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掳爱 上(出书版) BY 闪影狐
  发于:2011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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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道:「他的武功全废了,即使我留下他,除了做一个床上玩物,你们认为他能有什么别的用途?」

易远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双眸像潭死水般漆黑,可自进入营帐就一直没开口的他却突然出声:「廓尔泰,你叫廓尔泰吧?你没把我弄到刑官那里拷问真是个大错误,我承认我是个间谍,奉命来诱惑你家大帅,偷盗军情……」

话没有说完,却已经被迫停顿——「砰」的一声,他被重重掼在地毯上,剧痛袭来,无法呼吸,只能蜷曲起身体。 、

索雷居高临下俯视他,冷静的声音像风暴欲来:「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在我的床上。」

「看到了没?我的功夫很不错,已经让你们的主帅离不开我了。」易远流冷笑。

一边的廓尔泰脸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乎在沉思什么。

索雷伸出手,带着色情意味抚摸他蜷缩的躯体,嘲弄地眯起眼睛:「你这么想死,那么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明早能从我床上爬起来,你就可以在我的营中自由走动——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偷盗我的军情的。」

「大帅。不可……」

「大帅,你疯了!」

索雷锋利的眼睛扫过两名肇事者:「你们不是想让他死吗?他是间谍,在军中自由走动,狐狸尾巴总有一天会露出来,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我绝不阻拦。」

「可是大帅……」

「你们退下吧,今天的事暂不追究!」

第十章

昏暗的油灯只有一盏亮着,夕阳已经隐去,可索雷显然没有叫人进来燃亮灯火的意思。

他静静站在地毯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狠狠摔在上面,至今仍无法起身的那个刺客——假如他能够起身,他会在第一时间骄傲地站起来,这一点他毫不怀疑。

他全身的力气仿佛已用尽,除了先前还像个无助的婴儿一样挣扎了几下,现在已经颓然不动了,眼睛盯着顶棚。

小涟已经被他打发出去,而女孩的离开也让这个人卸下了他的强硬,只得一片沉默。身为阶下囚,他胯下的玩物,倒想在女人面前逞强呢……他嘲讽地想,可是他发现有点痛心,也许因为在那总是倔强灼人的幽黑双眸中,他确切地看到了痛苦、屈辱和绝望,还混杂着不甘心。 』

他俯下身,把易远流抱到榻上,动作中带着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温柔。

「宁愿落到刑官那里,也不愿意再待在我的身边?」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俘虏,「你知不知道少了这道遮羞的营帐,也许只需要一个夜晚的酷刑,你就会丢掉性命?」

易远流沉默,没有一丝表情。

室内的气氛,重新又了一种冷然的、被苦苦压抑的敌意。

不管怎样,他还是在我的手心里,索雷唇边浮起一个淡淡的笑意,轻含住了他的耳垂,激得易流远一个战栗。

「别想逃开……你是我的东西。」

舌尖离开了那只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温润耳垂,索雷的目标转移——各个击破,逐一打击……或者,是逐一温存。

他的舌尖轻舔着易远流慢慢变得粉红的胸口,声音低哑了:「我刚才说了,要是明天你能从我床上爬起来,我就给你自由活动的权利。」

身下的人,紧闭的眼睫下,轻轻一动。

索雷微微一笑,情 欲燃烧的眼睛中,有丝狡猾的光芒。他就知道,那在他的挑逗下僵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男子不可能不动心。

这个刺客虽然已经招供了他的身份,但是不知为什么,相处越久,他就越来越觉得他身上充满了重重的谜。

制造一个契机,或许这个人身上的谜团,会主动露出答案来?

