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通吃(一攻N受)————水无忧[下]
水无忧[下]  发于:2009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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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贇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光了,彼此间光滑的皮肤在微微的磨擦著,那种从接触的地方不断传来的刺激让柏贇再也无法忍住了,迪尔也是同样的激动,他伸手抱住柏贇的脖子抬起优美的颈部,水雾弥漫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柏贇的身影。
柏贇低下头将舌尖探入迪尔的嘴里索取他口中的蜜汁,按在迪尔臀部的双手将迪尔紧闭的臀瓣扒开了一点,试探著插入两根手指,里面的润滑度已经足够接受柏贇了,确认现在进去不会让迪尔受伤,柏贇猛的托起迪尔的屁股,在迪尔身体下落的时候靠著身体的重量冲进迪尔的身体深处。
"啊......"迪尔尖叫一声,将脸埋在柏贇的肩膀,穴里紧紧的收缩著,紧得让柏贇动弹不得,他不得不停下来揉搓著迪尔含住他的地方,在那揉搓间带来的电流般的快感刺激下粗喘著等待迪尔放松下来。
"迪尔,放松,乖,深呼吸,你看,我已经在你里面了,你那里好紧好热......"语言的不断刺激给迪尔带来别样的快感,他轻喘著努力放松身体,那紧绷的菊穴在一次次抽搐著的收缩中慢慢放松下来。
之後,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不断的从房间里传出来,听得另外一个房间的银链全身发热。

等柏贇终於得到暂时的满足时,迪尔已经累得睡著了,柏贇才只泄了两次,迪尔达到高潮的次数就不下十次了。
低头看著依旧勃起粗大的分身,柏贇没有忘记银链还在等著他,扶著迪尔的臀部将自己的硕大抽出来,顶端刚一离开那红肿的菊穴,里面就不断流出浊白的体液,被撑开到极限外带摩擦过度的穴口无法闭紧,收缩之後还是形成一个小小的洞口,看得柏贇直咽口水,可是迪尔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他再次的疼爱了。
体贴的将迪尔的身体以及狼藉的床铺收拾乾净,看了迪尔脸上带著微笑的睡脸一会,柏贇才离开这个房间,轻轻带上门。

银链已经在房间里等了很久了,听到迪尔那个房间传来的声音,他心跳得很快,这诱人的呻吟让他回忆起以前与柏贇之间的欢爱情景,敏感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双腿间传来的刺激,弄得他夹紧双腿,不自觉的摩擦著自己半勃起的分身,埋在枕头里的小脸通红,连呼出来的气体温度都高了几分。
旁边房间里的声音还是不断的传入耳中,迪尔那畅快到极点的尖叫呻吟,被逼到带著哭音的求饶,还有柏贇那粗重的喘息声无一不让银链身体窜过刺激的快感,翻来覆去怎麽都无法平静下来。
银链有预感柏贇今天晚上不会抛下他让他独自一人渡过,而且听到这样的声音让他怎麽睡得著?下身越发胀痛得厉害,情欲冲击著他的身体,分身急欲得到解放,银链被刺激得有些失神。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自行伸到下身的勃起处抚慰著,可是高潮射精之後,心底升起的空虚却让他觉得难受,还是跟柏贇做的感觉比较好,银链低头咬著唇想,急切的渴望柏贇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柏贇真的来到他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银链赤裸著身体抚弄自己胸前两点樱红,银链小脸上的嫣红与小腹上的白浊无一不说明著银链此时正处於欲火焚身的状态。
美人自慰的画面可不是什麽时候都能看到的,柏贇干脆站在门口看著,躺在床上的银链眼睛微眯著,唇轻含著他自己的手指吸吮著,白皙纤长的手指被嫣红的唇瓣衬得非常的漂亮,银链看起来还是这麽漂亮,柏贇下腹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喉咙突然觉得有些渴,身体也感觉到一丝燥热。
银链自顾自的安慰著自己,居然没有发现柏贇的到来,一个是因为他此时正陷於情欲之中,没有那麽警觉,另一个是因为柏贇现在的修为已经高过银链了,所以他自身收敛起气息,连银链清醒时都无法察觉到他的气息。
"嗯......啊......贇......"看著银链呻吟著呼唤自己的名字达到高潮,柏贇的心里充满了骄傲和甜蜜,银链是他的。
"银链,怎麽我还没来你就自己开始了?"忍不住去了,柏贇边说著话边缓步走向银链,银链被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不是幻觉,果真是柏贇在这里,他心里吃惊,柏贇是什麽时候来的?自己居然完全没有感觉到!难道自己刚才做的事都被他看到了?
