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凤吟 第三卷——紫色木屋
紫色木屋  发于:2011年0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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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目眸突然留下了晶莹的泪水,小手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流泪?

心突然感到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母妃,母妃呢?

死了吗?

死了呢,满身是血的死了,为什么。为什么母妃会死?

“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欧阳啸有些担心的看着东城凤突然哭突然笑的脸,“喂你不要吓我啊。”

东城凤摇了摇头,准备要走,然而衣服还是被东城洛篱拉着,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放手。”吐出的声音不似刚才的冷,显得有些无力。

东城洛篱有些不明白东城凤的反应,视线紧紧的盯着东城凤,有些思绪闪过脑海却快的让他捉摸不到。

“你好打的胆子。”显然东城洛篱身边的奴仆是怒了,竟挥剑向东城凤拔剑。

欧阳啸正准备出手时,一道人影比他快速的闪过,将陷入自我情绪中的东城凤抱进怀里,动作快的甚至连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当众人再一次看清状况时,一把银色的软剑已经架在了奴仆的脖子上

,脖子口的伤痕细的甚至让人还看不清,若非那通过伤口透出的丝丝血渍,才晓得那奴仆已经受了伤。

奴仆一震,他自认为武功在江湖是算的上高手,却连此人接近都不知道,更别说人家的动作怎么出手,额头因为龙炎寒的软剑而开始流汗,却不知脚抖的更加的厉害。

“老大。”欧阳啸胆颤的叫了一声,却赢得龙炎寒凛冽的视线。

熟悉的味道是吟特有的,迷茫中的东城凤像找到了出口,头抬起却看着龙炎寒深邃的目眸心疼的看着他。

“吟。”东城凤轻唤道,将自己窝进龙炎寒的怀里,手紧紧的抱着龙炎寒的腰,再也不愿意放手。

龙炎寒收回软剑,手轻轻的抱起东城凤,却发现东城洛篱一直抓着东城凤的衣服,寒光一闪,狂傲的声音冷哼道:“别说区区一个东翱七皇子,就是东城邪月站在面前,本尊亦不放在眼里,还有本

尊希望他日凡圣儿所在之处,你退避三分,否则这把剑抹上的不是那只狗的脖子。”

随后拉过东城凤的衣服扬长而去,留下可怜的欧阳啸拿着沉甸甸的银子。

东城洛篱有些傻住,但是龙炎寒一句话印在了他的心理,那个人叫圣儿,不是东城凤。

第五章夜晚

龙焱寒将东城凤深深地抱进怀里,看着东城凤苍白的小脸,心底压抑着一蹭说不出来的苦涩。

东城凤只是静静的任由龙焱寒抱着,原本充满灵气的目眸在此时显得有些麻木,只有紧抓着龙焱寒腰间 的小手还有几分的力道。

时间在他们之变得格外的安静,久久龙焱寒杯里的东城凤动了动小脑袋,清醇的声音带着几分的颤抖:“吟的心可是在难过?"

吐出的声音让龙焱寒一向伟岸的身子忍不住一愣,随后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低沉的声音一如原来的温柔:“是圣儿的心在难过。”

龙焱寒杯里的银色小脑袋抬起,干净的视线对上了龙焱寒复杂的视线,小手轻轻的抬起抚摸着龙焱寒的眼晴:“吟的眼晴也在难过,对不起。”突然之间东城凤的声音变得有些梗咽,“对不起,对

不起。”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小脑袋再一次窝进了龙焱寒的怀里。

龙焱寒叹了叹气,伸手抚了抚东城凤银色的长发,随后将东城凤的小脑袋搬出了他的胸膛,深邃的目眸注视着东城凤依旧流着眼泪的小脸,心疼的很紧:“圣儿为什么说对不起?”

夹杂着水气的目眸愣楞的看着龙焱寒:“因为圣儿让吟的心弃了,因为圣儿让吟的心难过了。

“因若我难过了、因为我心弃了,所以圣儿的心也殊着难过了、也跟着弃了吗?”龙索寒的眼神一直律渴柔,东城凤有些沉醉了,头不由自主的点着:“因为吟难过了,所以圣儿的心也难过了。”

“那圣儿可知道,我的心为什么会难过?”

