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记 中——渐蒙
渐蒙  发于:2011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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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程浮渐渐觉得受不了,他前後都湿得厉害,也不记得已经射了几次。然而弗兰仍保持著同样的姿势节奏,耐心而温和地爱抚身下的青年,手指都没有颤抖过一下。
“够,够了”,程浮低低恳求:“我不行了……你,”,他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你还没到吗?”。
“……”,弗兰停下动作,轻吻一下程浮将脸埋在青年颈窝:“嗯,不要了吗?”。
“嗯,不,不要了,你,嗯,你到了吗?”,对方动作一停下来程浮就感觉到对方体积的硕大,在自己後面随著呼吸轻轻颤动,後穴自然反射地收紧想要将异物挤出去。
“别……别动”,弗兰声音闷闷的,仿佛在尽力忍耐什麽:“你不要动”。
“嗯……”,程浮也忍得难受,弗兰的性具实在太难容纳,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在这麽个东西的抽插下连著高潮了几次。
“程浮,我爱你”,弗兰抬起头盯住青年眼睛:“我是爱你的”。
“啊,嗯”,程浮有点不知所措,随即手被对方拉著探到下面触摸男人仍有一半留在外面的性具根部:“程浮,我因为某些原因,只有这些地方比较有感觉”,弗兰引导著程浮指尖触摸自己,呼吸稍微有些紊乱:“可是如果我全部进去,你会很难受”。
“啊,那个……嗯”,程浮身上仍然发软,转头闭紧眼睛:“不,不要紧的,你可以进来”。
弗兰低头看著青年,对方身上满是汗水,胸前喷了不少精液,在火光下发亮。良久他嘶哑道:“换一个姿势可以吗?”,见程浮点头便就著两人相连的姿势将他翻转过去,提高对方臀部:“这样我们比较省力”。
程浮脸颊蹭著羊毛地毯,咬紧牙关任由对方摆布,脊背被温柔地触吻著,突然後面开始胀痛,有东西在往里深入。他长大嘴巴呜咽出声,觉得自己里面从未被外物碰到的地方给强行打开了,那种感觉无比怪异,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背後的男人并没有停止,他双手按住程浮肩头往前使力,坚定而缓慢地将自己埋进青年身体。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闭眼享受对方紧致的入口吸嘬自己根茎的感觉,哑声道:“程浮,你……你很好”。
程浮觉得内脏都被顶到了,心噗噗地跳,胳膊软得撑不住地板,头晕眼花地想要呕吐。弗兰开始轻柔而快速地抽插,他呼吸粗重,微微发出吟哦,双手紧握著身下青年的胯骨,两人肉体相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程浮眼前一阵阵发黑,全身都好像要爆开,忍不住紧紧抓住眼前的沙发脚,借外力抵御身後越来越激烈的撞击。沙发在木质地板上随著两人动作抖动,有节奏地“咚咚”直响。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麽久,後面变得麻木而湿润,抽插间发出液体摩擦的声音,身体里那根东西弹跳著又胀大许多。
忽然背上一热,有温暖的水滴打在後颈上,程浮模模糊糊地想,原来弗兰也是会出汗的。紧接著肩胛下面剧痛,被男人咬住,下面性具顶到最深,保持姿势停止不动,粗重的喘息蔓延在四周,让他觉得自己立刻就要窒息了。
良久弗兰松开嘴,在程浮後颈缓缓亲吻:“对不起,程浮。”
“嗯”,程浮疼得厉害,趴在地上无法动弹,任由对方将性具缓缓拖出自己体外,後面立刻变得空虚而凉飕飕,好像心脏都有点要停了。
