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男的春天————一片懒云
一片懒云  发于:2009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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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和他一样是临时工的两人对他非常妒忌,知道他是被何宁介绍来的,就经常酸溜溜的说些难听话。这让刘平非常气愤,他不在乎他们说自己,可他恼恨他们扯上何宁。开始他还忍著,忍了几次见他们没有收敛,就吵了起来。
他这一硬起来,那两人也偃旗息鼓了。後勤部的人都知道马开泰喜欢何宁,说何宁的坏话那不是找死吗?如果刘平能稍稍的拿出点手,还有可能引起马开泰的妒忌,但这家夥懦弱萎缩,软巴巴的像个面条,长的又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把他当情敌的。
没有了这些闲言碎语,刘平的日子当然就更好过了。工作上的事也已经习惯顺手,每天的日子都很乐和。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刘平就领了两次工资了。除了预计的一千七之外,他还每个月多得了一百块优秀鼓励金,因为还只是临时工,所以奖金少了些,但刘平已经很满足了。
第一个月的工资被他拿去补交了两个月的房租。他住的虽然是郊区,但每个月也需要四百元的房租,他已经欠了一个月的,要不是房东看他老实再加上还有五百元的押金,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房租加上本来欠缺的水电等各项费用就用去了八百五,他又花三百买了公交车和地铁的月票,留了三百的夥食费之後,他把剩下的钱都寄了回去。第二个月他就比较宽松了些,因此寄回去了八百,还往家打了次长途。
这次小姨的声音在电话中总算不那麽冷漠了,母亲的声音听起来也充满了希望,他想母亲应该能得到一点比较好的照顾了,起码,小姨应该不会给她冷眼了。
现在刘平就等著第三个月的工资,他想买辆比较好些的自行车,公交车和地铁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贵了。其实他本来有辆二手的自行车的,但那车实在是太破了,难骑不说,而且经常在半路出问题,所以他从来没想过骑那辆车上班。
迟到一天,全勤奖就没了,怎麽算也是不划算的。
如果骑自行车的话,他每天起码要在路上花四个小时的时间,不过他反正也没什麽娱乐的,正好早睡早起,还能顺带锻炼。
"刘平,"马开泰叫住正准备工作的刘平,"今天你去打扫二十六层。"
"哦,好,那我原本的十楼......"
马开泰挥挥手:"那你别管了,今天就把二十六楼打扫好就好了,我已经给上面打过招呼了,你上去之後报名字就好。还有,上面有单独的工具,这些你就不用拿了。"
"哦。"
刘平点著头,把工具放好,上前去了。而此时还在十三楼的人则炸开了锅。
"刘平这小子是走运了,马上就要转成合同工罢了。"罗成酸溜溜的说,他比刘平进公司还早了些,也是托了关系的,但他那个关系不过是一个挨不到边的表哥,和马开泰也没什麽交情,所以对马开泰对刘平的照顾一直非常妒忌。
"哈,不要羡慕人家,刘平是运气不错,但那小夥子也挺能干啊,你们谁有他那麽塌实?"
在刘平来的第一天就开过马开泰和何宁玩笑的曲爱萍道,她是後勤部的老资格,又是小组长,连马开泰都要给她几分面子,更何况别人了。
"不过刘平转成合同工了,是有什麽人的合同要到期了吗?"
这话一说,几个还没和齐诺续签合同的人都吓白了脸。
"不用这样吧。"李季道,"今天不是二十六楼的卢哥生病了吗?本来就要有人替代的啊,虽然刘平那小子没什麽资格,但谁让他运气好呢。"
这话更是充满了酸味。李季原本在物业公司干过,是三个临时工中唯一没有托人情的,因此平时就对刘平罗成不怎麽看得起,当然更对刘平受到的照顾不忿。他认为自己是最专业的,比那些合同工还要强几分,所以要转的话,怎麽也要转他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罗成道,"凡是咱们临时工要转,都要到二十六楼亮亮相,那里可是总裁所在的楼层,当然总裁不会管咱们清洁工的事,管咱们的是那里的秘书们,她们可挑剔的很,一点点指甲缝的灰尘都能找出来。不过只要过了她们那一关,十之八九的就能转成合同工了。"
"哟,小罗怪清楚的啊。"曲爱萍道。
罗成得意的笑了笑,这消息可是他用两顿饭才套出来的,这些合同工们都不是什麽好东西,一点经验都不传给他们这些後辈。不过刘平那小子也真他妈的好运,但愿他通不过二十六楼那些骚娘们们的检查!

