显苍白的唇。

双唇接触的瞬间,两人都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容斐文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狠狠咬他一口泄愤,不过从泠珏隐的双唇传递的温暖让他无法拒绝,那种好像全身被温暖包裹的幸福,让容斐文迷失在对方的温柔中同时也迷失了自己。
所以当泠珏隐用舌描绘他的唇型,想要扣开他的牙关的时候,容斐文不自觉的开口,让对方乘虚而人。柔软的舌舔嗜过口腔,勾引他的舌与之交缠,暧昧的液体流淌的声音不禁让人脸红。泠珏隐单手固定他的头,专心的嬉戏与挑逗,情不自禁地跟随着对方节奏舞动。
泠珏隐难耐地用另一直手圈弄容少下体,强烈的快感让容斐文呻吟连连,同时也拉回了他的神智,瞬间的自我厌恶让容斐文容大少爷差点自暴自弃地任泠珏隐处置了。
他竟然被一个楞头青玩弄地忘乎所以!!真是丢脸丢得连皮都没得剩了!!
泠少离开容斐文红得像在滴血的唇,离开时滴下的唾液,让两人不禁红了脸。看着一脸迷茫,双眼却欲火高涨的容少,泠少觉得自己的下体又涨大了几分。
终于忍受不住的泠珏隐抬起容斐文的一条腿,侧身躺着的容斐文当然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可不想自己的后庭再受一次蹂躏,干脆把心一横硬是用内力冲开了穴道,不管强行冲开穴道带来的巨大痛苦,容少能够行动的瞬间就是踢开正打算直捣黄龙的泠珏隐,可惜角度算得不够准,泠珏隐利索的抓过他被压制的一条腿,强行将真气注入,强大的真气在虚弱的身体里乱窜,容斐文受不了真气的逆转,一口血吐在枕边,泠珏隐毫不客气地乘机长驱直入。
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愤愤得瞪着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的混蛋。他竟然又被这个人吃了一次,不过向来不吃亏的容少决定放弃反抗,自己内力受创,再好强的挣扎只会更加满足那个泠禽兽的征服欲,更有可能把自己弄个半死不活。
不知这种扭曲的思想正确与否,容斐文试着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试图减少被巨大凶器贯穿的痛苦。
觉察到身下人呼吸的平缓和身体的放松,泠珏隐决定不再忍耐,虽然他一开始就没忍耐过。将容斐文的双腿分得更开,以便更好地进出。容斐文闭上眼睛承受铺天盖地的冲击,耳边充沛的不知是谁的喘息,下体羞耻痛感,啧啧地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不可忽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容斐文推入另一个境界。
"轻......轻点......你个混蛋......"明明是怒骂声,听起来却是邀请般的色情。
"你还很有精力嘛......" 肉体碰撞的响声时轻时重,闻言不甘心的某人地又狠狠一击。
"你容爷爷......一......一夜御百......百女......当......当然没问题......"越来越乱的呼吸以及越来越强的快感让容少崩溃。
接下来就是一阵床板咯吱咯吱晃动的声音,不时夹杂着淫乱的呻吟和被呻吟盖过去的怒骂声。
"不......不要了......会......会坏的......"求饶的声音隐隐带了哭腔,却引来泠四少更加疯狂的掠夺。
"啊......嗯......"暧昧的吟叫被堵在交贴的双唇间,真是春色盎然的一夜啊~~

9、

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的容少真是浑身虚脱无力啊,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一想起昨晚的事悔得肠子都青了!是不是真的该考虑去寻短了,他竟然在清醒的时候再次被泠小子吃干抹净了,到底是一死明志呢还是干脆杀了泠四少还自己一个清白呢?但是一般书上写得应该是两人由强奸到和奸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容少你看得到底是什么书啊~)
一个大男人竟然坐轿子,这当然不能构成容少如此愤怒的原因,用容少自己的话说就是:我一个翩翩佳公子就应该骑着高头大马给人欣赏!真是惠泽百姓的大好事啊,期间必须忽略容某人借此卖弄色相勾三搭四的不良目的。
"到了!你到底滚不滚出来!"轿外泠四少叫嚣着,显示此刻恶劣的心情。和容少一样,泠少因为再次把持不住而对同一个男人出手的事而自我厌弃,尤其那个男人是容斐文,是那个尖酸刻薄,见了女人好像狐狸见了鸡的容斐文!
"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还是二日夫妻!"吃了大亏的容少觉得如果不好好挖苦一下泠四少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的良知了。
"闭嘴,谁跟你是夫妻!"正在自我厌弃的泠某人一听这个就来气。g
"不会这么凶吧,怎么说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个是我才对啊!"容少出声抗议,容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你说谁呐,昨晚叫得最欢的人不是你吗?"泠少狠狠地一个直球扔过去。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在下一向给足人面子的。"容少显然忘了现在的两人就极度没面子,"何况是你这种楞头青,我表现的好一点就是怕你受打击,万一你受不了刺激从此不举岂不是在下我的过错!"
泠珏隐双手握拳,青筋跳得实在是厉害,腰间的利剑也是蠢蠢欲动!
一看苗头不对,容少马上抢先进行扑火:"你不会忘了和我的定的条件吧,出尔反尔小心食言而肥啊!"扁他挖苦他刺激他都可以,但一定要注意火候,万一真的惹毛了他,把小命赔进去就不合算拉!
强行命令自己冷静再冷静,很快就可以找到‘在世华佗'了,很快就可以很这个容混蛋说再也不见了,不要为了这种口头之争坏了自己一向守承诺的好名声。泠四少拼了命的自我暗示,总算将火压了下去。

