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归尘 土归土————大爷
大爷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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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司空斋刃立在柳氏身旁,看了看北堂非。
"嗯,那就好!"柳氏拉过北堂非坐下,"多亏阿非在这里!他这死牛脾气,真没想到阿非能让你这小子听话,谢谢你啊,阿非!"
"伯母言重了,阿非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北堂非勉强笑了笑。
"呀,你的手是怎么了?"柳氏看着北堂非的伤大呼,"怎么受伤了?要不要紧啊?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北堂非缩回手:"不,不是。没这回事!多谢伯母关心。"
"刃儿,是不是你?"柳氏转过头问司空斋刃,司空斋刃还没开口,北堂非急道:"不是他!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哦,这样啊,"柳氏轻道,"那你要小心一点呐,瞧你似乎还瘦了些,这叫我怎么向亲家交代呐?你可别再不小心啦!"
"是的,伯母。"北堂非点点头。
司空斋刃看着北堂非,走到侍女身边舀了碗参汤端给他:"文怀,你辛苦了。"
柳氏颇为高兴:"你这混小子也懂事了啊!"
北堂非当着柳氏的面不好拒绝,只好伸手去接:"谢谢!"可司空斋刃并不递给他,竟用勺子舀来喂他:"你的手不方便,还是让我来照顾你吧。"
"你们两个倒不象是外人,仿佛一根藤上的两个瓜呢!不知道的定是以为两人是亲兄弟了!呵呵!"柳氏站起身,"我还有些事,下次再来看你吧。你们两个谁都不准再受伤哦!"说完走出屋子。
"母亲大人慢走!"司空斋刃并不起身相送。
柳氏刚走,北堂非立刻急急站起身走到一旁。司空斋刃放下参汤:"文怀,怎么了?"北堂非闭着眼大喘着气。"文怀?"司空斋刃走过来,"参汤还没喝完呐,不喝完你的伤怎么好的了呢?别任性好么?"北堂非猛地抬头横眉冷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看着司空斋刃那张充满关切却又戏谑笑着的脸,北堂非恨不得咬死他,可他却又再一次说服了自己:"不用。"
"你真是任性。"司空斋刃伸手捋捋他的额发,轻声道:"更让我喜欢你。嘻嘻!"
"你!"北堂非羞愤难当,忍不住又伸出拳,可还没挥出就又收了回去。那张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红云,使得司空斋刃怦然心动,伸手便要去拉他。北堂非推开他,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你!"司空斋刃却只是笑着:"其实你也想啊......"
"闭嘴!"北堂非忍不住喝了一句,但立刻又后悔了,想起了父亲和哥哥,于是他忍气吞声地走到桌边将参汤一饮而尽,转头再看司空斋刃。司空斋刃嘴角微动,笑笑走到书桌旁:"今日我想与文怀一起鉴赏鉴赏诗画,不知文怀可有雅兴?"北堂非想也不愿想:"悉听尊便!"

第六章
这司空斋刃虽为武将,可家中收藏了不少名家的诗画墨宝,而司空斋刃对这些文人的东西竟也颇有研究。北堂非在琴棋书画方面也很有造诣,但听司空斋刃侃侃而谈,倒令他不由得有些佩服起来,他是万万没想到司空斋刃是这样的才华横溢,可他仍没忘记自己对他的恨。
"文怀,你认为这幅字如何?"司空斋刃又来问他,北堂非轻叹口气,抬头看了看:呵!这字可谓龙飞凤舞,气势逼人!不过看这笔法又见生疏,自是一派,任凭他怎么想就是想不到这出自那位名家之手。
"文怀?"司空斋刃见他看得入了神,轻拍了拍他的肩。
"......"北堂非心里有些不平,"北堂非不才,这番名家手笔,不曾见过。请公子赐教!"
"哦?"司空斋刃笑了起来,"元毅我何德何能,竟让文怀如此盛赞!过奖。"
"什么?难道说这是你......"北堂非颇为吃惊。
司空斋刃笑笑:"在下不才,让文怀见笑了!"说着又看看那幅字,"能博文怀欣赏,这字也显得精彩许多啊。"
北堂非这回真的惊了,可不知怎么又有些气恼起来,低头不语,可心中却起伏不定:"这人到底......"
司空斋刃见他不语,心中自有几分知晓,笑笑走到一旁,掀起一块方巾,巾下是把古琴。北堂非刚抬头,司空斋刃已坐下支手一抚,和琴而歌。琴声悠悠,歌声悦耳,让北堂非诧异的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司空斋刃竟还是个全才!在那一刻他似乎忘记了对他的恨,连日来的紧张也终于放下肩膀,只沉浸在悠扬的乐声中。
"......文怀,文怀?"直到司空斋刃轻轻摇摇北堂非,他才猛地从音乐的震撼中醒了过来似的,可想起自己刚才的失态,心中又羞又愤,起身冲出门去。
"文怀!"司空斋刃追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笑着摇摇头。

