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钱还是爱我?(3P)————猫爷攻受皆宜
猫爷攻受皆宜  发于:2009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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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我要......"包裹着他的巨大,肠壁焦躁地蠕动着,我忍不住扭腰催促。海龟半撑起身,几缕黑发柔媚地滑到额前。"别急,小闲,"他注视着我,低声温柔地说,"我们有的是时间,今天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说完也不给点思考的余地,俯身舔咬我遭到冷落的右乳,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律动起来。
"嗯啊......嗯嗯......呜!那里,那里不要......啊啊啊!"
"什么不要?看,前面不是很有感觉吗?"当火热的肉棒摩擦过前列腺时,过电一般的愉悦感觉让全身都哆嗦了,刚发泄过一次的小弟弟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在海龟力度适中的揉捏下,顶端不住地溢出液体。我激烈地扭腰迎合,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拒绝,眼里却流下极乐的泪水。
我好像置身于一艘小船,一忽儿颠簸在风口浪尖,一忽儿漂浮到云端,随着越来越强劲猛烈的撞击,小穴一阵阵收缩,我痉挛着迎向第二次高潮......?!!
"放开!呜呜!你做什么?放开我!!"关键时刻,海龟居然掐住我的根部不让射精!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我大惊,大难过,挣扎着拳打脚踢。
海龟似乎早料到会这样,左手牢牢压住我的肩,右手就是不放松,同时加大马力蹂躏我可怜的后穴。柔嫩的内壁被火辣辣摩擦着,无法射精,永远距离绝顶的高潮一步之遥,我、我已经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了,只知道自己放声叫床,眼前是耀目的白光......
"啊啊啊啊啊!!"当海龟终于松开手,将烫热的精液射入我体内,我淋漓尽致地迸发,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啊,是的,在床上晕过去对男人而言乃是莫大的耻辱。所以老子并没有晕彻底,只是稍微晕了片刻便醒转过来。这个时候海龟的孽根还插在我直肠里,半软不硬的,就是舍不得拔出去。我呢,维持着树袋熊姿势,动也懒得动地扒在他身上。彼此汗津津的胸膛紧贴着,在高潮暖融融的余韵里平复呼吸。
暂时没有人说话。c
金色的阳光恰好洒落在我们相拥的大床上,由于是冬季,感觉格外温暖。
短时间内什么都不想,犹如做着在云层间漂浮的梦,不用思考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漂浮在阳光下白棉花糖一样的云朵里。如果没有人打扰,这份惬意的感觉或许能够持续很久,然而--是的,你明白我的意思,电灯泡来了。
嗯......说实话,我根本没察觉海容是什么时候来的,注意到他是因为海龟忽然冷冰冰地说:"看够了没有?"我浑身一哆嗦,扭头才发现海容正一脸坏笑地环臂站在门口。当时门已经被他反锁了。
"不够,"他笑着回答,走过来,眼里绿光莹莹,"活色生香......看一辈子也不够啊!"
我预感不妙,仿佛看到恶魔狞笑着逼近。海龟占有欲十足,把我的脑袋按进怀里,一个字,掷地有声:"滚!"
海容夸张地倒退两步:"噢,亲爱的!你可真伤我的心!"模仿的是歌剧中的情态,转瞬却冲我放电,"小闲,做得好!"语气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刷!"不得了,海龟也冲我放电,不过是雷雨天的那种:"付闲--"空气中散发出硫磺的味道。
老子的脸,焦了:"不是!川哥,我、我跟他不是一伙的!"
"小闲,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恶狠狠的话音贴着耳郭响起,我大惊,海容鬼魅一般出现在我身旁,"吃独食的孩子要受惩罚哟。"
耳朵上的绒毛当即炸立起来,我看看上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海龟;看看左边,"再看,再看就吃掉你!"的海容--活生生两只披着人皮的狼啊啊啊!老天爷,我做了什么?我是强奸了你妈还是勾引了你爹?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轰隆!!"晴天霹雳,老天爷暴走了,恶狼变身了,可怜的小羊被吃掉了。天空突然降雨,室内,传说中的3P正在进行......