听到他的问题,果然东城凤不明白的摇了摇头。

龙焱寒低头轻轻的吻去了东城凤眼角的眼泪,温和的气飘过东城凤的脸颊:“因为圣儿的心疼了,所以我的心也跟着疼了。”

“是这样的吗?”东城凤仰着小脑袋,随后下了他一生中将东城邪月永远隔离在他心房之外的决定,“为了吟,圣儿以后的心都不会疼了,因若圣儿不要看到吟难过的样子。”

“谁也不会让圣儿感到了心疼吗?包括东城邪月。”

小脑袋停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某件事情。久到让龙焱寒的心又感受到了一丝压抑:“不会了,圣儿的心以后只为吟跳动。”

龙焱寒的心猛弛一震,眼里有着深深他不可思议,但是东城凤坚决的目眸里有着他懂的坚定,就像他的心一样。

嘴唇染出最炫目的笑意。那是东城凤最喜欢的微笑,因为这样的笑总是让东城凤心跳会加速,可是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偏偏又是那么舒服。

因为夺珠大会的关系,冬国的官员被安排在皇宫内的别馆里,东翱国是与西麟国并列的三国之一,自然不同于其他的各国官员,所以在西麟皇宫内的别院里他们有独立的庭院。

东城洛篱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个东城凤那边,虽然他听的很清楚那个男人的确唤着那个银发少年为圣儿,虽然他看的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普通,明确点说就像,就像很暧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东

城洛篱总是强烈的告诉自己那个人不可能是东城凤。

“记住今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如果向父皇透露半个宇,本皇子会亲手了解你。”东城洛篱此时的神色并不像他在众人面对那般的怜惜。

凛冽的目光让他身边的奴仆一阵哆嗦:“属下知道。”

东城洛篱算算日子东城邪月最后明天傍晚就会抵达西麟,想起东城邪月,他的脸上有一股挡不住的风采,然而在想到他身边的秋水时,双眼闪过一丝的狠意。

那个秋水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让父皇这般的信任,他曾经以为他只是一个男宠而已,可是后来发现他错的离谱,父皇虽然宠他,但是他知道这是父皇习惯性的,但是父皇对秋水的宠却是不同的,带着

一份的欣赏,父皇的后宫男宠自是不少,像六哥的更是不在少数,但是东城洛篱知道东城邪月经常过衣的地方还是秋水那里。

他曾经怀着一丝的好奇想去看看,却被东城邪月的人拦住,凭着他七皇子的身份也进不去,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深夜时分

东城凤安静的躺在龙焱寒的怀里,小手捏了捏龙焱寒的胸膛,玩了玩龙焱寒的黑发,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睁大着眼晴仔细的看着龙焱寒。

这个头发是黑色的,不满意,还是金色的好看,当然在他的内心里除了银色和金色怕是没有颜色被他为‘好看的’。

浓黑的剑眉非常的英俊,他喜欢。

紧闭打得眼皮下是一双深邃的目眸,那双眼晴总是万分柔情的看着他,他喜欢。

小手又不自觉的摸了摸龙焱寒的鼻梁,小脸袋想了很久,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不喜欢,因为像极了天界的那个老头。

坚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嘴唇,总是低柔的唤着他圣儿,他格外喜欢。

沿着嘴唇小手抚摸上了龙焱寒的脖子,他喜欢双后环住吟的脖子,正研究的兴奋的小人儿压根儿就忘记了,门外那只叫的可怜兮兮的野猫,忘记了他今晚的大事情,也忽视了那双黑色目眸正含着笑

意盯着他。

沉沉的脸袋似乎有了困意,连睁着眼晴也开始变得吃力了,终于小脸袋一晃晃的躺进了龙焱寒的胸膛里。

“喵……喵喵……”外面的野猫还在可怜兮兮的叫着。夜晚有些冷呢,欧阳啸看着毫无动静的的大门直打哆嗦。

清风飘过,修长的人影已经站在了欧阳啸的面前,低沉的声音有些调侃:“什么时候升始你这天下第一殿的殿主,我神族堂堂暗长老居然当起了猫叫声的勾当。”

