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不要。」斩定的回绝,煌丝毫不理会司徒谏的抗议,继续做著他所想要的事情,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谏就会开口求他给他了。
「煌!」对於煌的回答,司徒谏听了是既好笑又生气,爲什麽过去听起来如此专制的言语在现在听来却向小孩的任性一样?忽然有种煌不再是一族的领袖,反而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对了......说到孩子,他还真不知道煌几岁了。
「呜!?」感受到胸前被恶意的咬了一口,司徒谏皱著眉不满的看了眼煌。
「谁叫你不专心,这种时候还分心想些什麽?」
「我在想你几岁了...?」诚实的,司徒谏直接说出刚才在想的事情。
「怎麽突然问这个......二十三。」
「二十三!?」煌竟然小了自己......
「怎麽,我不过也才小你五岁而已。」
不以为意的,煌继续著手边的工作,看司徒谏还能分心去想他的年龄,煌决定直接下重药,毕竟只有自己一头热的感受并不好,於是,一手离开早已被摧残到肿胀挺立的乳尖直接往下探入底裤,擒握住正缓慢抬头的欲望,开始技巧的爱抚著,一如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
「你......」倒抽了一口气,煌突然的动作让司徒谏一时反应不过来。
没过多久,熟悉的爱抚让体内的欲求开始高涨起来,炽热的感觉渐渐充斥著全身,一波波的热浪袭卷而来,在煌不断的刺激下,司徒谏顿时陷入难以自拔的泥沼之中。
「恩阿......阿...哈阿......」
泛著潮红的身躯不自主的弓起,渴望著更多,原本清亮的双瞳蒙上一层迷雾,显的更加诱人,司徒谏难受的扭动著腰身,後穴容纳著煌不停抽插按压的三根手指,每一次深入的酥麻叫他忍不住微微颤抖,就快要不行了......司徒谏在混乱的意识中想著。
「呜恩......阿...煌、煌......」恳求著,司徒谏主动伸出手环上煌的颈部。
等待已久的请求终於脱口说出,煌几乎是立即的抽出手,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深入湿热的後穴当中......
「主上,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
敲了两声门板,雷用著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以让房中两人都听的一清二处的声音说著,像是故意要打断煌的好事一样,让周遭的人都不禁为他捏了好几把冷汗。
要想,虽然书房的隔音好到外面的人完全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再怎麽说,组织里上下谁不知道房里正在做什麽事情,雷却胆敢在这时打扰主上,难不成他是不想活了!?
而房内的煌,彷佛没听到雷的声音一样,并没有停下动作,深深挺入司徒谏的体内再浅浅的退出,不断重复著让人心醉的情事。
只不过煌脸皮後可以当做没听到,但司徒谏却没办法,他一面强忍住不发出声音,却又要承受著煌不减反增的热情,实在是一件吃不消的事情,只要一想到有人就在门外,即使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是那种羞耻的感觉却让他无法忽视。
「真紧......看样子以後可以多尝试这样的方式,你觉得怎样呢,谏?」
由於紧张而紧紧收缩住的後穴包覆著煌炽热的欲望,简直就像是第一次一样的紧致,那样的舒服又痛苦。
「恩阿......不、不要了...停下来!停......呜恩。」难以抑制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被双手紧捂住的口中流泄出来,司徒渐受不了的要煌停下,只不过一现在这样的情况来看,与其要煌停下,还不如要他加快脚步让两人尽快达到高潮来的容易多了。
努力注意著门外的动静,终於,在司徒谏觉得雷应该已经离去,而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不怕死、不死心、硬是要打扰的敲门声又伴随著恰恰好的音量响起。
「主上,暗曦先生跟艾琳小姐也到了。」
什......什麽!?艾琳来了!!?
