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诅咒之子————香品紫狐
香品紫狐  发于:2009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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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你多虑了,我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哦……”狄藩有点失望地轻轻耸肩,从椅子上起来,道:“大王,反正赶明儿您就要把他送走了,不知能否让我趁现在去见上他一面呢?我实在很想见识一下第一美人的风采……”

“不行。”邑晨不由分说地回答。
“呃……为什么?”狄藩故作困惑。
邑晨危险地眯着眼,冷冷地威胁:“不行就是不行,我的命令不需要理由。”
“是,微臣知罪。”狄藩知道自己激怒他了,赶紧主动认罪。恰好这时,邑晨召唤的左将军到场,狄藩见邑晨并不高兴自己的存在,也就识趣地离开了。


奉命送信的士兵刚来到城门,就被收到风声的宵祈拦下。
“大王是不是要把金狐的王后送走?”他问得焦急。
“是啊。”
“送去哪里?”
“我哪知道……大概是给灰狐族吧。”那小兵看了看宵祈满脸焦虑的神色,叹息道:“你就死心吧,那人不是你能碰的。”
同僚们都知道,宵祈已经被碧阳迷得神魂颠倒,自从那次失手之后,他就一直魂不守舍,终日想着要把他弄到手。
宵祈一语不发,仅是不忿地握拳,小兵安慰他道:“那种天仙一样的人儿,存在着就是要惹来灾难的,他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接近的,你趁早忘了他吧。嗯?”
宵祈依旧不吭声,小兵拍了拍他的肩膀,径自走开了。宵祈掐了掐拳,抬头望着阴沉沉的天空。
他绝对不要就这样死心!


12
夜深了,哑妇吹熄桌上的油灯,正准备回房间就寝。紧闭的大门被猛然题开,神色暴戾的宵祈闯了进来。哑妇正要呼叫,就被一掌击倒,她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宵祈大步冲上二楼,碧阳正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见他进来了也没力气逃离。宵祈粗吼一声,扑过去撕破他的衣裳,疯狂地啃咬他嫩白的颈项。
碧阳呻吟起来,乏力的拳头抵在他胸前。宵祈被他痛苦中带着情欲的叫声惹得更加激动,他不顾一切地扯掉自己的衣服,把发烫的欲望塞进对方娇艳的小嘴里。
碧阳好久没有尝到这美味了,立即缩起嘴巴饥渴地吸吮起来。
“哦……你这骚货!”宵祈被吸得失控,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该死的!贱货!我就死在你身上!”
他迅速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把碧阳推倒,抓起他白皙修长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架,随即掰开他娇嫩的小穴,挺身顶进去。
“噢……噢……”碧阳喜悦地吟叫着,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他死劲收紧肉穴,贪婪地吸住那滚烫的巨物。宵祈拼命摆臀,在他体内狂插,碧阳快活地浪叫起来,后庭配合地一松一紧,一开一合,宵祈被他吸得差点要喷出来。他忍住那灭顶的快感,更加粗暴地在他体内进出。

“啊、啊、啊、啊嗯……”碧阳叫得销魂至极,主动挺起腰让他插得更深入。
“贱人!我操死你!贱人!”宵祈边骂边扭臀,“说!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啊……”碧阳忘情地跟着喊,宵祈累得满头大汗,只好放下他的大腿,碧阳往后撑起身子,跟他面对面坐着,双腿打开。宵祈单手握着性器,继续挺腰在碧阳体内浅浅地抽刺。

碧阳对这么微弱的刺激很不满意,他双手拉住对方的男根,挪动小臀将那粗长的物体捅进自己体内。
“哦……你这淫荡的贱货!”宵祈嘴上骂着,分身却不由自主地深埋在他窄小高热的肉穴里不肯出来。碧阳喘息着,扒住他厚实的肩膀,主动跨坐在他腿上摇晃小臀。
宵祈快被他弄疯了,他双手握着碧阳的细腰,让他吸着自己的男根尽情摆动,自己嘴上依旧骂个不停。
“死贱人!骚货!哦……老子操爆你!”
每骂一声他就跟着一挺腰,刺得更加深。碧阳闭着眼摆腰,他感觉自己好像骑在一匹马上,火热的身子不停颠动,结合的下体又热又舒服,塞得慢慢地……好舒服……他伸出一手套弄自己的性器,让下身变得更热。他心里想让对方赶紧把爱液射进自己体内,于是加快摇晃,神智不清地叫嚷着:“舒服……好舒服……给我……啊……”

宵祈下腹阵阵抽动,终于耐不住喷射出来。碧阳死劲收缩后庭,把他的玉露一滴不剩地吸干,遗失的精气终于渐渐回到他体内。
※※※z※※y※※z※※z※※※
哑妇辗转醒来,听到二楼传来的声声浪吟。她知道宵祈已经在侵犯碧阳了,她焦急地爬起来,奔出门外。
五名侍卫倒在院子外,看来都遭宵祈毒手了。哑妇捂着被宵祈打伤的胸口,拼命奔跑,终于遇见一名巡逻的侍卫——
碧阳久未得到精气补充,如今遇上宵祈还不尽情吸个够本?他下面那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吸吮着宵祈的精露,把他吸得几乎晕过去。
“呼……呼……呼……”宵祈喘着气,他筋疲力尽,连骂人的力气也没,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他颤抖着从床上起来,费劲地将衣物披在身上。碧阳坐在床上,满脸茫然地望着他。渐渐地,宵祈缓过气来,他回过头定定地看着碧阳,表情矛盾。

