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干冰CO2
干冰CO2  发于:2009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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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如此害怕,只要你听话乖乖地受调教,不会很痛苦的,说不定还会很享受呢……”


话音还未落,一脚带着劲风已劈头而来,竟是左近旋身起脚飞踢!


始料不及的红衣青年正被踢中肩头,“啊--”的一声惨叫着退后数步,跌倒在地,痛的吸着气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随从见状,一涌而上,冲向左近。最先冲上的大汉挥拳直击,却被左近轻巧的侧身闪避,利落的上步出肘,正集中鼻梁,鲜血刷的流了下来,哀号着退后,另一侧冲上来的也是抡拳猛打,被左近晃身避过后,提膝直撞上腰腹,闷哼了一声被踢到屋角撞上墙壁,哗啦啦东西掉了一地。

室内正在进行调教的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呆若木鸡,楞楞的看着围着左近打成一团的教徒们。耳边还回荡着红衣青年凄厉的嘶吼,“给我上!抓住他!”


…………


刚刚坐下拿起茶杯,沁着清香的茶还未进口,门外就是一阵骚动。皱了皱眉,雷笑羽不悦的放下茶杯。


“何事如此喧哗?”狄鹤看了一眼主上,起身走到门口,询问当值的护卫。


不多时,护卫就领进了一个青衣人,跪倒在门口。


仔细看了一眼,似乎是朱雀堂下的知事李风。


“出了什么事么?”狄鹤问道。


李风闻言,才抬头禀报。


“启禀总护法,新来的那个小子闹事,连堂主都打了……”


听着李风的话,狄鹤的眼神却飘向了雷笑羽,带着不出所料的笑意。


“够了!”雷笑羽皱着眉打断李风,“狄鹤,你和杨夕过去,看着点左近……”


“是!”狄鹤恭身,杨夕也起身,二人异口同声。


犹豫着还想吩咐什么,却没开口,眼光落在茶杯上,摩挲着边缘,雷笑羽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若有所思的垂下眼帘,狄鹤飘然出门。


到达的时候,留仙居里一片混乱。


院子中,在朱雀堂精英护卫的围困下,左近蓝色的身影轻灵而凝重,带着逼人的怒气,也带着不可战胜锐利的杀气。


狄鹤杨夕未曾开口,就同时加入战团。


不约而同退下的护卫们远远的围成圈观战。


疾若惊鸿的三道身影,战在一处。左近即使面对狄鹤与杨夕,仍然从容以对,闪避出招无不恰倒好处,但是面对两大高手的挑战,即使是最好的状态下,也煞费工夫,更何况此时双腕断骨处刚刚愈合,无法使力。

不多久,为了闪避杨夕击向左肋的一拳,左近侧身向右挪步,却正好迎上了狄鹤直抓向面门的一爪,挥臂挡下,正抓住小臂,运功挣脱,狄鹤的手却先一步划向手腕,用力一握。断骨处传来的剧痛令气息一滞,疼的左近屏息,同时踢出一腿!

狄鹤闪身,却并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


“唔!”疼的左近冷汗出了一头,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示弱。


另一手挡开杨夕的一腿,肋下却挨了狄鹤重重一击。一口血喷了出来!


一腿又中膝弯,跪倒在地,左近咽下又一口要喷出的血,单臂被狄鹤牢牢的压制在背后!


场中想起几声清脆的掌声,红衣青年鼓着掌来到近前。


“不愧为主上座下第一高手,干净利落!真是有劳总护法了……”


“何必跟我客气,帮忙是应该的。”狄鹤客套的回应着,眼光却定定的落在回首逼视的左近身上。


“想不到你也这么卑鄙,趁人之危!”左近恨恨的啐了一口血,声音低沉却清晰的传进狄鹤的耳中。


狄鹤柔和的目光中有着淡淡的忧郁与不忍,压制住左近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劲。


“只要可以战胜对手,天一堂的人不会在乎用什么手段。这里是极乐岛,没有你想要的光明正大!”


吐出冰冷的言语,却在看到左近的瞳孔猛的收缩时心下一阵酸痛。


左近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清明的如同秋日阳光下透明的海水,却在浪潮翻涌间盛满了哀伤,海浪退去后留下一片纯净,不再动荡。


一切就忽然安静起来,柔和的风吹过,带来海岛特有的湿润温暖的风,夹着海的气息,安静的氛围中,似乎只有这风的声音。


狄鹤心中却空洞了起来,连这风都从空洞中吹过,打着旋,带走了暖意。


似乎维系起来的那跟线,就在刚才,不小心,被扯断了。


点了左近的穴道,放开手,招呼着朱雀堂的护卫。


左近被带走了,消失在那有名的石房子的大门后。


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


“舍不得啊……”耳边的热气,让狄鹤本能的让开一步。


暧昧的笑着,红衣青年似笑非笑的看着狄鹤。


“你喜欢的话,就带回去吧。”


“红绡!”