「呜......煌!不要再继续了,停......呃...快停下来!」
在听到艾琳的名字後,司徒谏更是努力的想要摆脱,原本的情欲瞬间消失殆净,他死都不想让艾琳知道自己跟煌有著这样一层的关系,更不想让她知道两人现在正做著什麽好事。
「该死,你给我住手!」
一时的情急之下,司徒谏不得已的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把煌踹离他的身上,然後不理会煌凶狠的怒瞪,迳自迅速的穿戴好衣裤,努力的调整心绪,祈求待会不要让艾琳看出半点破绽。
而煌在看到司徒谏丝毫没有得妥协的样子下,只好板著一脸不满足外加怒火熊熊燃烧著表情开始整理仪容,还花了几番力气让欲火平熄,想想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这麽委屈,而这笔帐,他发誓一定会加倍的讨回来!!
「进来!」没好气的,煌坐回椅子上命令著。m
门一打开,浓烈的杀意随即扑向进入书房内的三人──雷、暗曦还有......艾琳。
一直以来都知道的雷,既然是有心故意要搞破坏的,当然早已有了要面对杀人目光的准备,所以他默不坑声的,只是以淡淡的目光回视著煌,而原先不知情的暗曦,则是在刚才的等待期间就猜到了不少,现在再接受到这样强烈的怒意更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於是不同於雷,他反而带著戏弄的表情迎接煌。
至於艾琳,她完全没有想书房内会是什麽情况,只是一进来就被迫面对著煌的恐怖的眼神,说真的,即使是见过许多场面的她都忍不住要退缩了,更遑论要她像雷或是暗曦那样的"不怕死",所以下意识的,她选择缩到老公的身後,看能不能抵挡一下寒意。
「说!」不想浪费时间,煌打算简洁扼要的,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事情处理完毕,然後他就要拉著司徒谏回房去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情。
「您吩咐的事情都准备好了,交易已完成就等您点收,点收完後暗曦先生跟艾琳小姐就要离开了。」流畅的说出事情,雷不急不缓的报告著。
「是吗......那就走吧,谏,你也一起来,至於艾琳...就暂时先留在这等吧!」沉思了一下,煌最後还是决定先把事情全都办好再去享乐。
於是,带著谏跟暗曦还有雷跟著,煌来到了许久不曾进入的囚室。
「谏,过来。」伸手一拉,煌将司徒谏带至自己身旁,好让他看清楚现在正在受刑的人的面孔。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共有四个男人跪在他们的面前,全身赤裸的跪在插满尖锐长柱的刑具上,利刃硬生生的插入小腿与膝盖之中,血注不停的自没入处流出,滩滩的血泊自每个受刑人的身下逐渐漫延开来,只见血液鲜红又还未凝结成血块,看样子是该刚开始受刑没多久的时候。
一阵阵抽打在皮肉上的鞭声吸引了司徒谏的注意,仔细一看每条鞭子上都带有细小的勾爪布满在鞭身上,难怪每抽打一下鲜血就随著鞭子飞溅出来,内心闪过一丝的不忍,司徒谏不明白煌为何突然带他来看这样血腥的画面,这样的味道让他想起了刚被带进组织的时候,当时他也是这样看著马汀被折磨,然後在法兰面前被迫的接受煌......
想起了不好的事情,司徒谏的眉头深锁,可是煌却一直没有出声,沉默的看著眼前残酷的画面,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住的想掉头离开时,其中一个男人开口了。
「司徒......司徒谏......求求你放了我吧!哇阿......呜!」
突然的听到指名自己的求饶声,司徒谏满脸诧异的看著开口的男人,他不懂,在囚室中求饶的对象要也应该是煌而不是自己阿,但是眼前的男人却像是起头者一样,一声接著一声的哀求接连响起,四个男人全都求著自己......