"那个,大爷............"终于从惊世骇俗、刺激的让人流鼻血的对话中回过神来,轿夫小心翼翼的开口。
终于注意到还有第三者在场的泠容二少迟钝地还没有反映过来,难道,他们刚刚一直在这里............
想到这个事实,泠容二少每个人的脸黑了一半,真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
"什............什么事?"不愧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容少,丝毫不尴尬的看着极为尴尬的轿夫笑眯眯的问道。
"那个,钱......"轿夫心有余悸地答道,很难将眼前这个翩翩佳公子和刚才那个猥琐的人联系起来。
"哦,这个你要向他拿才对,娘子坐轿当然是相公付钱了。"只要能让泠四少一刻不得安生,即使让容少做人家娘子也是无所谓的。
果然泠珏隐的另一半脸瞬间黑了,整个包公在世,刚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冒了出来。
轿夫刻意忽略话里赤裸裸的事实顺着容少的手指望去,一看脸黑得跟墨鱼汁一样的泠四少,双腿一软差点跪下来:"那个.........那个,就......就免了,我,我还有事。"转眼就跑得没影,笑话,钱是重要,命更重要,为了区区几两银子还不至于搭小命进去。

看着气得就差没自燃的泠少,容少心安理德地去扣门,一看门上歪歪扭扭的字,容少不禁怀疑这是不是神医的孙子的练习。
"谁啊!"屋内传出浑厚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安心。
"请问‘在世华佗'前辈在吗?"容少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问道,容斐文最拿手的就是做表面文章。
"屋里请!"
拉扯着还没有消火的泠四少,容少大大方方地进去,一眼便见一个鹤发童颜的人侧躺在睡椅上,浑然的纯善气息,一身仙风道骨的装扮正悠闲地喝着茶。
"不才容斐文见过前辈。"容斐文难得地鞠上一躬,没办法他现在是有求于人。
"容斐文?你和容隐府是什么关系?"那人头也不抬地问道,对自己的身份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容戚城正是家父。"场面上的文章容少做起来向来是一套一套的。
"你身旁这位......"一听是容隐府,那人眼里放光,不过因为低头而顺利掩饰了过去。
"我是泠珏隐。"泠四少被容少瞪得不得不乖乖回答。
"哦,就是那个身患阳痿的泠珏隐啊!"不冷不热的一句引来轩然大波。

"什么叫身患阳痿!"泠四少不用考虑就将愤怒的目光转向容少,"姓容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不用狡辩,我知道这一定是你捣的鬼。"
"冤枉啊,这和我什么关系啊!我和前辈是第一次见面,他是什么晓得你的我怎么会知道,你身患那个,呃,那个疑难杂症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笔账怎么算也算不到我头上啊!"容少睁眼说瞎话,却硬是把瞎话说成真话!
"老头你说这种屁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泠少气得忘了尊老爱幼这四个字怎么写。
"那个,好像是昨晚上从西街的烟花巷那里传出来的。"还不忘火上浇油的再加一句,"现在大概全城都知道了,老夫也忘了到底是谁说的了。"
"西街!烟花巷!"一字一顿说地咬牙切齿,泠珏隐冷冷地望向笑容怎么也挂不住的容少。"你敢说和你没干系!"
"那个,要打听老前辈这种世外高人当然要有非同一般的理由。"事情败落的容少推卸责任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也是为了大家的利益考虑啊!"
看着脸色丝毫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冷的泠四少,容少开始觉得很不妙,弄不好这次真的得搭小命进去了!
"你答应过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拔剑的!"容少决定先下手自救,晚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没忘记,我不会用剑的。"泠四少的语气很平静很和气,一点也没有动怒的迹象,这反而让容少更害怕。
泠少笑眯眯地走向不断往后退的容少,笑得善良又老实,然后一声怒吼:"老子一掌劈死你!"
说着就是一掌十成功力的万龙掌,看着少了一角的墙壁,容少冷汗直冒,幸亏自己逃命本事一流,闪得够快。要不然真的是连个完整的尸首都留不下啊。

"喂喂,别在我的地盘上砸我的东西啊,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再这样打下去,钱都还没赚弄不好自己的老窝就保不住了。
"听到没有,这是别人家,要打要杀也得把事情办完后再说!"一逮着机会容少就喊停,开什么玩笑,要是再这样被他一掌一掌劈下去,自己怎么可能还会完好无缺。
"姓容的,你给我等着!"烙下一句狠话泠少不得不停下,容斐文是可恶,但如果事情办不成,他绝对无法向二哥交代,那个后果是更加的恐怖。
捡回一条命的容少这回破天荒的没有反驳,现在开口说话和自找死路没有分别。

定了定没剩下多少的魂,容少还是那个人见人爱的容斐文,就是脸色不好了一点,真的只是一点而已。他对着那人恭敬的行礼:"晚辈家里有人身患绝症,特来请前辈出山。"
"身患绝症?"不经意地瞄了眼怒火未息的泠珏隐,换来泠四少毫不留情面的狠狠一瞪。
"是的,不过不是那位。"背后某人的眼神好像火一样,容少的笑实在是挂不住了。"那个只是为了找寻前辈的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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