 

4

刘平并不知道他天天盼望的机会已经到了,他既不知道後勤部的规矩,也没想到可以这麽快就转到合同工。在他想来自己不过才进公司,等个一年半载才可能有机会。
"是後勤部的吧。"二十六楼,坐在最外面的秘书道。
"是、是。"刘平低著头,唯诺道。
"叫什麽名字?"
"刘平。"
看了眼他衣服上的名牌,点了点头:"你跟我来,工具在这里,你只需要负责把洗手间、会议室以及走廊过道打扫干净就好了,其他的地方不要动,也不要进去,听到了吗?"
刘平点点头。
"我叫梅雪,有什麽事你可以来问我。"
"谢谢你,梅小姐。"
梅雪看了他几眼,在临走的时候道:"清理仔细些,这可关系到你以後的前途。"
刘平一愣,之後就是猛点头,但梅雪已经不再看他了。
这当然关系到自己的前途,这里可是二十六楼,据说总裁就在这里办公,会议室也在这里,如果没做好,别说合同工,临时工也没的做!
刘平并不知道来二十六楼的意义,马开泰宣布的太突然,平时对他颇为照顾的曲爱萍也没机会提醒他一下,其他人当然更不会多嘴。其实马开泰本来应该说一下的,但他这两天追求何宁不果,就看刘平有些来气。而且在他看来刘平一向老实,说不说他都会干好的,因此也就没有多说。
不过就算什麽都不知道,也不影响刘平的积极性。
二十六楼和其他楼层明显不同,平时这里没有多少人在,楼层中只有四个秘书和齐诺的总裁。四个秘书也都有各自的办公室,但其中的两位却不断的进出。齐诺的中高层都知道,他们的总裁有相当程度的洁癖,所以并不喜欢一般人到自己的领域,因此处理事物都是由秘书下来拿资料然後再转上去的。
一般情况来说,如果哪个经理主任被叫去当面找老总汇报,那麽不是有大喜就是有大悲,而後者的可能性是前者的十倍。因此被请去到二十六楼喝咖啡,对齐诺的经理们来说,其恐怖程度几乎和到警察局喝茶一样。
而在这种耳睹目染的影响下,四位秘书也都多少沾染上了点洁癖。至於会被後勤部当成业务考核,也是因为曾有一位秘书对其他楼层的卫生不满造成的。
那次那位被很多中高层经理视为总裁助理的秘书大发脾气,其直接後果就是造成了马开泰的前任直接被扫地出门。
马开泰接任後,就想到了一个这样的办法,把人打发到二十六楼去展现一下,合格的话以後有问题时也不完全被动,不合格的话,那些秘书的大部分怒火也只会冲去打扫的那人发,到他这里最多是说叨几句,不会有什麽大问题。而且还可以敲震一下属下。
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二十六楼打扫的时间段也和其他楼层的不一样。上午十点和下午三点是打扫卫生间的时间,中午秘书们休息吃饭,也就是清扫人员打扫走廊、过道的时间,下午六点後再全部的清洁一遍,临走的时候还要再用上消毒水。
事情不多,刘平也做的非常轻松,一个白天的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五点半之後,他开始整理洗手间,六点的时候秘书们已经完全走完了,他拿出拖把开始拖地。
虽然五点半以後他就可以开始,但他也知道那些高贵的小姐们是不想看他在她们面前晃悠的。
"啊,对不起。"
拖把前突然出现一双黑色的皮鞋,刘平马上停下来,慌张的道歉。能来二十六楼的最少也要是主任,他也不敢看对方的脸,拿著拖把慌忙的就想绕过去。
哪知道那双皮鞋也跟了过来。刘平只有再绕,可是黑色的皮鞋又出现。
是巧合吗?但不会这麽巧吧。可是对方也没有理由作弄他啊,他心中嘀咕著,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麽?"