看来事情并非这麽简单,在司徒谏打定主要弄清楚後,虽然心中一直有种不想知道的抗拒感,他却还是决定走向前要执刑者停下鞭打的动作,并要那四个男人都抬起头来让他看清楚他们究竟是谁。
缓缓的抬起头来,男人当中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全然不一样的脸孔,看似完全没有关联,却仅只一眼,司徒谏便知道了他们的身分与关系,还有爲什麽煌会要带他来刑室的原因了......从没有一天忘记过,这四张令他每每按奈不住杀意的脸──那是过去曾经抱过他的男人。
「黑曜,求你、求你放过我吧!看在以往的交情上...」
「曜......我爱你阿~曜,所以当时才会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曜,我好想你阿......当暗曦告诉我你突然消失的消息时,你知道我有多震惊吗!」
「黑曜,本名是司徒谏吧?你倒是挺了不起的阿,靠著卖肉爬上了莫拉斯特族长的床,现在再利用他来报复我们,你很得意吗?你这个淫荡的贱人!」
一声又一声的请求、辩解、怀柔与辱骂不断的刺激著司徒谏,让那段他不堪回想起的疮疤再度被揭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感压制著自已,一次又一次的遭受他人的污辱,即使洗了再多次的身体也无法洗去那令人作呕的不属於自己的味道。
长久下来的折磨,让司徒谏学会在每一次的交易放空自己,把自已当成人偶一样封闭身心,不去想不去感觉,以免一时按奈不住杀意,就会前功尽弃,但是现在呢?他不用再忍耐了,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冷著脸,他彷佛没听到那些杂乱的声音,只是默默的从衣服中掏出手枪,上膛瞄准。
"砰!砰!砰!砰!"
四声枪声结束,囚室内一片沉静,接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一一倒下,有哀求的表情,贪婪的表情,假意的表情还有不屑的表情,唯一一样的,是四个人的额际上都有一个不断冒出鲜血来的弹孔。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毫不犹豫的,司徒谏杀了那四个一直再梦中侵蚀著他的男人,或许是恨意的表现,也或许是善意的表现,不再受刑......
总之,对他来说,过去的阴影画下了句点。
恶梦,结束了。
(18)幸福
「再见了,谏,我会再来找你玩的!」高兴的笑著挥别,艾琳随著暗曦一起搭上直升机准备离开煌的领地,回到自己的组织里去。
螺旋桨的吵杂声响,迫使她必须大声喊出才能让隔著一段距离的司徒谏听到,虽然不知道在自己待在书房中等待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当她看见司徒谏迎向自己的笑容时,她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馀的了。
让人熟悉怀念的笑容重新出现在司徒谏的脸上,艾琳知道在过不久他们都能真正的找回原来的自己,不再受彼此的痛苦而压抑。
安心後的怜惜之情让她忍不住在昔日未婚夫的额上留下淡淡的一抹唇印,像是家人的关心一样,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让司徒谏的内心像是流过一股暖流一样,暖意浸满了全身。
感谢的话已经不知说了多少遍了,但却总是无法表达完整,想想,或许什麽都不多说,像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小动作,才是最能表达内心感受的吧!
在心里这样想著,司徒谏也回亲了艾琳一下,虽然两旁直逼杀气的视线扎的他有点痛,但是他觉得无所谓,因为"家人"这个名词对他而言,已经有很久、很久不曾浮现在他脑海里过了......