“呵呵……”红衣青年笑着,“我是说真的,反正你也没有侍童。喜欢这种烈性的,就直说啊……”


苦笑着摇头,对于谢红绡的自以为是,狄鹤向来敬谢不敏。


“我只是奉命行事,他是主上的人。”刻意着重的强调了主上,可是说出口,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哦--主上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他是武当弟子吧,功夫可真不错!”揉着疼痛的肩膀,谢红绡还是由衷的赞赏。


“他就是左近,你应该听说过吧。”


“他就是左近?哼!就算是当今武林盟主,我一样可以把他驯得服服帖帖。”


“别那么自信,他可很强硬……”


“没问题,不出一个月,我定让他脱胎换骨!”谢红绡的眼里闪着兴奋的火花,激动的握紧拳挥动。


“红绡,主上特意吩咐,你调教他,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不能让他死。”


“那当然!死了还驯什么?!”


“第二,不准强暴他!”


狄鹤话音刚落,谢红绡就一脸暧昧与狐疑的笑。


“狄鹤!这是你规定的条件吧……”


相对于谢红绡的轻浮,狄鹤却是异常认真的神情。


“我从没见过,主上对谁那么执著……”


望向谢红绡身后的眼神,迷惘的有些空洞,淡淡的忧悒令谢红绡也收起了嬉笑。


最痛苦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多年来,谢红绡一直都是值得信赖的出色的调教师,不论多么难驯多么烈性的人,最终都会被驯服成温顺的奴隶。只要他是一个人,就会有弱点,有弱点,就会被征服被驯化,这是谢红绡一直深信不疑的。也并非没有遇到过冥顽不灵的,但象左近这样,真的是第一次遇到。真的是--很强硬……

因为有了和狄鹤的约定,左近的调教便不能象其他人一样。


如果是一般比较顽抗的,首先面对的就是超过四个人以上的持续的强暴,而后便是关进黑暗阴冷的牢房,如此几天之后,便开始正规的调教。剥光衣服,冲洗干净,剃掉多余的毛发,塞上必须的男形或木塞,学习服侍主人。抵抗所带来的后果,除了不同部位的各种鞭打,还有单独的调教,就如同左近刚刚进入时所看的情形,应有尽有。必要时,还要加入药物,锻炼敏感度与柔韧性,并改掉他们的一些脾气。即使是凶猛的野兽,长时间下来,也被磨光的脾气,拔掉了爪牙。

对于左近,谢红绡无法这么做,毕竟他和一般的奴隶不同,他是主上的人,也更难应付。


听说了一些关于船上左近的情况,谢红绡避开众人,把左近放在单独的房间亲自调教。


一直很冷静保持沉默的左近,在被锁上吊钩挂起,褪去下衣时,开始猛烈的挣扎。尖叫怒骂着几乎喊哑了嗓子,还是无法避免的被插入涂了润滑剂的男形。


早就预料到的谢红绡特意选了皮质的吊具,任凭左近挣扎,不会挣断也不会伤了左近。男形也挑选了不会太大的,还特意涂了润滑用的香精油。


坐在一旁看着左近尤自挣扎,俊秀的脸红的如同着了火,知道那是由于愤怒与羞耻而并非快感。


紧咬牙关的左近呼的吐出一口气,同时,插入体内的男形也应声掉在了地上。


挑了一下眉,谢红绡的眼光游移在地上的男形与左近之间,看到左近挑衅的明亮的眼眸时,无声的笑了。


优雅的起身,从一旁的箱子里挑了更大更长的黑色男形,径直走到左近身后。


“混蛋!你干什么!”嗓子沙哑了,左近还是嘶吼着晃动身体,躲避着身后的谢红绡。


“混蛋--啊--”尖叫声阻止不了谢红绡的动作,紧紧抱住左近的腰把他贴在身上固定住,手里的男形就对准小穴狠狠插了进去。


鲜血顺着白皙修长的腿直流到地下,轻颤的身体不住抖动。左近只在发出一声惨叫后就不再喊痛,只是扭头死死的盯着谢红绡的侧脸。灼热愤怒的怒光几乎可以燃烧起来,扭曲的表情写满了杀意。

视若无睹的谢红绡一手握住留在体外的男形,一手却向前握住了左近一直低垂的柔软分身。


“啊!”愤恨的目光在手指如同灵蛇的蠕动中变为羞怯与慌乱。


快感与痛楚并行,是调教的利器。痛苦有时更能够催化快感。


技巧性的握着柔软的分身,长长灵活的手指时轻时重的刺激着铃口与下面的囊袋。另一手却操纵着深入体内的凶器,摇晃抽插着寻找着体内敏感的一点。


没有想象中的逐渐火热,偶尔碰到的肌肤却有寒冷的趋势,感受着小腹的崩紧与放松,在几声轻吟后,左近下腹的肌肉猛的崩紧。


“呕~~~~~~”被调教的左近竟然呕吐起来,不停的吐着秽物,散发出酸腐的臭味!


跳着躲开的谢红绡低声咒骂着,掩住口鼻闪在一旁,不停的低声咒骂。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让人倒胃口!


摔门而去的谢红绡呼吸了口新鲜空气,等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才吩咐人进去打扫。


拖着被淋的如同落水狗一样的左近,谢红绡恨恨的跺了一下脚,上前抓起左近的头发,逼他看向自己。


“跟我耍花招!好!我会让你习惯的!”


