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局————dubedu
dubedu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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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爷回头喝道:"闭嘴,他还没死了,你盼著他死麽?"
吴非不理他们,抱著萧程直奔小屋。闻心的腿一软,跌坐地上,突然又爬向庆王爷,哭著嚷道:"他没死麽?你说的,他没有死!他若死了,我一定要你赔命!"庆王爷搂住他,闻心便放声大哭起来。
院子里乱成一团糟。庆王爷搂著闻心,轻声地安慰;沈黎欲去房里帮忙,却被吴非骂了出来;沈三和魏子超进了门,又被吴非吩咐去喊大夫,忙往外跑,正碰上十一十二,说了几句,十一十二忙去备伤药。庆王爷将闻心扶了起来,吩咐随从中的大夫去看萧程,没进门,就被轰了出来。庆王爷让沈三和魏子超看著闻心,往房间里走去。十一十二又轰他,庆王爷什麽气势,一瞪眼,把那俩孩子给吓住。
房里吴非手忙脚乱,看见庆王爷,只板著脸说:"怎麽,定要看他死透了,才放心?"
庆王爷皱了皱眉头,说:"我这儿有一个大夫,很厉害的,让他来看看吧。"
吴非冷笑了一声,说:"你料到会如此麽?"
庆王爷说:"现在斗什麽气?萧程的命要紧。"
吴非本来并不擅长疗伤,反正赌一记,遂让了那人进来。
那大夫医术如何不得而知,带的伤药却很灵验,血一下子就止住了。又作了一番处理,回头对在房子里苦等的庆王爷禀道:"王爷,切口并不很深,性命无忧。不过可能是焦虑过甚,恐怕要等一回才能醒来。"
庆王爷松了一口气,却看到吴非狠狠地盯著他,苦笑了一声,说:"我本来以为萧程会气不过,伤了闻心,或是伤了我,这才带大夫来的。没想到......"
吴非咬牙切齿的说:"希望他不要出事,不然,你庆王府,我会杀个一个不留!"回头一见沈黎正在探头探脑,又说:"还有你!左右不过同归於尽!"沈黎一惊,待要说话,吴非又喝道:"出去!"
收拾半天,命十一十二跟著那大夫看著萧程,其余人等都出来到了院子。天已经黑了,众人都又饥又渴,却无心饮食。吴大夫妇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忙著收拾院子,又简单地弄了点东西,却没有人吃得下。吴非此时黑著个脸,坐在桌边,庆王爷挨著他坐了,闻心还在啜泣,伏在庆王爷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泣著。沈黎站在稍远的地方,眼睛定定地看著吴非,不知在想些什麽。沈三和魏子超什麽都不敢说,垂首立著。
夜色越来越沈,庆王爷和沈黎等人带来的随从又被差了出去,自己解决肚子的问题。那些人不知所以,哪敢离去,院子里气氛又诡异的很,只得呆在院子外面吹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大夫出来,说萧程醒了。闻心立马往里跑,被吴非拦住。吴非冷冷地一个个看过去,说:"你们谁也别过来。"一人往里面走了。
过了一会儿,十一十二出来,恨恨地冲著那些人说:"谁是庆王爷?还有闻心?义父让你们进去!别的人,呆在那儿别动!"看见闻心站了起来,一惊,说:"你不是叫李婉儿吗?"闻心不理他们,跟著庆王爷往那房子走去。
沈黎等三人只得老老实实地呆在院子里。庆王爷和闻心进了房间,一眼看见萧程正拉著师父的手,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闻心扑了上去,却被吴非挡住,说:"你好好站著!"又回过头来,对萧程说:"你也算死了一回了,什麽结,都给我打开!别再想著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说罢,往床头一坐,将萧程上身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又看向闻心,说:"说吧,你说庆王爷是你的老爹,到底怎麽回事?"
萧程一惊,抬起头,看见闻心满脸泪痕,心又一疼,看向庆王爷,却是眉头深锁,心又疼了一下,加上脖子抽抽的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闻心又往前扑,被庆王爷拉住。庆王爷慢悠悠地走近,对吴非说:"吴大侠,你起来,让我抱著程儿罢。"
吴非一愣,问:"为什麽?"庆王爷悠悠地说:"你让我来抱著他,你看著闻心,我怕他太激动了,会伤著程儿。"
吴非更是莫名其妙。萧程苍白的脸却红了,低下头,又扯到痛处,嘶了一声。闻心又往前扑,被庆王爷再度拦住,闻心大怒:"你再拦著我,我杀了你!"