“老… … 老大… … 。”欧阳啸看着龙焱寒突然出现的身影,顿时一件脸红,好在这天色已经入了深夜,不然他定找个无底洞钻进洞里,不过话说回来还不是他家的小祖宗说这个方法比较行得通

,欧阳啸不仅怀疑他这脑袋是不是被驴给压过了,碰到了东城凤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来了。

龙游宫门下虽有明楼和暗楼,但是其明楼楼主和暗楼楼主,分别有明楼长老和暗楼长老一手栽培,所以由此可见这欧阳啸的年龄绝对不在少年的行列里。

“从实招来或许本尊念在今天圣儿玩的还算高兴的份上,可以饶你这回。”漫不经心的口气带着一丝的冷硬和威严,吓得欧阳啸汗水直流。

开,开什么玩笑,龙焱寒的心可是比谁都黑,咽了咽口水终于欧阳啸决定自保:“其……其实也设什么。”

“没什么?”慵懒的目眸一瞥,引得欧阳啸直抖双腿。

“金龙,小祖宗本来决定晚上去西麟皇宫研究第一任神王坐下的金龙,我想老大也很好奇吧?”欧阳啸笑着说,嘴角还不时的有点抽筋。

哦?龙焱寒静夜下的目眸闪过危险的光芒,随后清了清喉咙说道:“下次有这么好玩的事,记得通知本尊。还才暗部的事情怎样了?"

“老大你可以放心,在小祖宗准备参加夺珠大会的时候,我已经通知暗部的人及时过来,不出两日就会到达。”欧阳啸一说起夺珠大会更是神采飞扬,西煜擎不让他去,有老大在他还怕什么。

“东城邪月呢?”龙焱寒在说到东城邪月的时候声音一停。

“明晚可以抵达。”欧阳啸也闪过一丝的认真。

“嗯,今晚的猫儿还不少呢,好好陪他们玩玩,只要别玩死就好。”龙焱寒低语着,便朝庭外走去。

欧阳啸有些疑惑老大这会儿不是回房间吗?

不过虽然疑惑,他更喜欢玩猫捉老鼠呢?

何况这院子里有日、月和向翎在安全的很,再说此时做着好梦的那家伙才是真正的恐饰分子。

想了想欧阳啸便哼着不成调的诗离开了。

龙焱寒沿着小路来到东城洛亦的门口,今晚的房里似乎很安静,思索了一会敲响了东城洛亦的房门。

打开房门突见龙焱寒东城洛亦倒是有些愣住,随后礼貌的道:“龙公子这么晚了还来找洛亦怕是有要紧事吧,里面请。”

第六章问题

夜晚的齐王府特别安静,或者说夜晚的整个西麟京都都特别安静

西麟人习惯早睡早起,这个跟东翱人的生话习性有很大的区别,东翱虽然不赞成晚起,但是也没有早睡的习惯,所以西麟的白天比较热闹,而东翱却是晚上比较热闹。

然而今天的齐王府却不同以往,也热闹的很。

当然老鼠多了,猫就派得上用场了。好在齐王府现成的猫就有,这不刚才叫了一晚上显得极度郁闷的气还设消化,这会儿却有人送上了刀口。

一道黑色的身影躲过齐王府的宁卫翩然落下,从此人的身手可以看出,此人的武功不低,或者说很高。

来人一身夜行衣,东摸摸西看看的样子。可以看出此人对亲王府的地形非常的不熟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欧阳啸躲在一边的树上有趣的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虽然对齐王府的地形不熟悉,但是欧阳啸不得不承认黑衣人很聪明。

不管是哪户大户人家,通常灯火旺的地方就是主人的居住地,这个道理黑衣人自然明白。

但是今晚的亲王府比较特别,西院的灯火比起东院更是亮了几分,这也难怪因为在西煜擎看来西院的客人太过尊贵。

所以黑衣人自然的将东院当做了客人的居住他。

欧阳啸有些贼贼的看着黑衣人往东院的方向前进,突然很想看看西煜擎的冰块脸,于是暗暗的跟着,决定让西煜擎出手。

黑衣人静夜的眼晴非常的明亮,对于这东院的安静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是传闻齐王极注重个人隐私,再说以他的看法,今天碰见的那个男人也不像是那种喜欢被人围前恭后的主。

