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倌(穿越)——花粉
花粉  发于:2011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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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律还没开口,醉虾师傅就急了:“你!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人家刚成亲的新夫妻,你也好意思占人家的屋子!”

鹌鹑老爷哼了一声,故意不理他,拣了米粒喂他的鹌鹑。

醉虾师傅气的脸都红了,把脚一跺:“好,你不理我,我回去把虾坛子摔了,看你以后还吃我的醉虾!”说这转身就走。

鹌鹑老爷一听,赶忙追上去:“哎!你等等!”

醉虾师傅气哼哼的背对着他说:“你还叫我做什么?你有的吃有地睡就行了。”

鹌鹑老爷笑嘻嘻的凑上去:“谁做的也不如你的醉虾啊。”

卫祝不高兴的皱皱鼻子,这个老鹌鹑,下次再来我们家吃饭,我给他把鹌鹑毛拔了。

醉虾师傅说:“你故意气我,还想我做虾给你吃,没门!”

鹌鹑老爷委屈的说:“谁让你上次穿了马寡妇做的鞋去找我。”

“我不是跟你说了,马寡妇早都嫁人了,你还惦记着。”

“真的?”鹌鹑老爷又乐了:“我要吃虾。”

“今天吃了一肚子鱼肉了,明天再吃吧。”

“那我要吃西瓜!”

“知道,下午就湃上了,你再不来我就自己吃了。”

“那可不成!”

两个人果然没吵几句就好了,说说笑笑的去了醉虾师傅家。随行的几个人也各自投奔熟人家住去。房律和卫祝就收拾好桌子,分头喂了猪,查探了鸡窝兔子笼,然后才一同去休息。

卫祝从来没见过鹌鹑老爷这么有趣的人,缠着房律问个不停,一会问他的鹌鹑到底是怎么来的,一会又问他跟醉虾师傅是怎么回事。

房律笑着一一告诉他。那鹌鹑原来是村里人捉了给县太爷的小孙子玩的,那小孩子淘气,不知怎么塞到鹌鹑老爷的箱子里去,又给他发现了,他就非说是补服上的鹌鹑活了,拿着当个宝贝一样养着,小孩哭着要了好几次他都不给,最后还是这么着了。

至于他跟醉虾师傅的事,就更久远了,连房律也是听老人说的。当年鹌鹑老爷来上任,走了几百里没人烟的地才到这河边,正好遇到醉虾师傅在钓虾。鹌鹑老爷的马急着喝水,跑的快,把醉虾师傅的虾坛子踢破,醉虾师傅钓了一天的虾都白忙活了,鹌鹑老爷还跟他陪不是呢,又跟他打听路,醉虾师傅就把他骗到林子里转了一夜。两个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转眼过了几十年。

卫祝羡慕的说:“咱们也能这样过一辈子也好。”

房律搂着他说:“咱们肯定比他们过的好。”

17

有了鹌鹑老爷的指点,水车建起来到是不麻烦,卫祝索性连那个热闹也不去凑了。天热的像下火一般,还是在葡萄架地下乘凉舒服。

房律也放下手里的活计,打了冰凉的井水泼了地,又把凉塌挪到阴凉地上,两人饱吃了一通西瓜、桃、李子之类的新鲜水果,一同躺在塌上闲聊。

卫祝拿着房律的手指把玩,摸摸那上面的老茧,又糙又硬。这双手摸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像是砂纸打磨过一样,又疼又痒,滋味却说不出的好。想着想着,就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摸索。

房律把手往回一抽,笑着说:“别闹了,晚上就说睡不好,这会还不补补觉。”

卫祝翻个身伏在他身上:“好几天没做了。”

房律捏捏他的背:“你不嫌热吗?”

