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保持友好,你怎么不干脆说你们大王怕我了?”
使者不语,他受邑晨所命,必须保持懦弱的表态。赤王越加得意地说:
“你们大王有胆就去打灰狐打金狐,也只有他们怕了你们,我可不把你们放眼里。回去告诉邑晨,够胆就来打啊,我等着他。”
“赤狐陛下的话,下官记住了,下官就此告退。”使者见目的已达到,昂首挺胸地离去。
“切……”赤王不屑一顾地笑着,缓缓拿起美酒,自己先喝了一口,接着抓起碧阳的下巴往他嘴里灌进去。碧阳被烈酒呛得直咳嗽,雪白的娇颜涨得红彤彤。赤王迷恋地抚摸着他的脸,低语道:“我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你是我的……”
他说罢,一把撩开碧阳的衣袍,扯下他的裤子让他下身地赤裸跨坐在自己身上。敏感的幽穴接触到男人灼热的下体,碧阳立即难耐地扭动起来。
赤王将自己的长裤褪到膝盖处,握着性器在碧阳滚圆的臀片上摩擦起来。碧阳拉着他的硕大往自己体内塞,声声浪荡的娇喘与咆哮在屋里飘荡起来。
碧阳不知道自己被虏多久,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他。赤王跟以往的金麟和秋崎一样,碰了他一次之后就没日没夜地跟他求欢,碧阳身上就是带着一种让人上瘾的、为之疯狂的魔力。
赤王还沉溺在碧阳的肉体中,邑晨早已跟灰狐取得联系,使者离开后的四天,灰狐军无声无息地冲破了赤狐的边防。赤王这才如梦初醒,他一直以为邑晨会亲自派兵,因此忽视了西面的边防,这个疏忽给了灰狐可乘之机。
不过,他自诩自己兵强马壮,灰狐族的袭击来得突然,银狐也未必来得及增援。他把碧阳留在深宫,自己领兵应战。
谁知道他才刚离开王宫,银狐族也从另一边打过来了。赤狐两面受敌,应接不暇,只得兵分两路,顽强抵抗。
外面发生的这一切,碧阳都不知晓。三方军队打了十来天,战火蔓延到都城来。精锐的部队都在外迎战,都城护卫队空乏,灰狐族的部队轻易侵入。贴身保护碧阳的侍卫拉着他登上马车,快速从王宫侧门离开。
碧阳坐在黑暗颠簸的马车里,预感到自己的命运又要发生重要转折。
上空陡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仿佛是野兽的嚎叫声。地上狂风骤起,奔驰中的马车被巨风卷住,打了几个卷儿之后就往一旁倒去。
碧阳倒在柔软的毯子上,听到外面又传来他熟悉的厮杀声,还夹杂着猛兽嘶吼的可怕声响。
过了一会,声响停住了。碧阳大着胆子推开车门,率先看到一双铜铃大的绿眼,他倒抽一口气,惶恐地缩在车门边。
一只有五匹马大小的巨兽站在马车外,它有着长长的脖子跟锋利的牙齿,身上没有毛发,皮肤表面呈现出灰紫色的光泽,这是一种龙兽,对主人很忠心对敌人却很凶残。灰狐族把它们代替马匹使用。
“安达,退下。”一道响亮的男音唤道,龙兽随即听话地退开。一头灰发的年轻男子从赤狐侍卫的尸体旁走开,来到碧阳跟前。
14
月光下,男子的灰发似乎变成了透明的银白色,他面容俊美儒雅,嘴边擒着含蓄的笑意。碧阳定定地望着他,这男人的面貌竟与邑晨有几分相似,加上他们年龄相偌,以及那头颜色相近的头发,碧阳在那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看到邑晨了。
“你没事吧?”卿珂走到车旁,体贴地把碧阳搀扶起来。碧阳感觉到扶着自己肩膀的双手带着轻微的颤抖,他不解地抬头。被他一双迷人的蓝眼注视着,卿珂立即涨红了脸。他以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牵着碧阳走到龙兽旁,那只叫安达的龙兽正温顺地趴在地上。
“碧阳公子,马车还没准备好,委屈你一下了。”他温柔地把碧阳抱到龙兽背上坐好,自己则坐在他身后,张开双臂护着他。
卿珂一甩缰绳,龙兽站立起来,缓缓往皇宫的方向走回去。皇宫里烈火雄雄,留守的侍卫都被歼灭。卿珂回去之后随即下令:“给碧阳公子准备马车,通知父王,任务已完成。我们立即就启程回去。”
“是。”
碧阳被送上灰狐准备的车子,他当了赤狐的皇后不到二十天,又被带回灰狐族去。
