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爱 下 ——空梦
空梦  发于:2009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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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边的人冲了进来,聂闻涛冷漠地说:退下......
  那神情冷得像最锋利又最噬人的刀子,手下的人很久没看过他这样的神情,不敢再向前一步。
  聂闻涛走出了办公桌,拿著手里的枪,蹲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把枪口堵在她的嘴里,眯著眼睛说:再说一句,嗯?
  小缓的脸尤如强风中的白纸片一样,颤抖又惊慌,她的脸,透著完全的不可费解跟剧烈的恐惧。
  聂闻涛眼睛没有凶狠,只有杀念,浓得化不开的杀念,他扳动了手中的枪,旁人齐齐惊慌,有些跟得长久的兄弟在旁叫了声:老大,使不得。
  聂闻涛没有看那个已经虚弱得像是快要死去的女人,他看著门边所有跟他混了有多年的手下兼兄弟,冷冷的说:我聂闻涛没有对不起你们的,但如果你们对不起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手中的枪再度要使力......
  胖子冲了进来,衣服已全部湿透,踉踉呛呛地一个脚步没有站稳趴在了地上,他抬起眼看著聂闻涛,带点哭音:大聂,她是我孩子的妈,你饶她一次......
  我警告过你。聂闻涛冷酷地说,手中的枪毫不犹豫地要扳下。
  老大,王少的电话......有人在大叫,冲过来跪在了聂闻涛的身边。
  聂闻涛眯起了眼睛,看著那个明显找死的人。
  老大......胖子的好兄弟程志刚把手机递过,看著他不接,颤抖著嘴说:大聂,王少的电话......
  那只手终於伸过,在聂闻涛那危险的眼神里逃过一劫的他松了口气,再看看狼狈的胖子跟朐口还流著血的小缓,手抖了一下,而门边所有的兄弟,齐齐沈默,谁都不敢开口,空气中淡薄得连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闹什麽?那边的男人用漫不经心的声音问著。
  没事。聂闻涛简短的回答,手里的枪没有离开过女人的嘴,对於她惊恐万分的眼神视而不见。
  得了,什麽破事,我要吃桂花粥,回来给我弄,现在,马上。那边不耐烦地最後说了一句:跟个女人计较个什麽劲,别丢老子的脸。
  电话挂了,聂闻涛把手机扔了,枪仍堵在小缓的嘴里。
  偌大的办公室,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谁也不敢言语。
  
