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男人————炩风
炩风  发于:2009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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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情,显然是在犹豫。
「看样子剑比较倾向原提案......」赌气性质地往被抓住的手腕上一咬。
「你别太过份!」要抽回手,反而被抓得更紧。
「我那过份?尽本份而已。把心爱的男人压倒,好好满足他可是情人的责任与专利......可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如此称职极致的......嗯?说实话,叔叔在上面的技巧真的不怎样......但是被压在下面的话......那不但适合,而且还是极品!百分之两百的完美极品!!」
......!!!!
敢上他!!可以!只要付出N倍代价就行了。
「我会扮演好在压在你上面的角色的,让你体验什麽才叫真正的男人......放心......你没满足之前,我是不会停的......」
性欲高涨而且欲报一箭之仇的男人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腰一动就停不下来。
「我不需要!给我停止!退出去!」
「叔叔......你口是心非喔......该罚!」往光滑的肩膀狠狠一咬。
肩上一个吃痛,不经意地低喊出声。
邵其剑最怕他在床上喊那两个字......让他心中的罪恶感更深一层,而他,邵君颺这个恶魔却老是喜欢往这里踩上去。
邵其剑的腰很软,很轻易就将他的双腿抬高,这一来底下交合的风光可是在邵君颺眼下一览无遗。
王八蛋!王八蛋!
邵其剑不得眉皱成一团,因为他很清楚感觉那家伙的那里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又涨大一圈。
这家伙是怪物!
邵君颺压下身来亲吻他的脸和唇,一手环住腰,一手摸上厚实胸膛挺立的红蕾。
「抱紧我。」低沉魅惑地命令著。
双手反射性地抱紧邵君颺的颈子,体内的火焰越烧越烈。
邵君颺不断摆动腰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狠狠地进,缓缓地出,耳边享受凝听著邵其剑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
「爽吧!很爽吧!......叫我颺。」俯身亲吻著汗水淋漓的锁骨。
......
目标还是锁骨,不同的是,吻改成了咬!
「颺...」可恶!
「嗯......听不到,大声点。」再咬!咬!咬!
「...颺。」上气不接下气地咳了几声。
「叫亲爱的颺。」
吃力地瞪他一眼,「王八蛋!」
原来在抚摸乳头的手突然变得粗暴,乳尖被指甲尖端掐起狠狠地拧转一圈,害得邵其剑身子突然一个颤栗,倒吸口冷气。
「你刚说什麽?再说一次?」
闭紧。
不说!好!!有种!!!

