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钱还是爱我?(3P)————猫爷攻受皆宜
猫爷攻受皆宜  发于:2009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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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卡莫拉家的别墅,但见花园中桌椅俨然,鲜花盛开,分明是等待聚餐的架势。然而抢亲事件发生后,这一切只显得滑稽,充满讽刺意味。
偏偏卡莫拉大哥和海龟还真坐在桌前进餐,一人一杯潋滟的红酒,也不知道谁在安慰谁。海容当即拉着我加入他们,也不管人家欢不欢迎,厚着脸皮就叫管家添餐具。
"小川,既然新娘子跑了,不如跟我回家去吧!"他伸出爪子去摸海龟的手,"结什么婚呢,你看看,刚出车祸你国产的未婚妻就跑了,现在这个进口的也跑了--女人压根儿靠不住!"
海龟凝视杯中液体,无视他的存在。卡莫拉听不懂中文,端着酒杯,带着几分好奇打量我们。我赶紧埋头举起刀叉对付举世闻名的意大利面。
"我们回去吧,做正经生意赚正经钱,不比混黑社会好得多吗?"海容依旧轻声软语地哄。我全心与意大利面和番茄酱搏斗,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他的手得寸进尺地在海龟手背上摩挲。一来二去,摩得我浑身鸡皮疙瘩直竖,同时也摩出了海龟的怒火。
"啪!"响亮地打掉这只狼爪,海龟拂袖而起,身后椅子倒地。"海容,你现在心情很好是不是?"他微微眯缝着眼,嘴角含笑。唉,海容何止心情好,简直快乐到飞起!当然,他是绝对不敢承认的:"怎么可能?我很遗憾,而且很愤怒!"
"愤怒到合不拢嘴?"
"......"可不是吗?海容这家伙满脸得意忘形的傻相。
海龟撇下我们掉头就走。海容跳起来想追,却被卡莫拉大哥一句笑眯眯的"海先生,请留步。"给拦了下来。嗯,当然,用的是英文。海容看看远去的海龟,又看看眼前笑得危险又邪魅的卡莫拉,终于坐回原位,却一脚踢上我的凳子:"小闲,追上去!"
"啊?"我沾着满嘴番茄酱,目瞪口呆。
他一手指向海龟远去的方向,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肩:"乖,快追!"
"哦。"我抓了块湿毛巾,一面擦脸一面朝目标小跑--慢着,我为什么要追?!后知后觉地刹住脚步,想回头问海容,却因望见那两人周身恐怖的杀气而却步,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就当作饭后消食吧!
是的,我的目的是散步,而不是像只小猎狗一样去追海龟。可是谁能料到海龟并没有走远,我刚刚拐过一道弯就在院子里喷泉的旁边碰上了他。
这喷泉极富异国情调,圆形水池里立着尊洁白的大理石雕像,做的是水瓶座那位女神,半裸的,肩上扛着只水瓶,清水叮叮咚咚由瓶口倾泻到池子里。喷泉周围是低矮的硬叶常绿树,穿着白色礼服的海龟倚在树冠下,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清澈的池水表面。
没来由的,他这POSE让我联想到希腊神话里自恋的水仙花。呵呵,没准还真就这么回事呢!海容也好,我也好,西尔维亚也好......其实他一个都不爱,他爱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那么我呢?我对他的感情是不是爱?没有共同的爱好,没有类似的成长经历,就连性格也有天壤之别......如果说我爱他,我爱他什么?钱还是人?在女人眼里,他是个令人心动的男人,可我不是女人。在他之前,我浆糊一样的脑袋瓜子里连同性恋的概念都没有。
终究还是为了钱吧?
年少轻狂赌气离家,在繁华的Z市,我花起父母的血汗钱毫不心疼,只觉自己在这里生活得如鱼得水,无拘无束。谁知道在这个房租都几千块的城市,我从家里讹诈来的七千块钱根本不经花。大半个月过去,我对着钱包里仅剩的百元大钞彻底傻眼--连买张车票回去都不够!唉,真后悔听林逸之的花钱买了什么意外伤害保险,在酒吧街逛了这么久,连个富婆的影子都没见着啊!当然,像美玫那样的白领阶层还是很多的,可惜人家养活自己已经很不容易,哪里还有闲钱养我?
