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淡墨清蘅
淡墨清蘅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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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微微红了,这话,说的我好像是色狼一样。
但是灯光下他雪白的面容如珠似玉,莹然生光,实在让人不得不心动。
慢慢靠近他,贪婪地吸著他身上那熟悉好闻的淡香,才一天没见,我对他的思念竟像潮水般的泛滥。
"小寒,累了麽,先洗澡好不好?"
"不要,"我埋在他的颈窝赖著不肯抬头,"刚吃过饭就洗澡,对身体不好。"
下额忽然被轻柔的抬起,那双深邃的黑眸就在眼前,带著笑温柔地看著我,"小寒,你的意思是先做点别的?"
"嗯?"
那秀丽的眉睫离得这样近,我恍惚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嘴上忽然一
暖,他迷人的气息瞬间将我紧紧包围。

四少 番外 全
四少番外
窗外的阳光还是那麽浓烈,透过树荫,零零碎碎的洒进屋内,深棕色的木地板上透出金色的光芒,很安静和明亮。
唐涤清看著臂弯中沈沈睡去容颜,有些不舍地离开他温软的身体。
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苍白的脸颊上还留有刚才激情的余韵,显得稍微有些红润妩媚,长长的眼睫无力的垂覆著,没有血色的嘴唇因为失去知觉而微微开启著。
与其说他是睡著了,不如说他是承受不住极乐的刺激晕过去了。
小木屋里原本就配有卧室和浴室,唐涤清起身放满了一池子温水,抱著他慢慢的泡了进去。
柔韧而美丽的身体顺从的在自己怀里蜷著,唐涤清知道,林暮寒只有在昏迷的时候,才会如此的乖顺。
手指深入他炙热紧窒的甬道,慢慢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指节在里面弯曲,甚至是慢慢打转,林暮寒依旧没有半死察觉。
唐涤清爱恋的低下头吻吻那无意识开启著的嘴唇,有些冰凉,他不满地皱了下眉头,随即调高了水温。
文思说过,他的哮喘已经不能再拖了,必须要彻底的根治,但就他目前的身体,显然不具备大量用药的条件。
这麽的虚弱,还接二连三的受伤。
再加上他总是心绪压抑,但又倔强异常,总认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对的。
他不知道自己活的有多累,有时候就连想要帮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去做才好。
龙少不希望他的儿子走他的老路,而他的母亲更是写信来求自己好好照顾他,不能让他知道真相。
林天龙死有余辜,但是唐涤清却想不出有什麽好办法能够去阻止林暮寒复仇。
就是今天,他还清晰的记得,林暮寒刚到这里时,那桀骜的态度,绝色的眼眸里是火一般的明豔炙热,烧热了所有人的眼睛。
当他答应让他留下时,那双眼眸里闪过的亮光,竟让整张脸都有一种生气勃勃的明净感。
明明是个被宠坏的娇贵公子,偏偏要把自己伪装成成熟又老谋深算的样子,他必定不知道那时他骤然失去了林天龙的护佑,若是自己不出手的话,黑道上将有多少人想要征服这朵性情暴烈却又精美无双的玫瑰。
唐涤清明白自己不能再像他父母那样宠爱著他,既然他已经一脚踏入这个圈子,那就必须遵守这其中的生存法则。
耐心的劝说他会当作耳边风,略施薄惩,他又倔强的不肯低头认错,这麽难搞的人,竟然会是龙叔的血脉。
唐涤清纵使是脾性再好,容忍他的挑衅也是有限度的,一但触及到帮派的利益,那麽他就必须给跟著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一个交待。
对他越来越冷漠,一次又一次的鞭笞,似乎也将他推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终於他胆子大到差点对自己动手,盛怒之下唐涤清再次为自己的克制力感到庆幸,差点他就会亲手杀了他。
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在那一刻确确实实的感到心伤了。
心灰意冷之余,没有任何心情再去面对他,再去面对那双总是过份明亮的黑眸。
尽管不愿意再去插手管他的事情,可是当听说他遇到危险时,总会想起他睡著时候那种完整的依赖乖顺,就像是一个天使一般安卧在自己怀中。
或者是动情时,那明媚的大眼睛斜斜往上看著自己,眸中光彩闪烁勾引意味不言而喻。
罢了。
唐涤清看著邵阳吃惊的表情,还是果断的下了指令。
救他。
当抱著他躲在暗道中,听著他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费力的表达自己,唐涤清的心就被狠狠地抽紧了。
还有那昏迷前那抹幸福缥缈的笑容,让他大惊失措地去探他鼻息,真的以为他就此化为云烟而去。
有了差点失去的恐惧,也让唐涤清认清一个事实。
那就是他再也无法抗拒对林暮寒的感情了。
他不会允许他用任何一种方法离开自己。
打定了注意,唐涤清微微一笑,发现怀里的身体也不似刚才那样冰冷了。
被热水泡过的雪白的身体,微微泛著红,柔软而温暖。
拿过边上的厚厚浴巾,小心的将他抱到卧室,手指抚摸著他散在枕上的如丝黑发,留恋缠眷。
好梦,小寒。

