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土鳖遇上海龟 上——恩顾
恩顾  发于:2009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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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土鳖华丽丽沦陷
  会犯贱到这地步,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达到的境界!初武觉得姜续不仅仅是同性恋,心理方面还有问题,比如喜欢呆在阳台看着旧房子发呆,时不时傻笑几下,笑得初武汗毛竖起,问他:你笑什么?
  姜续指着斜对面的屋顶,刚才那只猫晒着太阳滚来滚去。
  这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病!初武没好气,喂,我说你不然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吧?
  姜续回头撇他一眼,有点常识吧,同性恋不是看医生能看好的。
  初武死鱼眼,不是那个,你说不定是别的精神疾病,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
  姜续毫不在乎地笑笑:不用你提醒,我有精神病,已经看过了。
  呃?
  姜续露出手腕,上面是一道疤痕,战利品。
  初武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是做义工的时候被碎玻璃割的?
  姜续一脸不屑,靠!你真是和我妈一样好骗啊!碎玻璃能割这么深的口子?我自己拿刀片割的!
  啊?初武愕然,为什么?
  你白痴啊!当然是自杀了!姜续被逗得直乐,跳楼会死的很难看呢,不然倒是很直接的方法......不过在伏特加里泡药片也试过,没用,难受死我了......
  初武头皮发麻,你,你为什么自杀?
  姜续云淡风清地回他: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有精神病,刚到美国那段时间最严重,有点自杀癖......不过你放心,现在都好了。
  果然有病!初武寒起一身鸡皮疙瘩,抽抽嘴角。
  我在外头治了三年,找各种借口不回国,就是担心吓着我妈......姜续观察着初武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微笑,你怕了?
  初武真怕了,壮着胆子说:我有什么好怕的?爱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神经病!
  是精神病。姜续纠正。
  初武:管你是什么!唉,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要死到别处死去。
  姜续冷下脸孔,你再说一遍,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初武腿肚子打颤,我就随便说说的......你,那个什么,店里忙......嗯,嗯......转身灰溜溜地逃了。
  姜续在他身后笑得阴恻恻的。
  初武百思不得其解这世上居然有自杀癖这种东西,况且,出现在谁身上可以理解,为什么会出现在姜续身上?他从小都优秀得夸张,有什么理由让他厌世的?初武猛然觉得心疼:难不成是因为这不正常的性向?
  晚上睡觉时,姜续似乎忘了两个人前两天才打了一架,又挪动着蹭到初武怀里。初武心里毛毛的,没敢推开他,姜续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老实地睡觉了。
  初武搂着姜续,鼻端闻到对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神智有点恍惚。
  姜续这小子其实很可爱,从小就喜怒无常,在别人面前装得多伪善多斯文,偏偏在初武面前恶习缺陷都暴露无遗。回想起来,两只坏小孩一起闹出不少混事,让初武气愤恼火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可让他开心快乐的趣事,也是层出不迭......
  两个人从小打闹到大,虽然中间断了几年,但感情还是有那么一些藕断丝连。初武紧了紧手臂,抱紧了点儿,叹气,小时候常胡思乱想:如果姜续是女孩子就好了。不知怎么搞的,现在这念头又冒出来了。
  几天下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初武看到姜续漂亮脸蛋上的淤青,郁闷得不行,见姜续也没涂药油,操心地提醒他是不是该涂点东西?
  姜续给他个白眼,知道心疼了?
  初武撇过头,不情不愿地说声:对不起。
  姜续愣了愣,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对不起我什麽?
  初武无语。
  姜续攀上初武宽厚的背,那你以后还打我么?
  初武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喂,你不也打我了嘛?我伤得还更重好不好?
  姜续换个地方继续摸,挑衅似的在初武耳边问:哪儿疼?要不我给你揉揉。
  初武晚上在老六那喝了几杯啤酒才回来,正有点犯晕,被姜续摸得燥热起来,赶紧捏着他的爪子,扔到一边,不用劳您大驾!再动手动脚我照打不误!起身到浴室里去冲凉。
  姜续气得发晕,一个人趴床上摆弄几下笔记本,越想越窝火,爬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初武惊吓不小,慌忙伸手去拿毛巾,姜续抢过毛巾摔在一边,看猴似的笑盈盈地看着初武,怕什么?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长那玩意儿。
  初武捂着下身连退几步,既羞又怒,姜续!你神经病啊?
