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倌(穿越)——花粉
花粉  发于:2011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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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我听说蛋清是变羽毛的。”

“呵呵,小鸡出了壳你就知道了,蛋黄还在它肚子下面,要好几天才掉。”

“这样啊……”

过了几天,卫祝觉得不太对,又跑去问房律:“你看我给母鸡准备的饲料它都没吃啊,难道它一直在窝里?”

“嗯。”房律说:“它一离开,蛋就抱不出了。”

卫祝挠头:“那它不是要二十多天不吃东西了?”他捧着瓦盆送到母鸡跟前,母鸡却趴着一动也不动。

“怎么办啊?”卫祝求救似的看着房律。

房律原本想说:“没事,它饿不死。”但是看到卫祝的眼神,也说不出来了,他想了想,回屋找了床旧棉被,叠了两叠,盖到母鸡身上。

待了一会,母鸡从窝里拱出来,卫祝赶忙把被子盖严实。母鸡扑到瓦盆边狠狠啄了两口食,然后翅膀一支,尾巴一翘,排出一大坨鸡粪,接着又钻回窝里。

卫祝看的“扑哧”一声笑出来,赶忙把鸡粪打扫了。

夜里下起了大雨,滴水声像密集的鼓点一样敲在人心上。卫祝枕在房律臂弯里,心满意足的叹息:“你知道吗,我以前最怕下雨的夜里,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好像世界上只有我自己,心里空荡荡的,雨声逼的人发狂。可是现在有了你,我觉得这样的夜晚真是太美妙了,雨声就像歌声一样,而你的身体又那么暖,我都要融化了。”

房律笑着捏捏他:“你是蜡烛做的么?”

卫祝嘿嘿笑着摸他。

房律在他耳边说:“再闹一会就是我要融化了--”

卫祝悄悄探手到下面:“你的蜡烛要融化了?”房律翻身要压住他,卫祝一手撑在他胸膛上:“别压着我,难受。”

房律刮了他鼻子一下,笑着说:“晚上又吃撑了吧?”

“嗯,今天的黄瓜很甜,多吃了几根。”

房律又躺下:“算了,不闹你,要不明天又说肚子疼。”

“那你怎么办?”卫祝偷笑,手上还在一下一下的撩拨。

房律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喘粗气。

“睡着了吗?”卫祝在他耳边吹气。

房律还是不答。

卫祝正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房律一把按住,他的大手包在卫祝手上,两人一起握住坚挺的部位急促的活动起来。卫祝第一次认真观察房律动情的样子,虽然光线蒙胧,但是他紧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让卫祝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感觉,想到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卫祝耳根都有些发热,可惜那时候自己早就神魂颠倒,否则不知道多好看。可惜这里没有DV啊,否则录下来……

凌晨,卫祝睡的正香,公鸡打鸣的声音就把他吵醒了。睁眼一看,外面天还黑压压的,雨也没停,他翻个身抱着头继续睡,可公鸡的叫声还是一阵阵传过来。

“这个死公鸡,我非宰了它不可,不休周末也就算了,下雨天还要叫的这么早!”

22

虽然公鸡打鸣很讨厌,但是觉还是要继续睡的。卫祝来到这个地方之后,什么朝八晚五都丢到天边了,标准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现在太阳没出来,当然还不到工作的时候。于是卫祝把头拱到房律怀里,用他的手捂着自己耳朵继续睡大觉。

等卫祝睡醒了,房律早就起床了,他往外一看,外面艳阳高照,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晴了。

卫祝伸了个大懒腰,神清气爽起身洗漱,刚到院子里,就听见隔间“啾啾”的叫声,他把手巾丢下,跑过去一看,十几只黄色绒团似的小鸡正在围着母鸡转来转去,有的还站不稳。母鸡昂着头慢慢度步,不时用翅膀把离它远的小鸡往身边拢一拢。

房律蹲在那里正在拌饲料,见卫祝来了,笑着说:“起床了?饭在锅里,你自己拿着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不急。”卫祝边说边蹲下来,用手轻轻抚摸一只小鸡的脑袋。小鸡“啾啾”叫了两声,母鸡立刻伸着脖子来啄他,他赶紧把手抽回来。

房律拌好饲料,母鸡过去啄了几口,看看卫祝,又啄几口。卫祝悄悄绕到它屁股后面,趁它不注意的时候又摸了摸小鸡,毛茸茸的手感很不错,就是太稚嫩了,好像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

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什么都没见过似的。还不去吃饭?”

