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轻舞漫步
轻舞漫步  发于:2009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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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取心无忧就是。"黑衣人中有人发令。
"慢着,心无忧是我的。"刀疤人不服。
"救心大人。"白衣为首发令。
心无忧纳闷,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惹眼?
退至车边,心无忧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护住家人。
"上--"
不知是谁发的令,三方同时蜂拥上前。

第七章

*谋袭《下》

这仗打得混乱,一会刀疤人一方与黑衣方战,一会儿又变成与白衣方战,一会又变成与心无忧等人战。心无忧等人感觉更混乱。一会儿自己与黑衣战着,下一刻变成看黑衣与他人战。
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嘛!
一头雾水!心家众人皆如此。
"大哥,这是什么情况?"心无痕趁着间隙问。
"不知道。"心无忧答。
言语间,挥挡一剑。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心无语喘着气问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啊--"一走神。
妈呀--我挡!
这得战到何时?心无语叫苦连天。
"心大人,快走!"一白衣人对心无忧道。
"你们?!"心无忧愣了一下。
没想到白衣一方竟是来帮自己的。
"好!"混乱在即,脱身为上。
"心无忧,哪里去!"声毕,刀疤人挡在心无忧的前面。
提剑,心无忧挡却刀疤人一刀。
"你在纠缠不清,别怪我不客气。"在好的脾气与修养,此时也化为零了。
"交出剑谱。"刀疤人边砍边道。
"我没有你要的剑谱,你会不会弄错了?"心无忧再解释。
"没想到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听言,心无忧知多说无益,只得挥剑保身。
不一会儿,白衣为首之人加入,二对一,心无忧轻松了许多。
"心大人,快走!"
"不,麻烦你保护舍弟妹先行,拜托了!"心无忧恳切道。
既然自己为众矢之的,脱身自是不易,但若亲人脱困,,自己亦无后顾之忧,可拼尽全力杀出一条生路来。
"好,心大人小心。"
白衣人言毕离去,对战又成一对一之局。
"心无忧,拿命来。"
冷不防,侧面一黑衣人袭来。
心无忧躲避不及--
啊--
左臂被重创,血如泉涌。
心无忧急忙点住左臂要穴,使得左臂麻痹,血不至流得太快,而导致自己失血过多,失却战斗力。
"大哥--"
见自己的大哥受伤,心家二小甚是着急,狠不得飞身前去保护,怎奈前有狼后有虎,脱困不得,更别提救人了。先救救自己吧!
"心小姐,心少爷,快走!"
白衣人一行加入心家二小的战圈,使得形势缓和过来。
"我不走,大哥他--"心无语不愿离去。
"心小姐,心大人自会无事的"
"无语,他们说得对,大哥武功在我们之上,尚不得脱困,若我们再有事,岂不让他分心,到那时,大哥他恐怕更难以力敌了。不若我们先退至安全处。"
犹豫了一下,心无语点了点头。
"谢谢大哥了。"心无痕转向白衣人
"快走。"
且战且退,心家二小及管家张伯已至安全地带。至于二仆、二赶车人已然死去。
"快救大哥!"心无语迫不及待道。
白衣为首之人吩咐几人照看心家二小及张伯,自己带着其余众人冲入林中了。
见弟妹远去,心无忧放下心中之石,拼命肆杀,也不知杀了几人,只知尽速解决为上。
幸得剩余两伙人不为同路,忽互相打斗,忽罢手联合,给了心无忧不少喘息的时间。且有几个白衣人帮助,才使得自己可以维持体力。
"心大人,我们来帮你。"
转过身去,原来是白衣为首之人率众而回,想来弟妹及张伯已是安全无疑。顿时,心情豁然,臂伤似乎也不那么重了。
刀疤人一干人等乃草莽,武功虽不弱,但都凭借孔武有力之身,相较黑衣、白衣训练有素之辈,自是差了许多。战至中,渐显疲态。
黑衣、白衣较量。黑衣下手干净利落,不着痕迹,似是杀手行径。白衣出手稳健,以退为进,步步为赢,似官府、大内高手之行径。
心无忧从旁边战边观察,对三方之来历,猜测六七分。
忽闻林中有管鸣之声响起,黑衣人闻得渐渐退却。
届时,刀疤人、心无忧、白衣方都停住手,观测四方。
嘘--呜--嘘--呜--
奇怪的声音。s
不是从左也不是从右,好象四周都充斥着这个神秘而怪异的声音。
"是睡?躲躲藏藏,像个孙子,出来与本大爷一战。"刀疤人那边的瘦子乱吼着。
若为心理战术,对方已经赢了。
唰--嘶--
刀疤人想提刀挡却飞来之物,却没想始终迟了一步。
瘦子颓然倒下,双目狰狞,像是不感相信般,喉间插着一树叶。
刀疤人见状,猜测来者必然不多,自己在布署之际,已然观察四周,确定无他。况武功如此高强之人,世间也不多见,若为敌,自己可得万分小心。
敌明我暗,三方互视,达成共识--退。
心无忧与白衣同一方向,刀疤人一众一方向。
众人边退边防。
咻--
一针锥之物飞来,直没入心无忧的右臂间。
啊--
出于人的本能反应,心无忧痛得丢下了手中的剑。
"心大人!心大人!"似焦急地,白衣为首之关切地问。
"我没事!"心无忧不愿在此之际分众人的心,拖累别人。
"我们走!"
嘘--呜--嘘--呜--
怪异之声再起。
啊--
几百白衣人倒下。
白衣为首之人见状,想加快脚步离去。
哪知--
唰--
一树叶插入脚前的泥土中,阻住去路。
甩了甩头,心无忧想走。哪知,身体竟然不听使唤,移步不得,勉强前行了几步,也踉踉跄跄的,知道自己大概是种了什么毒了,即便不是,大概也是迷药什么的。
"你们快走,别管我,快!"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心无忧似命令又似恳求。
啊--
又闻见惨叫之声,原来是刀疤人一方。
趁此之机,心无忧被白衣人拉着迅速离去。
"不错嘛!还能躲上一招。"林中现出一黑衣男子,唯一与前面黑衣客不同的是,他未蒙面。
"原来是你......"刀疤人惊愕
啊--
又一声,刀疤人永远的闭口了。
"我可是相当的仁慈,起码让你死得清醒。"黑衣男子的唇角滑过一丝鄙倪微笑。
拼命逃离的心无忧,意识越发地不清了。
啊--
拉住自己的手松脱了,心无忧害怕地后望。
跟随自己及白衣为首之人的众人们也倒下了。狭长的道路上只剩下自己,还有--
有一黑衣人向自己走来,近了,近了,更近了--
好想看清。心无忧不能动弹,,感觉浑身虚软了。
[无忧。]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似曾相识。
身体的底限已过,心无忧摇摇欲坠。
跌落之际,有人扶住了自己。
迷蒙的双眼在阖上之际,,看见的是一双朦胧感觉又深邃的眼眸。疲惫的身体在各色感觉消失之际,唯一还能体知的是唇际的湿热。
奇怪地,好想伸手触摸,缓缓地想伸出手,可是,手臂好重、好重--
手终究没有到达他想去的地方。
无忧!
黑衣人掬起心无忧的手放在脸庞边磨蹭,唇边挂着开心的微笑。