“我很久没有跟人……”,弗兰在程浮面前侧躺下来,他额上都是汗,垂眼啄吻青年鼻梁:“你是我这些年第一个,我很兴奋……弄疼你了吧。”。
程浮见弗兰仍穿著衣裤,露在裤腰外的性具还是非常坚挺,体积骇人,忙转头望著另一边,挣扎著安慰对方:“嗯,还好”。
“程浮”,弗兰在青年脖颈梭巡著亲吻:“我爱你”。
程浮朦朦胧胧,闭著眼睛,觉得全身上下散架了一样,听到弗兰的爱语也觉得心里木木的,不知该如何应答。过一刻背上凉凉地被他用冰块轻轻冷敷:“我刚才咬伤你了,对不起”。
程浮说不出话,不知为何想起另外一个喜欢在床上咬人的男人,想著那人年轻俊朗的面孔以及对自己毫不留情的欺骗,忍不住啜泣。随後被弗兰从身後拥住,身上盖了轻软的毯子,两人一直这麽贴在一起,直到程浮哭得累了缓缓睡去,也没再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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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橙子终於吃到小浮了
只是怎麽感觉很诡异捏
某堇披著毛毛的外衣飞走……

浮生记--51

次日醒来程浮仍躺在小厅壁炉前,四周静悄悄的,落地窗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他呻吟一声撑起上半身,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就要死了。身上搭著软毯,原本弗兰躺过的地方冷冰冰的,壁炉里松枝燃成焦炭。
程浮扶著沙发勉强站起来,立刻觉得下半身麻而痛,後面残留著鲜明的异物感,咬牙摸一下,发现那个入口被涂了药,麻麻的没有感觉,张开得很大,轻而易举便能将两根手指探进去。他不敢多想,拿毯子裹住自己慢慢扶著墙走回自己小屋,觉得每移动一步内脏就有可能会从後面流出来。
勉强沐浴洗漱之後还是浑身难受,程浮止不住地想呕,头痛欲裂,也不知道是被弗兰还是那些威士忌弄的。他愣愣趴在床上,觉得昨晚做了场最最荒唐的梦。明明对李道文那种利用别人发泄欲望的举止痛深恶绝,自己却被弗兰悲切的爱语诱惑,情不自禁地跟他发生了关系。程浮自忖这辈子也没伤害过别人,接下来要怎麽去面对那个瘦削而忧伤的高贵男人,他心里一点主意也没有。
发了一会呆,安滕打电话来:“程浮,你家人说你生病了……今天可以不必来做事。但是训导处把你的研究助理项目批给我了,你要去David的实验室拿到文件签字才可以正式在我这里开始”。
“啊,好”,程浮唯唯诺诺,心里更凉。其实也不过是几天时间,自己跟李道文之间的联系,似乎就要永远斩断了。他想起过去那些炙热得连心肺都能烧得暖洋洋的亲吻与爱抚,怎麽也不明白,明明是那麽喜欢的人,怎麽现在就彻底地过去了呢?
Cecil开车送程浮的时候沈著脸,递给青年个纸袋:“Marco的爱心Panini……程浮,过去有人拿一车40年陈黑标威士忌跟我换一瓶酒,我也没答应。”。
“呃……那个……”,程浮苦著脸,在车上挪著屁股,觉得怎麽坐後面都疼。
“……嗳,下午还得请古董店的人来修沙发……那是十八世纪的木头,经不起摇晃的”,老人见程浮脸红又开始乐:“嗯,弗兰早上出去的时候叫我们不要打扰你,说你爱害羞。”。
“呃,那个,Cecil,我其实……嗯,没有跟弗兰在一起……”,程浮尴尬到极点:“那个……我会跟他……”。
“啊,嗯,当然,我们昨晚什麽都没听见,今天弗兰也什麽都没跟我们说”,Cecil打断青年跟他挤挤眼:“我都明白的,嘿嘿”。
程浮无可奈何,揉一下脸食不下咽,到了李道文实验室逃一样一步窜下车,随即呲牙咧嘴捂住後腰,见Cecil一脸捉狭头顶都要冒烟,基本上就是愁上加愁。
实验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忙,新来的学生不小心打翻干冰盒子,整个楼道白雾弥漫。程浮扶著墙慢慢往李道文办公室走,想起自己第一次到这间小楼被李道文当孩子一样耍的样子,其实当时就知道这人不可靠,但还是身不由己就那麽喜欢上他。