经过这一役,赤狐族虽然没有沦陷,可也元气大伤,暂时无法再搞小动作。银狐与灰狐的联手给了赤王一记响亮的耳光,两族之间的合作关系也更加巩固。
晴天万里,阳光普照。无数花瓣在空中交织出绚丽的花雨,锣鼓手演奏着喜庆的乐章,人们隔道欢迎,孩童追逐在巨大的龙兽后面,调皮地拉扯它们身上的花环。
凯旋归来的战士们骑着由龙兽组成的队伍,在群众的欢呼声中缓缓入城。
位于最中央的一只龙兽,打扮得比同伴们都要华丽,它脖子上挂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身上披满丝绸跟鲜花,鲜花底下的金色小铃铛随着它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声。
最引人注目的要数它背脊上驮着的小轿子,那轿子由黄金打造而成,顶部与柱子上都挂满鲜花,轿顶镶嵌着一颗有碗口大的晶莹玉石,纱幔从轿顶延伸开来,纱幔随着微风轻轻飘扬,坐在轿子里的人在层层纱幔中若隐若现。
挤在前头的妇人们踮起脚跟,窥探着轿中人的真是面目。不少人窃窃笑着,交头接耳。
“听说那个就是咱们浮幽界的第一美人,叫什么碧来着……”一名老妪与儿媳妇讨论着。
“叫碧阳,听闻他貌若天仙,任何人看了他一眼都会被迷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呢。”
“是啊,那些族长为了他都快争破头了。”
“嗯,想不到银狐的王会把他送给我们。他之前当过金狐族跟赤狐族的皇后,不知道我们的王会不会也封他为后呢……”
“这就难说了,咱们族长对死去的皇后一往情深,说过他有生之年都不会再立新后,这么专情的男子,世间能有几个。”老妪说起自己少女时代倾慕过的灰狐之王,心中依旧激荡不已。
“不过,大王年事已高,还能在位的时间也不长了吧……卿珂殿下继位是早晚的事,可惜了这美人,就算给他当了皇后,也风光不了多久。”
“不一定哦,大王虽然年纪大,可身体还很好,再执政个三、四百年也不是问题……”
相对于外面的流言蜚语,碧阳依旧是保持着平淡的心情,他坐在软绵绵的垫子上,无所事事地玩着自己白嫩嫩的手指头,不时抬头往往两旁。
队伍在鲜花与喝彩进入皇宫,宫门前,灰狐王与一众大臣守候已久。灰狐王“闵贤”,已经活了一千五百多年,岁数相当于人类的七十多岁。不过妖狐是一个特殊的种群,他们的外貌并非因由年岁而变化,而是随着心境与法力变化的。法力越高强的妖狐,越能保持自己的青春。
因此,尽管闵贤已经算是一位老人,可他的相貌看起来只有人类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也很健壮。
闵贤站在众人之间,王者气派浑然天成,他红光满面,神采飞扬。卿珂坐在自己的“安达”背上,领着队伍来到父亲面前。他敏捷地跃下,步上阶梯,单膝跪下行礼。
“儿臣参见父王。”
“好孩子,免礼。”闵贤微笑着挥手,“辛苦你了,这场战打得很好,赢得很漂亮,果然没让父王失望。”
“父王太客气了,这是孩儿应尽的……”卿珂还没说完,原本笑容满面的闵贤忽然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背后。卿珂跟着他的目光转头,只见碧阳正由两名官人搀扶着,从龙背上下来。
闵贤情不自禁地向他走去,代替了官人的位置,扶住他较弱的肩膀。碧阳低垂的眼眸轻轻上仰,闵贤看着他,胸口激起一波波热潮。他活了一千多年,见过无数国色天香的佳丽,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能让他惊艳的美人了。可如今见了碧阳,他居然像个青涩的少年一样结巴了起来。
“你就是……碧阳公子吧……?”
碧阳微微欠身,闵贤连忙说着“免礼免礼。”,他如获至宝地搂着碧阳,走回阶梯上。卿珂在旁看着,心里泛起阵阵痛楚的酸意。
“珂儿,真是干得好,干得很好……哈哈……”闵贤拍着儿子,兴奋得失去一贯的冷静,他转身面对群臣,宣布:“为了祝贺我儿凯旋归来,同时为了欢迎碧阳公子,今晚宫里将举行盛大宴会,众卿家请无比参与,我们来好好庆祝一翻!”
