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双性生子)————★~小步~★
★~小步~★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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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你这次表现很好,又替朕灭了邻边小国,爱卿想要什麽?。"
"臣不敢。"
"不,怎能不要呢?爱卿真是太客气了。"皇帝邪魅地笑著,他凑近江风,"不如,朕封你为镇国大将军,这样可好?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皇上,这位置恐怕微臣坐不舒适......"
"错了,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位置。"皇帝击掌,开心地道,"就这样决定了!"
知道无法改变皇帝的决定,江风只好跪下接命,"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吧。"
"谢皇上。"
"今日召见你来,并不只是这件事情。爱卿,你知道咱们炎夷国周遭还有那些国家还未被并吞吗?"
江风心跳漏一拍,他敛眼,道:"......玄、玄武国。"
"没错,还剩这小国,朕就能完全统一中原的梦想了。"皇帝突然皱眉,"只是,这国家并不好应付,京城的城门守的紧紧,对於外来以及可疑的人都严格把关,因此要攻下玄武国的京城有些困难。就算其他邻城全数攻下,可京城没攻破还是一样灭不了,且会是场硬战。"
"皇上言下之意......"
"前些日子,朕和玄武国皇帝来往过书信,呵呵......朕威胁他每年得定期向炎夷国进贡五千万两黄金。"
江风倒抽一口气!
五千万两黄金?!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结果......哈哈,那昏君竟然答应了!为了国家,竟然愿意忍辱负重地答应朕这项威胁......"皇帝开心地直拍案桌,笑了一段时间後,他又继续道:"所以朕要爱卿以使节的身分进入玄武国,同时暗中带兵跟随其後,驻扎京城边带。"
"大举攻破京城吗?"
"是,但爱卿你还有一项任务。"皇帝朝江风勾勾手,示意他身子往前倾,他在他耳边轻道:
"杀了悯德王。"

定风波 之二十三

‘杀了悯德王。'
这是皇上派给他的任务。
他万万没想到闽德王竟然会是无极,而他......得杀了无极。
但──他真的杀得了无极吗?
这时,他在心里下了决定。
夜晚,他再次潜入拔拓无极的房内。
拔拓无极这时还未入寝,他坐在龙床旁的案桌,低头批阅的奏章,对於他的进入,他头也没抬道:"又来这里做什麽?"
"我想你。"
提著笔的手一搁,"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无极,那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拔拓无极抬头,眼里充满怒火,"但你也觉得它恶心不是吗?真是对不起,朕让你感到恶心了!"
"我没有!我只是愣住。"
"听你在放屁!"他手一挥,将手里的朱毫往他身上扔,啪的一声,江风洁白的衣上已沾染黑渍。
"无极,你听我说......"他情急的往前踏上几步。
拔拓无极愤然地起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
这三天来,他以著怎样的心情度过,由心痛转为悲伤、悲伤转为平静,过了一天,由平静转为愤怒。
是的!是愤怒。
最没有资格觉得他恶心的就是江风了,他口口声声说爱他爱他,可是一到发现真相时,却吓得讲不出话。
别人再怎麽说他他都无所谓,可是......可是江风不同!十五年前,虽然江风并不知情,但他的的确确进入过那地方,他还在里头遗留著情事过後的液体,而孤儿......孤儿就是这麽产生的!
所以他恼、他气、他怒,更是无法原谅江风那天的反应!
"无极......你听我说......"
"滚开!"
"无极!"江风一把揪住他的两只手腕,"任谁遇见这种情形都会吓到的,那天我很抱歉,毕竟我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反应可能大了些......对不起、对不起。"
拔拓无极抬头望著他,江风的眼里除了愧疚还是愧疚,瞧著瞧著,他突然双眸一热,泪水顿时间倾泄而下。
他也不想这麽女孩子气,但是......但三天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度过,江风没来找他,无声无息的,他以为江风嫌他是怪物,不愿和他有所来往......
"无极......你别哭了,看你哭我也跟著难受......"江风笨拙地抹掉他的泪水,发现他的泪水怎麽抹也抹不完,江风低头吻著他的泪水。
拔拓无极睁大眼,亲腻的举止让他泪水忘了落下,"江、江风......"
"恩?"他细吻缓缓移上拔拓无极因泪水浸过还润湿的红唇,品尝一番过後,他搂著他道:"无极,我们可以继续上回的事吗?"
拔拓无极身子微僵,但不久又放软,点头答应。
江风欣喜若狂,他打横抱起拔拓无极,将他抱往龙床上一放,飞快地便将他全身衣物脱得乾净。
他爱抚著拔拓无极的全身,连胸前那两抹红点也被江风玩弄得挺立著,同样又是先上拔拓无极去过一回後,他才慢慢往下移,他摸上两片花唇,轻揉著外部。
"无极,你也是用这样的身体去抱妻子吗?"
他别过脸,坦白地道:"我和皇后......从没做过这事。"
说不上来的喜悦迎上江风的心头,他略微颤抖地道:"所以、所以......所以你从没和除了我以外的人做过这事?"
"......嗯。"
江风开心的用力亲他两口,"无极,我好爱你!"他揉按著花唇,企图探入却突然被拔拓无极制止。
"别......别弄那地方......"
"可是不弄怎麽......"
"後面,从後面。"
江风惊吓,"你是指......"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他冷下声。"如果你要做,就做後面,至於那地方,你就当它不存在。"