轻轻握住易远流的腰肢,他再次展开那即将被享用的身体。

「对了,假如没听错,你刚才好像说——你的功夫已经好到让我离不开你?」他低低地笑,手掌毫不迟疑地解除掉两人间仅剩的衣物,开始演奏好整以暇的情色乐章。不同于以往的暴烈疯狂,他的动作带着易远流不熟悉的轻柔和挑逗。

故意用手掌间粗糙的茧子摩擦着他已经掌握的敏感点,索雷的节奏不疾不徐。

「你……」易远流咬紧的牙缝里,被逼出一丝冷气。

「今晚,何不让我瞧瞧你床上的功夫?」索雷继续低语,膝盖悄然用力,挤进易远流紧紧并拢的双腿间,「不如这样,今晚我保证不弄伤你,这样明早你腰酸腿软爬不起来时,输也输得甘心。」

易远流的心,猛地一跳。

是的,眼前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千载难寻。

只要他能赢得这一晚的赌局,明早清醒地爬下这张床,也许他就能得到自由活动的权利。他就能走到这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外面去!

虽然外头满是敌军的士兵,可起码有一线生机。而对于他来说,一线生机就能变成无限的可能。

那么眼前要做的,就是……

压下所有的羞愤,顺应这个人,不让自己受伤,不让他在对方过分的压榨下,耗尽自己的体力。

深深吸了口气,他慢慢睁开眼睛。

「愿意看着我了?」索雷狡黠地微笑,「而且愿意配合?」

这一刻,易远流忽然怀疑头顶那双深沉锐利的鹰眼,已经完全看穿了自己。

索雷轻轻搭上他洁白的手腕,指尖留恋着那姣好的触感。「要不是你的身手实在厉害,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出身……这样的身体,倒像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他不经意地说。

易远流心中猛然一沈。他沉默地看着他,倒有些希望能快些开始那个「赌局」,因为这个话题,太危险。

他冷淡地说,动了动索雷按住的手腕:「身手好又如何?还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也不全是,我瞧你今晚的力气就大了很多。」索雷邪邪笑道,握住他双腕,并在一起,定在头顶,形成熟悉的难堪姿势。距离上一次服药,已过了三天,今晚易远流身上已开始有些内力凝聚。但今晚,他并没有再度要灌下他药物的意思。

「我们已经说得太多了,这时节,北方的夜短。」索雷微笑,眼中的炙热渐有燎原之势,「既然我已经给出了不弄伤你的条件,就不可能再在时间上放水——』』

他的眼神灼热而残酷:「今晚接下来的,你最好有足够的准备。」

准备?易远流不能控制地微微一颤。他会怎么对自己?虽然说了不弄伤他,可为什么,那个人眼中得意的神情像是猎鹰看到了更加可口的美味?

长夜漫漫,易远流开始觉得,原来北方的秋夜,长得如此惊人。

刚才是哪个混蛋说,这时节北方夜短?

「放开我,你……」他绝望地低语,声音却被汹涌的情 欲堵在了喉间,生平第一次,他知道了,原来不是只有残暴的性虐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像眼下这种混合着甜美极乐的情事,也一样可以把人逼疯。

被迫半立起身体,跨坐在那个人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昂扬上,上下起伏着,他几乎可以清楚听见身下结合的地方,发出的那种婬靡声响,就像细小的、却永远无休无止的情 欲浪花。

那声音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手已经被衣带绑在了身后,那是刚才的冲动下,那个男人给他的惩罚。

本以为只要强忍羞耻,略加配合就好,可显然,开头那一点点隐忍的放松,却被这个恶劣的男人当成了鼓励的暗示。越来越情色的挑逗,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花样百出,最后……那人居然理所当然地将探索的几根手指一起探入那里,找到某处地方,毫不留情地加以刺激。

已经被润滑了长得难耐的时间,接下来照例的插入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让他像一条无助的鱼,惊跳起来?