刘平抬起头,倒抽了口气。山峰般坚硬的线条,严厉的鹰钩鼻,虽然那一天看的并不是十分清楚,但这副具有浓厚气势以及倨傲的面孔却被他印入了脑中,其後还几次梦到──总是梦到他被眼前的人撞死。
"你在这里做什麽?"韩耀又问了一遍,眼神仿佛更冷了。
刘平低下头,含糊了一句。
"什麽?"
"打扫卫生......我、我在打扫卫生......"
本来就畏惧对方,又是在这里遇到,而此时,对方的语气还这麽不善,刘平更加畏缩了。
他唯唯诺诺的,本来就仇大苦深的容貌此时更如同根绉了的苦瓜,看的韩耀不停的冒火。
认识韩耀的人都知道他有洁癖,而且还很有点不正常的倾向。毕竟,谁见过在自己家里装空气净化消毒机的?谁见过一天换三次衣服,洗三次澡的?谁见过从不用外面的餐具,就算是参加宴会也要主办方专门提供一套没人用过的餐具的?谁见过连自己的老妈碰一下都忍受不了的?
......
韩耀的怪癖实在是太多了,就连从小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顾全也有些受不了他。曾说过,韩耀你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要是换个贫农家庭,你要还这副德行,脏也脏死你了!
当然这样有气势话伟大的顾全同志在说的时候是非常小声的,在得到了韩耀的一个冰冷的眼神後也不敢再嘀咕。不过韩耀的洁癖程度从这句话中也可以窥见一斑。
但韩耀是什麽时候有这种洁癖的,大多数人已记不太清了,有的还认为他天生就是这副德行呢。
真实往往是要被扭曲掩盖的,真正的实情是,韩耀根本就没有洁癖!之所以别人会有这样的意识也是他故意的,而他之所以会造成这个事实,也只是为了掩盖另一件事情──他没有欲望。
是的,家世一流,头脑一流,能力一流的韩耀有一个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无法分享的隐私,那就是他没有欲望。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没有欲望,而偏偏他又不是不行,如果用手刺激的话,他也可以。但并不激动,身体上也只是简单的有那麽一点点的反应,更不会有发泄之後的痛快。
用医学上的话来说,他这是性欲淡薄,但一个男人可以长的丑可以个子矮甚至可以没有钱,但偏偏不能不行。就算他不是不行,在别人看来也和不行没什麽区别。
所以,韩耀只能有洁癖,有了洁癖那大堆的女人才不会往他身上贴;有了洁癖,家里人才不会催他结婚;有了洁癖,才可以解释他为什麽不寻欢作乐。就算有人在背後嘀咕一些很接近事实的话,其他人也不会当真。
果然,韩耀的掩饰成功了,众人都接受了他有洁癖,同时,也就没有了那麽些麻烦。
不过表演再成功,韩耀的内心还是发虚的,更无数次的希望自己能变的和其他人一样。可是当这种情况真的出现的时候,他却觉得还不如原先好!
皮肤粗糙,发质恶劣,长的又干干扁扁的,眼神散漫,更可恶的还是那副畏畏缩缩的表情,只是看著就令人倒胃口。
"我、我......我还有工作......"
刘平的头垂的更低的,腰也弯了下来,一副恨不得要钻到地里的样子。
"你还欠我八万块。"
"什麽?"
