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将惊恐的人们一瞬间放入空间中，然后抱起白烈，回到地狱，放在自己的床上，替他疗伤。

至于抓来的那些人则交给下面的人去处理了，当然，特别是那个女人，没了孩子，还沦为了恶魔界的妓女，都是接待那些地位低下的族类，甚至是魔兽，他们都有些虐待症，而且撒旦还派了人监视和医疗那个女人，不让她轻易死去，甚至可以说是她已经死不了了，得到了古代帝王想要的与天地同寿。

我醒过来，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和痛楚，仿佛之前所遇到的都是做梦一般。

“醒了。”原本在书桌后的撒旦走了过来。

“恩，这是哪里？”我看着陌生的房间，感受奇怪的气息。

“这里啊，欢迎来到我的地盘——地狱。”撒旦有点自豪的介绍。

“原来这就是地狱啊，很一般。”

“我带你去参观参观。”

然后我们出门，走过一条条街，一个个建筑物。

“好像与人界没什么区别。”确实，除了建筑样式奇怪点，居民的样子不一样，生活方式稍稍不同，其他的没有很大的不同。

“本来就没有很大的区别。”

走了很长时间，我累了，撒旦就带着我回到了我们出发的地方。

“这是我的房间，你也住在这里。”

地狱也有昼夜之分，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人间的一天换算。

这里的气息让我感到压抑，我没有在意，想想习惯了就好。

晚上云雨时，原本进度不大梦境竟然快进了许多，我意识到快要接近真相了。

那个人影有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三对翅膀，应该是六翼炽天使，只是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容貌。

第二天，起床后，我根据昨天的记忆，找到藏书馆，尽管按照人类的说法，炽天使只有四个，但是真实情况我不知道，准备查查书。

我阅览书名，时而停下来看看内容。突然察觉到一种熟悉的气息，朝着前进几步，竟然看到那个女人，衣衫褴褛，裸露的皮肤上充斥着各种伤痕，我不觉怜悯。

“你怎么在这里？”

“贱婢想请，想请您替我向陛下求情，贱婢错了，请求大人饶恕……”说着她跪了下来。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跪在我面前，很不适应，走进她想要扶她起来，可是她竟然又给了我一刀，这次可没有这么幸运，匕首附加了黑暗魔法，我在昏过去之前看到远处暗处有一个银色头发的人冷笑的看着我倒下，我记得他，他是……

我没有真正的失去意识，而是进入了梦境中，又见到了那个人影。这次他的形象又清晰了许多，而我也站在了他面前，

“你是谁？”仿佛会吓到他一样，我轻声的询问，他给我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他缓缓抬起头，露出头发下的面孔。

我惊恐的捂住想要叫出声的嘴巴，怎么会，怎么会？他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模一样，而不是像撒旦的七八分相似，我的左眼下方两三厘米有一颗泪痣，他也有。

“你到底是谁？”

“我，”连声音都一模一样，“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所以我们会长的一模一样。”

“那我是谁？”

“你嘛，你是……”还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我努力的回想。

熟悉的彩色隧道，分辨气息的能力，对黑暗魔法的排斥，以及封印在脑中的一段话：

“老大，你真的要那么做吗？”

“恩，他在人间的存在一定有原因，我们不能不救他。”

“可是他恢复记忆了，会告发我们的隐藏地。”

“不会的，他是世上最圣洁的人，比耶和华更胜。他不会泄露的，再说世界的平衡最重要……”

我张开眼睛，盯着昏倒前看到的人，

“沙利叶，几百年不见，想不到一见面就想要置我于死地啊。”我冷漠的说道，似乎回复到之前没有情感的时候，甚至更胜。

“你是谁？”沙利叶微有了些动容。

“你难道把我忘记了，我的容貌可是没有改变多少啊？”

“你，……你是……”沙利叶面露不可置信的表情。

“高贵的唯一神耶和华

您令我崇敬仰慕

令我甘心伏在您脚下聆听圣音

现在您的信徒及属下 我

希望唯一神耶和华降下圣光

恢复我的名号和神位

再赐予我大天使长——炽天使加百列之名”

人界，二十八岁的威廉变成一道光芒，瞬间消失。

一束光芒从天而降，我沐浴在其中，头发恢复成银白色的及腰长发，衣服变成白色的华丽，背上长出三对翅膀，泛着银白色的光芒，照亮房间的四处，体内恢复了法力，顺便将原来的血族力量全部清洗干净。

“加百列……”

“沙利叶，几百年前，你就是因为一见钟情的撒旦陛下成为堕天使，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多大长进，反而被人类的我夺走了撒旦陛下。”