5

邵君颺退了出来,将人翻过背面,由後方进入,连同胳膊一并搂得紧紧的,唇舌并用地亲吻著脖颈和背脊上的龙形刺青,连牙齿也用上了。
邵其剑被亲得浑身发麻,加上来自下体不停歇的撞击,力气就在一进一出中被撞散掉。
「好嘛......我想听你说。」眼神邪恶地把脸凑到他的肩膀上,盯著人。
硬得没用就来软的。
见转过的侧脸,微微开启的唇瓣好像要说些什麽,邵君颺将耳朵更贴到他唇边一点。
谁料邵其剑的回应是往耳朵一口咬下去。
「亲爱的......你太粗暴了吧?」吃痛地缩回头。
「到底是谁粗暴!」
「谁叫你都不肯乖乖的......?你明明就很有感觉,也很舒服。就怎麽不坦率一点?」不屈不挠再吻上浴火般的火龙。
就不信......让他开口说句「爱」有那麽困难?
就这样的姿势被折腾好一阵子,等到邵君颺尽兴了,满意在体内发泄一次,才缓过口气,但没两分钟那欲求不满的男人又挺著刚拔出来还半抬头的分身来到他面前,半强迫地要人帮他服务。
「好啦......」
邵其剑皱著眉把人推开,使不出多少劲,自然人也推不远。
「再怎麽说,我刚刚也被你压过一次了,你就当是回馈。」
「又不是第一次。」自己被他压过那麽多次,也不见他有什麽回馈?
「那次和这次不一样,这次是你趁人不备,所以当然要给点补偿回馈。」
「我听你在......」才要张口骂人,那东西已经趁机蹦到嘴边,脑勺也让两只手掌扣住。
「叔叔......你就当是疼我嘛......」
最好是有这种疼法= =!
「乖,张开点......含进去舔......」摸一摸头发,又摸摸脸颊不安好心地催著。
不甘不愿地将前端含进了一些。
「还没整个进去......」
「怪...物...」嘴里吐出不清不楚的嘀咕。
「还能说话?那就是还没满......再进去一点,还要舔......嗯......再深一点......」摆动著腰,缓慢而有力地一点一滴入侵。
享受黏湿的唇舌服务带来的快感,邵君颺心醉地缓缓在窄狭的空间中慢慢抽动了起来。
双手也没閒著,一掌抱著邵其剑的後脑勺,一手玩弄著其中一颗硬到不行的乳头,拧拧拧、摸摸摸、扯扯扯......
这小东西真是奇妙又好玩,怎麽玩都不会腻呢。
再下去会死人......邵其剑低咒。
被拉直的颈部线条,喉咙灼热的让人受不了,那快将他喉咙烧到融化的硬邦邦物体却是得寸进尺的越来越深......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
「如何?我的技巧和体力都很棒吧......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可恶!!这样子叫他怎麽还有办法开口说话?连要点头摇头都没法!!
「唔......叔叔的身体都这麽清楚地回答了......所以说,叔叔还是乖乖地在下面享受就好......叔叔如果也同意的话,嗯......那我们这回就先到此为止好了......」
妈的!!卑鄙小人!!!
强力一顶,「......看样子叔叔好像还不太同意......我是不是该再加把劲?」
可恶可恶可恶!!这是威胁了!!
邵其剑困顿地眨著眼,很艰涩地点下头,以微乎其微的角度表示他同意──尽管是被迫的。
一抹胜利的邪笑出现在邵君颺嘴角。将他的头发向後扯,缓缓地抽出,让邵其剑在差点窒息前得以喘口气,但手掌仍紧扣著後脑勺,不让人离开他的掌控。有些狼狈地咳了两声,也才呼吸到一口半的新鲜空气,邵君颺又把人抱到腿上,面对面的姿势进入。
让人跨坐在大腿上,由下而上律动抽插著,一手不停在臀上时重时轻地抚摸搓揉著,一手拉下按住头颅堵著嘴唇亲吻,动作还算温柔,但好像永不会结束的亲吻掏空了口腔内仅存不多的空气,邵其剑被吻到脑袋发晕,力气都被抽乾了。要不是双手抱住了邵君颺的颈子,软趴的身子早就化成一瘫烂泥了。
好不容易熬到邵君颺心满意足地达到第二次高潮,才让邵其剑躺回床上喘著大气。
结束了吧......
「叔叔......」邵君颺坐在床沿,一手摸上剧烈起伏的胸腔,暧昧地唤声残忍地打破邵其剑的妄想。
「我刚想了下,既然亲爱的剑想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啦......这次换你在上面吧。」
邵其剑不会天真地以为他所指的「上面」,会是邵君颺乖乖被压在下面的情形。
就算他在上面,只不过是换个体位继续被吃乾抹净。
「刚说到此为止。」喉咙还是烫涩的,使得邵其剑的嗓子更加低哑。
「我是说那一回合到此为止没错,现在这是另一回合了。」
他就知道!!!!他不只是怪物!更是恶魔......
「剑应该知道......我不可能两回合就结束的啊......而且你今天还差我八次。」瞧他说得无辜。
天杀的!!!
「滚!」抬脚想把人踢下床,可惜他已经没剩下什麽力气。
邵君颺笑得很邪。
凑进他耳畔,也一种极为温柔,却是威胁意味明显的语气低喃著,「下次如果还敢压我......尽量来没关系......我一定会还给你十倍的『报酬』的......嗯?」
............!!!!
「不够呀......不然一百倍好了?我很体贴吧!」
「怪物!」咬牙切齿!
这是今天第N次给他这个「崇高无比」的评价!!
「你的赞美我收下了,亲爱的。」厚颜地再亲一个。