众人欣喜雀跃,齐声欢呼,花瓣继续从四面八方飘下。闵贤怀抱着碧阳,笑得眉飞色舞,相对于众人的喜悦,卿珂嘴边却只能扯出勉强的笑意。他望着父亲怀里的碧阳,掩饰不住眼底的阵阵黯然。
庆祝宴如期进行,杯盏错落,流光溢彩,欢声笑语间,已过了大半夜。宾客醉醺醺地继续互相敬酒,场面却显得几分冷清。卿珂下去与几位将军敬了几杯,转身望向首席,座位上空空如也,父亲与碧阳不知何时离场了。
卿珂没有深思熟虑,丢下酒盏,往一旁的花园寻了过去。星光下,漆黑的树影在风中摇拽,甘甜的花香仿佛能将神智迷醉。宛如小动物低泣般的喘息,从隐秘的树丛间传来。
明明知道自己将会看到不堪的景象,卿珂还是无法制止自己前进的步伐。
拨开重重枝叶,他看到了半依在光洁的神女雕像下的壮硕男人,他脸色潮红,眼神迷乱,胸前的衣襟大开,裤子被拉到大腿上。娇小的人儿正埋首在他双腿间,双手握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努力地吸吮着。
卿珂看着那紫黑色的硬物在他鲜红的双唇之间进出,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贯穿了他的全身。
“哦……哦……”闵贤发出销魂的喘息,抱住他的小脑袋使劲摇摆臀部,在那潮湿温热的口中猛力抽刺,他终于长叹一声,将一波波欲望释放出来。
碧阳唇边沾满还来不及吞掉的爱液,他的手还抓着男人的分身,美丽的蓝眼仿佛盈满泪水般注视着对方。闵贤看得欲火焚身,他把他抽起来,压倒在雕像的大理石台阶上,扒掉他的裤子,掰开雪白的臀瓣……
卿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感觉鼻子里喷出来的气流都是火热的,体内的欲火与怒火交织在一起。他好恨!为什么那个压住碧阳的人不是他?为什么那个让他呻吟让他低泣的不是他?
父亲根本配不起碧阳!他凭什么占有这年轻美丽的人儿?
他有一股奔出去的冲动,他好想就这么冲过去,把年迈的父亲从碧阳白嫩的身子上掰下来,然后狠狠踹他几脚。
然而,他不能。
他没有这样的勇气。
他除了站在一边气愤,什么也办不到。
碧阳的甜腻的呻吟与父亲粗重的底喘萦绕在耳边,卿珂挪动沉重的步伐,艰难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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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朵朵雪花从灰沉沉的天幕飘落,积雪压断脆弱的枝头。冷风见缝就钻,官人们关上窗户,把火盘产生的温暖禁锢在屋内。
官人们退出去之后,披着上等雪貂裘衣的碧阳,悄悄推开窗户,任由寒风打在他脸上。他伸出手,接住飞落的雪花,看着它们在自己粉嫩的掌心中化成小水滩,他唇边绽放出淡淡的笑意。
屋外的庭院里,不知何时出现一道身影。碧阳与他对望着,对方白皙俊秀的脸庞泛起紧张的红晕。他脚尖轻点,跃到碧阳窗前。
卿珂伸出手,把一折粉红色的梅花递给他,碧阳抚摸着淡黄色的花蕊,对着他微笑。卿珂拿起梅花,轻轻插进他的发髻里。
相似的发色,相似的容貌……卿珂让碧阳想起了那个从来不肯对自己笑的邑晨。邑晨冷漠的俊脸与卿珂重叠在一起,碧阳用一种迷蒙的眼神注视着他,双唇仿佛邀约一般轻轻开启。
卿珂站在窗外,捧着他迷人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吻住他。碧阳发出愉悦的呻吟,抱住他的颈项回吻。对方的热情点燃了卿珂的欲火,他跳进屋里,一手关上窗子。再也无法拟制地抱住他柔软的身子,雪貂裘掉落在地上,卿珂抱起他大步走到床边。
放肆的吟叫,狂野的扭动,激情的摩擦,直至噬骨销魂的高潮……
尽情发泄过后,卿珂疲惫地倒在碧阳赤裸的身躯上,抱着他喘气。他软下去的性器还留在他温热的体内,他没力气、也舍不得抽离。