不,他根本没有惊跳的权利,那个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生涩的反应,早就牢牢地用沉重的身体压住了他,口中却轻柔地低笑:「好好享受就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陌生的刺激,陌生的快感,陌生的温柔,直刺得他满心惊惶,他终于忍不住

向着那个人重重打出了一掌。

几乎立刻地,他发现这一掌是给了那个人一个恶劣的藉口。他原本尚且自由的手利落地被绑在了身后,下一刻,那个人的欲望,终于带着忍耐良久的热切,狠狠地冲进了他的体内。

「啊……」

纵然有了足够的准备,易远流还是狼狈地叫出了声,满满的,灼热的异物充满了体内,以往被痛感占了第一位的思维,此刻却被迫好好感受陌生的羞耻感。

「床上的主动权,还是交给我吧。」索雷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易远流的乳尖,「只要好好享受的话,双手还是这样比较好。」

没有用他熟悉的姿势,索雷故意扶起他绵软无力的腰,逼着他就这样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昂扬上。每一次顶动后,就放任他自己落下,在体重的惯性下,更加深人、更加羞耻地跌落在他的炙热欲望上。

被绑的双手,没有地方可以支橕,这样的姿势,让处于接受那一方的易远流难以控制平衡……而最可怕的不是这样意料中的凌辱,而是索雷今晚那些奇怪的、从没见识过的床上手段。

果真守了信约,索雷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让他感到痛苦。相反的,那些让他面红耳赤却又陌生羞惭的技巧手段,居然让他在一bobo的快感下,起了巨大的恐惧感。

不只挑逗,不只润滑。那个人的眼睛里,没有他看惯的冷漠和残酷,却多了一种奇怪的东西。在偶尔的亲吻中,在温柔的抚摸下,他几乎要错认为,那种东西可以称之为温柔体贴。

虽然那激烈的情事依旧激烈,但索雷一直在努力控制着什么,这一点,他在昏昏沉沉中依然可以感觉出来。

他在努力想要让自己得到快感。

想到这一点,分辨出这一点,几乎让易远流从身体,到内心都开始震颤。

这个人,到底想要什么!?

「索雷……你……混蛋!』』易远流喘息着,声音已被欲望逼迫得完全暗哑。体内那被反覆撞击的一点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再也经不住任何刺激。可根本不顾他已经涣散的眼神,身下的索雷依旧好整以暇地,将灼热一遍遍顶上他那敏感

的一点,毫不松懈。

紧挨着索雷小腹的分身,早已经坚硬如铁,可却得不到释放……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虽然没有用残忍的布带束缚着根部,但索雷只用了一根手指,照样可以堵住他急欲喷发的所有希望。狂乱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罪魁祸首身上挣脱,索雷只是轻轻一掐他敏感的腰眼,易远流就已经哆嗦着,瘫软在了他胸前。

用指肚在那光滑的顶端打着圈,索雷观察着身上的人水色氤氲的眼神,声音带了十足的诱惑,「求我,我就让你舒服。否则……夜还很长。」

易远流的眼睛,闪过一丝迷乱……是吗?求他就可以释放?就可以逃离这无休止的情 欲地狱?

低头看着索雷,他形状美好的唇线,被咬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索雷……」

「怎么?」索雷柔声回应。

「你去死!」

索雷一切尽在掌控的脸色,有那么一刹那僵硬。猛然把易远流推倒在身后的床上,他准确地抓住了他的下巴:「……你!」

这一缓,给了饱受欲望折磨的易远流一个停歇的机会。重重喘息着,易远流转过头,避开索雷的眼睛。不是没有后悔,明明打定主意,今晚做出一点顺从的样子,好让这个人放松警惕,可事到临头,还是不假思索地冒出冲撞的话语。

易远流,假如这个人一怒之下收回承诺,把你做到重伤昏迷,这个唾手可得的机会,就毁在了你自己的手里。

他细不可察地叹口气,努力让思绪不集中在体内依旧让他不时战栗的异物上——那么的粗大火热,那么的不肯罢休,就算根本不伤害他,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清醒着,见到明天的朝阳。

他苦笑一下,也许他原本就没有一丝机会?