......
............
..................(象征河蟹的省略号。)
我喜欢海龟,所以愿意跟他做;我不讨厌海容,而且曾经用海龟的躯壳跟他做......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乐意同时跟他俩做!
"住手!放开我!HELP--呜呜......嗯嗯嗯......"海容该死的压制住我的上半身,地地道道的法式湿吻,简直就是想用舌头憋死我,用口水淹死我!我拼命挣扎,上半身动弹不得自然就调动下半身,扭腰抬腿朝他踹!可是我忘了海龟的分身还插在我身体里,这么一扭一踹,他他他......居然硬了......
"呵呵,小闲还没吃饱吗?"他的呼吸沉重起来,修长灵活的手指逮住我家小老弟,一面抚慰一面展开沉稳的律动。天哪!再做老子肯定会精尽人亡!!我无声呐喊,眼角飙出泪来,可惜嘴巴被海容堵得死紧,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被反复套弄的分身其实根本就不快乐,但是由于柔嫩的肠壁正遭受蹂躏,透明的前列腺液依旧源源不绝地从顶端渗出来。"啧啧,真是张贪吃的小嘴,被干后面有这么爽吗?"海龟戏谑地说。我猛力摇头,总算挣脱了海容的狼吻,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个半死。(当然其中不排除海容唾液的成分,为了我的胃着想,还是忽略这个问题吧!)然而,海容突然从后方撑着我的背让我坐起来!
"啊!!"我和海龟都没防备,结果原本身处上位的海龟仰卧在床,我则整个人坐到了他的分身上!
"嗯嗯......痛......"前所未有的深度,被重重磨砺前列腺,我的腰腿当即软了,眼泪也飙了出来。
"海容!该死的你做什么?"海龟咆哮--嗯,进行和谐运动时男人都是很暴躁的。海容却不理他,逗弄着我胸前敏感的两点,舔咬我的耳朵悄声说:"小闲,自己动,乖哦!"
呸!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凭什么听你的!"呜!海容......混蛋!!呜嗯嗯......"胸前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我的腰开始哆嗦。"听话,自己动......"低声温柔地说,他掐住我的腰,提起,再落下,每一次起落都让海龟凶猛进入我身体深处,好像会把肠子捅破......
"呜啊啊啊......海容,你禽兽......"
"小闲,我弟弟的脾气我清楚,既然认定咱俩一伙的,你肯定会被他整得很惨。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我合作,明白吗?"边跟我咬耳朵,边把我推进尝试起身的海龟怀里,"不管用什么方法,缠住他!"
"砰!"就这样我糊里糊涂和海龟撞个满怀,两人同时失去平衡。我大惊,心急之下手忙脚乱"缠住"海龟,就像树袋熊那样。海龟大呼:"付闲你他妈快放开我!"不知为何语气暴怒。
要知道我这人素来胆小,被他大吼之下只觉海容说的有理,他八成要找我算账!(话说......我真的有欠他什么吗?)恐惧到极限竟激发人体潜能,紧闭双眼,使出吃奶的劲儿死死箍住他!
然后就听到海龟怒吼:"混蛋,你在摸哪里!"
不,我哪里都没摸......缠得更紧,海龟激烈挣扎,但是上半身动弹不得。
"操,你敢!老子要阉了你!!--付闲,你倒是放手啊!"
由于紧贴他的胸腔,耳膜被生动的雷声震得"嗡嗡"作响--老天爷!放手?放手我还有命吗?!惊惧之下连小穴都绞得紧紧的。
"啊......"暴走状态下,海龟忽然发出一声性感至极的呻吟,我忽然感觉肠道再一次充满烫热的液体,怀里僵硬的躯体莫名其妙瘫软下来。
"海容......我要杀了你!!"喘息着,他终于挤出一句话。啥?海容?难道说......我抖着小心肝将眼帘撩开条缝,只见眼前海龟面含春色百媚横生,黑亮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前,双眼雾气氤氲,却有两道电光破雾而出。
好像......不对劲?我瑟瑟发抖。
背部陡然贴上某人火热的胸膛。"呵呵,川儿宝贝,你想用下面那张小嘴杀死我吗?"戏谑的、邪魅的嗓音--不正是海容?"小闲,做得好!"脸被掰过去,一个炙热的吻压下来。根据他的运动频率可以推断下半身正在进行活塞运动,牵连着我体内海龟那根微微颤动......呃......我体内插着海龟那根,那么他......他在哪儿做活塞运动?难道、难道......