第八章

*雅瑟闲人

静谧的小道在七转八弯后豁然开朗,登如清洁的石阶,不多久便可看见"雅瑟闲居"四个刻于竹牌上的黑漆字体。
老章,乃是此局舍的管事,姓章,由于人人称其老章,倒把其名给忘了,相信再这么下去,老章他自己也差不多忘了。
推开设计清雅的竹门,老章发现门边靠着一衣着朴素但不失庄重,容颜清秀的年轻人。大胆地上前拂过他的鼻息之处,发现他还活着。老章急急地回禀,而后扶着该年轻人入居舍之内,掩上门。
"原来是他。"君天择一眼认出。
"怎么?少爷认识他?"老章并不十分意外。
少爷虽常居舍中,但江湖四方亦多少有走动,认识的人亦不在少数,知识此事有些巧合,有些蹊跷罢了。
"有过一面之缘,就是上次与你提的天裳误伤他人那事。"
"难道说此人便是心无忧?"由于避世于隐,老章说话顾忌也少了许多。
"正是。不过,他好象受了重伤,我先为他诊治好了。"
"是!"老章习惯性地准备茶水、笔墨之类的去了。
"臂伤倒是不重,可这迷香--"m
诊断之际,老章拿来的纱布之类的医药品,还端来了一盆清水。
"他中了‘百日迷',相信在短时间内,他会忘却以往的一切。老章,不要对他提及他是谁。我相信,以他的个性,定会迫不及待的回去探究,到时,岂不是等于再害他一次。"君天择吩咐。
"老章,明白少爷的意思。若心大人问及,只道一无所知。"老章心神领会。
"很好。就算不是为了天裳,单论朋友之谊,我也应当救他。"君天择正色道。
少爷就是重感情,讲义气。老章叹道。
无忧,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君天择心言道。
细心地为心无忧清理了伤口,而后包扎,再施针,为他消除"百日迷"之部分毒素。最后,为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君天择满意地回房了。
再睁开眼之际,已物事全非,完全的陌生,这种境况,似以往也曾发生,如今又重新上演了,心无忧有种无力感。反省着,自己是否真的太过脆弱了。
想起身,却感觉四肢无力,心无忧一时无助。
吱嘎--
门被推开,进来一人,心无忧音乐有些熟悉感。
"无忧,你醒啦!"
来人微笑着说道。
他认识我,我是无忧,我是--
腾地,心无忧惊骇地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记不起了,就连自己的姓名也模糊了。
"我--"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了。
"你中了迷毒,失却了记忆。不过,没关系,我懂一些医理,,,相信过不多时日,你便可恢复了。"君天择解释。
难怪!可是--心无忧仍有疑惑。
"对了!看我--你叫心无忧,是我君天择的朋友,至于其他的,待你日后想起吧!此刻,你所要做的就是休息、吃饭、调养。"君天择继续道。
心无忧哑然。自己什么也记不起了,自然不便多说什么,也只好别人说什么自己做什么罗!
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忘了。忍不住四下观看,其实自己也不知要找什么,感觉很重要就是了。
"你在找它们吗?"君天择执一短匕首及一册书道。
望过去,感觉有些心安,心无忧点了点头。
"很重要?"君天择皱着眉问道。
"我想是。"心无忧想了想道。
然后,君天择很开心地笑了,心无忧不觉奇怪了。
"我将他们放在这,你好好休息吧!"君天择将手中之物放在枕边而后掩门而去。
躺下的心无忧摩挲着匕首,而后又翻开表皮印有"雅瑟赋"字样的书册。看着珍贵的书册,感觉视线变得模糊,字与字渐渐重叠了起来。再观,字仿佛活了起来,跃然于纸上,跳起舞蹈,一种力与美结合的动作。仔细观,似乎又有别于舞蹈,似是一种招式,一种剑舞的招式,精湛而玄妙,流畅而优雅。真是奇!
闭上眼,心无忧仔细体味,顿窥其一二。睁开眼,看书册,发现只是曲谱而已。是真实亦梦幻,心无忧有些混淆了。大概是病糊涂了吧!这么想着,心无忧放下书册,安然入睡。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精神好些了吗?"君天择关切地问。