“不用你管。”沙利叶愤懑的看着我，提防我的举动，虽然我们同为“七大天使长”之一，只是我的法力比他高出两三筹。

“不过真要感谢你的举动，不然我还不能这么快觉醒。”我振振翅膀，飞出屋子，朝天飞去，飞向天堂。

12.替身

“你看，那是天使。”

“天使怎么会在这里？”

“对啊，天使和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

“烈呢？”撒旦察觉到不对劲，赶到藏书馆。

“陛，陛下，白烈就是炽天使加百列。”沙利叶痴情的看着撒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自己去刑堂领罚。”

“是，陛下。”沙利叶不舍得退下，心里充满对加百列的恨意。

我飞到天堂，想着之前的一切。尽管我恢复了天使身份，可是我已经拥有了感情的事实，谁也不能改变，我已经承担不起“加百列”这个名字了。

“大天使长，原来你在这里啊。我们已经找了半天了，耶和华陛下宣您。”一个天使侍从看到了我。

“哦，我这就去。陛下在哪里？”

“陛下在卧室。”

我赶往卧室，能真正见到耶和华陛下的天使很少，我是其中一个，能进入陛下卧室的却只有我一个，因为我有着世上独一无二的身份，我不是从天使树上生出来的，我是由陛下因为某种原因按照自己的模样造出来的，所以我最得陛下的宠爱，可以站在陛下的左侧。这个秘密除了陛下和我没有人知道。

我刚走进卧室，就看到颓败的耶和华，凌乱的床上散布着白色黑色的羽毛。

“陛下。”我弯腰拜见。

“你来了。”耶和华转过身，语气中充满了暴戾。“很好。”

一道光束将我捆绑起来，我的法力根本挣不开。耶和华隔空将我掷到床上，然后扑过来，撕碎了我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了我的后穴，然后运动起来。

痛，剧烈的疼痛充斥全身，塞满我的感觉。我还以为和撒旦的第一次已经够疼了，没想到那是撒旦已经留情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耶和华已经陷入疯狂，自言自语，一边加快了速度。

后面流血了，有了这个，耶和华进入的摩擦减小了，疼痛之余，我竟感到了丝丝快感。

呵呵，我心里不禁冷笑。早在我恢复记忆之后，我就想到会有什么事，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耶和华从来没有这种经验，却选择这样报复。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其他人的错，为什么最后会报应在我身上？难道就是因为我和那个人长得像吗？

为什么两兄弟选择的都是我，都是用这种手段？

我默默地承受着，因为我知道我如果不这样做，耶和华陛下不会恢复，不会恢复原来的样子，那么那时就是地球的灾难。

终于，耶和华的动作缓了下来，一个挺身，热浪进入体内。

耶和华似乎恢复了平静，退出去，倒在我身上，手放开我的束缚，轻抚我的脸，

“对不起，加百列，我控制不住自己。”

“陛下，我明白，我不会怪你。”我看着耶和华的眼睛，其实真实的耶和华很脆弱，准确的说心理很脆弱，他拥有各种感情，丰富的会让人窒息，所以他选择逃避，封闭了它们，封闭了自己的心，所以一旦有什么事触发的陛下的感情，那么陛下会崩溃，崩溃到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有让他发泄，才能平复。

耶和华看着我，目光流连在我没有遮盖的身体上，眼中竟然涌上了情欲，我这才慌了，却推不开陛下，或者说我根本不想去推，因为我与生俱来的对陛下的无条件服从。

这次，陛下做的很温柔，没有一丝暴力，轻轻的进入，再根据我的情况决定律动的速度，所以我很快进入状态，快感不断袭来，让我不停的呻吟，索取：

“啊，啊……陛下，好厉害……快，快点，再快点……啊，恩，恩……不行了……”

最后，我被做的昏了过去，这两兄弟怎么精力都这么旺盛，七八次了都没有想要停止的欲望，即使是天使肉身强度和意志的我都不能承受。

再次醒来，已经是我到达天堂的第二天了。旁边没有陛下的身影，估计处理堆积起来的事务了。

我动动身体，还可以，除了酸痛之外，我可以随意行动。我掀开被子，起床，刚下地，大量的白色液体从股间滑落，陛下果然没有经验，连这个都没有处理。

我清理了一下已经流出体外的东西，然后变出一件衣袍穿上，体内剩下的打算回到我的宫殿浴池里再去清洗。

缓慢朝宫殿走去，不让别的天使发现我的异样。

“烈。”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叫我，不可思议的回过头，看到撒旦站在不远处，我微微皱了皱眉。他疯了，地狱的恶魔是不可以不禁允许进入天堂，否则严重的话会引起天使与恶魔之间的大战。

“大天使长加百列拜见撒旦陛下。”我微微弯腰致敬，毕竟他曾是，不，他依旧是第二创世神，这点谁也不能质疑改变。“不知陛下到天堂有何事？”

