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无缘?有份!————紫月蚀焱
紫月蚀焱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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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袁朗瞟了眼吴哲,他本是随口一问,并不指望吴哲会老老实实回答,倒是吴哲的表情让他好奇。
吴哲想了想将视线投向前方,悠悠的开了口:"我妈告诉我,在我百天那天,有一个算命先生忽然出现在我家里。他告诉我妈,我这一生感情道路不顺,会喜欢上一个有家庭的人,如果我放不开的话,就会孤独一生。破解的方法只有让我不要过于执著。所以我妈从小就教育我无论做什么都要‘平常心,平常心'!执著是苦!"说到这,吴哲平静的转头望着袁朗,开口询问:"队长,你说到时候我做得到吗?"
"啊?"袁朗瞬间无语,实在不知该接什么话。如果刚才的话出自许三多之口,齐桓会很兴奋他的同屋终于能讲个把人逗乐的笑话了。可这是出自吴哲之口,你要把它当笑话未免太冷,不是这位长于辩论的少校会说的;你要把它当假话,未免太过拙劣,连许三多都不会信;你要把它当真话......袁朗会觉得自己很傻。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吴哲在反其道而行,越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是真的!再看看吴哲的表情,必须得承认当初吴哲不去学表演而选择当军人,真的有点浪费!袁朗发现自己现在真如吴哲说的进入了死胡同,怎么也绕不出来,无法解决的问题!最终袁朗决定索性不开口--以不变应万变--专心致志的开他的车。
看到这样的袁朗,吴哲很满意,聪明人的毛病就是会想得太多,这是优点也是弱点!对于这个问题,吴哲既不想像对其他人那样糊弄过去,也不可能说实话,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袁朗自己不再追究。现在,目的达到,吴哲决定用下面的时间补觉。于是当他再次醒来时--应该说是袁朗把他叫醒的--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其实选礼物的时间并不长,拢共也就不到一小时,吴哲最终选定了一对儿质地很好的玉镯。剩下的任务就是赶回基地了。
回到A大队已经傍晚了,吴哲回宿舍,袁朗去办公室,两人方向相反,就此分手。吴哲走了没两步,忽然回头叫了一声:"队长!"
"有事?"袁朗停下脚步看着他,吴哲的笑容透着得意:"队长,刚才是A你的,不过没想到你也有不知说什么的时候!"
袁朗的表情如释重负,终于有了笑容:"太好了,你不知道这一路我有多愁,有一年我探亲回家,碰巧来了个算命的远房亲戚。他信誓旦旦的跟我说,我和我老婆属相相克,八字不和,两人肯定过不到头。原本我一点不信,可结果我真的离婚了!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的,还好你是胡编的!"
吴哲知道自己的脸色绝对很难看,这个烂人一点亏都不吃,同样的套非要让自己也陷一次才甘心!可惜他不会相信,因为他太了解袁朗,了解他有多爱他妻子--在袁朗那整洁的办公室里唯一带有感情色彩的东西就是他妻子的照片!
一旁的袁朗依旧笑的真诚,甚至还走到吴哲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以表示自己真的很庆幸,然后留下一个人郁闷的吴哲,转身离去。

袁朗的离婚问题

让人没想到的是袁朗真的离婚了!听到这个消息,吴哲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个烂人说得居然是真的,自己还是被他A了!
"你不信?"来报信的齐桓对于他的毫无反应有些不满。
"我信!"吴哲很诚恳:"说实话,今天告诉我这事儿的如果是别人,就算是队长本人我也会当他是开玩笑,可你不会拿这种事说笑!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单单告诉我?"其实吴哲还在想另一个问题,和齐桓看到的一样,他现在很平静。估计这会儿就算听到小布什离婚的消息他反映都比这大,好歹那还是个震惊世界的八卦新闻!按理说他要自私点,那应该高兴,毕竟自己喜欢的人现在单身了;反过来他要无私点,那也应该担心,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可能正在...难过。可对于袁朗离婚这件事,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好像他离婚与否对自己没有任何意义。当然这不能让齐桓知道!
"这还用问?怕你无意间揭人伤疤!"齐桓表情无奈:"整个老A里只有你会和队长抬杠,告诉你就是让你小心点别说什么不该说的!"
"知道了,我会注意!"说完吴哲直视齐桓,摆明了不认为他这为这点事儿:"然后呢?"
"在就是想让你去开解开解他,全队也就你有这本事!"
"承蒙齐兄抬爱,小弟愧不敢当,何况在我看来队长一切如常,无需挂念!"一口回绝,开玩笑,他是心情平静,可要他去开解袁朗?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再说了他是真觉得袁朗没什么事,依旧烂得欠揍!
但齐桓却不这样认为:"就因为他像没事人我才担心。"揉着眉心加叹气:"我怕他把自己埋得太深了,深到连自己都没发现!"
"不至于。"吴哲轻松的拍拍齐桓:"你看他整人的那幅高兴样,哪像个自虐的人?"