碧阳搂着他,握起他一撮他灰白色的长发把玩,卿珂还留恋地在他脖子上轻吻。两人正恋恋不舍地互相调情,外头的官人冷不防喊起来:
“大王到——”
卿珂吓了一跳,慌忙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碧阳没有那么慌张,仅是慢悠悠地披上雪白的袍衣。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外,卿珂来不及从窗户逃离,只得抓起自己剩下的衣物鞋袜,狼狈地躲进床底。
“美人啊……”闵贤笑眯眯地推门进来,笔直走到碧阳跟前,抱住他就是一阵热吻。
床板底下的卿珂敛住自己的气息,大气也不敢透。闵贤搂着他坐到床上,心疼地抚摸他单薄的身子。
“怎么穿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他嘴上说着碧阳穿得少,双手却开始扒掉他身上唯一的衣物。把他脱得精光之后,闵贤不由分说地扑过去又啃又舔。碧阳还没傻到能忘记躲在床下的卿珂,他也知道这样不妥,于是一改平日的迎合,小手稍带抵抗地撑在闵贤胸前。
“怎么啦?”闵贤不得要领,握住他一个小拳头亲吻。碧阳摇摇头,哼了几声,什么也说不出来。闵贤当作他耍小脾气,他亲了亲他的小嘴。
“我知道这几天冷落你了,唉……都怪我自己年纪大不争气,没办法一直陪你……”闵贤与碧阳欢爱一次之后,力气就几乎被榨得精干。对于自己的不中用,他也很苦恼。要是换作年轻的时候,与碧阳大战个三天三夜都不是问题,哪会只作一次就软了腿?不过他没有苦恼得太久,闵贤坏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用丝帕包裹着的物体。
“小美人,你看这是什么……?”闵贤满脸淫笑地打开丝帕。
床下的卿珂也很纳闷他会拿出什么来,他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头上的动向。
出现在碧阳眼前的竟是一个用玉石做的假阳具,近乎一尺长(大概23公分),龟头粗大如鸡蛋,这物体比碧阳见过的真阳具都要粗大,他一眼就看呆了过去。
“我的美人啊……”闵贤用那根假阳具在碧阳的小穴四周摩擦,“先让这宝贝陪你玩一玩吧……”
他说完,握着玉阳具用力捅了进去。
“啊……”碧阳全身一阵,被那冰冷的物体侵入。
闵贤握着顶端,把阳具整根插入。碧阳打着寒颤,痛得哀叫连连。
“呜……痛……”
“哦……不痛不痛……”闵贤安慰地吻着他的唇,“很快就舒服了……”
他拿着阳具开始抽送,碧阳呜呜低泣,在床上不停扭动。躲在下面的卿珂知道他们在交欢,下腹也跟着一阵燥热。
假性器在碧阳粉嫩的小穴里猛力进出,这种不能给他带来一点能量的欢爱无法取悦他。他捂着脸哭泣。
“呜……不要……我不要……”
他求饶的声音让闵贤欲火高涨,再看着玉石性器在那紧窒的穴口一进一出,他胯间的欲望也随之苏醒。
“小美人……不喜欢是吗?”他一手拿假阳具,一手撩开衣袍,掏出自己硬得发胀的男根,“来,告诉我,你要什么?”
碧阳看到那沉甸甸的深黑色物体,随即伸出手握住它。
“说啊……你要什么?”闵贤终于好心抽出那根假阳具,引导着他说出下流的话。
碧阳呜咽着套弄那挺翘的硬物,要求道:“我要这个……”
“嗯,你要说,我要大王的大鸟儿。”
“我要……我要大王的大鸟儿……”碧阳抽抽搭搭地说。
“你要大王对你怎样?嗯?”闵贤提着阳物在他大腿上摩擦。
“我……我要大王插进来……”
“插进来之后呢?”闵贤顶在他穴口处,一个挺腰就能戳进去。
“插进来……用力……呜……”碧阳已经忍不住了,拉住他的性器对准穴口,小臀一摇就给吃了进去。
闵贤大叹几声,举起他的腿抽送起来。碧阳抽噎着,小穴紧紧吸着,奋力摆臀研磨。床板被两人摇得吱嘎作响,卿珂在底下听得淫心如焚,却也气愤难当。他忍得全身胀痛,拳头撰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