四少 (现代倔受) 51 HHH
  
炙热的舌尖带著不容抗拒的力量,探入我的口中,肆虐的品尝吮吸。
唔......
我攀住他的後背,头脑又开始微微晕眩。
这一刻是那样的美好,流淌著温馨和安宁,幸福的感觉充盈著心肺。
我高高仰起头,努力的回应著,右腿微微抬起,隔著布料蹭著他的长腿,"涤清......来......"
上一次我大病未愈,他做起来也是万般小心,温柔对待。
但是我知道,真正的情欲不该是那样的,这一刻我恨不得化为扑火的飞蛾,只求能紧紧缠住他,与他共赴云雨。
唐四果然也是知情识趣的人,轻声笑著抱起我,顺势脱掉了我的上衣。
我嫌他动作太慢,索性推开他,自己干脆的宽衣解带,然後横卧在床上,斜斜地睇著他。
"小寒......"他的声音转为暗哑的低沈,带著浓浓的情欲。
口中热热的呼吸尽数洒在我的颈间,有些痒痒的,但带来更多的酥麻。
我竭力忍住想要不顾一切扑上去的欲望,将手指慢慢放到他的脸上细细摩挲。
从深邃迷人的黑眸,到似笑非笑的嘴角,再慢慢往下,挑松他的衬衣,露出一具清瘦却不失结实的好身体,还有......领口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两处淡红色的,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
我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怎样,还满意麽,小寒?"耳边传来他忍俊不禁的温柔笑声。
我面红耳赤地嗔了他一眼,"说什麽......把我讲的好像色狼一样......"
他微微一笑,伸手在我身上慢慢抚摸,时轻时重,光是被他这般的搓揉,我已觉得浑身软了下去,胸前的乳尖又被他格外关照,熟稔地用指尖挑弄著,一震酥麻从心底涌起,散向四肢百骸,我只觉周身发热,身上软成了一汪春水。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低头吻住我的嘴唇,如同奖励一般,而我则饥渴狂乱的吮吸著他清凉柔软的舌,告诉他我的难受,我的渴求。
他的手四下挑火,终於来到我早已高涨的欲望之上。
欲望被他握在手中之时,我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震,口中发出一声急喘。
"啊......涤清......唔......"t
"小寒......你真美......"他的手指继续不断的挑弄著我的欲望,我的头脑开始昏沈起来,这世上所有的事情再也无力去想,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爆发!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下身忽然被大力的抬起,他的坚挺抵住了我,在温柔又坚决的进来时,他狠狠地吻住了我,舌不再是温情脉脉,而是如同火焰一般,狂乱地卷走了我的氧气。
我忘记了一切,眼前有些晕眩的发黑,可身体的快感却更为明显,我急切的和他搅缠著舌尖,但他总是比我更快,每一次的吮吸和下身的动作一致,数种刺激同时爆发,带来无尽的销魂。
我仰起头,眼中酸热难当,似乎有液体滑出眼眶,难耐的发出自己都分辨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啊......不行了......嗯......啊......"
耳边是他喘息著的命令声,"小寒......抱紧我......对......"
我低呼一声,用尽全力的抱紧他,任由他将我带到更深的情欲之渊中......
此时此刻,我尽心品尝幸福的滋味,闭上眼睛,我狠狠的抱紧他,涤清,再没有什麽可以把我们分开了。