  二十四章
  
  枪被扔了,聂闻涛走到胖子前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人群分开渠道,他沈著的走了出去,面上波澜不兴。
  胖子看著他奄奄一息的妻子,又是哭是又是笑,张开了嘴,最後一句话也未能说出口。
  旁边的人有人头上滴出了汗,抹了去,镇定了下心神,各自回岗,等待著聂闻涛不动声色的收拾。
  这次,算是彻底明白了聂闻涛的忍耐限度了。
  要知道,聂闻涛是从不伤女人的。
  可一撞上那个传说中以前风光无限的少爷级人物,连最好的兄弟的女人都能冷酷至此,又有什麽他为他干不出的
  只此一次,谁都不想也不愿再试探。
  聂闻涛回去的时候,王双唯正躺在床上睡觉,他睡了好多天,每次回来聂闻涛都只是看见他在睡,睡得很沈,趴在聂闻涛睡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有时,聂闻涛看了半晌,都会蹲下,慢慢地探过身子,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呼吸去试探对方的呼吸。
  老医生过来检查,只是说他太过於虚弱。
  他著重的太过於,让聂闻涛的脸冷得更像寒冷的极地。
  醒来了王双唯就算精神有点萎靡,还是会笑著对他百般折腾,汤淡了鱼腥味没去,买回来的苹果样子很难看......
  他总是能找著聂闻涛的碴。
  而聂闻涛总是不回他的话,任他在旁损几句,有时不说话惹怒了王双唯,那个人随手抓起什麽就往他身上扔,也不管那东西是铁的还是石头制的。
  基本上往往是打不中人的,聂闻涛稍稍一闪,那东西都会差个几厘米落到了别的地方,其实他不闪,东西也是打不到他的。
  但王双唯骂过他,说老子生气打人你他妈的傻了不会躲啊。
  骂完了,聂闻涛就尽量按他说的办,能躲一下就躲一下,尽管没有必要。
  他是要真生气了,那也是要让他打的,他淡漠地想。
  在旁边看了很久,久得聂闻涛感觉有点焦灼了,把头伸过去靠近点他,王双唯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稍起了点身,聂闻涛把枕头竖在他後头,他躺上去,懒洋洋地说:回来了。话说完眼睛都没有睁开。
  嗯,我去做饭。聂闻涛把被子往他肩膀处扯了扯,往厨房去了。
  刚把米淘好,王双唯披著外套一步三摇地走进来了,抱著他的腰,头还在他肩上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又在他肩膀上歇著了。
  任他抱著,聂闻涛把陶锅弄上了火,打开冰箱把鱼肉弄了出来,这时,呲呲两声,灯光没了,停电了。
  黑暗中,聂闻涛回过身抱住王双唯,你去床上睡,我去看看保险丝。
  王双唯没有说话,在靠上床的那刻,他拉住聂闻涛的手,往床上一扯。
  聂闻涛任他扯了他过去,那个男人抱住他的头,嘴在他耳边叹息般说:你太累了,休息会。
  聂闻涛没有觉得疲惫,他挣扎著起来要去看电源保险箱,桂花粥还没弄好。
  乖乖的,嗯,休息......男人用一种宠溺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一手插进他的头发抱著他的头,一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背部。
  刹那,聂闻涛似乎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累了,要不,怎麽会,眼睛都睁不开了呢。
  沈沈的睡去,似乎几秒锺里的事情,朦胧间感觉有个在吻著他的眼角,用一种让他的心顷刻无比安稳的疼惜的口气说著:傻孩子。
  
  二十五章
  
  有时东西,时间久了,也就记不太起来。
  像曾经爱过的那个人,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面容模糊,毕竟已经过去那麽久了。
  王双唯摸著手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初晨的阳光射进来,沈睡的他紧闭著双眼,手在睡眠中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这是一张性格男人的脸,线条分明,高挺的鼻子,锐利的眼睛,还有那道耸立著的像是显示主人坚韧的眉,而他的唇,薄厚适中,很适合接吻。
  他的心里,这些年来不知不觉就只住著一个他,别的人也不太记得住了,这倒无所谓,不相干的人总归是陌路,记得不记得从来都不是问题。
  手抚摸著他的每寸肌肤,男人睁开了眼,墨黑发蓝的眼睛折射出他的倒影,他伸出手把他的手拿下,用被子裹住他拥他入怀,带点嘶哑的声音说:别冷著。
  王双唯嘴角扬起,搂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
  两人静静地相拥接吻,潮湿的舌头彼此勾著,纠缠著,肌肤贴著肌肤,那是世上最亲密的接触。
  良久,两人嘴唇分开,王双唯喟叹,抱著聂闻涛,亲吻著他的额头,说:竟让你遇上了我......幸或不幸,老天不知,他们自己知道足矣。
  那是我的事。男人的眼睛锐利了起来,随即要起身......
  王双唯连忙抱住了他,翘著嘴角笑:好,我又没说不是你的事。
  聂闻涛起身,胸膛剧烈起伏,把被子给掖好,说:我去做饭。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说:谁敢伤你,我就要谁的命。他的眼角眉梢,全是毫不掩饰的冷酷。
  话完人也走了,剩下王双唯愣了几秒盯著他的背影,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不小心太得意被口里过多的口水呛住,边咳嗽著边笑,抱著聂闻涛的枕头,最後把笑出来的眼泪淹埋。
  或许,有些事情他都知道,一直不说而已。
  这个男人呐......永远都不可能擅长言词。
  像很多年前,他阴暗地来到身边,说,只要你所说的,我全都去做。
  这麽些年,无论什麽,竟真是他所说的,他全部去做。
  他是真想杀了那个女人的吧?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永远都不是他们所能挑畔的。
  或者想让他知道,在他眼里,无论什麽他都是最重要的。
  像他以前放过的那个人,明明要杀了他才能断了所有恨意,但为了他,他也只当什麽都没有一样的不再提起。
  而现在,他要那个女人活著,就算是他不想让他背负杀兄弟之妻的名声,但对他来说,名声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怕是他所说的话吧。
  他说不要她死,他就让她活著。
  尽管,杀了她才是他真正想做的。
  那一个月,怕是他也不比他好过吧?
  手中的腰比以前削瘦,这男人有了他,竟从来没有一刻身上多有一丝赘肉,而现在,竟瘦得跟他有得一拼了。
  他该知道,在聂闻涛的眼里,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两具身体都烙骨,王双唯挡住眼睛叹息,真是个要命的问题啦。
  可是,真想问问他:要是我不回来你怎麽样?
  这真是恶趣味,王双唯想著想著哈哈大笑起来,想象著男人脸一红,瞪著眼晴死盯著他的场景,真是让人开心呐。
  只是,可惜,这个男人越来越冷静,那样的情况不多见了。
  真该好好再挑畔一下啊,生活啊,总是需要情趣才能显得有趣味一些。
  