想到刚才自己淫荡的行为全被柏贇看到了,银链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睛慌乱的转来转去,却看到柏贇眼中的戏谑,有点恼羞成怒,"谁叫你在迪尔那边呆那麽久的,我......我忍不住嘛!"说到後面,银链的气势又立即弱了下去,嘟著嘴可怜兮兮的看著柏贇。
这家夥又来这招,柏贇叹息,可是自己偏偏就吃这一套,还喜欢得很。
一把将银链软滑的身体捞进怀里,抬起他如玉的下巴,把银链给吻到满脸通红,差点没窒息过去,等到柏贇终於舍得放开那抹甜美时,银链小嘴红肿,微张著急促吸气,睁大眼睛瞪著柏贇,身体却没有力气,想打他都抬不起手来,想他银链什麽时候弱成这样过,真丢脸!
柏贇含笑任由他瞪著自己,可是手却悄悄探到银链光滑无暇的背部,轻轻抚弄著。
那如熏风吹过的力道可能让银链感觉很舒服,他像一只发怒的猫般,顺著毛摸呀摸的就被安抚住了,柏贇脑子里闪过这句话,再看看银链现在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窝在他怀里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像只猫,不由轻笑出声。
只是他的手却开始不规矩起来,从上往下,侵入银链挺翘结实的臀瓣之间,银链一感觉到他的动作,身体就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呼吸轻轻的,精神全集中在柏贇手指碰到的地方。
柏贇欣赏著银链的反应,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深邃的眼眸专注的凝视著银链的脸,其中满盈的深情不经意便流了出来,可惜银链现在只顾紧张,根本没看到,不然不乐坏了才奇怪咧。
那双贼手不顾菊穴羞涩的抗拒,用力插了进去,银链身体一僵,等待著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想象的那样,只是刚进去的时候痛了一下,入侵物便全部顺利的进去他的身体里了,摩擦之间可以感觉到手指上的粘腻,银链突然想到柏贇的手曾经摸过他的腹部,那些粘腻是什麽?他立即就想起来了,转过头盯著柏贇挺立的乳尖轻轻咬了一口。
他可舍不得咬痛了柏贇,所以真的咬得很轻,可是柏贇此时的身体也变得很敏感了,怎麽经得住他如同挑逗的泄愤行为。
柏贇忍不住翻身将银链压在身下,看著银链脸上的惊吓,安抚的吻了他一下,"别怕,不会很痛的,让我看看你。"说完这句,银链就看到柏贇身体下滑,掰开他的双腿盯著他站得笔直的嫩芽,那有如实质的火热视线烫得银链的小穴收缩了几下,弄得柏贇的眸色又加深了。
柏贇的视线此时都被银链那粉色的小穴吸引住了,手指又滑了进去,慢慢扩张著,直到四根手指进去感觉都很顺利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看向银链的脸。
只是被柏贇这麽看著,银链就觉得自己快高潮了,嫩芽痛得厉害,射又射不出来,体里感觉好空虚,很想有什麽东西在里面狠狠的捅几下,已经有过经验的银链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麽,他羞涩万分的看向那个地方。
那粗壮的柱体胀得通红,前端已经有一些体液渗出来了,银链一看就知道自己对柏贇的诱惑有多大,他很开心,看到柏贇抬头看他,居然主动抬起双腿缠住柏贇的腰,小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想要你,快进来。"
"你这家夥,自找的,等下求饶我也不理你了。"柏贇已经处於临界点了,看到银链羞涩的脸,再听到这句话,说完这句,他立即就疯了,为银链而疯。
他迅速抱住银链结实的屁股,将那开合不停的小口对准确自己那尊大炮,腰部一用力,狠狠的冲了进去,插得银链尖叫一声,前面已经被憋得有些发紫的嫩芽立即泄了出来。
粉红色的穴口紧紧箍住柏贇停住不动时还在微微跳动的分身,贪婪的收缩著,浊白的液体流得银链的小屁股湿漉漉的,硕大的前端抵住银链体内能带给他极乐的一点,发狠的顶弄转动著。
银链被窜起那快感的浪潮冲得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却还哽咽的呻吟著:"贇,我还要,再大力一点......"