卫祝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不管了,一会再冲凉去。”

房律就把他的裤子解开,只脱下半截,大手慢慢揉搓他的臀部。

卫祝脸贴在他胸膛上,闭着眼,舒服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房律从枕头匣子里摸出脂膏盒,指尖挑了一些,慢慢送到他臀缝里,几天不做,那里紧了许多,房律只有耐心的揉进去,省的弄疼他。

卫祝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吻他的喉结,双手紧紧巴着他肩膀。待房律塞进去三指以后,他就之后发抖的份了。

房律先是把他托起来,从下面顶入,慢抽了几下,然后一松手,让他落到底。

卫祝“呃”的叫了一声,浑身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抱怨:“你做什么暗算我。”

房律捏他一把:“你想要的还不自己动动,只让我伺候你。”

卫祝稍微撑起身子活动几下,就趴在他身上不动了:“我没力气。”

房律的手指在两人胶合处直打圈,笑着说:“那要我来,总要做到我尽兴,待会你别求饶。”

卫祝又期待又有点怕,嘴硬说:“还不一定谁求饶呢。”

房律哈哈一笑:“那好,你今天求饶我也不饶你了。”翻身把卫祝放倒,自己站在床前,握住卫祝的脚腕分开压下去,他的臀部随之翘起来,隐秘处清晰的暴露出来。阳光透过葡萄架散落下来,斑斑点点的撒在身上,这样看去有说不出的诱人。

18

卫祝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等了半天却不见房律动作。他奇怪的睁开眼睛,刚要问怎么了,房律的身体一下子压过来,卫祝被激的浑身一抖,紧紧抓住塌沿。

也许是好几天没做了,房律的动作又快又重,虽然没有什么花样,只是一下下撞进去,卫祝也被他弄的呻吟不止,不一会就射出来。以往房律都跟他差不多时间,这次却是特别持久,卫祝第二次射的时候,被他弄的菊穴翻出,又红又肿,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下来,不断呻吟着:“不要了……要坏了……啊啊……”

房律的汗水也像雨点一样落在卫祝身上,看卫祝真的支撑不住,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他才狠顶几下,喷射出来。

卫祝猛的一颤,肌肤上泛起细小的颗粒,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滚烫的热流融化一样,浑身抽搐几下,昏睡过去。

房律见他真的晕了,也吓了一跳,赶忙把他身体放平了,拍着他脸叫了几声:“祝祝!祝祝!”

卫祝像泥一样瘫在塌上,鼾声阵阵。房律稍微放心了些,打来温水给他擦洗身上,自己也冲个澡,然后躺在卫祝身边也睡下了。

天快黑的时候,房律一觉醒来,看见卫祝正蹲在塌边埋头吃西瓜,他起身问:“好些了吗?”

卫祝啃完那一大块才抬起头,打个饱嗝,摸着肚皮过来坐在房律身边,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房律见他眉毛上、额头上都是瓜子、汁水,一边给他擦脸一边笑着说:“怎么吃成这样,又没人跟你抢。”

卫祝咂咂嘴说:“渴死我了,我做梦吃了个太阳。”

房律听他声音有些沙哑,又摸摸他额头,到是不发烫,气色也不错,于是说:“待会吃了晚饭,我去醉虾师傅那要点蜂蜜给你喝。”

“嗯。”卫祝又歪在塌上,摸着肚皮看天。

房律把西瓜皮收拾了,丢到猪圈里,一会就听到里面响起咔嚓咔嚓的声音。

卫祝伸了个大懒腰,嘟囔着:“不用掐时间过日子,真舒坦啊。”

19

晚上,房律果然去醉虾师傅那要了蜂蜜来,到在茶碗里兑上水调好,一股香甜的气味弥漫开。房律说:“慢慢的咽,润喉咙。”

“好香啊。”卫祝抱着碗,一脸幸福的样子,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

“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真是比神仙还快活。”卫祝靠在房律身上,闭着眼说。

房律只是温柔的一笑,什么都没说。

仙界?裁玉宫

巨大的冰晶雕琢成宫殿,晶莹剔透,阳光照过来的时候,折射出七彩光芒,如梦似幻。偶然间一缕祥云飘过,花园里的奇葩异草就笼罩在一片薄纱中,愈发美不胜收。

一个蝶翼女子轻巧的穿过花丛,沿着园中溪流方向来到水流尽头。这里看上去是一片湖泊,人迹罕至,仙踪渺茫,连鸟兽都极少落足。蝶翼女子掐指一算,知道位置不错,默念法咒,喝一声:“现!”