"我不管他像不像,我只管他是不是!"论口才齐桓决不是对手,但这并不妨碍他用武力将吴哲"送"到袁朗办公室门口--毕竟论身体素质吴哲在A大队并不占优势!看看眼前的房门,再看看身后目光炯炯像要吃人的齐桓,吴哲转动了门把手,反正他人是去了,至于说什么他齐桓就管不着了!
袁朗正坐在电脑前看资料,房门一响,他就知道谁进来了。全A大队从上到下进他办公室连个敲门的样子都懒得装的人只有一个。记得在第一次时自己就跟他说过:"吴哲,你应该还记得我的话吧,希望你的不拘一格不要用在破坏规矩上!"吴哲理直气壮:"您让我查岗的时候敲门喊报告?那用不用我提前三天通知,方便大家准备?不突袭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违规!"自己给他的权力反成了自己的麻烦。
吴哲进屋后静静的靠在墙上没开口,等袁朗忙完了自己转过身子。身后安静的诡异,袁朗知道只有自己先开口了。在这方面他耗不过吴哲,因为他无法想象和吴哲共处一室,这屋里还能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有事?"
"没事。"言简意赅,可惜袁朗会信才怪。吴哲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开门见山:"我真没什么事,有事的是齐桓!"
一句话袁朗明白了吴哲的来意,会让齐桓把吴哲往自己办公室推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让你来做什么?"
"也没什么。"绝对的风淡云清:"就是让我来开解开解你,齐桓十分担心你的身心健康,怕您老这么压抑自己,万一哪天抑郁而终,又或者精神分裂了,多不好!"
"我肯定这不是齐桓的原话!"真不明白齐桓为什么敢让吴哲来开导他,就不怕自己直接被气死。
"领会精神吧!我已经把齐桓的想法如实地传达给你了"
"你也认为我在压抑?
"不认为,我对齐桓说了,从您的表现来看,您是虐待狂的几率远大于被虐狂,所以没关系!可齐桓坚持己见,我也没辙。"
"你跟齐桓说我没事。"袁朗示意送客,这是吴哲的麻烦,和自己无关。
可吴哲并没有离开的打算:"队长,能把你前妻的生辰八字给我吗?我发现这东西真得很神!"
"吴哲,你要想知道我离婚的原因就只说,拐弯抹角的不累啊!"
"队长,齐桓在门口守着,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去。"
"吴哲,好奇心杀死猫!"
"队长,谁也不是一天长成的!"
两人面面相对,最终相视而笑。袁朗点了下旁边的椅子:"别站着了,坐吧。"吴哲听话坐下,等着袁朗开口。
"原因很简单,她是喜欢平静的女人,我是寻求刺激的男人。我喜欢一个人会把她的照片房子办公室里,然后各做各的;她喜欢一个人会希望常相守,而不是有事时不知所踪!"
"你前妻的要求很正当!"吴哲实话实说:"她所希望的是一个丈夫理应做到的!"
"当然!"袁朗也很明白:"还有她是护士,学的是救死扶伤,想的是如何把人命从死神手上夺回来;而我是一名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为了完成任务可以轻易夺去他人的生命。虽然两人手上都沾满了鲜血,却天差地别!"
"你在战场上面对的是敌人,是你死我活的厮杀,而你所能做到的就是在完成任务的同时尽可能的保护你的战友,所以你必须杀掉你的敌人,这就是军人的人道!你的妻子她是医务工作者,她在医院面对的是病人,是需要她拯救的生命,无论这个人是恶贯满盈,还是明天就要被枪决,只要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她就必须救他,这是医生的人道!你们谁都没有错,坚守各自的人道,只不过内容大相径庭!"
"她在理智上可以理解,但在感情上难以接受!连我们自己不都说进入老A的代价是失去天真!"袁朗笑得有些无奈。
"你痛苦吗?"吴哲的语气很淡,就好像再说"天气不错",也正是这种淡然让袁朗愿意继续:"是遗憾!如果我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无法挽留这份感情我也许会痛苦吧!可事实上这些年我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只是自私的选择了自己所爱的生活,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没资格痛苦了,我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和她离婚!"
"队长,你痛苦吗?"
"吴哲..."
"队长,你说过吧,你和你妻子认识有十年了,你成为老A也三年了,你前面说的原因很正当,可...不是根本原因吧!
"吴哲,人太聪明了不好,知道太多了折寿!"
"队长,还是那句话,谁也不是一天长成的!"吴哲很执著:"队长,无关你的理智,无关你有没有资格,我问的事你的感情,你痛苦吗?"
"愧疚!如果会痛苦、伤心、难过该有多好,可事实上预想的那些都没有,平静得近乎可怕!似乎早知会如此!女人很多时候远比男人更敏锐!她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如何,她比你都清楚!工作,战友...妻子不知排在第几,她对我说:其实当年那个忘打麻药的护士换个人也没差,这日子还是一样过,她并不是不可替代的,用了这么多年才明白、才死心,现在她要重新开始,去寻找那个把她当成不可替代的存在的那个人了!而我除了签字就只能说对不起了!到最后还得让她点醒,很差劲吧!"