  二十六章
  
  过来。王双唯打开衣橱,找不到要穿的衣服。
  聂闻涛把水果刀放下,拿了块苹果过来,放进他的口里,说:很好看。转头就要走了。
  王双唯好笑,丫的,这态度敷衍成这德性了。
  他扯著身上穿的衬衫,说:都快成麻袋了,怎麽好看了?他的衣服都是量身订做的,这不又瘦了点,穿起来就又松了一点。
  其实,松一点其实没差多少......但问题是王双唯不想放过这个木纳的男人......日子啊,总是有些波澜好过无聊。
  不过,聂闻涛的问题是觉得这样没什麽不好,於是,问过头仔细看了两眼,点点头说:好看。
  下一步的动作又是要走人。
  王双唯把衬衫给脱下,扔到地上,半裸著身子劈里叭啦翻柜子,随手往身上一比然後一件一件地扔地上,全都看不上眼。
  聂闻涛皱了眉走过来,把衣服往他手上套,先穿上......
  王双唯胳膊一甩:老子烦著,滚一边去。
  穿上。男人很不悦,把衣服就往他身上套。
  王双唯回过头,踢了他一脚,随後把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剥了套自己身上,得意洋洋:老子穿这件。随即很是心安理得地朝桌子走去了。
  聂闻涛躺在地上,修长的上半身尽管削瘦,但肌肉线条还是很分明,躺在一堆黑白衬衫上面,显得非常性感。
  他稍起了身,看了眼自己刚在那个人在他身上扭动时下半身隆起来的那块,深吸了口气......王双唯回头,就看到他的男人一脸的忍耐半撑著身看著自己的裤裆处,肌肉线条分明,一种让人荷乐蒙刹那灭顶的性感,妈的,老天爷......
  看著聂闻涛的喉咙抖动了一下,他也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他快步走了过去,俯下身子,手撑在地上,嘶哑著嗓子对要起身的聂闻涛说:张开嘴。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感觉饥渴地吻上了身上男人的嘴,舌头在第一时间就连忙勾搭上了另外一条......
  聂闻涛回手抱住他,两人隔著衬衫相贴,王双唯在他嘴里呻吟了一声,下一刻,他感觉下方那处抵住他的坚硬更加炙热了一些。
  他把身上的衬衫用双手乱七八糟扯开,舌头却一个劲地往聂闻涛喉咙最深处钻去,不满足,要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要舔弄到他的最深处......
  聂闻涛紧紧抱住他,鼻间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想反抗却又完全抗拒不了,妈的,该死的,他从来都抗拒不了他的诱惑,从来都。
  两人的嘴纠缠得密不可分,王双唯吸吮著聂闻涛口腔内的一切,把舌头伸到聂闻涛喉咙深处,聂闻涛呼吸一窒喉咙一吸,紧紧缠住他的舌头......
  两人呼吸同时顿住,无可抑制无法形容的快感在两人身上涌现......至死般的让人疼痛却又愉悦的感觉。
  王双唯的舌头还在聂闻涛口里,贪婪地呼吸著聂闻涛口里的空气,两人的嘴唇处已被口水侵袭得一片水渍,显现出一片淫乱而迷离。
  刚回过一点气,王双唯就粗喘著坐在了聂闻涛身上,手迅速地拉开聂闻涛的裤子,内裤随著裤子被快速地褪下,粗长的男根在空气中一根朝天......
  