四少 (现代倔受) 52
  
好像没有睡著多久,第一缕的阳光照在脸上时,我努力地撑起沈重的眼皮。
身边没人,只有我一个人睡著。
摸著身边空空的被窝,我觉得心里莫名的发慌。
是这幸福来的太快,太不真实麽?
我是不是有些太敏感忧虑了。
而唐四还是和以往一样,早早就坐在餐厅里了,看著报纸等我下楼。
他背光坐著,浅金色的阳光在他身後镀了一层光晕,使得那清俊的轮廓更加柔和。
我端起面前的粥喝了一口,心不在焉的下场就是被狠狠的烫了一下。
嘶......tt
"慢点,小寒,"对面总算是投来关注的眼神,唐四的声音还带著些疲倦的低沈,但我偏偏就觉得性感的要命。
你知道累啊,昨晚还不肯停,弄得我今天几乎下不了床。
"嗯......知道了,你吃了麽?"
"刚才也喝了点粥,"他把看好的报纸放在桌上,我随意的一瞥,一行粗黑的大字映入眼帘。
『正在新兴崛起的××集团原是黑道产业』
心里忽然一颤,连忙抬头看唐四的神情。
他还是这麽不急不缓胸有成竹的样子,递给我一个浅淡的微笑,竟奇迹般的让我略微的安心一些,"待会儿我要出去一会儿,出了点急事,今天就不去公司了,你也不用去了,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
他起身穿上外衣,又回过头来淡淡一笑道:"听说你现在正和邵阳学习鞭法,我今天把他也留下了,陪陪你。"
"哦,"看著他欣秀的背影越走越远,那种心慌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唐四!"
"怎麽?"他停在门口看著我,秀雅的眉尖微微一动。
"今天的事情非常重要麽,能不能别去?"对著那双清亮的眼眸,我没来由的心里一激动,话冲口而出。
"不行,小寒,我不能没有理由的就罢工啊,"他用著轻松的语气和我说话。
他是看出我的紧张不安了麽,所以才用难得调侃的语气。
可是那笑容中的疲倦似乎总也抹不去。
我心里一酸,跑到他跟前,有些忘情的紧紧拽住他的衣袖,"那......你能不能早些回来,我今天不找邵阳练鞭子了,我找王妈学习厨艺,如果你赶的回来吃晚饭的话,那就能够尝到林少爷的独门绝技。"
"好,"他温和地注视著我,漆黑的眼眸波光莹然,"我走了,小寒。"
"那......我送送你。"
我站在门口高高的白色大理石台阶上,看著他被保镖们簇拥著上了车,他坐在里面,面孔似乎转过来,对我微微一笑。
车子绝尘而去。
"林少,进去吧,再看就成石头了。"邵阳手里缠著乌黑的软钢鞭,笑著打趣我。
"嗯,"我没有动,只是注视著那辆黑色的奔驰车慢慢的沿著山路转弯下山。
忽然那辆黑色的车子忽然一个急转,我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隔的太远,只隐隐看到对面似乎有辆白色的车子对著他们冲了过去。
接著的一切就像是电影中缓慢的镜头,每一个细节都是那样的清晰,但是无声。
眼前的景色好像是在浮动著。
我看到黑色的车子打了急转弯,轮胎因为紧急制动在地上拉出长长的黑色痕迹,但仍然没能止住冲势......它摔下了山崖!
邵阳好像是飞快地离开了我身边,我怔怔地站著,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身边的人很快动了起来,又有车子追了出去。
身体忽然被人用力的转了过来,眼前是邵阳铁青的脸。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四少的车子刚才掉下去了,救的人已经过去了......外面不安全,你待在这里......"
我为什麽要待在这里?
不,唐四在山崖下面,我为什麽还要待在这里?
我看著他,张口说了一句话。
其实自己也听不清,耳边就是嗡嗡的声音。
闭了闭眼,等著晕眩过去,胸口像被大石头死死压住,气透不过来,但胸腹之间却炙热异常,有什麽东西将要呼之欲出。
"......我、要、过、去。"

