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世界同人女————YI[上]
YI[上]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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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错,应该不会,是昨天情人节发过来的。"
我惊诧地看着他,时间看得这么仔细......
他也看着我,没有笑。
"你这么生气?"
他转过头:"没有。"
"还说眉宇,这么气鼓鼓的,像青蛙一样。"我笑着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过来,他转脸看着我,眼皮轻轻一带,说的话冷冷淡淡。"我哪里像青蛙?"
我苦着脸,都怪我,开玩笑也看着点时间,真是偷鸡不成反蚀米:"我像青蛙。"闭紧嘴,鼓足满嘴的气,腮帮子也鼓起来。我特意将自己的脸摆到与他正视的位置,他轻轻笑了一声,偏过脸去,依稀可以听见:"白痴。"
他很好哄,我真没见过比他还好哄的人了。
"哎......"我一边小声地发出声响,一边小心地靠近他。他转过脸来我就像渔夫又快又准地咬住了他的嘴,他眼睛一下子扩张,随即就要笑。我托着他的头,牙齿贴牙齿让他把笑收了回去。

我们各坐一角,书散乱地放在四周。只有我们将腿收回去才能看到清净之地,偶尔两人抓到一本书上,他抓着书背我拽着书面。互相望望,或是他松手或是我放手;间隔着抬头转动脖子看看窗外地天看看他。
看着天不下雪了,我站起来。
"走吧。"
"上哪?"
"打篮球。"

家附近就有一个小活动场,因为下雪一个人也没有,我带着铲子看着雪场笑笑。
铲了雪等待着雪化干,我与他就坐在一旁等待太阳显本领。球在手上我惯性地转着,突然妙天问我:
"你很喜欢打篮球?"
"恩,你呢?"
他接过我手里的球:"我从来只是看球。"
"为什么?"
"因为我妈妈。"他将球放在地上,拍了拍,笑笑又说:"我现在的妈妈是后妈,是我两个哥哥的妈妈......我妈对我很严格,让我学钢琴学小提琴学上等社会的优雅礼仪,呃,我以前在英国生活,从五岁到十五岁。她死了我才从伦敦回国。"
"是因为生病吗?"
他垂下眸,同时手颤了颤:"恩,子宫癌。"
"你现在的妈妈......对你好不好?"
他抬起头笑着:"好,比我妈对我还好。"
把他的话再细细过滤一遍,忽然觉得不对。要是他现在的妈妈是后妈,不该生的小孩管他叫弟弟呀!刚想问,他笑了笑,似乎是察觉着我要问什么。"我妈是第三者。"
这个信息炸得我脑子轰轰作响。
"因为她是第三者,所以她就希望把我教育得十分优雅,她的想法很简单,我不能比我两个哥哥差。"
我轻轻地拍他的肩,他转头来笑着:"你为什么拍我的肩。"
我张口结舌:"我......我觉得你以前过得并不舒服。"
他轻轻一笑:"你过得就非常舒服了,就拿昨天来说。晚上我们跟你爸妈打牌时中途休息时阿姨拿来了水蜜桃,给你削好了皮递给的你。你很理所当然地接受,叔叔想把腿放到阿姨的凳子上你一声喝令他立即就拿了下去;好像你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我吐舌:"怎么听起来我的形象不怎么光辉!"
他笑笑摇头:"你又不是革命英雄要什么光辉形象,你不过是一个儿子,我的男朋友。"
我很是感动,他突然一叫:"太阳落山了。"感动被打断了,我看着他呆呆地说了一句"那我们回去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站起来拿起了铁锨。
"回你家吧。"
我收起篮球:"好!"

晚上爸爸把圆桌搬出来,本来四人用方桌就够了。现在多了堂姐跟东东就不行了。
东东只吃了一点就闹着要下去,妈妈笑着让他下去玩。堂姐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还在吃,感觉到有手抱着我的腿。是抱着不是抓着,低头一看是东东。我忙把他从桌肚里弄出来,堂姐更加不好意思了,饭也不吃了抱起东东到一边哄着。
妈妈扒了几口饭也离了桌,到堂姐身边让堂姐来吃饭。
看着妈妈逗东东,东东还在抽泣着。刚才把他从桌子里面弄出来好像让他很不开心,他一直闹到现在。弄的我都没什么胃口了。放下碗筷走到妈妈身边抱起东东,立即他就咯咯地笑起来。真是毛病。
我举着他高过头,本来是想吓他,他反而很自在笑的格外开心。这小东西胆不小啊!
"小舅舅......咯咯......"他笑着叫我,我倒放开了心怀。将他抛上空再接着,接着再抛。反复着这个枯燥又费力的游戏,他玩得不知疲倦,我一停下来他就开始闹。只要做起要将他往空中抛的动作他就停止了,又笑起来。整个一受虐狂。
"哎,我来玩玩!"妙天笑着加入。
玩玩?恩!好咧!--
妙天变着法子玩东东,小东西丝毫不认生,笑得十分开心。还在吃饭的爸爸他们都笑了。
东东很好逗,只不过他乐此不疲。只要有人跟他玩,他就了;只要没的玩的,他就要找乐子,不然就是哭。
突然东东双手一拍妙天的脸,噼噼啪啪的声音很响。"舅舅!--小舅舅!--"他是对着妙天喊的,堂姐忙把东东抱走连声向妙天道歉。
我只是奇怪,东东喊妙天舅舅有什么好道歉的。
妙天笑着说:"没关系,小孩子的手肉肉的,拍起来不痛。"
堂姐笑了,她哄着孩子往妈妈那边去了。