"付闲......你真他妈......嗯嗯......啊......傻透了你!!"
"小川,是不是嫌我不够卖力啊?"
"咯吱咯吱......"床铺在摇动。
"啊啊啊......!你们......你们两个......走着瞧!!啊......"
我深吸一口气,捣住耳朵闭上眼,心中默念:"老天爷啊!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
............
..................(象征什么都不知道的省略号。)
耽美惯例,一场好的H可以化解一切危机,而一场坏的H将直接导致BE。第二天早晨,当我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穿上了干净的睡衣,却发现海容脸上顶着第二个黑眼圈--宛如熊猫,而海龟不知去向。于是我敏锐地感觉到,昨天那确实是一场坏的H。
"我知道他会打人,"蹲坐在房屋一角,海容两眼空洞洞地说,"但是我没想到在那么激烈的H之后他居然还有力气打人!这实在不符合耽美惯例不是么?"说着抬手摸摸后脑勺,我这才注意到那里原来有块大疙瘩。"而且我是鬼畜攻,鬼畜攻怎么会被小强受打晕呢?就算打晕,他为什么不反攻反而逃跑呢?好吧,假设我是炮灰配角,你和他是主角,那么为什么他不带着你一起跑呢?这简直违反了耽美定律不是么?为什么?为什么??"
唉,我哪里知道那么多为什么?只得任他像祥林嫂一样把这段话反复唠叨。直到主人家过来回收客房--应该这么解释吧?反正一个多小时以后,卡莫拉大哥开门走了进来,对我们叽哩咕噜说了串外国话。我依然听不懂,却见海容一个箭步奔上前,仿佛遇见革命战友,牢牢拽住帅哥的衣领!
他在说英文,语速很快,一开始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到后来那一连串"Why",我懂了,原来他说的是祥林嫂台词的英文版。
卡莫拉大哥半晌没说话,良久,冰山脸出现裂痕,他说了句话,颤音特别明显。海容立刻露出醍醐灌顶的表情,随后脸色苍白--配上黑眼圈,更像国宝了。
我不由好奇:"海容,他说什么啦?"
这家伙失魂落魄,摇摇头:"他说,出现这种种异相,只有一个解释--我们都在后妈文里。"
啊!原来如此!
我,悟了=。=......
二十四、今天是我的婚礼
由于身在万恶的后妈文,我这个新时代的好青年居然沦为鸡奸犯的胁从,结果导致本文第二男主角海龟再一次远走他乡。据卡莫拉大哥透露,海龟此刻正和他的堂妹伊莎贝尔?卡莫拉共享地中海的阳光,嗯,在他家的私人岛屿上。
"海先生不妨小住数日,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将迎来一场婚礼。"这次卡莫拉大哥带来一位中文翻译,是个秃顶小老头。老头儿虽然金发碧眼,一口普通话却字正腔圆,令我很是惭愧。
"谢谢,不必了。"海容强撑总攻气场,矜持地笑着回答,"我相信同样的错误小川不会犯第二次!告辞。"说完带着我离开了卡莫拉家。
白色的海边别墅刚刚从后视镜中消失,海容的平静便化为乌有:"靠!我见过不知廉耻的,却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亲妹妹跟人跑了,立马换堂妹替补--这么看好小川干嘛不自己嫁给他!"猛地扯住我的胳膊,两眼血红,"小闲,你说是不是?明明就是那混蛋看上了我堂弟!"
我茫然地点头,问:"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啦?"