眼前几乎就能看到那人靠在草地上抽烟的样子,一眯眼黑密的睫毛就交错在一起,象画了眼线,就算微笑也会露出虎牙,做爱的时候总情不自禁咬人,过後又抽著鼻子撒娇道歉。程浮越想越难过,知道跟这个人再也不会有交集,自己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众多的爱情游戏中一个过场,充其量,是他分手艺术史上某一座值得标记的纪念碑。
李道文的办公室门虚掩著,秘书见到程浮笑嘻嘻地:“David刚回来,你还真会算时间”,说著按了对讲机通报一声示意程浮进去。
程浮不由自主有点慌,原本以为李道文仍在德国回不来,把文件留给秘书就好,突然一下子要面对面,他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上面孔,背後麻麻的,几乎是被那粗壮的荷兰女秘书推著进了李道文办公室。
Douwe也在,弯腰站在李道文椅後看对方签署些文件,两人靠得很近,高大的荷兰男人一手搭在青年肩膀上。
程浮见他们这样亲密,心里跟自己苦笑一下,垂手在旁边等著。
李道文抬眼看一下程浮,微微眯眼一笑,低头大力在文件上签字,笔尖在纸上画出“唰唰”声。Douwe笑嘻嘻看程浮一眼,在李道文肩膀拍一下揶揄:“嗳,Succes(祝你好运)”,随即被李道文呲牙咧嘴地笑骂著赶出去。
看来连Douwe都知道了,程浮更加难过,又有点恼怒,自己也是有自尊的,被这人玩弄也就罢了,何必当成笑话到处去跟人说。
办公室里静下来,两人远远地看著对方,李道文揉一下脸,突然低头笑著转过脸去,腮上浮起点红晕。程浮忍不住称奇,连这种人都会心虚吗?
“嗯,是关於研究助理的事情,这些文件需要你签字”,程浮欠身将文件摆在青年面前,随即退後双手在身後交握,觉得在这人周围一米内都能感觉到他高於常人的体温,烧得人心头作痛。

浮生记--52

“嗯,你过来”,李道文侧头微笑,虎牙白生生地发亮,一手伸长握住程浮胳膊把人拉进自己怀里:“站那麽远干什麽”。
程浮咬紧牙关低头挣扎往後退,随即腰被对方揽住,李道文稍微站起,将青年整个包在怀里:“又闹别扭”,他脸埋在程浮颈窝,用虎牙轻轻磕对方软筋:“想死我了”。
程浮更加恼,明明分手了,还要这样逗弄自己,为什麽在这人眼里别人永远都不值得尊重,永远只配给他玩弄。他咬住下唇去掰李道文手指,呼吸急促,眼眶滚烫。
“不要闹啦”,李道文有点无可奈何,用力紧紧禁锢住程浮:“让我好好抱抱”,他一手探进对方衣服爱抚对方後腰,磨蹭著将嘴唇盖在青年嘴上:“我好想你”。
程浮本来就身体不舒服,这时被揽住亲吻实在挣扎不开,只能咬紧牙关死不张口,脸色铁青地任由对方轻薄,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李道文吻一会气喘吁吁,下身顶在程浮腰上:“我好想要你,程浮,我想你”,他侧脸看一下程浮脸色,叹口气,拉著对方手盖在自己裤裆:“三天没做,要爆了”。
明明昨天还在跟周彬麒玩车震,这时来跟自己说这种话,如果不是Cecil,恐怕自己真的会彻底相信这个男人。程浮看著李道文情真意切的年轻脸庞,咬住下唇转过头去:“你不要再骗我。”。
“呃,嗯,好,我承认,我碰到个老朋友,不过做到一半就继续不下去了”,李道文额头抵住对方的,有点委屈地撒娇:“本来都快到了的,一想到你就软了,怎麽努力都不行”,他嘟起嘴用鼻子蹭青年脸颊,下身耸动做出交合的动作:“程浮,你在我身上放了什麽蛊?”。
程浮闭上眼深呼吸,拳头握得死紧,想跟李道文说狠话可又组织不起语句,眼圈不由自主就红了:“你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胡说”,李道文侧头看程浮一眼,呲牙皱鼻子:“谁说分手可以一个人决定的?”,他一手托臀一手抱膝习惯性地用抱婴儿的方法将对方扛到沙发上,顺脚把虚掩的门踹牢:“你真是的,我不在就胡思乱想了吗?发那种短信吓唬我”。