  姜续抹一把脸上的水,玩味地笑了,你才神经病呢,我们念中学的时候不还一起洗澡?你那时挺大方的啊。
  初武涨红脸,不一样!你那时又不是同性恋!
  姜续走上前一步,我那时就是。
  初武:你!
  我什么?姜续贴近他,把莲蓬头的水关了,笑眼月牙儿一样弯弯的,我一直都是。
  初武缩到墙壁角落,要不是手要保护他的命根子,一定会一拳把姜续打飞。
  姜续肚子里笑抽筋了,在初武脸颊上吻一下,挪到他耳边,轻声说:别装了,你DIY的时候还不是想着我?
  初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胡胡胡说!该死!以后不能学结巴老六说话!
  那你想着谁?
  初武答不上来。
  姜续掰着初武的手,初武死不松开,两个人较劲半天,最后都滑倒在地上。姜续趁机骑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柔声劝道:我们就是互相帮助嘛,以前我们不也玩过?你忘了?以前用手,现在换个方式而已......
  初武卸了气力,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嗡乱响。念中学的时候,两个人躲在家里看毛片,确实互相帮助过,现在想起来......那时是谁先提出玩这损招的?
  初武,我们都做过了,那晚你不是很爽吗?别耍性子了......不会的我教你......姜续的声音绵绵糯糯的,刺激着初武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
  是啊,做一次做两次,不都是做过了?一个大老爷们,干嘛这么死脑筋?
  姜续见初武不反抗了,窃喜之余,快速把自己身上湿漉漉的T恤脱下来,蒙住初武的脸。
  初武感觉到姜续暖暖的唇隔着衣料印在自己唇上,瞬间主心骨抽走了。姜续把手拢在他身下,娴熟地揉捏套弄,初武咬紧下唇,欲望毫无保留地膨胀起来。色字头上一把刀,有几个男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初武为自己的沦陷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我催眠:只是互相帮助而已,况且,上一次不也做过了?虽然没有意识,但确实是做过了!
  姜续的喘息声带着禁欲般压抑的呻吟,初武只听得到,却什么都看不到,一团昏暗模糊的光线,越是看不到越是焦躁撩人,不知道姜续在做什么。初武忍不住抬手抚上对方的腿,摸索着上移,姜续轻笑,嗓音似不真切,像海妖塞壬般致命。
  初武的意识迷乱得不能自制,满脑子都在抗拒:推开他推开他!抚上姜续腰部的手,却越搂越紧。
  姜续缓缓往下坐,初武闷哼一声,彻底自暴自弃了,姜续身体里又紧又热,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一瞬间舒服的几乎窒息,差点要泄了。姜续抱紧他,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处,嗯嗯啊啊地叫唤,叫得初武心痒难挡,他翻身把姜续压倒在瓷砖地上,姜续一下子失去主动权,大惊:喂!别乱动!还没全进去呢......
  初武一口气往里顶到最深处,姜续哑了,痛得直抽气,心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招惹个生手不是自找罪受嘛?!!初武猛烈地抽送起来,姜续大喊:停下来!会死人的!你他妈的郑初武,痛死啦!
  浴室里的灯嘶啦啦闪了几下,灭了。姜续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又痛得晕头转向,更害怕了,喊声里都带着哭腔。初武一把扯下蒙在脑袋上的T恤,亢奋无比,身下随着抽送出现湿黏的液体,有了润滑更是欲仙欲死,理智暂时被本能全部赶跑,根本没把姜续的喊声听进去。
  耗了好一会儿,姜续麻木了,开始骂人,把初武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问候个遍。初武这一听更是欲火加怒火都遏制不住,报复般狂拱,姜续骂人的气力都没有了,直打哆嗦。
  初武自顾自爽快,高潮来临的时候全身都在打颤,最后全部射到姜续身体里,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在每根血管里肆虐翻滚,初武望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僵了几秒都还没缓过来。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早就散开了,阵阵寒意袭来,姜续哼了哼,说不出话。
  初武抽身爬起来,坐倒在一边,踢踢姜续,喂,装死啊?