上了床钻进被窝熄灯后,妙天将手伸进我的被窝抓着我的手,语气很兴奋。"你的侄子好可爱,他叫我舅舅耶!"
我有些惊诧也很想笑:"你很喜欢小孩?"
"本来不喜欢,现在有些喜欢了!"
我摸着他的手,他自己说过他是个冷骨头。我试图温暖他,他问我:"你做什么?"
我笑了。"温暖你,你的手凉凉的。"
过了一会他说:"你确实很暖和,好像只暖炉--这样吧,我到你被窝里,直接取暖--这个,手伸出来也很冷。"
"恩。"我掀开被子让他钻进来。
抱着他顿时觉得自己很有用,他的背、脖子、胳膊、腿,就是隔着棉毛衫也能感觉到冷。
"每天都这么冷吗?"
"唔......"
"在家要用暖气的吧......"
"唔......"
听他声音已是会周公去了,我咧着嘴,无声地笑着。他真是可爱,越来越想爱他。

怀里搂着越来越可爱的人儿,梦当然是美的。
梦中的我身在巴黎。虽然从没去过巴黎,但我就是知道自己在巴黎。有一个美人儿撑着一把木红的伞走在雨下,我是一家书店老板。这个美人儿就是妙天。妙天在我梦里是一个白领兼经常来我店里看书买书的人。他每天去车站都会经过我的书店,今天下雨车来得慢他走得不急。撑着那把木红的伞慢慢地经过,从前面看到后面,他走得很慢。我的呼吸也随着很慢,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他来买书。木红的伞挂在门边处,他人就在书店里转着。我上前看见地上有一块木红的手绢,拣起来才发现手绢上的花纹同木红伞上的相似。他的!妙天回过头来望着我手上的手绢对我说:手绢是我的。我忙将手绢给他。他看了我一眼收起手绢说:你是书店老板。我忙应着,想他来书店无非是买书便问他要买什么书。他再看看我,似乎一下子想起我的身份面向我,问我他要的书在哪里。就这样我们交谈甚欢。后来他常来书店与我交流,从书名到书上什么内容,什么精神。再后来我也不知因为什么把店过给了别人,回到了中国,因为我是中国人嘛。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回巴黎去,就十分想念妙天。相思成疾时去诊所,在诊所里看见了妙天。
梦醒时我睁开眼看见妙天直直地看着我。
"你笑什么?做什么好梦了。"
我高兴地吻他的脸:"梦到你了!梦到终于看到你了!"
"看到我?"妙天很是疑惑,他让我把梦仔细说给他听。我一一说出细节,刚说完他就笑了。
现在反过来了,是我问他笑什么。
"你的梦很像女孩子做的梦......哎,你梦过我多少次了?"
"不知道,没数过。"
他笑得格外开心。
"如果你明天再这样抱着我,会不会把刚才的梦继续下去呢?"
我觉得可能,虽然还没做过延续的梦。
他笑得十分狡黠:"按你梦下去。明天就应该上床做爱了!"
我一愣:"为什么?"他瞥了我一眼:"我们是多久开始上床的,第一次见面。在梦里你已经浪费了那么多机会,这次在重逢还能不做吗?"
"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啊,你怎么说的那么......"
"在梦里你也是一见钟情,但你是循循渐进地一步步地积累感情,现实啊......呵......"
我高兴不起来,他的话不像是开玩笑,而是声声指责。是我太饥渴了?我本以为我们是心心相印,我还发现越来越喜欢他了。可他今天这一番指责让我实在提不起兴致来,很不舒服。明明是我们互相有默契般的做爱被他这一说就变成是我太饥渴而单方面的,那我们那天就是我强奸他了!--循循渐进?!难道我真的没有循循渐进吗?我对他有感情他对我有感情,做爱不是正常的事吗?我们我们--是认识第一天就上床的--
"妙天......"
他抬眼看着我,轻轻笑了下,转瞬即逝:"对不起,我今天做了个噩梦。"
我松了口气,忙问他做了什么梦。
他抿抿嘴,舔了舔嘴唇:"我,梦到了我妈妈。她,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天儿,绝对不要做第三者',‘天儿,妈妈对你太严格了'......‘天儿,不要有感情,有感情要确定不会有第三者再去有感情'......‘天儿......'"
听他自述时肩在颤抖,我心疼得很。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别说了,你妈已经不在了。有我呢!你不会是第三者,我们之间也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我的手在他的嘴上面,手背上有些湿润。低头来看,他在哭,不,在流眼泪。
轻声地在他耳边说着誓言,虽然我知道这种东西少说为好。他拉下我的手,头抬起来封住了我的嘴,我的誓言才起了头。嘴里不止有他的唾液还有他咸淡的眼泪,抱着他的头手开始往下移,移到他的俏臀。他的手停了,我的手停了下来。心里一直在骂自己,刚才他才说我没有循循渐进的,只这么一会儿就忘光了!
刚要把手挪开,他反摁住了我的手,舌头从嘴里抽走。"继续。"又钻进我什么也不知情的嘴里,纠缠着我的舌。
他进攻的很强烈,我的错误感很快消失殆尽。手开始不老实。
手越不老实,他的呼吸越急促;他的呼吸越急促,我想他纳进身体里的感觉就越强烈。我知道怎么让他舒服,怎么让他兴奋,怎么让他觉得自己要,所以我就一步步进攻他的身体进入他的内心里,将我的火热的骚动的心完全传达给他。他的背部肉是多一块手嫌油,少一块嫌干。骨头被均匀的肉包着摸起来很舒服,臀也是紧绷绷的,一只手包起半只臀腕上的肉随着手的拍打而弹跳着,野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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