“好啦好啦。”卫祝不甘心的站起来,跟房律一起出了隔间。

房律又把隔间门关严实了,对卫祝说:“这两天先别开门,外面下了雨,到处有水洼,小鸡掉进去就淹死了。”

“嗯嗯。”卫祝连连答应着。

来到厨房一看,箅子上蒸了些红彤彤的圆饼,中间一大碗土豆、云豆炖的五花肉。卫祝吸吸鼻子,拿起一个饼就咬,甜丝丝的还带着一股姜味,他举着饼问:“这是什么?”

房律探头一看,说:“昨天夜里下的大雨,天有些凉了,我做几个姜饼给你吃,驱驱寒气。”

卫祝以前做饭从来不管什么调味品的,姜也很少吃,不过既然是房律做的,就大口吃了几个,抹抹嘴巴:“你吃了没?”

房律说:“我身体壮,不用吃这个。”

卫祝撇了撇嘴,不过细嚼嚼味道不错,又多吃了两个,问他:“你怎么做的?下次我也做给你吃。”

房律在院子里摆好木架子,铺上席子,又来厨房拿米袋,听见他问,就说:“容易的很,把鲜姜切成末,拿细面、红糖、蜂蜜和好了团成饼,上锅蒸就是。”

卫祝拿起一个给他塞到嘴里:“你也吃个。”

房律笑着咬住,吃的嘴巴鼓鼓的。

趁着天气好,两人把米啊豆啊麦子啊都拿出去晒,省得发霉。

下午房律又要去地里看看,让卫祝在家里看着粮食别让鸟糟蹋了。卫祝百无聊赖,倚在门框上晒着太阳打盹。

朱蝶坐在一块巨大的石梁下盘膝打坐,许久都没动一动。她一时冲动下界而来,却发现人海茫茫,纵然耗尽自己的法力,也不过是泥牛入海。她本来也不善搜寻之法,哪里又能轻易找到尊者?眼下既不能回去,又没有线索,一时间心中纷杂,险些岔气。

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唤她:“朱蝶。”

朱蝶回头一看,不由的大骂:“白虎!你这叛徒还有脸见我!今天我非把你抓回去让黄麟处置不可!”说着跳起来,右手一扬,撒出一片彩色细丝,左手一推,那细丝“呼”的一下结成大网向白虎头上罩下。

白虎只退了半步,将衣袖一挥,朱蝶布下的法障尽数弹回来,她自己也退了两步,险些被网子罩住。

朱蝶更怒,上前就要拚杀。

白虎却做了个防御的姿势说:“朱蝶,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朱蝶咬牙切齿:“你背叛尊者不说,还害苍龙顶罪,我恨不能杀了你!”

朱蝶一味抢攻,白虎只是招架,他们两个法力本来就差距,何况朱蝶这些天消耗过甚,如果白虎出手反击,她也早就倒下了,只是她一向好胜,明明力竭也不认输。

白虎见她已气喘吁吁,于是再退半步,双臂一错,用了个“锁”字诀将朱蝶困住,然后说:“你要救苍龙只有一个办法。”

23

卫祝正迷糊呢,就听到一阵扑棱声,他起来一看,是那只可恶的公鸡跳上席子啄豆子吃。

卫祝拿起扫帚就拍:“死东西!下去!”