刘平惊讶的抬起头,茫然的看著韩耀。有些干皮的嘴微微半张著,隐隐的可以看到红豔的舌头。眼角因惊讶而上挑,眉毛也跟著抬高了两分。看起来总不那麽皱巴了,但依然是一根苦瓜。
这样的人,这样低溅粗俗的人,怎麽可能令他有感觉?他怎麽可能对这样的人有感觉?
"你什麽时候还钱?"
韩耀上前一步,刘平立刻後退,磕巴著:"我、我,我没钱,我......"
"恩?"
韩耀再次向前迈了一步,刘平的腿开始哆嗦,站立不稳的就要向後跌。
本能的,韩耀一把将他拉住,因为用力过猛,还把人拉到了自己怀中。刘平再瘦也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这一下子撞的并不轻。
韩耀闷哼了声,脑中有什麽东西啪的一声断了。
是这个人的错,都是这个人的错。如果那天他不在那个地方出现,他就不会看到他。他本来已经决定放过他了,是他自己跑到他面前的。
这麽邋遢、这麽肮脏、这麽委琐,这麽的,没有起眼之处,这样的人为什麽不死了算了?这样的人为什麽还活著?
既然这是他自己找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刘平快吓晕过去了。上次撞到车还要赔八万,这次撞到了人,卖了他的骨头也赔不起啊。
不要和这些有钱人讲道理,这是刘平在七年前就明白的,代价是惨重的,教训也是深刻的。所以他此时只感觉到眼前发黑,前途......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前途的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刘平惊骇。这个人,这个看起来冷漠倨傲的人居然在扒他的裤子?
虽然手脚发软,但被扒裤子是任何成年人都无法接受的,刘平开始反抗,一边乞求一边反抗。
不过他的乞求只是让韩耀的心情更恶劣,因此动作也就更蛮横,裤子很快就被撕扯了下来,刘平那比脸显得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长久的劳作,刘平的肌肉非常发达,两条腿也算得上修长矫健。他的皮肤粗糙,但汗毛很淡,如果只说两条腿的话,也可以评说个还行。
韩耀吞了口口水,腹火越积越旺,从来没有过的冲动令他有种疼痛的感觉。等不及再做别的动作,他单手解开皮带,掏出硬物就撞了进去。
"啊──"
"恩──"
没有经过润滑开发,太过紧窒的地方让两人同时感到一股剧痛。所不同的是,刘平在疼痛中还有种屈辱感;而韩耀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和兴奋。
稍稍停顿了片刻,韩耀便开始了抽动。因为太过猛烈,刘平直往前跌,拉了两次之後,韩耀索性让他趴在地上,自己则扯著刘平的腿。
"饶了我......饶了我......对不起......对不起......"
刘平呻吟著、哀求著,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过去也被人打过也骨头断过,可那些痛都是在能忍受的范围内,而现在,却仿佛身体里面长了把锯,要从里面将他撕裂了似的。
血早就流了出来,红色的液体刺激的韩耀更加兴奋,里面的紧窒更带著吸力,吸的他急促的想出来。
"恩──"
一声闷哼,韩耀射到了刘平的身体里。
"啊──"
本来就痛,现在又加上了热度,刘平差点晕过去。
发泄过後,韩耀有种酥软的满足,他抽出自己的东西,整理好衣服,低头看了眼完全摊在地上的刘平,股间正有红白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刚刚发泄过後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这乡巴佬倒还有几分吸引力。"
他这麽想著,却没有再动。哼,这样的货色都能让他有冲动,那证明他的身体已经好了,今天晚上就去找地方试试。这个人嘛......也算有点功劳。
心情好,看刘平也顺眼了,他拿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张卡:"自己去领钱,密码是911125。"
刘平没有动,韩耀有点上火,把卡仍在地上,转身而去。

 

5

韩耀脸色铁青的将缠在身上的男孩推开:"滚!"
"主人,有什麽气就冲小猫儿发嘛,小猫很能干的,小猫儿会让主人快乐的。"
摇著一条长长的尾巴,男孩就要往韩耀的身上粘。但还没到跟儿就被韩耀一脚踹开:"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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