"恩!好多了。"起码可以自由地起身了,只是左臂的创伤还有些痛。
"那么起来吃早饭好了。"
"好!"
简单的洗漱后,由君天择亲自引领着进入偏厅,,心无忧用起了几天来的第一顿正餐。
餐毕,稍休片刻。由君天择为心无忧扎针祛除一部分"百日迷"。心无忧的精神也变得好多了,虽然仍不记往事,但感觉一派轻松。
因为臂伤的关系,君天择也不急于带他四下走动,观赏风景,只是带他来到一处别致的小屋,此屋离正厅甚远,相当幽静。
迂过一处别致的廊亭,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派异国的景物。至门前的最后石阶,脱下鞋,踏着一尘不染的木板,有种冰凉的舒适感。拉开和式的闭门,跃入眼帘的是一副古怪、新颖的乐器,有半人多高,周身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辉,整个乐器呈月牙状,上有数十根弦。看这乐器,心无忧顿觉眼熟,似曾相识。
"这是‘优蓝琴',传承自已消失的古国--‘楼兰'。你看--"
说着,二人欺近
"这是‘五金'。"指着拉住弦的一端,君天择道。
"这是‘标',而后这是‘共鸣箱'、‘脚座'、‘双排琴弦',它的演奏原理与一般看过的琴没什么不同,只是构造各异罢了。"君天择继续解说。
"这双排琴弦有76根弦,44根在右,32根在左,左侧弦为伴音,其效果犹如琴瑟合鸣一般。耳听为实,不如,我演奏一曲吧!"君天择笑着提议。
很是好奇,心无忧自然爽快地答应。
坐在特制的椅子上,君天择潇洒自若地演奏开。
叮--当、当、叮--当--
犹如山涧的泉水淙淙而流。
哗--哗--哗--
好象清风拂面,又好象轻盈矫健的燕子侧身滑过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嗡--叮--当--啊--
感觉有虫唧鸟鸣之声远远而至,又似祥和而去。
在美妙的琴声中,心无忧感觉身心被荡涤一净,有入梦境之感。
叮--
指间划下最后一道音符。
心无忧顿悟--"雅瑟赋"。
"原来--‘雅瑟闲人'就是你。"
"正是在下。"君天择依然微笑着。

 


第九章

*清平乐

原来自己手中珍惜之物竟是他人所赠,而赠物之人立于前,自己却不认得。心无忧不觉困窘。
看着心无忧有些红晕的脸色,知他心意,顿觉好笑
"你不必介意,我们是好朋友嘛!如此小事不必挂怀。"掩不住笑,君天择说道。
咕噜--咕噜--
扑哧--
君天择笑出声来。不能怪他哦!是心无忧的肚子偏在此时抗议。
见君天择乱没形象地笑,心无忧好想躲藏于无人之处,不再出来。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走吧!不早了,该用膳了。"
拉起心无忧,二人走出了屋。
合理的膳食搭配,规律的作息安排,十数天后,心无忧已然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
"无忧,,我们四下游玩一番如何?"
"甚好。"
抛下一切杂务,忘却一切往事,心无忧正象一个普通的十九岁男子,享受着属于自己的时间和快乐。
"雅瑟闲居"说大不小,说小也未必大,但看个人的角度。
拉着心无忧来到东面,是一片丛林,看起来茂密,绝少人烟,而东北方向,远观却是姹紫嫣红,似有人家。
"那是‘箴言草舍'我师父居住的地方,那儿很美,草舍的后面是‘绝天壁',壁下有很奇特的泉口,不间断地放出温热的泉水,供人养疗生息,左侧有一静湖,湖面似静止般,倒映着各色的景象,湖的中央有一亭,也不知是谁建造的。右侧则是各色花集,最火红的一片是牡丹、玫瑰,其间还有各色毒草、药草。草舍的正屋独居中央,其余小居分散各处。"君天择流利地介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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