见闻心这麽激动,吴非吓了一跳,见庆王爷来接手,便不再抗拒。庆王爷小心翼翼地坐下将萧程搂住,在额上亲了一下,回头,看见吴非果然呆住了,连闻心坐到床边,握住萧程的手,吴非都没有做出什麽反应。
庆王爷看见萧程缩了一下,没有再动,松了一口气,回头对吴非说:"吴大侠,你教的好徒弟,害得我们父子都深陷情网,难以自拔。"
吴非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闻心俯身,将萧程的手贴住自己的脸,说:"呆子,你一直以为那老家夥是我的情人麽?他也太老了,也只有你这个呆子才会喜欢。"
这对父子的一番话,让另一对父子呆若木鸡。闻心也不指望萧程回答,径自说道:"我的母亲是媚娘,父亲却是庆王。这其中的渊源,说起来可太长了,以後,我慢慢地说给你听,好麽?"
萧程本来就口拙,加上吃惊,怎麽答得上来?
吴非还在发呆,庆王爷却笑了:"你必定不会反对闻心和萧程在一起,若是我也想插上一脚,你会同意麽?"
吴非结结巴巴地说:"怎麽可能?怎麽会?萧程,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若是可能,萧程简直想把头埋到被子里去,哪里说得出话来。庆王爷低声地说:"你还叫我沐风,你说你没有忘了那一日,不是心里有我麽?怎麽?不想要齐人之福麽?我和闻心一起侍候你,怎麽样?"
萧程发起抖来,闭上眼睛,只不说话。庆王爷温柔地扶过他的头,亲在嘴唇上,闻心则捧著萧程的手,啃了起来。
吴非几欲晕倒。可是,为什麽不能晕过去?掉头,跌跌撞撞地出了房子,往外走去,又回头,将门带上,对著迎上来的沈三和魏子超说:"守在这儿,别去打搅。"便浑浑噩噩地出了院门。


27.欢喜
庆王爷不管吴非的反应,只管搂著萧程,舌头伸进口中,去寻萧程的口液。萧程脖颈吃痛,哼了一声,庆王爷无奈,只有放过他,让他坐好。闻心啃完了萧程的手指头,抬起头,对萧程说:"新婚之夜,你说了不放我走的,干嘛又要抛下我,还寻死觅活的,干嘛呀?"
萧程无语。闻心微微发怒,说:"你这样,以为我不敢动粗麽?不说,我可要奸死你!"
萧程脸一红,说:"那日我做人质,要放你跑,你却不肯。我还以为你和庆王爷生死相依呢。"
庆王爷咬住萧程的耳朵,轻声笑道:"还庆王爷麽?却是怕心儿,不怕我啦?"
萧程欲躲,却用不了力气,闻心的手已经摸到了要害,正揉捏著。
闻心一边用手揉著萧程已经逐渐硬起来的性器,一边邪笑著说:"还不是怪那个老家夥。那日我到王府去会你,被他说了一通,我不过是赌气。"
"嗯?"萧程本欲询问,发出的声音却像猫叫,弄得庆王爷笑了起来,说:"我说他一个风流成性的人,居然被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武者迷住,送上门去给人吃,不但坏了自己的名头,还坏了媚娘的花名。他气不过,说不过是吃个新鲜,那日里虽然你舍了一切去救他,他却不肯在我面前认输,自然要摆出一幅不在意的样子啦。"
萧程心里发苦,便道:"我本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东西,你们自然也不会把我看在眼里,我心知肚明。现在这样,是要明著折磨我呢?还是我还有什麽可以利用的?"
闻心手一用力,掐得萧程痛的一抖,恨恨地说:"都给你说对了,就是要折磨你,就是要利用你!你又如何?"