公鸡不甘示弱的咕咕叫着去啄卫祝。

卫祝更生气了:“上次就来咬我,还吵到我睡觉,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他拿着扫帚一阵狂扫乱劈,终于把公鸡赶下去了,但是豆子也撒了不少,而且公鸡还是不服输的扑棱着翅膀飞着啄他,卫祝想起上次大战的辛苦,暗想:怎么找个办法捉住它再收拾!

公鸡斗劲正足,卫祝却跑到屋里去关上门,它自己扑腾一会,又去啄豆子吃了。吃的正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把它扣在下面。

卫祝双手用力按住笸箩,嘿嘿笑着:“我再让你跑!”

公鸡在里头东碰西撞,使劲扑腾,可它毕竟是只鸡,再怎么也没有人的力气大。

但是卫祝也犯了难,老这么按着也不是事呀,也不能真杀了。过了一会,他稍微掀开一点,公鸡立刻咕咕叫着往外挤,他赶忙又盖住。过了一会,他又轻轻掀开另一边,公鸡扑腾几下,尾巴露出来一些。卫祝一看,想出一个坏主意。他一手按着笸箩,一手抓住最长最漂亮的一根翎毛,用力一拔,翎毛就落在他手里了。公鸡咕咕叫了几声,使劲扑腾着,卫祝险些按不住它。

“嘎嘎……看你还敢啄我!”卫祝坏笑,又拔了一根,公鸡叫的更响,扑腾的豆子满地都是。

“再拔两根,可以做个毽子了。”卫祝按着公鸡,又拔了两根才放开笸箩,可怜的公鸡最长的尾羽没了,一下子难看了很多。

估计房律快回来了,卫祝赶紧找东西收拾地上的豆子,不过他光顾着手里的鸡毛,没留神一脚踩在豆子上,咣当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疼的他捂着屁股直哎哟。还没爬起来呢,房律就进门了。

房律赶紧把他扶起来:“怎么在家也能摔着?嗯?要紧吗?”

卫祝摆摆手:“哎哟……没事……”

房律一看他手里的鸡毛:“你又跟公鸡打架了?”

“嘿嘿……”卫祝一听这个乐了:“这次我赢了!”

房律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孩子气,你把它翎拔了,它可飞不高了。”

卫祝吐吐舌头,把鸡毛收起来:“我去做饭了。”

24

“大白啊,你这么个吃法容易超重的,还容易得心脑血管疾病、糖尿病什么的,你要是‘三高’了,让我怎么吃呢?”卫祝一边用树枝给大白挠肚皮一边啰嗦。

大白伸着长嘴吧唧吧唧猛吃,丝毫不把卫祝的担忧放在心上。

卫祝叹口气,又给阿花挠挠背:“阿花要乖,别学它那样吃的肚皮都松了。”

阿花哼唧两声,也挤着上前吃食。这两头猪眼见上膘,吃的也也越来越多了,霸道的大白总抢着吃,害的阿花经常吃不饱。原先那一桶已经不够,所以卫祝也要多煮一些,等大白吃饱了,把它赶回圈里去在给阿花倒上少半桶。

从前大白不听话,卫祝还可以敲打吓唬它一下,现在它个头长大了,就不把卫祝那小身板放在眼里,要是卫祝惹的它不高兴了,每准一嘴巴就把他拱到一边去。于是卫祝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只好很郁闷的让着它,当然更郁闷的的公鸡,谁让它个头那么小呢。

接连下了几天雨,浴室的木盆里积了脏水,房律就上去擦洗。卫祝坐着小板凳在院子里择菜,几只小鸡围在他身边等着吃虫子。本来择菜遇到虫子这种事挺郁闷的,但是现在看到小鸡们啾啾叫着争夺,郁闷也变成乐趣了。

抬头看到房律正在张望猪圈,就问他:“你在看什么呢?大白和阿花打架了?”

房律从梯子上下来说:“粪坑快满了,该掏一掏了。”

“啊!”卫祝垮着脸:“不要在吃饭之前说这种话题好不好!”不过他又忍不住问:“怎么掏啊?”