  姜续虚弱地咒骂:畜生,你没看到我动不了了吗?
  操!暗咕隆咚的谁看得到你怎么样?初武俯身扶了姜续一把,你想在地上躺一晚啊?
  姜续软绵绵地靠在他手臂上,没吱声。
  初武骂骂咧咧的,你娘的!是你自己要做的,做完居然还学娘们撒娇,是不是男人啊?太贱了!骂归骂,还是把姜续抱起来,挖操怎么这么重啊......靠......哎呀......操......一路摇摇晃晃半拖半抱地把姜续丢到床上。
  姜续用手摸了摸腿间,看了看,哭笑不得。
  初武盯着姜续手上的血,再看看自己下身,也沾上不少血,原来刚才润滑的液体居然是血?!!初武慌的脑门直冒冷汗,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怎么办?
  姜续脸色发青,横他一眼,妈的,做个爱搞得像凶杀现场,什么怎么办?弄水给我擦擦!
  初武一叠声应着,忙端了盆热水,替姜续从上到下仔细擦干净,擦到私处的时候,脸红到脖子根。
  姜续被逗笑了,故意把腿张的更开,使唤他:喂,换盆水!
  初武点头不迭,换了盆水继续擦。
  姜续说:擦完给我去买点药。
  初武点头,点一半,苦恼了:半夜去哪里买药啊?
  姜续眯眼看着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作孽?
  初武点头,点一半,怒了:靠!好像是你强迫我做的吧?
  姜续又问: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吧?
  初武闷声闷气地吐出一句:钱全部都给你了,我想再给你八万也没有!
  姜续一笑,不要钱,下次做爱的时候,你让我绑着。
  初武瞪大眼:还有下次?
  不愿意?姜续侧侧身子,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我有个朋友是法医,叫他来验伤,我要告你强奸!
  初武:你!你!明明是你!
  姜续不理他,低头按电话。
  初武抢过他的手机,哭丧着脸:听你的啦,你这变态!
  姜续翻个身,嘶嘶唤着趴在床上,换盆水再擦一遍!
  7.养只白胖胖小猪
  姜续在床上呆了几天,坐月子似的,初武一日三餐都给他送上楼去,不敢有一丝怠慢。路津问姜续怎么了,初武摸摸鼻子,不自然地说:就,天凉了,感冒。
  每天吵吵闹闹的一对儿突然这么恩爱起来,东见街的街坊们又有得说了,个个赞初武浪子回头,初武抽嘴角,懒得反驳了。
  姜续坐月子坐得面色红润有光泽,早上睡到11点,床头柜摆着早点,尝一口,挂个电话给初武,凉了。
  初武忙奔回来给他热好,端到床前。
  姜续咬着筷子,眼巴巴地看着他,酒。
  初武拿勺子给他一记,没有!调头下楼去了。
  姜小猪吃完早饭洗个澡,喂喂白老鼠,继续躺床上,打开电视玩电脑,顺带给初武挂个电话,饿了。
  初武撒下手里的活,先给姜续炒个三菜一汤送上去,姜续吃几口,伸个懒腰,筷子一丢,刚吃过早饭,没胃口。
  初武无语:刚才是哪个冤鬼挂电话给我说饿了?
  初武的菜每天花样翻新,姜续穷极无聊,上网搜索搜索,看到好吃的也不管什么时候就挂电话叫初武给他做。几天下来除了吃就是睡,小猪躺的全身骨头都酸,觉得自己都肥了一圈了,寻思着真是一辈子没过过这么舒服的生活,再躺下去真会成猪的。
  一天路津探望完姜续,回来对初武说:初武,我看你媳妇儿坐月子都一周多了,没流鼻涕没发烧的,该可以下床了吧?
  初武没吱声,回去问姜续,喂,你伤好了吧?
  姜续抓抓脑袋,早就好了呀。
  初武差点厥倒,咆哮:好了你还赖床上干嘛?
  姜续一脸无辜,好了就不能躺床上?