那天夜里孤寂地走在城市霓虹闪耀的街头,看着别人成双成对、拖家带口其乐融融,我却不得不思考一个最现实的问题:明天的早餐在哪里?难道只能打电话回家要父母给我汇钱吗?平时轻易开口的话题,到真正必要的时候居然令我无地自容。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第一次发觉手里红红绿绿的纸片原来真的堪称命脉,也是第一次看到生活在我面前撕去了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它狰狞的本来面貌。心不在焉加上心事重重,等我回过神时,突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漆黑的夜色绚丽的灯火进一步打乱我的方向感,夏季陌生的街头,我竟感觉到冷,那是种由心底一路爬升的刺骨严寒。于是我就进躲进了一家紫色调的、看起来很高档的酒吧。酒吧招牌是一串华丽丽的英文,直到现在我也记不清,不过后来知道了,那是一家非常著名的GAY吧。
我无精打采地趴在原木的吧台上,酒保问我想喝点什么,我欲哭无泪没搭理他。谁料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对酒保笑着嘀咕了几句,于是酒保调了杯五颜六色的饮料,插上吸管推到我面前来:"先生,七号桌那位先生请你的。"
"啊?"我吃惊地顺他视线瞟过去,只见靠窗的一张桌子上,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微笑着向我举杯。那天他穿着亚麻色休闲西装,没有领带,淡紫色的真丝衬衣并没有扣得严实,修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别有股诱惑人心的味道。他有一双深黑的眼睛,像宁静而明亮的湖泊。于是我像酒吧里大多数人一样看着他发呆,思量着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呢?他为什么要请我喝酒呢?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诸如此类没有油盐的问题,然后看他冲我招手,就糊里糊涂钻到他那桌了。
没错,这个人就是海龟。
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聊天,喝酒,具体聊了什么我早就不记得了,好像是他问我名字什么的吧......只记得他的声音是那种优雅的男中音,很温柔,不会给人一丁点不舒服的感觉。后来他的手覆盖上我的手,见我没有拒绝,进一步滑落到腰间,声音也逐渐变得充满调情和诱惑。
我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可是头晕得厉害,他的手每到一个地方,那里的皮肤就热得像火烧一般......我知道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当他结账时抽出金卡,门外候着墨蓝色大奔,出入五星级饭店就像回自己的家时,我听到自己的心脏狂跳起来:大款!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款!我眩晕了。
再后来嘛......就被海龟很利索地吃干抹净了>_<!这家伙技术没话说,下手又温柔,前戏润滑什么的做足全套,所以,嗯,虽然还是有点疼,但大体上还是蛮舒服的......(小闲害羞了,初体验描述到此为止。)
第二天早晨,海龟递给我一沓鲜红的百元大钞,我震惊了,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怎么啦?"他问。
"早餐好像用不了这么多钱......"那时候我真傻,以为过了一夜就意味着他决定养我,看到钱硬是没想到有个名词是419,有种钱叫做过夜费,只当老板派我跑腿买早餐。
海龟看了我好久,若有所思的模样,而我抬着头,也傻愣愣眼巴巴地看着他。后来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揉揉我的头发,将现金收进皮夹:"说的也是,走吧,想吃点什么?"
"小笼汤包,豆浆,油条还有煎饺!"请原谅一个没有吃晚饭还被迫做了一晚上剧烈运动的人吧-_-|||......
回忆结束。
不知道什么时候,海龟发现了我,而且似乎已经观察我许久。待我从遥远的回忆中归来,他冲我微微一笑:"小闲。"
"......"大约记忆的余韵还没消散,我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等察觉到尴尬时,两人距离不过三十厘米,远远小于社交距离。我吓了一跳,赶紧撤步退后,不料被他一把擒住手腕。
"逮住了。"他笑着露出牙齿,狐狸一样的表情,"小闲,你似乎很怕我?"