西煜擎正安静的在书房看着一些文件,突然感觉屋顶一阵波动,虽然很轻,但是以西煜擎的功力还是可以感觉的到。

看来此人的轻功不错,不然他不会到儿在才感觉的到。

西煜擎伸手一挥熄灭了蜡烛,伟岸的身影靠着门窗,借着月光他清楚看到一道人影闪过,听着轻轻的脚步声,西煜擎可以肯定来人只有一个,整个西麟只有西煜飘兴趣来潮时会晚上光顾他的齐王府

,而通常西煜飘光顾他东院的话都是大摇大摆的来,一点都不在乎打草惊蛇,所以从此人小心翼翼的举止看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西煜擎轻轻的将门合上跟着黑衣人的身影,然而才跟着百步他忽然发现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人,

而且此人的脚步他极为耳熟,原本还在纳闷那小子今天怎么那么安静,原来是守株待兔子了。

既然如此,就让他好好玩玩着,由此一想,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

欧阳啸傻傻的落入西煜擎的圈套里还不自知,还一心得意的想看西煜擎的笑话。

黑衣人的身影来到东院的主屋,屋内尚有烛火还不能说明什么,毕竟每个人的爱好皆不同,手指舔了舔口水,在窗上轻轻的一点。发现屏风外并没有人,于是轻轻的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身影闪到屏风的后面,隔着屏风往里面看去,还是空无一人。

眉头皱了皱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传来,这时门重重的被推开,欧阳啸故意发出重重的声音。

黑衣人一惊赶紧破门窗而出。

破窗声惊动了巡逻的侍卫,顿时齐王府内一阵喧闹。

东城洛亦震惊的看着对面的座将上龙焱寒一脸慵懒的喝着茶。

“不知道龙公子深夜前来,有何指教?”东城洛亦毕竟年少,为时不久便沉默不住。

不过对于东城洛亦的镇静和沉稳,龙焱寒例是有几分欣赏,如果东城邪月能够像东城洛亦这般沉稳,那么今个的东翱足以称霸整个光月大陆。

“本尊有三个问题想知道答案。”龙焱寒低沉的声音吐出,带着几分威严和狂傲。

东城洛亦一惊,不知道该形容龙焱寒太过目中无人,还是该称赞此人的胆量,虽然他如今身在西麟,但毕竟是东翱的大皇子,此人虽是齐王的贵客,然而这般称呼自已未免,未免有些太过放肆,但

是不知为何龙焱寒的狂与傲在他看来确是理所应当。

“龙公子有话但说无妨。”东城洛亦压下心中的思虑,态度诚恳的道。

龙焱寒浓黑的剑眉一翘,懒散的目眸最终换上笑意:“本尊问你第一个问题,东城邪月因为圣儿的关系而将你送来了西麟,你可是怨恨过圣儿?"

东城洛亦拿着杯子的手一抖,从未想过龙焱寒的问题会这么直接,难道他不怕他撒谎吗?

定了定神,东城洛亦有些轻叹道“说不恨那是有些说高了我自己,说恨又有些曲折了意思。”龙焱寒依旧喝着茶没有接话。

“十年前我是亲眼见到父皇是何等残忍的要挖了六弟的眼晴,后来若不是龙公子出现救走了六弟,我想东翱的六皇子如今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虽然六弟如今还活着,但是我知道即使六弟死了,父

皇只要有寻得六弟的一丝可能,他也不会放弃。或许是当年六弟从风飞亭飘下的那一幕太过深刻,如今想来心还会隐隐作痛,我对六弟的感觉一直停留在那一刻,那一刻的怜惜和不舍、那一刻的无

助和无力胜过了那一份恨意,我是恨的,但不是恨恨六弟,我恨生在帝王之家,我恨自已的无能,我恨帝王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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