"混蛋!他到底想干什么啊!"北堂非又把自己关在房里,"他到底想我怎样才肯罢手?"北堂非心里好恼,他不懂司空斋刃又在玩什么花招,"在我面前卖弄这些,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恨自己竟控制不了自己,恨自己竟被司空斋刃这个卑劣的家伙玩弄于股掌!但他更恨的是自己又输了!
"混蛋!混蛋!"北堂非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忍受这样的折磨多久,"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

但尽管北堂非苦不堪言,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好容易又捱过了几天,司空斋刃的伤也大致痊愈了,风寒也好了。北堂非总算松了一口气,本打算这就回家的,可又正逢上满月之日,柳氏又将他留了下来。可巧,临了天,相府却发来了拜贴,柳氏和司空翔前往赴宴,司空斋刃借口伤病推辞了邀请,北堂非也只好留下来。

今晚虽不是八月十五,但月亮也格外的圆亮,不上灯烛也四下通明。
"文怀,你看这月色多么宜人啊!"司空斋刃与北堂非二人坐在司空斋刃房间外面的凉亭里赏月。这凉亭正对鱼池,天上天下两轮月更显明亮。可北堂非哪有什么兴致赏月,只盼这一夜赶快过去,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司空斋刃这个小人。
"文怀,怎么了?"司空斋刃见他不说话,探过身来。
北堂非忙往旁边一让:"没什么。是的,月光很美。"
司空斋刃又靠向他,轻声到:"再美也比不过文怀啊!"北堂非瞪他一眼,扭过头去。"呵呵,"司空斋刃笑笑,吩咐侍女把古琴搬出来:"这番情致让我献上一曲以添雅兴如何?"北堂非不理他,只又往一旁挪了挪。
"二少爷。"侍女奉上古琴退下了。
司空斋刃走过去坐下,对北堂非道:"这曲先赞月,也送给文怀。"说罢十指轻滑过琴弦,一阵悠扬的琴曲飘入耳中。北堂非很想勉强自己不去听,可那番音乐实在是美,他忍不住又被这琴音吸引了。但同时他又不停的提醒自己奏乐的人是司空斋刃,是那个令他无法面对世人、面对自己的卑鄙小人!
几曲末了,余音饶梁。北堂非忍不住有些飘然。当司空斋刃过来坐到他身边时,他立刻恍然大悟似的站了起来。司空斋刃自是心知肚明,一把拉住他:"文怀,怎么,你在做什么?莫不是,我吓着你了?"北堂非知道司空斋刃在激他,但还是忍不住:"没有,没什么。"说完又在旁边坐了下来。
司空斋刃满意的笑笑:"文怀以为我的琴艺如何?旦说无妨。"北堂非想了一下:"司空公子才艺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皆能,北堂非佩服!"
"哦?是么?"司空斋刃知他是气话,但还是十分高兴的样子,"能得文怀如此赞赏,元毅我真是高兴啊!"
北堂非侧眼瞅了瞅他:"岂敢岂敢!"故意拱手道,"司空公子过谦了!"谁知司空斋刃顺势抓住他的手一吻:"是文怀过誉才是!""你!混......"北堂非猛地起身往旁边一让,司空斋刃却支着手肘托着脸,微笑看着他。见他一副奸计得逞好整以暇的样子,北堂非不服气地才又坐了下来,"我这是为了北堂家!只要过了今晚!只要过今晚!"
司空斋刃见状凝想了片刻,不禁笑出声:"文怀真是个孝子。"不等北堂非搭话,他又道:"如此雅兴,怎能没有美酒助兴呢?不知文怀酒量如何?"北堂非本想推辞,可转念又想:这岂不是认输?于是回答说:"略能饮几杯。""哦?那好,你我同饮几杯如何?"说着吩咐上酒。