带著祝福的心情送走爱琳,虽然不觉得那样的一个"家人式"的吻有什麽可以让人想歪的地方,但是身旁不减反增的冷气却不停的逼向自己,像是要自己给他一个交代一样,不得已的司徒谏在见直升机走远後乖乖的迎向煌妒夫般的目光。
「不过是一个吻而已,艾琳就像是家人一样。」
「.........」冷空气继续南下,锋面持续滞留。
不是不知道那样的一个吻代表著的是什麽意思,只是~就算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家人朋友的吻他跟暗曦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分开他们,虽然知道这样的反应太过超过,但是煌发现不管是什麽事情,只要一扯上司徒谏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看样子他跟暗曦都一样,中毒太深,已经无力回天了,不过相信就算有这个能力,他们都还是会心甘情愿的陷下去。
「......煌,你知道我是孤儿吧?」有点受不了的,司徒谏只好继续解释下去所谓"家人"的定义。
「虽然有养父养母,但是他们都过世的早,从高中开始自己一个人生活,虽然交过不少朋友,但不知道为什麽都持续不久,直到认识艾琳,她让我找回有家人的感觉,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是我重要的家人,这一点即使到了未来,也不会有所改变。」
「煌,刚才我真的很高兴,艾琳对我来说像是妹妹,也像是姐姐,又或是母亲,她不仅仅只是一个家人,而是一整个家人,她是真的为我担心,也是真的为我而高兴,这一点让我十分感动,仔细想想~我有好久都不曾感受到这种家人的温暖了。」
面对著司徒谏的解释,煌虽然无法立刻平息酸死人的怒火,但也还算是妥协了一样,没在刁难他,却也不忘消毒的抓著谏,彻彻底底的帮他清洁了一次口腔,直到抹去艾琳的馀香只剩下自己的,才甘愿的放开转而抱著,让他在自己的怀中喘气。
「我不能算是家人吗?」紧紧的抱著怀中的人,煌问出了一直放在心里的问题,从刚才司徒谏在说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很想问。
难道他不能是他的家人吗?他发誓会永远陪著他的。
「话说回来,那四个人...是你托暗曦找的货物吧?」没有回答问题,司徒谏带著肯定的语气发问,同时也在心中想著煌刚刚的问题「我不会道谢......」
叹了口气,煌猜想自己是得不到答案後,有些小失落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因此忽略了司徒谏眼中一闪而过的感激(?)。
「因为帮自家人办这点小事是应该的。」语毕,司徒谏逃离煌的怀抱,背对著他佯装看风景,只不过耳朵上的红霞却逃不过煌锐利的眼睛。
起先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只为了谏离开他的怀抱有些小不满,直到看见发红的耳朵时,煌才消化了刚才谏所说的话──
他已经是他的家人了。
满足的看著那人害羞的背影,他知道谏其实是个很不善於表达内心感受的人,虽然这样迂回的方式有点笨拙,但他就喜欢这样的司徒谏,笑著走向前再度抱住心爱的人,煌将唇依附在煮的红热的耳朵旁小声的说著。
「回去吧,别忘了,刚才在书房里的事,我可还没找你算帐呢。」
愉悦的想著接下来他准备要让谏好好体验一下的惩罚,煌拉著司徒谏往寝室迈进,脸上写著满满的期待,而被迫跟在他後面的司徒谏,则是一脸苦瓜,因为他已经可以猜想的到待会的下场会是什麽了......
明天......十成十会下不了床吧......
「谏,我爱你。」
像是习惯了一样,自从司徒谏上次隐约透露出愿意接受的意思後,煌就经常把这样露骨的爱语挂在嘴边,也不怕让人知道一样,每几个小时就会重复这麽一句甜死人的话,惹的司徒谏频频脸红,不知该把脸往哪里放才不会让人看到他的窘境。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觉的煌·提亚·莫拉斯特这个人,是个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霹雳厚脸皮魔王!他都快听到耳朵长茧了煌却还是不肯罢休,就连原本对两人的关系还不是很知道的人,在这几天下来,即使是瞎眼的人也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了。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否就是煌所想要达到的目的之一,但是饱受他人"另眼相看"的感觉很不好受,虽然司徒谏在组织里的地位一直都楚於暧昧不清,但现在真正清了却反倒让情况变的更糟......
「不要脸!!」
啪!的一声,这已经几天下来跑来呼他巴掌的不晓得第几个煌的女人了,而司徒谏也习惯了,既没有闪躲也没有还手,毕竟,再怎麽说伤心的都是人家,如果打他可以泄愤那就打吧,反正这样的纤手比起艾琳的铁掌,可说是大巫见小巫,完全比不上,搞不好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目视著又一个让男人爱慕,女人忌妒的惊世美女离去,司徒谏开始觉得好奇,为什麽煌会放著那样的尤物不爱,偏偏跑来爱他这样一个硬梆梆的老男人呢?
虽然他一开始还会想劝煌"改邪归正",但是日子久了他也不得不承认,煌...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了,虽然很诡异,甚至可以说是可笑,但这却是事实,很难想像煌现在每天一大早起来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爱你,他都不知道,原来那个有些任性的大男孩还挺......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