柏贇很快乐的顺从了他的要求,顶著银链身体一直往上滑,很快银链就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可是已经太迟了。
银链数不清自己已经高潮过几次,也不知道柏贇在他体内射过多少次,他只知道他不停被插晕过去又被插醒过来,现在柏贇每次进出都会带出水声,只是轻轻一动甬道里都会窜起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他无力的呻吟著,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
可是银链捂著脸偷偷想,真的好舒服,虽然腰好酸,他迷迷糊糊的想著,在再次达到高潮之後终於累得撑不住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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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醒过来的时候横醋乱飞,柏贇将银链跟文森特都抱到迪尔房里,四个人一起睡,银链趴在柏贇身上,左边是迪尔,右边是文森特,温玉在怀,幸福之余,柏贇却感觉到有种不安,他弄不清不安的来源是什麽,以为是自己的杞人忧天,却不知魔界现在陷入了怎麽样的地狱。
那剑影本体是一把古代魔神的随身佩剑,那魔神曾经率军进攻人界,被天界跟人界各族起来打得魂飞魄散,连魔界的入口也被封印起来,此次战役之後,人界得以偷安几千年,而天界的神族也借此机会在人界建立宗教,发展信徒。
那把剑在众神封印魔界入口之前被魔神自爆送进魔界,辗转几任主人,直至到了暗的手里。
剑在魔神拥有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剑魂,後面几任主人都是魔族,他们修炼以及自身不自觉散发的黑暗能量滋养了剑魂,使它逐渐凝形,可以修炼记忆中魔神的功法。
暗拥有它时,那股庞大的黑暗能量更是让它修炼进度飞速增长。
魔神修炼的功法虽然可以让修炼的人修为增长很快,可是却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修炼那套功法所需的能量是负面情绪,贪婪、嫉妒、愤怒、怨恨等等负面能量,魔宫里跟人界的後宫一样充满勾心斗角,惨死、冤死的灵魂无数,这成为了魔剑修炼的乐土,它一直悄悄修炼著,没有被暗发现,并且想尽办法想要夺取暗的身体。
暗身为魔族之中的王,他的身体被黑暗能量粹炼得非常精纯完美,魔剑在吸取了各种各样的怨气欲望之後,它也开始有了欲望,可是以它剑本体的身体以及条件却不能满足它的要求,所以夺取暗的身体在它看来是最快捷的方法了,可是暗的精神力很强,它试过几次都被暗从脑海里弹了出来,直到暗因为柏贇的关系整日酗酒,精神力弱化得厉害才让它得逞。
灵魂入侵造成的身体麻痹让魔剑花了一个晚上才适应过来,第二天,它就急切的推开房门出去了,门口的侍卫已经很久不见暗出门,见到他都吃了一惊,慌忙行礼,弯著腰的他们没有发现暗眼中的红光,突然觉得脖子一凉,眼睛离地面越来越近,脑子里残余的意识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已经死了。
他们的灵魂自动往上飘,却被魔剑手里握著的本体吸收进去,吸收消化了两个低等魔卫的灵魂,魔剑眼里的红光更亮了一些,那种吸收灵魂力量明显增强的畅快感让魔剑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原本是金属的它哪里感受过这种快感,立刻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本体上冒出一股黑烟笼罩著那两个侍卫的尸体,等黑烟重新被吸回本体之後,那两具尸体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留下。
魔剑开始在魔宫里大开杀戒,那些侍卫跟仆役至死都不明白为什麽他们侍奉的王要杀了他们,不明不白死去的怨气残留在空气中,可是那些灵魂全部都被魔剑吞噬了,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等到西蒙两兄弟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呈现在他们眼里的是一座死气沈沈的魔宫,平时树上常有悦耳的鸟叫与虫鸣都消失了,这种诡异的气氛让两兄弟心中的不安升到极点,连带跟在他们後面的士兵都不安起来。
西蒙想不透魔宫里发生了什麽事,他们昨天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难道是他们那个父王又干了什麽?