北堂非酒量不差,可这酒性颇烈,加之近日来心绪不安身体有些虚,几杯下肚,已有三分醉意。
"文怀--"司空斋刃似乎也有几分醉似的,坐到北堂非身边,"这几日来,多亏文怀细心照顾,我才会恢复的那么快。"边说着边伸出手抚摸北堂非的脸颊,"看你都瘦了,我真心疼啊!"
北堂非一把推开他的手,皱了皱眉:"司空公子不必客气!"
"对的对的,你与我还何必客气呢?是吧,文怀--"司空斋刃又拉起他的手。
"放,放手!"北堂非想抽回手却不能够,眼见司空斋刃又要吻他的手,他猛地想起身,谁料反被司空斋刃一把拉到怀里:"文怀,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一夜......"北堂非心中一怔,那夜的情形涌现在眼前,一股羞辱感油然而生,泪不禁填满眼眶。司空斋刃在他耳边轻轻一吻,北堂非立刻触电般弹到一边,眼中充血的怒视着司空斋刃。
司空斋刃轻轻笑着走向他,"怎么了,文怀?你怎么了?"边说着边逼近他。北堂非侧过头咬紧下唇一步步往后退,用尽力气压住胸中的怒火。司空斋刃却不罢休,终于将他逼到死角,再无退路:"文怀,你为什么要躲开呢?你不用怕我啊。"边说边抚着北堂非的脸颊。北堂非将脸贴在亭柱上,羞辱令他颤抖不止,他已感到嘴唇快被自己咬破,"文怀,你还是那么令我神魂颠倒......我长那么大,第一次想这样征服一个人、想要一个人......"司空斋刃伸手搂住他的腰,北堂非的手深深扣进亭柱里,他闭上眼,但已滑下来。"我知道。你也想的,文怀......"司空斋刃看他如此痛苦仍没有停手的打算,还一直挑逗着。
"司空公子,请,不要这样......"北堂非的忍耐几乎要达到极限,好容易挤出这几个字。可司空斋刃却不答应:"我怎么了,文怀?其实你也想啊,文怀......"说着隔着衣服吻起北堂非来。
"够了!够了!!"北堂非终于忍不住了,压抑了几天的怒火轰地爆发了,"你这畜生!畜生!"他一把推开司空斋刃。可司空斋刃更为激动地搂住他:"文怀,我知道,你不用忍的,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满足!"
"下流!放开我!混蛋!"北堂非拼命挣扎着,泪止不住往下落,"你疯了!放开我!我恨你!我要你死!我要杀了你!畜生,嗯......"司空斋刃用嘴堵住他的唇,他疯了似的摇头:"你干什么!放,放开,嗯-...混-嗯......"司空斋刃可不管他如何挣扎,只死命搂紧他,不停的吻着。
"救命啊!放开我!混蛋-!!"北堂非大喊着,却无人应答,好容易从司空斋刃怀里抽出一支手,他拼命捶着,扯司空斋刃的头发,可用不上什么劲,而司空斋刃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一个劲的吻着他的身体!
"住手!住手!你这个下流、龌龊的畜生!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挨千刀的!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别这样,文怀,我知道你忍了很久了,我会让你满足的!"司空斋刃坏笑着,又吻咬向北堂非的唇,双手更放肆的在北堂非脊背上乱摸。
"不!我没有,我-嗯-不--"北堂非奋力挣扎,眼看没有用,反而不再挣扎,用力咬向司空斋刃。
"......"意犹未尽地,司空斋刃终于松开了北堂非的唇抬头看着他。
北堂非嘴角沾满司空斋刃的血,眼中却是惧怕不解。他不明白自己面前这个混帐东西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把他嘴唇咬得伤痕累累,他却还在笑着,还满眼猥亵、满眼情欲,那样可怕的征服欲令北堂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不安。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害怕了,怕得有些不敢动弹。
"文怀,你知道么,我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的血告诉我,要征服你,要得到你,不管是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司空斋刃舔舔嘴唇上的血,"你的一切令我兴奋不已,文怀!"说罢又吻过来,北堂非竟怔怔没动,只有泪还不停落下来。