四少 (现代倔受) 53
  
邵阳紧紧的扶住我,一字一句地看著我的眼睛,"你不能倒下,林暮寒,无论四少发生了什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加入我们,就要比任何人都坚强。"
我喘了两口气,眼前的景色有些发黑模糊,"我......知道。"
邵阳把我带上了车,朝著唐四出事的地点赶去。
我没有任何的感觉,身体仿佛是僵直的,只有心怦怦地急速地跳著,一次快过一次。
t
等我们到那里的时候,保镖们已经合力把翻倒变形的车子打开,里面的人被小心的救了出来。
我没有围过去,邵阳挑了一块高大的石头,我和他站在上面,看著文思带著顶尖的医护人员在下面忙碌著。
唐四被抬上出来的时候,我定定地看著,眼睛不敢眨。
我看不清楚他是否还有意识,只能看到从他身上不断涌出的鲜血和文思越来越焦急的怒吼。
我的心仿佛是停止了跳动一般,耳中的嗡嗡声不断放大,齿间溢出几丝腥甜。
邵阳一把扶住了我,纵使我刚才逼迫自己再冷静,此刻看到唐四这般模样,身子几乎要软倒在地。
胸口疼的好像要裂开来一样,我恨自己今早为何不拉住他。
有保镖走了过来,小声恭敬地说道:"文大夫说,要立刻送四少出国治疗,国内目前的医疗水平恐怕治不了。"
我後退了半步,吁出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他至少还活著。
邵阳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只听他说道:"那就立刻去机场。"
我缓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根本腿软地站不起来。
"暮寒?"邵阳扶著我,眼中明明白白的是担忧。
我努力挺直身体,对他扯出半丝笑意,"我......总该......去送送他。"

飞机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机舱干净温暖,里面的医疗设备一应俱全。
唐四在这里应该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顾。
再过三分锺飞机就要起飞了,我坐在唐四身边,看著他苍白秀雅的容颜。
他的脸上被擦拭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一丝让人心魄惊碎的血迹。
我不管边上有多少人看著,径自低下头吻了吻他挺秀的鼻子,因为那里有令我著迷的微弱呼吸。
他没有反应,双眼紧闭,那长长的眼睫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样,没有半点生气。
"文思......给我一个时间。"我要知道,他究竟需要多久才会醒来,才会回到我的身边。
"这个......目前不好说,"文思的声音很低,带著一种恐惧的压抑,"四少是颅骨骨折,若在国内,恐怕生命都有危险......我已经联系好了在那里的导师,Dr.Mayoclinic,他曾为总统看病,也是最杰出的脑科专家......在他手里,有过治疗的例子......"
我猛地回过头,双目灼灼地看著他,"仅仅是治疗麽?为什麽不是治愈?"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低下头看著昏迷中的唐四,眼眶渐渐泛红。
我都还没落泪,他倒是一副准备给唐四送终的样子了。
"......暮寒,飞机要飞了,我们下去吧,"邵阳扶起我。
我闭了闭眼,点点头,慢慢地在唐四光洁冰冷的额上印下一吻,嘴里不意外的再度涌上腥甜。
然後我起身深深地看了文思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下了飞机。
什麽话也不用多说,我知道文思一定会尽力的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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