《6》完

头两天他回到过去生活常去的地方,後来的几天就像个普通观光客一样,探访北部甚至中部的名胜,有些地方是他以前就去过的,但大多和他印象中的多少有出入。两年多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不只是环境,还有人心。
晚上回饭店,就会被某人拖去说说话,如果回来晚了来不及吃晚餐,也会被拉著出去吃宵夜,精力旺盛的人也不忘顺道要拖人滚床单。也许真的是分开的日子占了生活中的绝大部份,邵君颺看到自己时,总是黏得像橡皮糖一样,那像是要把分开日子里的空白一起填补回来一般。
他知道这孩子一直努力想要让两人的关系......应该说是「心」,更加靠近。
就某个点上来说,他觉得自己是对不起这孩子的。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第十一天,邵其剑似乎心情欠佳,整天都没出去,邵君颺晚上回来要找他去吃晚餐,也被推掉,早早洗完澡就上床睡了。
「剑......」邵君颺爬上床,从後面推推他的肩膀。
「我今天不想,我不像你天天发情。」直接拒绝。
「好啦......」撒娇地。
邵其剑乾脆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邵君颺在他身侧躺下,伸手连著被子抱住他的腰搂近一点。
被子里的人有些困顿地动了动。
撑起上半身,伸手拉开盖住头的被子,「转过来。」
「我说过不想做。」
「我只是想抱抱你、亲亲你也不行吗?」闷闷的嘟嚷。
「嗯......睡吧。」睁开眼望了他一下,伸手摸了他的头发,又闭上眼了。
「你真是......」邵君颺忍不住垂下睫毛。
因为明天你要去看他,今天就不想让我碰你吗?
邵君颺憋著一肚子怨气,想直接把人剥光了压倒,不过还是努力把这股冲动忍了下来。
赌气一般地将人抱得紧紧的,连两脚都缠了上去。
肩膀蠕动了下,也就任他抱到天亮了。
明天......等著瞧!

也许是昨夜的尴尬,早上两人从同一张床上爬起来,还是相对无语。各别准备要出门的东西。
两人很有默契地都穿著全黑的西装,打了同色的领带,戴上墨镜。
「坐我的车。」邵君颺开口的第一句话。
上了车後,换邵其剑开口,「先找家花店。」
邵君颺没异议,车子调向花市。

车子停好後,从车子出来的邵其剑手上多了一束淡雅的白色百合。
经过一夜的沉淀,再次踏上这里,每走一步,邵其剑的脚步似乎就轻了一些。
原来,并不如自己先前想像中的那麽沉重。
邵君颺终於受不了地开口:「我说,你怎麽会认为我老爸会喜欢这种娘娘腔的花?」
很娘吗?邵其剑望了手上的花一眼,皱皱眉。
是那个店家老板娘说白色的花适合祭祀,他也没想那麽多。
「不过是扫个墓,买什麽花?」邵君颺不以为然。
将祭品摆了桌,燃了香,两人就并肩坐了会儿。
邵其剑的眼神有些恍惚,像是在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又像是飘到更远的地方。
等回过神,一只不安份的手摸上他的大腿。
邵其剑发愣的时候,一张大脸凑了过来,狠狠吻了下去。
「你干嘛?」逮个空隙,带点愠色和讶然质问。
「放心,这种地方不会有人来的。」在他耳盼呼著热气低喃著。
「疯子。」这小子要发情都不看地方的吗?
「还是在他面前,你害怕?你有罪恶感?你觉得会对不起他?」
邵其剑皱著眉,「你想太多。」
做都做过那麽多次了,要是到现在,在他面前才觉得罪恶,也未免太矫情了。
他原先的确有著沉重的压力,那压力在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消散了大半,一直到了大哥的墓前,心中的抑郁竟然是豁然开朗了。
他知道自己可以去面对了。
又被搂住了腰,被撬开的嘴唇探入蛇般灵活的舌头挑逗著。这个吻长得有点不像话,邵其剑的不自然让整个背脊都僵硬了。
「瞧你紧张的,我怎麽可能真的在这种地方要你?」终於放开了人,邵君颺有些失笑盯著他的脸。
邵其剑有些困窘地侧过脸。
「现在你是我的,我只是在爸爸面前宣誓我的所有权,让他知道这点而已。」
邵君颺站直了身,对著白色的墓里的人一字一字清楚说道:「老爸你都看到了,你弟弟,就是我叔叔,现在是我的。我会照顾他,连你欠他的份加倍一起爱,我想你不会有意见的。就算有意见也没用,因为这是既定事实,改变不了。
你并不珍惜他,只有我才是那个真正爱著剑的人,你应该要放手让他自由,把他交给爱他的人才对。不要连离开了,还像是无形的牢笼困住他。」
「你......无聊。」
对自己的深情告白换来这样的评价,邵君颺满是委屈地,「你应该是很感动才对。」
随即又恢复正经的表情,「我这个人很自私,想要的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就是要最完整的。」
「我不希望也不允许在你心中,有人的份量超过我,甚至连一点点存在我都容不下。小鬼就算了,他是你弟弟,我已经了解到那种感情不一样,不过如果是我爸爸,我会嫉妒。」
「你和已经不在世上的人争什麽呀?」
「那你是承认你只属於我的吗?」
邵其剑转过身,背著墓也背著邵君颺,丢给他一个不怎麽潇洒的背影。
邵君颺直盯著这个背影瞬也不瞬地。
没等到背影转过来,倒是在良久後,等到的一声低低的回应,「嗯...回去了。」