萧程心里一痛,就挣扎著要起来,被庆王爷拉住。庆王爷叹了口气,说:"你们一个是没嘴的葫芦,一个是被别人哄惯了。有什麽话,不能好好说麽?"庆王爷用舌头在萧程的耳朵上舔舐著,见萧程的身体慢慢地软了下来,说:"好程儿,你本来就不是什麽让人一见倾心的人物,要让闻心放下他那随心所欲的生活,当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经手过的男人,我都不知道有多少,和那些人比起来,无论是相貌,还是身家,你可都排不上号。姑且不问为什麽,就他这样,老老实实地嫁给你,对你有心,是没有错的。你说呢?"
萧程没做声。见萧程安稳下来,闻心也不说话,开始剥他的裤子。萧程"咦"了一声,拦道:"喂,话没有说完,你别乱动,再说,你爹还在这儿呢。"
闻心笑了,说:"我和我爹一起上你的时候,你不是一样爽得不得了麽?现在装什麽正经?"
萧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那庆王爷还在咬萧程的耳朵,一只手握住萧程的右手,说:"好程儿,好久没有尝你的味道了。你现在还有伤,用手帮我疏解一下。"便将萧程的手塞入自己的裤子,原来已经硬梆梆的了。被这两人一弄,萧程永远没有办法脱身。摸著庆王爷的那根粗大的家夥,忆起在监牢里的一幕,身上更加热了起来。
闻心已经三下五除二地将萧程的裤子剥下,露出坚挺的阳具,抚弄了片刻,低头,含下。萧程"啊啊"了两声,又忙住口。庆王爷轻笑,说:"闻心怎麽会喜欢你的,我也不清楚。有些事情,不告诉你,你恐怕会一辈子都有疙瘩。现在告诉你,好不好?反正你的命根子在心儿的口里,不好听,你也得听完。还有,听归听,别忘了我的宝贝,让我舒服舒服,嗯?"
萧程已经被弄得汗都出来了。闻心的功夫自不用说,庆王爷低沈沙哑的声音,撩得萧程的心越跳越快,微微点头,手也自顾自地撸起庆王爷的性器来。
庆王爷舒服地"嗯"了一声,又说:"当初殷王要动不动的,皇上也急了,好多大臣被关著呢,好些是我的亲信,并没有犯事,为了迷惑殷王,这才下狱的。我和沈黎就商量,干脆我跑吧,逼那殷王动一下。找个由头,沈黎就说让我把你抓了吧,总归要抓有分量的人。抓别人,怕以後不好收拾,他的儿子,又经不起刑,不定会死呢。再说了,抓了你,可以把你的师父逼出来,我们很需要些江湖人士,来对付殷王的爪牙。我啊,只是好奇,你这个人,看上去不动声色的,虽然可能有两把刷子,可我还没有看到过,好想见识一下。还有,我真的好想知道,凭什麽沈黎会说抓你会没有後患?再说了,你老在王府转来转去,我就知道,皇上可能想要沈黎把那遗诏找出来,你考虑的,并不差。啊,你轻点儿,沈黎的事情,你慢慢地和他算账,现在,用这麽大的力,是要废了我啊。"
萧程压制住自己,手放轻了一些。那闻心也不管他们说些什麽,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萧程,若不是分心听庆王爷的话,三下两下就会射了。
庆王爷说:"李氏兄弟是殷王的手下,在我这儿作探子呢,要演戏,就演全套的,干脆让他们来用刑,一来没有伤口,日後好恢复,二来让他们自己动手,就不会怀疑我弄假了。你这家夥,还真硬,嗯,熬了那麽几天,跟没事人似的。本来想就这样了,让你熬著,我和沈黎想法子对付殷王,谁知,你还偏偏‘男宠,男宠'地刺激我。我堂堂一个王爷,心儿是我的长子,不肯认祖归宗,做男娼做得那麽爽,我本来就一肚子火,谁让你还要火上加油?所以啊,当心儿说要换著方法来逼供,我就应了。啊啊,怎麽又使这麽大的力气?听我说完,啊,好程儿?"