湖水顿时无风自涌,湖面上出现一座高大的石门,门上贴了金符,耀眼的光芒流转不息。

蝶翼女子暗想:果然是这里了!于是飞身上前揭下半张符,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里面又是一番天地,上无日月星光,下无山石土地,只有无尽的黑浪翻腾不休,一根巨大的柱子立在水中,上面锁链缠绕,直浸入水里,间或发出碰撞的闷响在水面上回荡。

蝶翼女子轻声呼唤:“苍龙——苍龙——你在这里吗?”

过了许久,铁链忽然一阵急响,水面翻腾的更厉害,水雾弥漫,腥气四溢,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水里慢慢升上来。那是一条黑色的巨龙,只露出一个脑袋已经像小房子般大了,角如参天大树,眼如磨盘大小,每一片鳞都比笸箩还大,看上去颇有威武雄壮之态。只是现在它脖子上绕着几圈铁链,颈上原本无人敢触动的鳞片已经被磨掉一些,露出了黑色的皮肉,也许还流下了黑色血。

巨龙的眼睛慢慢张开一条缝,眼珠浑浊暗淡,毫无光彩。

蝶翼女子不禁流下泪水:“苍龙,你受苦了……”

巨龙恍若未闻,眼睛仍是半开半合,只有须子轻轻摆动。

“我这就放你出去!”蝶翼女子飞上前去,催动咒语把自己变大数十倍,要去拔那柱子。刚一靠近,立刻被一道光芒弹开,在空中连翻几个跟头,狼狈的停住。法咒消失,她也恢复了原先大小。

“朱蝶,你竟敢擅闯禁地,还想拔镇龙杵!”

朱蝶回头一看,是个翠羽男子飞进来,她气愤的说:“碧凤,我受不了了!我要把苍龙放出去!”说着连连催动进攻,咒芒化做利刃劈向镇龙杵,但都被弹开,碧凤连忙拉着她躲避。一些咒芒击中了巨龙,它也好像一点不觉得,仍是停在那里一动不动。朱蝶见状也只好停下攻击。

“唉,这是尊者亲自下的封,除了他别人都没法解开,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那要怎么办?!”朱蝶又悲又怒:“尊者独自下界转生,连个音信都没有,难道他一天不回来,苍龙就一天不能出去么?”

碧凤好说歹说拉着她往外走:“我们还是找黄麟想想办法吧。”

不说还好,一说朱蝶更恼怒:“还找他!都是他害的苍龙这样!好好的,他非说苍龙有反骨,心怀不轨,结果呢?苍龙被囚在这里,叛变的却是白虎!”

“有些事不是你我所能了解的,还是先出去吧。”

“去!去!”卫祝拿扫帚拍打吓唬公鸡。“你这坏鸟,怎么老欺负母鸡。”他刚一转身,公鸡又骑到母鸡背上去了,这下他气坏了,找来一根长竿,又敲又戳:“我不把你治服了我就不姓卫!”

公鸡也火了,立着毛,扑棱着翅膀,伸脖子来啄他,一场人鸡混战顿时在院子里展开。

房律回来一看,好家伙,桶也倒了,盆也翻了,满地鸡毛、杂菜、柴火草什么的,公鸡累的耷拉翅膀,卫祝也直喘气。

房律把驴栓好,出来跟卫祝说:“斗鸡不是这么玩的,是找两只鸡来斗。”

“你才斗鸡呢!”

20

“那你是在干什么?”房律忍着笑,看到卫祝满是汗水的额头上还沾了片鸡毛,就用衣袖给他擦了擦。

“公鸡在欺负母鸡啊。”卫祝气咻咻的说。

房律问明白了以后,笑的不得了:“你真是……哈哈……太有趣了……哈哈……”

卫祝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房律在他耳边说:“我也经常欺负你啊,难道你想拿竿子打我?”