上车後,邵君颺瞟了眼放在後座的一束黄色小花。「你还买了一束花?带回去插呀?」
「嗯。」
什麽时候,他也喜欢这种花花草草的玩意呀?
「送你的。」
邵君颺愣了愣,但再定睛看他,邵其剑也没再说话。
那是除了数十枝黄色文心兰以外只有包装纸和缎带的花束......
邵君颺突然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将车停靠路边。
邵其剑才奇怪他没事停车干嘛?
「原来如此......剑不好意思开口,就送花表示你的心意。」
「少自作多情。」
「可是你送的那个花,花语就是你的心意。」说著说著,屁股也跟著离开座椅,凑了过去。
他就知道这家伙会乱想!早知道就不买了。
买花时,邵君颺是在车上等的。
一开始他并没想到,只是想带束素花去扫墓。是在看到满堂满室的花时,脑海中不经意想到昨晚某人受伤的表情。
昨天自己情绪很低沉也很矛盾,他自己也搞不太清楚那是怎样的心情。邵君颺并不知道自己想什麽,连他自己一开始都还理不清,自己的态度一下变冷,也把不好的情绪传染给邵君颺,让他感到委屈不平算自己的不对。
他慢慢理出心情郁闷的原因......他是对不知怎麽面对已逝的大哥而感到莫名的恐慌。背叛是很一种很沉重的包袱......平日可能会被逐渐忽略,但是当要去面对所背叛的人时,那种窒息的压力一下全压了回来。
然後又想到,从关系变得不一样後,自己好像没送过这小子什麽,基本上他也什麽都不缺。
就当为昨晚的事道歉吧,顺道买个花......
为了不让他产生错误联想,邵其剑刻意略过那些会让人误会的花朵,最後指著某一包装精美花束中的黄色小花,请老板娘帮他都用那种花朵包装成一束。
老板娘表情有些狐疑,还一直问他是要送什麽人的?要不要搭配其他像玫瑰或百合的主花,都让他婉拒了。
这种一看就知道在那一捧捧浪漫精美到不行的花束中只能当小小配角的小花,连花名他都不知道,会有什麽花语呀?
「你昨天晚上那麽狠心,让我多亲一会......」把人压在椅背上,捏住了下颔,吻了又吻。
「你是无时无刻都精虫上脑吗?」
「不......是看到你才会。」
......= ="

文心兰的花语......隐藏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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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呢~~只有这回才是整篇番外想表达的地方~~
那前五回呢就只是为了满足某人的私欲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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