定风波之二十四

江风开心的用力亲他两口,"无极,我好爱你!"他揉按著花唇,企图探入却突然被拔拓无级制止。
"别......别弄那地方......"
"可是不弄怎麽......"
"後面,从後面。"
江风惊吓,"你是指......"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他冷下声。"如果你要做,就做後面,至於那地方,你就当它不存在。"
他禁声,知道拔拓无极不喜欢被当成女人,因此江风顺著他意的点头,"无极,我爱你,是男是女我都爱你,既然你不想从前面,我也不勉强。"
手指继续往下移,摸上紧闭的後穴。"只是,我听说男人和男人用这地方,下面的那一方会很难过,我怕你受伤。"他慢慢伸入一指。
拔拓无极大口呼吸,尽量放松下身,让他可以轻易进入,"不要紧,只要做好前戏就不疼了。"
江风来回出入手指,觉得原先紧窒的菊穴有些松软,随即又加入一指,旋转扩充著。江风身体挤入他的双腿间,跪坐地分开他的两腿架高,让後头的洞穴能落入他的眼里。
"无极,还可以吗?"
"......嗯,你继续。"只是整个身体都被他瞧见,他有些不好意思。
江风不停冒汗的弄著後穴,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有多想赶快进入拔拓无极的体内,但他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事要是处理个不好,事後下方的人也许会出血,且极有感染发烧的可能性。
所以为了他的身体著想,江风只有忍。
三只手指在菊穴来来回回进出著,原先还虚软著的豆芽,这时已高高翘著,壶穴上渗透著蜜汁。
"江......风......进、进来......"他红著脸,吐著火热气息道。
"可是还没......"
"别管那麽多,快点......快点进来......"
被他妖媚的表情诱惑,江风这时也管不了那麽多,一瞬间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凶张的火热对准菊穴,一霎间,他突然想起什麽,将拔拓无极翻过身,"无极,我们由後头来好不好?听说由後头,下面的人比较不疼。"
"都......都行......你快点!"拔拓无极回头嗔了他一眼。
江风邪魅地笑,"无极,你这样子好像饥渴已久......让我真想好好疼爱你......"语毕,他下身一顶,慢慢地将肿胀顶入後穴里。
他的欲望过於庞大,菊穴里的绉褶被整个撑平,拔拓无极闷哼一声,半跪的膝盖微微发抖,而手掌揪紧龙床上的被褥。
拔拓无极在心里暗骂:有没有扩充根本就是一样!
但他的进入却像是永无止尽,像是被顶到了底,可江风却仍旧不断往里头插,"到底......完了没有?很疼......"早知道就别让他进入!
"忍忍,快了......"江风皱著眉回道,他一顿没了动作,扣紧握於拔拓无极腰间的手掌,弯身轻道:"无极,忍忍。"
忍?忍什麽?他大感疑惑,可下瞬间,他蓦然瞠大眼,痛得喊不出声音。
一口气冲进底後,他连忙关心:"无极,怎麽样?会不会很疼?"
拔拓无极根本说不出话来,但又不想让江风多担心,只好安慰地摇摇头。
"我看我还是暂时别动好了......"d
顺了气,拔拓无极开口:"没关系......你快些动吧,我的手臂撑得有些无力......"
江风依了他的意,抽出欲望後,撞击而入。
身下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江风不经意碰触拔拓无极穴里某处,他全身惊颤,未掩住嘴的唇呻吟不小心倾泄出。"啊!啊哈......"
江风顿了身,连续撞击那处敏感点,使得拔拓无极频频发颤,"江......风、风......不要弄那里......朕、朕......啊啊......"
江风哪顾得了那麽多,为了让拔拓无极喊出更多害羞的呻吟,他的动作开始凶狠,一次次重击、一次次的顶入、撤出。
这回的情事和十五年前的解毒明显地迥然不同,十五年前除了痛还是痛,下身被狠狠撕裂般。但这回却非如此,是排山倒海来的快感,酸酸麻麻地,一步步啃蚀他的理智,像似有著无数只掌将他往快感的深渊里拉扯。
"哈啊......啊啊──朕、朕快......去了──"他喊了声,身体一缩,精华瞬间射上亮黄的被褥上。
高潮时的收缩,也让江风受不住刺激的泄出,种子遗留在拔拓无极的体内。
就著相连的姿势,江风将他翻过身,还硬挺的欲望在体内被转上一圈,惹得拔拓无极再次轻吟。
江风弯身,体贴地抹掉他额上的汗水,"无极,还好吗?"
他气息未定,微喘著点头,"......恩。"感觉埋在菊穴里的欲望又肿大了些,他诧异,"难道你还想......"
江风摇头,"不了,我怕你身体受不住,你累坏了,暂时让它待在里头,等等就行。"
"如果......如果你想继续的话......没关系,再来一次我应该受得住。"
江风大为感动,低头亲了他几口,"那......好吧。不过这次你就躺著享受,让我来出力就好。"架高他的双腿抬上肩膀。
律动的瞬间激情再度渲染著内室。