萧程心里一上一下的,被闻心撩拨起来的欲火也一会儿盛一会儿衰的。闻心火了,直起身来,劈哩啪啦地把衣服解了,又拿出油膏,在萧程的阳具上抹了,两腿在萧程的身体两侧跪下,慢慢地让萧程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两人都"啊"了出来,庆王爷见了,更是欲念大盛,伸手在萧程的上身抚摸起来。萧程按耐不住,细细地呻吟溢出口,嗯嗯啊啊的声音在房间里缭绕。
庆王爷喘著粗气,接著说:"看见闻心操你的时候,啊,那幅淫荡的模样,害我也情动起来。你的眼泪就这麽落下,满脸的不甘,又沈迷地享受,看著你的嘴巴微微地张开,我这麽一忍不住,就亲自动手了。啊啊,可真是舒服。看你这麽个硬梆梆的人,柔软得像一滩水,可真舒服得不得了。那几天,我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你一个谜一样的人,啊啊,太舒服了。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淫荡呢。"
萧程被闻心的紧窒内壁夹的神魂颠倒,到最深处时,阳具头部被磨得发抖,庆王爷粗俗的话更是撩拨人,心里又苦,又甜,高高低低,飘浮不定。庆王爷那样的人,说著这下流的话,听著怎麽那麽......销魂呢?
庆王爷见萧程激动得手的动作也乱了,收回抚弄萧程乳首的右手,握住萧程的手,帮他爱抚自己的性器,又说:"那日里你师父来救你,为何护著我们?是舍不得麽?"
萧程艰难地啐了一口,说:"哪里是?我是怕......怕师父......怕师父看见......你们两人......两人在我身上,更加没法活了。"
庆王爷扑哧一笑,说:"哪里啊,明明是你坐在我的身上呢,啊,好程儿,等你伤好了,让我再进入你的身体,可好?我可想得很了。"
闻心的动作越来越快,萧程哪里答得上来?见闻心绝美的身体粉红的炫目,娇吟声也不绝於耳,萧程也忘了伤口的疼痛,伸左手握住闻心已经流泪的性器,套弄起来,右手也随著庆王爷的节奏,不停地抚弄。闻心看著萧程眼里的迷恋,时断时续地说道:"萧程,萧程!可不要......不要再把我抛下!给我......给我......把你的一生一世......都给我!好麽?萧程?就让我这样折磨你......一生一世,这样利用你......一生一世,好麽,好麽?!"
萧程听在耳里,心里痛得不得了,应道:"好的,好的,都给你!"
庆王爷又咬住萧程的耳朵,说:"那我呢?我能得到什麽?"
萧程的眼泪又落下,说:"我是你们的,成了麽?让我生,让我死,都随你们!可是,别让我背叛我义父,别那样!不然,我生不如死!"
闻心低下头,吻去泪水,说:"那是我公公呢,我和你一起孝敬他,我保证!"
庆王爷啐道:"女生外相,你怎麽也胳膊肘往外拐!你爹你都没有孝敬过,倒去孝敬别人!"
闻心又直起腰,哼哼地说:"嗯,那也是你的公公呢,哈哈!真是有趣!"
萧程忍不住,两手同时加快速度,腰往上挺,计计直顶闻心的深处,弄得闻心啊啊淫叫,忍不住,射了出来。萧程只觉得那命根子被绞得再也受不了了,满腔的酸甜苦辣尽情倾吐到爱人的体内。庆王爷捉住萧程的手,更加快速的动作,终於也射了。
萧程累得瘫倒在庆王爷的身上,闭上眼,喘息静静的平静下来。闻心认命地叹了口气,说:"都是你这个老家夥,一来,害得我还得自己动手。"噘著嘴,下床用了布胡乱地给三人稍稍清洁一下,又上床,光著身子蜷缩在萧程的怀里。萧程拿被子盖住,搂住了他,轻轻地抚摸著细嫩的肌肤,还是像在做梦,又睁开眼,左看看,右看看,那两人还靠得自己紧紧地,放心地又靠在庆王爷的身上。
庆王爷匀了口气,又开口说话:"好程儿,那日里你欲救闻心,甘心做了人质,我就知道,你怕是也没有逃过闻心的美色。後来又来探监,看到你倔强的样子,却又放下身段,啊,好程儿,那时候一心为了救闻心,可让我心里不是滋味。那番云雨,我突然不想放开你。我已年近不惑,那时却迷惑得很。这麽多年来,我什麽人没有见过,可是你呀,却让我心里难受,想要宝贝你,又想要折磨你,看你也为我失魂落魄才好。好程儿,那时,你也心里有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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