“烈，和我回去。”撒旦强硬的说。

“陛下，如果您没有其他事的话，请离开天堂，否则会引起不好的后果。”我仍然冷淡的陈述。

“和我回去。”

“陛下，我已经不再是白烈，而是加百列，我的职责不允许我和您回去，而且我也不允许自己成为堕天使。况且，陛下，你根本不爱我，我只是他的替身，是耶和华陛下的替身，我不想要这个身份。”我说完，转过身，展开翅膀离开，我害怕被撒旦看到我自己流泪，两行清泪从面颊滑落，落到人界地面上。

“神父，天上下水晶了。”一个孩子捡起刚从天上落下的水晶，纯净。

“孩子，这不是水晶，这是天使之泪，恐怕天界又要发生大事了。”一个满头白发但是精神抖擞的老神父慈祥的说着。

“为什么？”单纯的孩子疑惑的看着老神父。

“天使是没有感情，即使有了感情也是很少流泪的，目前为止只有三个天使流过眼泪，每次之后都发生了大事。第一次，是第二创世神撒旦，那次他带了一大批天使到地狱，成为了堕天使；第二次，是六翼炽天使路西华，那次他发动了天使之战，最后失败，打落到人间。那么，第三次，又是谁呢？”老神父将天使之泪对着太阳，从中显现出一个银色长发的天使。

“加百列，竟然是加百列，世间最圣洁的天使竟然拥有了感情，还落下了天使之泪，天堂恐怕将有大的变革了。”老神父喃喃自语。

“神父，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

老神父没有回答，望着天空出神，似乎在追忆往事。呵呵，为什么？因为我就是那个被贬到人间，落下第二次天使之泪的路西法。

13.暴力

天堂和地狱一天，人间十年。天堂四天前，也就是人间四十年前，我在人间出生前，我还在天堂的时候。

那天我到耶和华陛下的寝宫找陛下，在寝宫门口不远处就听到奇怪的声音，我悄悄走进，然后就看到白色羽翼和黑色羽翼交织在一起，羽毛在屋子里四处飞扬，床上有两个人正在交合，上面的是撒旦陛下，下面的耶和华陛下，耶和华陛下不断挣扎，可是却敌不过那所带来的快感和疼痛，撒旦陛下压制着身下的人，却不带一丝暴力，反而动作柔惜。

“哥哥，我明明……呼，呼……爱你，你为什么就，就是不回应我？现在……我终于……终于得到你了。”

“撒旦，你……啊，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恩，啊，恩……这样做，人间会……会大乱的。”

“能有什么事？……呼……，只不过就是产生……一些异象罢了……”

虽然我是天使，不是很理解这种行为，但是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耶和华陛下和撒旦陛下是在混沌中产生，自身就影响着自然元素，现在他们结合，自然元素混乱，在人间会有奇怪异象，严重的话，甚至会导致人类灭亡。

因为我没有感情，所以人类的灭亡对于我没有什么，我只是对于撒旦最后选择的行为表示不解。

早在他们诞生初期，因为寂寞，撒旦爱上了哥哥耶和华，可是为了人类再加上耶和华对撒旦只有兄弟之情，拒绝了他。

最后耶和华封闭了感情，撒旦深受爱情苦恼，毅然带领大部分天使前往地狱。分别之前，撒旦最后一次向耶和华示爱，流下了第一次天使之泪。

后来耶和华因为想念弟弟撒旦，就造出了我，替代撒旦，然而我终究和撒旦不一样，但是耶和华陛下依旧宠爱我，撒旦也从来没见过我，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不过，现在看来，撒旦陛下最后还是没忍住，做了这件事。

而我对于耶和华在下面受到了不小的打击，陛下对于我来说是个至高的存在，所以我慌忙的跑了出去，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阵力量吸了过去，看到一个彩色空间，想来那就是我诞生在人间的原因。

空间与空间，时间与时间，它们之间会有断层，这是连耶和华陛下都不是很了解的东西，而我掉了进去。

最后我就诞生在白家，因为我的人类肉身承受不了我的法力，所以导致我一出身便死了。至于威廉则承受了我的圣力，是我的一部分，所以我觉醒时他也就魂飞魄散了。人间自动消除了我和威廉的存在，没有普通人类会记得我们。

撒旦看着加百列的离去，回想他所说的话，心里厌恶为什么加百列和哥哥都把责任放到第一位，即使拥有感情也会封闭自己的心。

至于烈所说的替身，撒旦也开始迷惑了，难道真是因为哥哥的原因，可是又觉得不是，他已经弄不清楚了。但是有一点他很肯定，他不希望烈离开自己，他想要留下他。

我飞了没多久，左手臂就被人抓住了。

“放手。”我没有转身看。

“不放。”撒旦说着，顺便将我面向他，袖子由于拉扯，衣领下滑，露出颈部和锁骨处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