"......"断续而猥琐的笑从司空斋刃口里传出,伴着渐渐粗重的呼吸,北堂非终于回过神来。自己的衣服早已被扒光了,夜风凉凉地抚上身子,一只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胸口和腹部乱摸着,时而还往下滑去。北堂非羞愤难当地拼命挣扎着,拼命往后躲着,却被柱子挡住难以逃脱。
"放、放开我......放开......"泪扑哧哧落着,请求着,可忽地全身剧颤,因为自己的分身被握在那人的手里,吓得北堂非摇着臂想逃开,可却使那只手更疯狂。毫无温柔可言地揉捏着,掐着,身体却偏偏腾腾地热起来,热得让北堂非想尖叫。双手终于被放开了,而原本抓住他的那只手游向他的后背,顺着脊椎一直往下,伸进臀瓣之间来回摩擦。
"住、住手!下流!......啊......"拼命去拉开前后的手,却没有丝毫作用,只好死命捶打那个混蛋的背、头。
司空斋刃不在意,毫不留情地啃咬着北堂非胸前的一点,一只手指从他身后慢慢的侵入。
"啊-...痛!痛!......住、住手!"撕心大叫着,北堂非扯紧了头发,拼命摇着臀部想要摆脱。
"别乱动,文怀!会更、更痛的......"司空斋刃粗重的吐着气,"好紧......又不是第一次了......文怀......"放开北堂非的分身,司空斋刃满手已湿粘粘的了,抬手放进北堂非的口中,奋力探入着,使得北堂非再也说不出话来。
"放松......文怀......唔......"
混,混蛋!好痛!好痛啊!他要做什么,啊......口里,口里,是自己的味道?好恶心啊!啊......好痛!心里好堵,好闷,身体好热,好胀,还、还有那里,好胀,好难受!......停下来!求......
"啊--..."模糊的吼了一句,那里有好多汁液流了出来,好可耻!可耻!......不、不要......好痒,好痒!啊!他要干什么!又要!
感觉到双脚被抬起来,一个硬物在身后探寻,吓得北堂非一脸煞白,全身疯了似的没头脑的逃,可仍旧没能逃开。火烫的硬物猛地侵入了身体,裂开般地剧痛,几乎昏死过去。想叫出声,可口里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扣着,探入,玩弄着。
眼里,映入的,是司空斋刃那满足笑着,欣赏并着微疼惜的眼,可北堂非不想看见,什么也不想看见。
"吼啊--"低沉的吼叫,身体里的火炽烈的燃烧起来,快感四溢,全身有节奏地动着,一股热流从股后顺着腿内侧淌了下来,伴着红红的血丝。
"呼-啊......啊......"b
池水迤俪,月光皎洁,却有一片云彩不预期地飘过。

"啊!"从梦中惊醒,随之而来的是由腰上传来是一阵疼痛。睁开眼,只是自己在这房间里。
只不过稍稍动了一下,身体就有了感觉,酸软无力。而最令人可恼的,是自己的身体有那么一阵空虚,体内深深记下了那人在自己身体狂肆地感觉,过了那么久仍那么清晰,令得北堂非极度自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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