他一手按住不停扑腾的程浮,单膝在青年面前跪下去,捧著对方面孔:“嗯,程浮,我有话要说”。
“说什麽……”,程浮用力推拒李道文压过来的胸膛,头往後仰想摆脱他双手:“我们没什麽好说了,你骗我我都知道的。”。
“我没有骗你,我只承诺我能做到的事情的”,李道文闻言一愣,非常委屈,随即低头,咬住下唇,看上去居然有点羞赧:“好啦,你不要闹,我跟你说正经的”。
“……好,你说”,程浮挣扎无效吐出口气,压住怒气静静看著青年眼睛。
“呃,你这麽看著我,我说不出来”,李道文又开始耍刁,“嗯”地一声凑近了揽住程浮腰把他拥在怀里,侧头吮住对方嘴唇。
程浮大怒扭动著挣扎,明知道这个人十句话里十句都是捉弄人,为什麽要坐直了等著他来羞辱?他发了脾气使出全力捶打对方,李道文嘶嘶吸著冷气躲闪,含含糊糊地笑骂,紧紧抓住程浮手按在青年背後,整个人压上去把对方固定在沙发上。
程浮气得要晕过去,只恨自己家教太好,搞得这个时候要破口大骂都没什麽词汇。
李道文抓著程浮手在他背後一阵摸索,将个东西套上程浮手指,出口粗气松开对方:“你这个家夥,力气也不小啊”。他举起程浮左手对著光线打量,笑嘻嘻地:“喂,程浮,我们结婚吧”。
无名指上银白的指环在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下有点刺眼,冷冰冰地紧紧箍在程浮无名指上。程浮有点愣住,不知道李道文这次又耍什麽把戏。
李道文垂下眼皮:“嗯,我想过了,你如果希望我只跟你做爱,我应该尊重你。你既然想现在结婚,我们就结婚。虽然这种婚姻只在荷兰有效,你也不必操心太多”,他舔一下嘴唇笑:“你看你运气多好,连等都不必等,我就跟你求婚了”。
程浮皱起眉头:“你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我没有想要跟你结婚。”
“那你发那种短信干什麽,我心脏病都给你吓出来”,李道文撇嘴埋怨一句,随即又笑,从裤兜掏出只指环戴在自己左手无名指:“嗯,你就是爱害羞”,他揽住浑身僵硬的青年在对方耳垂啄吻:“程浮,我爱你”。
程浮觉得自己才是要发心脏病的那个,他有些头昏脑胀,不知该如何应对。明明是已经分手的对象,这时突然变得殷勤,是因为不甘心被自己主动提出分手吗?
他托起李道文脸孔认真打量,青年一脸恳切,眯眼歪头看著自己,无辜无邪的样子,孩子气地露出虎牙笑,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程浮,如果你担心离开荷兰後婚姻无效,我可以冠你的姓的”。
“……嗯,不是这样的,李道文”,程浮梗一下,觉得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些话来:“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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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段一直在听的歌: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M9Aaa5B5hnE/
one night only的just for tonight

浮生记--53 虐H

“你什麽也不必想,一切都有我”,李道文侧一下头含住对方嘴唇:“当务之急,是解决这个”,他拉住程浮一只手探进自己裤腰,握住勃发的欲望:“再不做就要爆了”。
程浮满心惊疑,事情转得太快实在无法应对,他结结巴巴含混地推李道文胸口:“别,现在不行,你,你到底怎麽回事……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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