  初武:你!你!
  姜续用爪子捏起一只初武刚给他带回的秘制黄金虾,放进嘴里嚼得不亦乐乎,点头,好吃好吃。另一个爪子抓着原汁牛蹄,啃一口,吃得满嘴是油。
  初武望着他野蛮的吃相,彻底无力了。
  姜续见初武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疑惑,举起手里狗啃一样的牛蹄,你也要吃?
  初武冷笑,你就装吧!我告诉你!既然好了,就别给老子假仙!
  姜续做惊恐状往床角缩一缩,可怜巴巴地用大眼睛求饶,人家还要修养几天,便便还疼,你看,今天还在涂药......说着就要脱裤子给初武看。
  初武冷眼看着他,脱啊。
  初武发誓自己绝对是低估了姜续不要脸的境界,他话刚说完,姜续就把裤子脱了,那松松垮垮的棉质运动裤和内裤干净利落地滑到膝盖上,初武想阻止根本来不及,条件反射地拿被子把姜续扑倒,哭笑不得。
  姜续差点笑岔气了,用油腻腻的爪子勾住初武的脖子,初武大喊:放手放手,再不放手老子打你了!姜续非但不放,还把光溜溜的腿从被子里探出来缠住初武,用膝盖在初武下身蹭蹭蹭,初武奋力反抗了一会儿,无奈姜续就像条泥鳅,滑不溜丢的怎么也甩脱不掉。最后初武缴械投降了,心说:来啊,再做一场,老子让你真做个月子!
  姜续笑眯眯地问:初武,想不想做?
  初武毫不客气地应他:做!干嘛不做?
  姜续在他身下抚摸,慢吞吞地:不能做,我伤还没好全呢。
  挖操!做不做都由你?!!不能做你摸什么摸?玩我呢吧?初武脑门冒烟,真想把姜续再往死里捅一轮。
  姜续把脸贴近初武,颊上露出浅浅的酒窝,初武一时有点恍惚,唇上一热,姜续的嘴唇竟粘上来了!初武全身轰地一下热了,触电般避开,你干什么?
  姜续没想到初武反应这么激烈,不由愣了愣,接个吻而已嘛......
  初武大怒,你神经病啊?
  姜续立即反唇相讥:你才神经病!做爱都做过了,接个吻大惊小怪什么?
  初武反驳不了,脑筋还是转不过弯,总觉得接吻这种神圣的事不能被这变态玷污了,姜续看出初武心里想着什么,恼羞成怒地给他一巴掌。
  初武一窒,你!
  姜续目光发寒,你这孬种!抬手又要打。
  喂!死变态!再打我还手啦!初武抓住姜续的手,两个人扭打在一块儿。
  姜续拼体力拼不过初武,不甘愿,存心想气死他,开口就说:喂,我八万不还你了!
  初武毫不嘴软,我当是买鸭了!本来就没打算要回来!
  姜续得意地大笑,不好意思,你那晚根本没吃到!
  换初武傻愣了,什么意思?
  姜续嘲弄地眯起眼睛看着他,那晚你个孬种喝醉了就和挺尸一样,我摸了几下就泄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初武讷讷地问:那吻痕......
  姜续嗤了一声,那是前一晚别人留下的......
  初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又气又悔又恨,还有那么一点酸,终于火山爆发了,血涌上脑门,翻身把姜续压牢。骗我?!!耍我的?!!叫你知道老子不是那么好玩的!叫你以后还敢挑衅我!
  初武衣服也顾不得脱,拉下裤裆拉链掏出家伙。
  姜续见真的惹火初武了,不由大惊失色:两个人从小打架起来都是初武让着他,不然自己哪是这野蛮人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姜小猪赔笑说:别,我道歉,你松手......
  初武火点起来一门心思想着赶紧发泄,把姜续翻过来按死,对方的求饶听在耳朵里都是煽风点火,牙一咬顶了进去。姜续惨叫,初武顶了一半夹得生疼,卡在那儿进退不得,两个人都半死不活,初武疼的脑门冒汗,缓过来后一点点把小将军抽出来,姜续的血也一起带出来,淌到床单上,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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