“先用桶把稀的打上来,然后用铁掀……”

“行了行了别说了!”卫祝一副要呕的样子:“就是人工掏吗?”

“是啊。”房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卫祝只觉得头直发晕:“你们……”不过想一想,这时候又没有集中下水管道,更不用说统一的污水处理,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唉!为什么别人穿越就没这么多麻烦呢?

这天晚上,卫祝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改造全村下水道问题的可行性,结果熬了一晚上,眼窝都凹了。第二天一早喂过猪,饭也顾不上吃就去醉虾师傅家找鹌鹑老爷。

鹌鹑老爷正要跟醉虾师傅一同下地,这几天他们到处察看排水沟是否畅通。听到卫祝要说“大事”,就叫上他一起,边走边说。

卫祝对城市下水体系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知道大概的流程。现在村里都是用粪做肥料,这个是不能改变的,怎么样处理的更卫生、更方便才是最根本的问题。

卫祝考虑,现在村里基本都用上他“发明”的马桶,下一步可以铺设更多下水管道,把家家户户的粪池连起来,然后在地头上挖个大粪池,把下水管通到那里去。再从大粪池引出管道通往地里,并把这些管道做成渗漏型,这样就可以自动供肥,一劳永逸了。

鹌鹑老爷和醉虾师傅都觉得这个想法十分大胆,目的也是不错,就是工程太大了。

卫祝也考虑现在做不出密封度好的管道,如果到时候村里的下水道四处渗漏,那谁受的了?

不过鹌鹑老爷对卫祝的精神十分嘉许,他答应好好考虑,回去呈报县令大人,再找些人来商议决定。

几个人又讨论半天,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卫祝早饭就没吃,又走了一上午的路,早就头晕眼花了,先在外面摘了几个野果子对付,然后急匆匆的回家做饭。本以为肯定满院子臭味,没想到房律早就收拾利索了,家里还是干干净净看不出异常。

卫祝心里感慨:幸亏房律这么能干,要是我自己大概早饿死啦。

吃午饭的时候,卫祝就把自己考虑的事和房律说了一遍,把鹌鹑老爷赞同的话也转述了。

房律笑着说:“怪不得昨天晚上睡不着,原来是想这个。”

卫祝期待的看着他:“你觉得可行吗?”

房律琢磨了一会,说:“我看十有八九能成。这事虽然耗费功夫,没个一两年做不下来,但是做完了能用几十年,大伙肯定愿意。只要大伙同意了,县里就不会反驳了。”

卫祝眼睛发亮,凑过去嗅嗅房律身上,然后亲了他一口。

房律哈哈一笑:“早就洗过澡也换过衣裳了。”

卫祝高兴的抱着他转了个圈:“最近闲的我发慌,这下可有的忙了。”

房律刮了他鼻子一下:“还有别的事让你忙呢。”

“什么事?”卫祝脸上一红,有点期待的看着他。

“老兔子带小兔了,我不在家时你记得给它喂些花生饼。”

“啊?”卫祝瞪眼:“就这个?”

房律看着他失望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低头吻住他:“当然还有让你更忙的……”

“喂!这是饭桌!呜……”

25

卫祝一头热了几天,鹌鹑老爷还在那细细谋划,没过多久卫祝热情消退,又把这事丢到脑后去了。

家里本来是在隔间用柳条筐子做了个草窝给兔子住,母兔带了小兔以后就不肯住在隔间,而是找了个草密的地方刨洞。

卫祝只听说“狡兔三窟”的说法,可从没见过兔子刨洞,好奇的跟着看。那兔子一见他过来就不肯刨,卫祝只好躲在梨树后面偷看。只见那兔子后腿撑地,两条前腿一阵猛刨,泥土纷飞,一个洞渐渐成型,兔子探头四处看看,又拱进去继续刨,不一会就只留了一堆土在洞口。卫祝凑近了看,只见兔子用屁股把土顶出来,又继续往里刨,过了一会已经看不到它了。

房律过来叫他:“看个兔子打洞也能入迷,还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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