我点头,而后努力摇头,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海容叫我来找你......"哎呀!我不该提这个名字的!海龟的脸色当即晴转多云:"哦,海容--你们两个最近还真打得火热啊!"
"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之间很清白的......啊,以前是有点不那么清白,可是现在很清、清白,真的!"
他松开了我的手腕,我想逃,却被他落寞的眼神套住了双脚。"小闲,你实在令我失望。"他说,唇边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苦笑,"我曾经以为你和他们不同,谁知道你们都一样......口口声声跟我海誓山盟,认识了海容便立刻琵琶别抱!是啊,我没他的亿万身家,也不是什么白手起家的电脑奇才。可是我难道对你不好吗?我的钱难道不够你花?"
"......"
"小闲,你想结束,我也想。但是在那之前请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背叛我!"
二十三、给个理由的先
"你究竟为什么背叛我?"海龟问。
我愣住。没错,我一向是只合格的宠物,严守小白脸的职业道德。在海容之前,我和海龟以外的任何人都没有过亲密行为。为什么出轨?嗯,这么深奥的问题恐怕得联系案例来分析。
让我好好想想......第一次出轨,车祸后我俩身份互换,我喝多了,海容霸王硬上弓--嘿嘿,这不怪我!第二次出轨,我急着找海龟,在飞机上被海容要挟--哈哈,情有可原!第三次出轨......汗,第三次出轨,也就是被海龟撞个正着的那次,什么原因来着?依稀仿佛是......是......我跟海龟私奔,但是由于身体互换,所以面对原本自己的身体怎么也没办法把爱做的事进行下去。在饥渴了几个月以后,突然被海容又抱又摸,我那下半身思考的本性暴露了......如果把前两次称作强奸或者诱奸,那么第三次就是货真价实的和奸啊啊啊啊!!!!
意识到这一点,我震惊了,恐慌了,不知所措了!过于惊恐的结果就是把心里想的直接吼了出来:"不会吧?居然是因为欲求不满?!!"
海龟:"-_-|||......"额头挂满阴沉的黑线,面孔在扭曲,眼里有杀气云集。"小闲,"他咬着牙,一手制住我的双腕,一手挑起我的下巴,"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满足你,海容那个变态却可以?"
"不、不不......不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雷云风暴,我哆嗦得像狂风中的小草。然而,大约是双重否定表肯定的缘故,尽管我一连串说了四个"不",海龟脸色却丝毫不见好转,而且竟然"呼"地把我扛上肩头,健步如飞地向室内走去!我、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拖进屠宰场的猪哇>_<!!!
"川哥,你听我解释......那次是因为我们好久没做了呀!"垂死挣扎,眼底只见地毯花纹飞速后退。然后突然停顿,我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有海龟虽然温柔,但是让人汗毛直竖的嗓音:"哦,原来怪我没喂饱你。"
啊?!不是啊!我明明在辩解,不是在抱怨!!可惜来不及开口,整个人就包袱一样被"嘭"地砸到床上,头脑晕晕,眼冒金星。好容易重新聚焦,海龟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已经在距离我不足50厘米的地方。眼下那脸上的表情可一点都不斯文,我仿佛看到了一只西装革履的狼。
"停--停!!"我抓住他的肩膀拼命拉开距离,"川哥,我们不能做这种事!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这招貌似有用,海龟暂时静止:"你真有未婚妻?"
"是啊,不信你问海容!"
他相信了,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看着我,居高临下:"谁说你可以结婚的?"
"啊?"这还要允许?作为一个到了法定婚龄的未婚男青年,想结婚还要人批准?当然,父母的意见是不容忽视的......"我爸爸妈妈同意了,美玫和她的爸爸妈妈也同意了--"
"我不同意。"他说,淡淡的,"小闲,你没有收分手费。"
"喔......"
"这就意味着我们还没有分手。你要结婚,难道不应该征求我的意见?"