吴哲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忽然很轻松,也许就像袁朗说得自己想得太多,做什么都要理由,可感情恰恰很多时候都是没道理的,喜欢就喜欢了,有什么想不通的?
"你打算让我怎么跟齐桓说?实话?"袁朗的私事已经谈完,吴哲进入了另一正题。
"让你传话?有个齐桓做榜样,你认为我敢吗?"袁朗的口气很伤人,不过后面又转为了认真:"再说,我告诉你实话是因为你的动机是好奇,没带任何主观感受。可齐桓不同,他一开始就认为我在压抑自己。同样的事你会客观地认为我前妻没有错,而齐桓会做出对我有利的解释。我们已经离婚,彼此不再相关,她没有必要再因为我而被别人评价!"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说?"摆明了等着袁朗给指路,谁的问题谁想辙!
"你可以编个理由,比如我移情别恋、始乱终弃什么的。"
"那是‘齐桓'!全A大队跟在你身边时间最长的人!你认为他会相信你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吴哲露出"你是白痴吗?"的表情。
"我只是随口举个例子。"袁朗又恢复成了那个烂人:"吴哲,你好好动动脑子,总能想一个让齐桓相信的理由。你把我编成陈世美我都不拦着你,但是......"袁朗停顿了一下,让吴哲知道后面肯定是自己的麻烦:"不许你有损我的名誉!"说完,不等吴哲抗议,袁朗就把人推出了办公室,反正以齐桓的脾气一定是守在附近,方便吴哲出来后第一时间拿人。
不过,没等袁朗关门,被推出的那一位就又补了一句:"队长,你毕竟还有些自知之明,还不算差劲的无药可救,所以这阵子我会安静些的!"
对于这句话,袁朗只有一句答复:"滚吧!你这话要有人信那才见鬼了!"吴哲看着他笑笑,转身去完成他的"任务"了。

事实证明,吴哲说到做到,后面几天再没给袁朗找一点麻烦,换成了袁朗在找他--袁朗现在很后悔,他不明白自己前几天为什么会让吴哲去跟齐桓谈,这几天齐桓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情圣似的,弄得自己一身鸡皮疙瘩!--袁朗认为他必须问问吴哲到底给自己造了什么谣!
绕了一圈,最终在机房找到了目标。吴哲正在对许三多和成才进行"传道、授业、解惑"的工作。袁朗进去言简意赅:"吴哲,到我办公室来,马上!"说完转身走人,完全不给人提问的时间。吴哲只好扔下两位学生,跟在袁朗身后去了办公室。一进办公室,袁朗马上开问:"吴哲,你是怎么跟齐桓说的?"
吴哲看着他,一脸的没在意:"你就为这打断我作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伟大工作?"
"就为这?"袁朗没什么好气:"你见没见到齐桓这几天怎么看我的?你到底怎么跟他说的!"
"就按你的意思说的!"
"我的意思?"
"对呀,说你移情别恋、芳心另许了!"
"吴哲,我说过不许有损我的名誉!"
"放心,以我的口才齐桓不会认为你是陈世美的。我是按台湾经典言情剧的模式说的,绝对的情节曲折、荡气回肠、赚人热泪!"
听到"言情剧"三个字,袁朗瞬间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具体内容?"
"那我哪能记那么清楚!总之就是你与某女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不可自拔!可又不愿辜负自己的妻子,所以心如刀割,备受煎熬、痛苦万分!你妻子善解人意且贤良淑的,认为与其三人痛苦,不如成全了你们,陶冶了自己。于是提出离婚,而你对于妻子的行为十分感动,所以净身出户,彻底住在了队里!在这件事上你们三人谁都没有错,只能说是天意弄人啊!大概这样吧!"
吴哲说得轻松,可袁朗却听得头疼外加冷汗。他终于确定绝不可以赋予吴哲任何权限,否则他一定会自行将其夸张扩大,并最终让你肠子都悔青了!
"你这么说齐桓就信了?"不相信自己的队员这么简单就被这么不着边的谎话给骗了。
"信了!"可吴哲一句话就击碎了袁朗最后的希望,且火上浇油:"确信!"
深吸口气,袁朗发现"平常心"真是句好话,起码在自己快被气死时可以自我安抚一下。"吴哲,现在!马上!去跟齐桓重说一次!"
"说什么?实话?你同意?"吴哲显然不愿去。
"当然不行,理由我早和你说过了。但你要编也得编个可信度高的吧!在A大队,我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还有,这也太恶俗了,你认为我会干你说的那种事?"
"队长,这才说明大家相信你的能力!"吴哲绝对唯恐天下不乱!下一秒钟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缓缓的开口:"恶俗?队长,我这倒有个不恶俗的,而且可信度也比刚才那个高!"
感到吴哲语气突然转变,袁朗不知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什么内容?"
吴哲笑容轻浮:"就说队长你和身边某人日久生情,所以不想拖累你妻子,毕竟她还年轻,于是就离婚了。这样你也可以去追求你的真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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