“啊?!”卫祝呆了一呆,脸慢慢红了。

房律又哈哈大笑起来。

卫祝垂头丧气的收拾院子里的东西,觉得自己真蠢。

“以后可别这么傻了,公鸡被打搅了好事可是很凶的。”房律笑着边说边撸起袖子:“你看,我小时候也做这样的傻事,被好一个啄呢。”

卫祝摸摸他胳膊上的疤,不好意思的笑了。

过了几天,卫祝发现最近母鸡下的蛋少了,到屋里问房律,却看到他拿个鸡蛋对着门缝看,好奇的问他:“你在看什么?”

房律仔细看了一会,放到小篓里,笑着说:“拣出些来抱窝。”

“抱窝是什么?新吃法?”

房律又笑了:“就是让母鸡抱小鸡。”

“哦——”卫祝来了兴趣,凑上前看那些蛋:“为什么要拣啊?是找个头大的吗?”

房律又拿起一个对着门缝,边看边说:“配过的才能抱啊。”

卫祝想了想,恍然大悟:“原来是找受精卵,可是你怎么能看出来呢?”

房律拿着鸡蛋让他看:“瞧,有个黑点的就是。”

卫祝伸长了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哪里有黑点,摇摇头:“看不出来。”

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去喂猪吧,我听见猪又拱门了,这个我拣。”

“嗯。”卫祝给大白和阿花喂上食,又跑回屋里看,房律拣了十几个鸡蛋,用小篓装好,拿到院门口的隔间里,放在母鸡平时下蛋的草窝上。

卫祝挽挽袖子问:“要把母鸡捉来吗?”

“不用,它自己就来孵了。”

正说着话,听到院子里的猪吱吱的叫起来,卫祝赶忙跑出去看,只见大白跑进了食槽,伸着鼻子来回拱,好多食料都被它拱到外面去了,阿花吃不到,急的直叫。

“大白!”卫祝飞奔过去,连敲带抽,总算把大白赶出来:“臭东西,再这样就不给你吃了!”卫祝把它赶回猪圈栓上门,又安抚阿花:“别叫了,我再给你煮几个地瓜。”阿花很乖的哼哼着。

等把阿花也喂饱了赶回圈里,大白早已经趴在土堆上睡的呼噜响了。

“真是个臭东西。”卫祝又敲了它几下,可它睡的正香,皮毛都不抖一下。

“快来吃饭吧。”房律在院子里喊。

“来了!”卫祝答应着。

“朱蝶,你可知错。”黄麟盘膝坐在蒲团上,眼睛似瞌非瞌,黄色的眉毛、须发垂着一动也不动,似乎成了一尊雕塑。

“哼!”朱蝶气愤的转过身子不理他。

“回去面壁思过三百年。”黄麟仍是不动声色的宣布。

朱蝶一跺脚,指着他骂:“你这老怪物,陷害自家兄弟,又对尊者的下落不闻不问,我再也不会听命于你了!”

碧凤、玄武、缊象等都上来劝阻,只有紫貊打着哈欠趴在房梁上睡觉,尾巴荡来荡去。

朱蝶甩开众人,恨恨的说:“既然这样,我就自己找尊者回来,问问他苍龙到底犯了什么错!”说完转身离去。

“唉!”玄武叹口气:“这丫头还是如此暴烈。”说着又看看黄麟,见他还是一动不动,不禁问道:“就让她这么去吗?”

黄麟微微颔首。

玄武又问:“那苍龙……”

就连少言寡语的缊象也望向黄麟,但他却再没有开口。

碧凤看着兄弟们离去的身影,满腹心事的摇摇头。

21

母鸡开始孵蛋了,卫祝天天跑去看小鸡有没有出壳,房律劝他:“不用急,要二十多天呢。”

卫祝还是很好奇:“你说,是蛋清变小鸡还是蛋黄变小鸡?”

“当然是蛋清。”房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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