@口@?!?!慢着!千万别上了他的套!我手肘支撑腿脚并用挪动着拉开距离,指着海龟道:"可是你结婚也没征求我的意见呀!"
"我问过了,你个小傻瓜!"海龟生气地站起身,"车祸前那天晚上,在海滩上,我问你--如果我是个穷光蛋,你还会跟我走吗?可你是怎么回答的?"
"......不知道,反正我是跟着那张金卡走。"头低下来,眼睛小心地瞄上去,"这个跟你结婚有关系吗?"
哇啊啊!我知道,有莫大的关系!莫大的关系啊!!可惜为时已晚,海龟显然认为我的迟钝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沟通的地步,他索性饿虎扑羊,把我死死压在了他的下面、床的上面!然后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干净利落地扒掉我的衣服。
"非礼......呜嗯嗯......"可怜我最后一声求救淹没在唇舌交缠的濡湿里。
那个,我说过吧?海龟的技术是很好的,而且他比海容温柔,而且我很习惯跟他做爱,而且至少在不久以前我还在喜欢他,而且......距离出轨那次,我又有好几个月没做了-_-|||。由于有了这么多个"而且",尽管我很坚定地认为自己有必要对美玫忠诚,在被海龟又吻又摸后,下面的小付闲却叛变了。
火热的感觉在脐下汇集,他灵巧的舌头擦刮着我敏感的软腭,用左手掌住我的后脑勺,右手一路滑向我胯间。吻虽然激烈,手下的爱抚却极尽温柔。欲望的中心被他温热的掌心摩挲着,修长的手指仿佛在弹奏美妙的乐曲,那音符就是我唇齿间呜咽的低吟。闭着眼,我决定放纵自己最后一次感受他给予的快乐,从此往后我将与叛逆绝缘,与他绝缘。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不断地催眠自己,抱着一定要留下美好回忆的念头,伸手攀住他的腰背,积极热烈地回吻。我们一向是对好伴侣,尤其在床上。他永远体贴入微,熟知我的每一处敏感点,被他拥抱的时候我可以抛开所有顾虑,全心沉醉在欲望的海洋。没有烦恼,没有伤害,只有无尽的欢乐......
不需要太多时间,当我们喘息着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我很轻易就在他手里达到高潮。久违的高潮,强烈到脚趾都蜷曲起来,心跳久久不能平静。睁开眼睛,迷蒙的视野里,有他带着戏谑然而依旧温暖的笑容。"想我吗,小闲?"低哑的嗓音在耳边缠绕,沾染精液的手指试探着我的后庭。
我其实很想说点什么,到头来却只有闭上眼狠命点头,放松括约肌的刹那,内部顺利接纳了他的手指。虽然生疏许久,但身体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前列腺受到摩擦,令人无力的酥麻像电流一般由体内攀爬到全身,冲得我原本就迷糊的脑瓜更加迷糊。
"嗯......"我听到自己溢出鼻腔的甜美呻吟,像一只小猫。他亲吻着我,嘴唇,眉心,耳垂,颈项......最后含住我左边的乳头。"嗯......啊......啊!"随着重重一次吸吮,我拱起脊背弹动起来,后穴紧紧箍住他不知何时增加到三根的手指。
"淫荡的小东西!"海龟抬起头,左手半真半假地拍在我屁股上,"放松,还没开始呢,夹这么紧。"
我怒视他,羞恼得面红耳赤。他笑起来,退出手指,再一次吻了我。非常轻浅的吻,避开坚硬的牙齿,舌尖柔软地钩缠。在温暖湿润的氛围里,他进入了我--灼热,坚硬,侵入时微醺的疼痛,以及无法言喻的被充满的快感。
同一时刻,我们发出满足的叹息。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当内侧敏感的皮肤碰到粗糙的西装布料时,我郁闷了,开始咬牙切齿地撕扯那套白色新郎礼服。海龟呵呵笑着任由我把那件衣服脱下扔掉,笑声的震动透过契合的部位传达过来,竟然一丝一毫都非常清晰,好像羽毛在心头轻轻地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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