虚弱的左近,只是仰着惨白的脸,带着鄙夷的笑。


狠狠甩了左近一个耳光,谢红绡才让人带左近下去。


接连数天,谢红绡用了各种姿势,企图刺激左近的情欲,却都在左近的呕吐中以失败告终。


又一次吊起左近,插入硕大的男形,站在一旁的谢红绡却一反常态观望起来。直到左近开始扭动身体喘息,才点点头上前。


如果连消魂水的无效的话,左近恐怕就是有毛病了。


尽管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呻吟,可紧握的双手和蜷在一起磨着地面的脚趾,以及难以控制的昂起的分身,都说明药很是见效。


抚上胸前挺立起来两点的手指只是恶意的摩挲着,顺着腰线下滑,停留在两腿间敏感的浅沟,却故意躲开中间。


“求我吧……我会让你快乐……”在左近耳边吐出热气,不出所料的感受到颤抖,谢红绡看向左近。


“呸!”睁开紧闭双眼的左近吐出一口带血的痰,眼神还是亮的如同海上子夜的星辰。


“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阴沉着俏脸,谢红绡一甩衣袖,摔门而去。


一大早就赶去看状况,守在门口的护卫摇头作无奈状,另谢红绡一阵诧异。


仍然被吊着的左近低着头,身体静静垂挂,前面的地上,明显的精液痕迹。


解开放下,就软软的倒在怀里,抽出一直插着的男形,谢红绡拨开左近粘在脸上的头发,露出左近憔悴的脸。


被谢红绡惊醒的左近缓缓睁开眼,喉头咯咯作想,还没来得及问,鲜血就涌出口,湿了一大片衣裳。不住的咳嗽着,鲜血也从鼻中留下来。


“左近!你怎么了?”谢红绡大惊失色,慌乱的抹着左近吐出的血,一把抱起来,就冲出房间。


一阵慌乱过后,在大夫的照顾下,左近沉沉入睡了。


拉高丝被,望着左近清瘦憔悴的脸,谢红绡心下也不免沉重。


下唇一排齿痕,想是他为忍媚药极力克制的举动,就连手心,也被紧握的指甲刺的血痕斑斑。早已见过他身上的伤痕,想是曾多次出生入死,可这种调教,却是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折磨吧。

“郁结于内,急火攻心……”


没见过这么高傲的人,容不得半点羞辱……该说他坚强还是脆弱呢……这样的烈性,怕是很难长命……

PS:不能再写H和SM 了,我自己都胃疼了!天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什么时候可以让左雷两人培养感情呢?


第十一章


温暖的湿意游移在脸上,暖暖的,最后停留在额头上。
又有什么更湿润更温暖的东西,软软的落在干涸的唇上。粗糙的却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冰冷的手,顺势送过内息,暖了冰冷的五脏六腑。


睁开眼的时候,左近迷蒙着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飘然而去,来不及叫出口,就如风般而逝,只留下满屋的苦涩的药香。


看清了面前的一切,是间不大的屋子,却是典雅宁静。阳光透过支起的窗子,均匀洒在桌上,反射出漆器的亮光。


侧着头痴痴的望着那道阳光,明亮的可以看见无数尘埃的颗粒在飞,在那道阳光之下的世界,也必定明亮而温暖,和那阴暗的屋子相比,恍若隔世。


“你醒了!”带着明显的惊喜的口吻,声音清脆的如同金铃鸣响。


快步来到床边的白色身影,跪倒在床边,就势握住了左近的手。


面前盈着明媚笑容的美丽的少年容颜,让左近脱口叫出了他的名字。


“茗儿--”


“好久没见了,还好你没忘了我。”藏不住的盈盈笑意,看得左近心下都一阵温暖。


拿起桌上的药碗,一手就要扶起左近。


“把药吃了吧……”


“恩,”左近答应着,撑起身体,“我自己来吧。”


茗儿拿起枕头挡在床与左近之间,让左近靠得更舒服些,药碗却始终端在手里。


“不行!你刚醒,还是我来喂你!”


望见茗儿坚决的神情,左近微笑着点头。


喝了药,又漱了口,淡淡的苦味还是留在口中,挥之不去。


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削着苹果的茗儿忽然开口。


“你……还是老样子……”带着点苦涩的口吻,象刚喝过的草药,不知是感慨还是埋怨,“总是……在受伤……”


“谁叫……我是这个脾气呢……”低声轻吟着,算是回答。


递过一片削好的苹果,茗儿又道:“总护法对你很好啊,你不如跟了他,也少受些苦。”


咀嚼着甜中带酸的水果,心情好了很多,口气也轻快起来,“你是说狄鹤么?”


“嗯。总护法从没收过侍童,他对你那么好,一定会疼你的。”


“侍童?”听到茗儿的话,左近微微皱起了眉。


“就象我一样。”放缓了手中的动作,茗儿的脸上笼上了淡淡的忧悒。“说白了,就是男宠!没有主人的男宠,谁都可以……是最惨的……”


“哦?你呢?”想不到还有很多内幕,不知道茗儿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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