议政的主殿殿门大开著,暗坐在王座上剃著指甲,见他们进来还抬头一笑,吓得西蒙倒退两步,雷恩也全身一僵。
"父王,这里发生了什麽事情?"西蒙沈声问道,暗从来没有对他们笑过,这太反常了。
"发生了什麽事?哈哈......"魔剑嚣张的笑著,眼中一直收敛起来的红光射出,被红光扫过的士兵化成一股黑烟被暗的身体吸收了。
连一向冷静的雷恩看到这样的行为都不禁大怒,这些士兵有何过错?为什麽暗要杀了他们?"你为什麽要这麽做?"雷恩已经不把暗当作自己的父亲了,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有什麽资格当他的父亲。
"为什麽?我喜欢,连你们父亲这具完美的身体也是我的了,当然,不会漏了你们的。"变态的笑声,魔剑虽然嗜杀,却有自己的骄傲,它只是需要暗这具身体,却不想被人当成暗,它就是它,没有必要掩饰。
"你不是父王?!你是谁?"西蒙震惊,无法相信那个他们眼中强大的暗居然就这样被替代了,他的身体在这里,灵魂呢?难道消失了吗?
"我,我是魔剑,你们的主人。"
西蒙大怒,雷恩虽然也很生气,心中还有一丝难过,他们的父亲死了,再怎麽说,也有点血缘关系,文森特也不知道上哪去了,现在只有他们两兄弟并肩作战,先想办法逃出去先,这个魔剑现在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伸手扯了扯西蒙的袖子,西蒙毕竟是和雷恩相处得比较久,他知道雷恩肯定是有什麽计划,被愤怒冲昏了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下来,靠著兄弟间的默契,他也看清了眼前的事实,这个魔剑不是他们现在能对付的,带来的士兵已经在刚刚那诡异的红光照射下消失了,现在就凭他们两个,只怕也是上去送死而已,得想办法逃出去。
魔剑没有人类那麽多花花心思,雷恩的小动作它不是没有看到,只是最近暴涨的力量让信心也大涨,自信无论他们想干什麽,都逃不出它的手掌心,它现在的确也有这个实力。

西蒙跟雷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腾身而起袭向魔剑,腾起的身体却突然在半空中转了个弯,像闪电了般分别破开左右两个方向的窗户冲出殿外,可是他们这次的逃跑在魔剑眼里却像是小孩子的把戏,它甚至还有心思隔空从仓库里拿出来一瓶红酒,倒在玻璃杯里慢慢品尝著。
享受著这种如同猫儿戏弄老鼠的般高高上来的感觉,直到两兄弟即将逃出魔宫时,它的身形微微一晃就在原地不见,重新出现在原本站立的地方时,它的双手分别拎著被打昏过去的两兄弟。
两人身上散发的黑暗气息让魔剑俯下身享受的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到那两张昏睡的俊脸,魔剑突然觉得下身一热,全身的血液兴奋得在身体里奔腾著,身体这种陌生的感觉让魔剑微微一愣,结合他以前的见识,很快明白原来这种感觉就是情欲。
红得像火焰一样的眼睛微眯著,薄薄的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也好,试试看是什麽感觉让这些生物如此热衷。
魔剑眼中光芒一闪,在看不见的力量拉扯下,西蒙跟雷恩的衣服瞬间粉碎,可是两人却还在昏迷中,根本不知道他们即将面临什麽样的对待。
面对这两具完美的躯体,魔剑可不懂什麽是欣赏,一把扯过西蒙的身体,拉开他健硕肌肉鼓起的大腿,硕大对准那点粉红毫不留情的冲了进去,没有经过润滑的紧窒怎麽经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立即开裂流出血水,西蒙在这种非人的痛楚中清楚,只感觉到股间那股似乎要将他身体撕裂的剧痛,受创甚重的入口能感觉到里面夹著东西,魔剑也不管西蒙是什麽想的,一冲进去就舒服得呻吟出声,这实在是太爽了,怪不得它看到那麽多生物爱这种事爱得不得了,为了那种被炙热紧紧夹住的快感,它顺从这具身体的本身开始在西蒙身体里律动。
西蒙痛得几乎晕过去,挣扎著想扭过头看清是谁这麽大胆对他做这种事时,却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难道现在在侵犯自己的,是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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