定风波之二十五

显然不是只有一回。
拔拓无极累得熟睡,正确说来,是做到不知第几回时昏倒了。
江风坐起身,瞅著他的睡脸。
这十五年来,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依然是这麽地夺人炫目,站在众人间似乎所有的光线都投射在他身上,无极是最耀眼的那个。若真要说有什麽不同,那便是多了份成熟之感。
无极,我是真的爱你......可是......
我不能因为你而抛下一万五千弟兄,他们曾和我出生入死好些年。你是我心头的一块肉,但......他们是我的四肢。
舍弃他们,就等於舍弃我的过去。
黄虞说的对,凡事得以大局为重。
所以......对不起。
他的手掌摸上他的颈项。沉重的哀伤笼罩心头,扣住,却迟迟无法出力,只是不停颤抖......
"杀了悯德王。"
"将军,凡事得以大局为重。"
"杀了悯德王。"
"将军,凡事得以大局为重。"
"杀了悯德王。"
"将军,凡事得以大局为重。"
......
"将军您舍得士兵们因将军一时的踟蹰而丢了性命吗?"
黄虞的话再次闯入脑里,他绝望地闭眼,提气,手掌跟著收紧──
"叩叩。"
手一顿,他朝外头瞧去。
"父王您睡了吗?"
有人!
江风赶紧收回手。
"父王,孩儿要进入了。"
糟糕,要是被别人撞见他们俩赤裸的躺在床上,只怕好面子的拔拓无极会羞得无地自容,偏偏他又不能出声制止房外的人,且现在穿衣也来不及,没办法之下他只好连忙摇晃著累得熟睡的拔拓无极。"无极、无极......"
"......恩......"他呢喃地回道,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伊呀──"木门被推开,步伐声一步步往内室逼近。
"无极、无极......"力道加重了些,拔拓无极终於睡眼惺忪地睁眼,"做什麽......"
"有人......他已经进入厅房,随即就会进来了!"
"什麽?!"拔拓无极大惊,瞬间瞌睡虫全跑光。
"父王......"他停于龙床前不远的小门,手搁於木门边缘,"......孤儿要进入了。"
拔拓无极连忙大喊,"等等!"
一顿,"父王,您还在忙吗?"
"孤儿,你先等等,朕还在谈国事......你先在外头待一下。"边说,拔拓无极边下床,两人手脚慌乱地穿著衣裳。
"喔......好。"
黄袍繁复而难穿,通常都是由奴婢帮他穿戴,江风已经穿妥完毕时,拔拓无极才刚套上内衬。
"帮朕。"他用著唇形对江风说道。
江风点点头,闭著声弯腰拾起衣裳,一件件替他穿上,但显然他并没有帮人穿衣的习惯,穿衣服的速度也没比拔拓无极自己穿来得快。
耗了好一番功夫才穿妥完毕。
他抚了抚有些皱摺的黄袍,咳咳声,"孤儿,进来。"
"是。"他推门进入。
见著江风时还愣了下。
"孤儿,喊叔叔。他是朕的故人。"
拔拓刺孤朝江风点点头,"叔叔您好。"
"恩,你好。"他微笑,"你长得真像无极,都有一双漂亮的眼眸,会勾人呢......"蓦然,他没了声音,黑眸细细地打量著拔拓刺孤。
对於江风的怪异拔拓无极没有多加理会,对著拔拓刺孤道:"孤儿,都夜深了,找父王有什麽事?"
拔拓刺孤有些迟疑的望了眼一旁的江风,怯怯地道:"孩儿睡不著觉,想和父王一起睡......"
拔拓无极浅笑,摸了摸他的发顶,"孤儿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可以和父王一起睡吗?"
"当然──"他忽然忆起一旁还有江风,且经过刚才的性事,全身酸疼著,和孤儿睡觉恐怕有些不妥,"孤儿,对不起,父王想起和江叔叔和有正事要谈,父王明日再和你睡好不好?"
拔拓刺孤失望地点头,"那孩儿就不打扰父王,回房去了。"
"恩。"
江风若有所思地望著他离开,而後凑近拔拓无极,"他是你的孩子?"

定风波之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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