「在想什么?居然在笑?」索雷低低道,抚摸易远流红肿的唇,意外地没有暴烈的怒气,却带了探究的意味。

易远流静静看向他。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做出这样一个淡然的表情。

「我在想,是不是羞辱我这样一个易国的俘虏,能让索将军你从久攻不下的挫败里得到一点发泄?」

「……」

帐内让人浮想联翩的交合声一旦停下,就显出了些风雨欲来的气息。

这长久的平静,让易远流的心越跳越快。

「你觉得,今晚我所做的一切,依旧是为了羞辱你?」索雷望着他,语声的平静下,似乎波涛汹涌。

一片沉默。

「照我的作风,在你说了这样的话后,本该好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羞辱的。」索雷缓缓地,再次开始了在他体内的征伐,一下一下,极有耐心。

刚刚平息的情 欲,在他强壮霸道的动作下,再次汹涌澎湃,易远流忽然悲哀地发现,这种中途停顿、却又很快卷土重来的刺激更加难以抵抗。

「可我不想那样。」索雷邪气逼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情愫,「我想让你自己判断,我是想羞辱你,还是想……取悦你。」

取悦?他没有用错词语吗?易远双眸中的惊讶与困惑流露无遗。

「是的,取悦你……」索雷低低地道,啃咬着他光滑的肩胛,英俊有如刀削的脸庞上汗水悄然滴下,滴在易远流裸露的胸口,闪闪发光,「就这一晚而已……我们何不试试装作两情相悦?」

怔然望着他,易远流有那么短暂的一刻恍惚。

「别走神,跟着我。」坚决地轻声说,索雷的神色却没有霸道的凶狠,越来越快地抽插起来,直到渐渐感到易远流的欲望再次坚挺,紧贴着他的下腹滚烫地跳动;直到自己也感到一阵焦灼的渴望,才猛然加快了速度,轻吼一声,终于释放在早已微微抽搐的内壁里。

几乎在同一时间,易远流也哑着嗓音,发出了一声微弱却悠长的呻吟。

静静躺着,索雷并没有急于抽出欲望,倒是拿了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两人依旧嗳昧相连的地方,引来敏感的一阵收缩。

「如何?和羞辱比起来,是不是天上地下?」他调笑。

拼命地向后退缩,易远流绝望地发现,高潮后的余韵尚未平歇,而自己的全身,居然又因为这人一个简单的动作,再次有情 欲翻腾的迹象。

「再来一次好不好……」适时的话语响起来,正中易远流的忧虑。

猛然睁眼,他怒视着眼前的脸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今晚可以简单躲过这个劫数,只是又何必这样温情款款地说话,给人徵询他意见的假相?

「我说不好,你会停吗?」他握紧了拳,却能清楚感觉到力气像是被刚才激烈的情事抽干。

「当然不会。」干脆地回答,易远流分明看到索雷的眼睛中有笑意。

易远流再次确定,北方的秋夜,实在太过漫长……

清晨终于到来。绚烂的朝霞在远方的天空映着朝阳。

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索雷的寝帐外,远远地有两个士兵靠着背风的士兵昏昏欲睡。

四周的营帐都很安静,停滞的战事消磨了耐心和士气,劳累而困顿的兵卒们还在香甜的梦乡。

就在这宁静的清晨,索雷的营帐帐帘,被撩了起来。

一个修长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在帘后出现,打盹的一个守卫士兵偶尔抬头.正看见那个男子,不由得一愣。

他捅了捅身边的同伴,悄声问:「唉,你瞧那个易国的俘虏,这么一大早......"

语音未落,他的嘴巴张大了。那个男子挺拔的身影一晃,似乎就要在微凉的晨风里倒下去,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却忽然出现了索雷索大帅的身影。

远远的,索雷手疾眼快,飞快挽住了那个易国的年轻男子。然后,他看到他们的大帅弯下腰,就着挽住那个男子的姿势,似乎凝视了一小会,才悄然回身,抱着那个俘虏,重新进了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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