  二十七章
  
  这里倒没瘦。王双唯喃喃地道,手指拔了拔那根挺立,又恶意地用手掌心压下去......
  聂闻涛咬著牙,尽量不让自己崩溃,手死死在抵住地板,就差没把手给压进去了。
  王双唯当没看见,依旧故我的玩著,看著那根屹立不倒反而有更胀大之势,前头有一点稠稠的液体冒了出来,他低下头,在最顶端舔了舔,抬起头,在嘴唇上打了个转说:一点点咸......
  聂闻涛彻底崩溃,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起来,抱住王双唯往床上一扔,随即身子附了过去,狠狠地说:该死的......话一完,他撑起身子完全包围住了王双唯,头埋在他的胸膛处,咬住那颗小颗粒,大手伸向王双唯牛仔裤处的拉裤,利落地褪下扔掉。
  王双唯在他身下呻吟,毫不知敛耻地催促:下面,快点。
  聂闻涛翻过身,把他抱坐在他腿上,俯下身子含住王双唯挺立起来的那根,含住喉底,再用舌头在上面打著转缓缓地抽出。
  看著完全埋首在他跨处的聂闻涛,王双唯仰著头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手抱著他的头,缓缓地抚弄著他的头发。
  聂闻涛上上下下含著王双唯的阴茎,一手捧著他的臀部一手抱著他的腰,尽量让王双唯感觉舒适与舒服......
  快到灭顶处,王双唯扯住他的头发抬起,嘶哑著喉咙说:够了......
  聂闻涛红著眼抬头看他,把他抱住,说:算了,用手......
  靠,没用的家夥。王双唯怒了,捏住他的脸狠狠地说:你把老子当废物啊......
  聂闻涛喘著粗气,早就不能畅快地呼吸了,欲望压抑得快支撑不住,偏偏头上那个人还如此不要命地叫嚣著。
  妈的。王双唯恨恨地盯著他的那里,又用手掐了一把,那里不见萎靡反倒狰狞得吓人......他感觉好笑,又有点气,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边喘著气边骂:如果不是你那里难弄,老子早就操你了,让你捡便宜你扭捏个屁,这麽些年也不知道长进......边骂著边用手圈著聂闻涛的粗壮,还故意在敏感处不轻不巧地刮了一下。
  果然,聂闻涛身体反射性地向上弹了一下,然後就是全面投降,反过身把他压住,王双唯背朝著他,反手握住他炽烫的手臂,润滑剂用下层那个......
  下层的抽屉里,放著他这次从国外带回来的润滑剂。
  聂闻涛长手一伸,屉子砰砰作响,不到一秒,才刚刚消失的炙热身体就又覆上了王双唯的身体。
  打开盖子,沾了大把慢慢地用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王双唯长呼了一声,聂闻涛趴上了他的身子,在他耳边闷闷地说:不要了,等你好点再说,好不好?声音有点祈求,浓欲之下的男人显得有点弱势。
  王双唯好笑般回头,用屁股蹭了蹭他那里,那里马上跳动著不顾主人的意愿马上附应著抵著了那处穴口,他亲了亲聂闻涛的嘴,说:我答应可你的好兄弟不答应。
  聂闻涛满脸的潮红,翻过身,抱住王双唯就往他胯下含住他那里,看样子是打算解决完这恶劣男人的需要,自己再另寻他法解决......
  王双唯舔了舔嘴,看著男人背後大滴大滴的汗水,心想,这男人他妈的真快成柳下惠了。
  他推开聂闻涛,拿过一旁的润滑剂,把它倒出一大瓶倒在聂闻涛的男根上,上下滑动了几处,抬起腰,就要坐下去,却在半空中被聂闻涛拦住。
  我来。男人的声音快嘶哑得不成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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