"回家?回什么家!小川没找到,我绝对不回家!"握拳,毅然的神情配合窗外凄风苦雨,我仿佛听到了《咪咪流浪记》的主题曲--"我要我要找我XX(可替换),无论到哪里也要找我XX,我的好XX没找到,如果你看到他请劝他回家!"唉,他自然可以永无限期自由晃荡,可我呢?岳父母和美玫还在Z市等我,元宵节过后就要开始上班......
"海容,要找你自己去找吧!我得回去了。"苦着脸,我叹息说。海容莫名其妙:"你回去做什么?"
"我的年假快用完了,而且美玫在等我,我们计划年初结婚。"
海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怪异来形容了,简直像捏得没有颜色的橡皮泥:"你--还是想结婚?!"
"我答应过美玫了,为什么不结婚?"海龟的老婆跑了,我老婆又没跑。
"......"头一次,海容无语了。
汽车向机场方向飞驰。
......
就这样,我扔下海容,一个人回到了Z市。
那天飘着冰冷的雨,机场里人山人海,道路复杂。我正东张西望寻找出口,突然被一个人飞扑过来牢牢抱住。说实话,勒得翻白眼是小事,我真怕会挤坏她圆滚滚的肚子。
"付闲......我真担心你不回了......"温热的液体沾染在颈窝,混合着飘飞的雨。我轻轻环住她的背,背景是机场外凄风苦雨的大广场,一把雨伞从脚下开始翻滚,越滚越远......于是我凝视着美玫,认真地说:"糟糕,伞被风吹走了!"
美玫怒火万丈。
......
经历了这段小小的波折,我和美玫的婚事顺理成章。因为岳父母认为,凡是出差去国外的,必定是有本事的人。正月十六,我们带着喜讯回到故乡,从此投入紧张而又充实的工作和婚礼筹备活动中。
婚期定在三八妇女节。
工薪阶层一切从简,我们在家门口的福星渔港定下酒席,广邀亲朋好友,忙着布置新房......呃,房子是美玫在私家花园小区租的两室一厅,主要用途:糊弄岳父母,让他们坚信我乃金领大军的一员-_-|||......
唉,骗人是不道德的,尤其你欺骗的对象还是自己岳父母。我忐忑不安,美玫却小嘴一撇:"怕什么?今天咱们这房子是租的,不久的将来难道不会买他个两三套?这不叫欺骗,叫作向二老展示光明的前景!"
"两三套?!这前景可真......前。"皱着苦瓜脸说。我月工资只有800,要实现这个"光明的前景"恐怕得耗上大半辈子!不料立即招来美玫善意的敲打:"别傻了,小闲!谁指望你啊?我一个姐妹正找人合伙开店,我准备宝宝生下来后跟她一起做生意--诶,那时你可得帮我带孩子啊!"
"哦......"原来是要我做成功女人背后那个伟大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主意不错=。=......
※※z※※y※※b※※g※※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当付闲忙着结婚的时候,海龟在做什么呢?他正和一位褐发黑眸的美女搭乘游艇,漂浮在蔚蓝的地中海上,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请不要YY古铜色的皮肤、沙滩裤和比基尼,别忘了现在是冬天,虽然阳光灿烂,风却是很冷的。
俊男美女穿着立领的长风衣,靠在船舷,非常单纯地聊天。
伊莎贝尔·卡莫拉的长发在风中翻飞,如同野马不羁的鬃毛:"Julian,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个称霸地中海的女船王!"她用流利的英语说,明艳的面孔没有寻常女孩的娇嫩,反而英姿勃发。
"你一定可以的,伊莎贝尔。"海纳川温文地笑着说。
伊莎贝尔烦躁地捋了把头发,跺脚:"我可以!我当然可以!可是我有个该死的古板到极点的堂兄!你不知道安东尼奥多么可恨,他居然说女人应该乖乖呆在家里,屡次阻挠我兴建自己的船队!现在又安排这该死的相亲,急着把我嫁出去!噢,上帝!为什么偏偏让他成为卡莫拉家族的族长?"说着耸肩,摊手,"呃,Julian,别在意,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就算我的相亲对象不是你,也会是其他某个男人......感谢你听我抱怨,下面谈谈你吧,你为什么急着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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