这人是他望尘莫及的,自己如今碰了他,早已是死路一条。宵祈眼里闪过狠毒的光芒,既然他不能得到碧阳,那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手泛起紫色的妖气,尖锐的指甲瞬间长长。碧阳惊奇地看着这奇异的景象,宵祈眼底的杀意引起了他下意识的防备。
“我的美人……跟我一起死吧!”宵祈猛然向他挥爪,碧阳惊叫一声往后倒去,避开了锋利的尖爪。
宵祈红着眼追上去,碧阳裹着被子奔出露台。宵祈阴险地笑着,向他走去。碧阳掉过头,看着二楼下面,又转过头惊恐地望着宵祈。
“小美人……与其让大王把你送给灰狐族那个糟老头,不如跟我一块死掉吧……”宵祈疯狂地笑道,碧阳背后几乎抵着栏杆,已经退无可退。宵祈双手的指甲都变长,正准备扑上去。

碧阳背后卷起一阵风,嗖地一声,一抹高大的黑影从底下跃起,落在他身后。宵祈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双目圆瞪。
一只强健的手臂圈住碧阳的胸口,他愕然地转过头——是邑晨!邑晨直视面前的宵祈,击出一掌。宵祈惨叫一声,被掌风打飞进房内,甚至穿破房门从楼梯滚落下去。几名侍卫已经在下面等候着他,他们木无表情地举起明晃晃的大刀,齐齐向他劈下去-

“啊——!!”
惨绝人寰的尖叫从楼下传来,碧阳听得毛骨悚然,全身一抖。邑晨从后抱住他,温热的躯体将他整个包裹起来。碧阳窝在他怀抱里,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
邑晨把他横抱起来,从二楼跳下去,侍卫们拖着一具血淋淋的残破尸体从屋里出来。
“把他处理掉,屋子也整理一下。”邑晨吩咐完,抱着碧阳快步走出去,越过守在院子外的哑妇。
碧阳的脸蛋靠在他胸前,悄悄地仰头看他。邑晨的眼望着前方,没有把一点目光投注在他身上,碧阳失望地垂下头。
邑晨把他带到一个房间,将他放在柔软的床铺上,就要转身离开。碧阳无意识地拉住他的手,邑晨心头一震,身型僵住。碧阳很快发现到自己的逾越,他赶紧松开手,胆怯地低下头去。

邑晨感觉到那只柔滑的小手放开了自己,随即舒了一口气,可内心深处却泛起一阵小小的失落。他很想抬脚离开,奈何双腿像镶了铁块似的提不起来。过了良久,他终于转过身,首次与碧阳面对面。碧阳绞着手,抬头与他对望。

邑晨蹲下去,表情平静地望进他的美眸,只有他知道,自己的胸口正激动得隐隐发痛。碧阳轻抿嘴唇,用带着羞怯与讨好的眼神望他。这么近距离地面对他,邑晨再一次深深感受到他那令人窒息的美丽。

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澄清无暇的眼眸,这个少年被这么多男人拥抱过,为何还能保持这种纯真的眼神?邑晨被他一双宛如海水般湛蓝、犹如溪水般清澈的眼睛迷住,他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粉嫩的脸颊。他的拇指抚过他的唇,紧合的粉色双唇渐渐放松。邑晨迷醉地凑上前,含住他邀请似的轻启。

好甜……好香……邑晨贪婪地加深这个吻,把舌头探入他口里,吮吸着他嘴里密液。
他的吻带着一点侵略性,却又很温柔,几乎不带一点情欲。他揽着碧阳,大手摩挲着他一头柔顺的绿发。碧阳爱上了这种被呵护被宠溺的感觉,他环抱着对方,收缩着嘴唇与他互相吮吻嬉戏。

两人不断改变着角度亲吻,仿佛要把对方嘴里的味道尝个透彻。
原本裹在碧阳身上的被子滑下,他的情欲被勾起,他将自己赤裸的柔软身躯挨进他怀里,胸前挺立的两点饥渴地隔着衣服摩擦对方。
邑晨感觉到自己下腹燃起不寻常的热度,立即惶恐地将他推开。包围着自己的温暖忽然远离,碧阳像被倒头浇了一盘冷水,错愕地望着气喘吁吁的他。
邑晨不断在心里告戒自己——不能碰他!绝对不能碰他!碧阳的身体会让他上瘾,让他着魔,一旦抱了他,自己就会万劫不复!他的理想还没实现,他要统一浮幽界。碧阳是他重要的棋子,他不能让这颗宝贵的棋子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现在绝对不是占有他的合适时机,为了江山事业,他宁可抛下这唯一能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美人。
邑晨不再瞧他一眼,他站起来,疾步离开。
碧阳呆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望着邑晨消失的方向,心里泛起阵阵苦涩,喉咙也似乎哽着硬块。这种感觉为何这么熟悉?他在什么时候体会过这种感受?
对了……住在森林里的时候,母亲来探望他,当她离开的时候,自己就会觉得好难受,好痛苦……
除了母亲以外,邑晨是另一个能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人。
这代表什么?他也不清楚了……


13
五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在狭窄险峻的峡谷之间穿行,狂风从上空呼啸而过,卷起阵阵赤红的沙尘。这一带并不属于任何一个族群,没有人有义务保护经过这里的商旅,因此四周都潜伏着重重危险,然而这是通往灰狐都城的必经之路,要前往灰狐都城,车队别无他选。

位于中间的马车,窗后探出一颗小脑袋。
碧阳的小下巴贴在窗棂上,好奇地望着两旁陡峭的崖壁。坐在他旁边的哑妇赶忙将他拉回来,神色慌张地摇头摆手,似乎在提醒他不能随便把脸曝露在外。碧阳扯了扯身上的白裘,百无聊赖地半依在绣满金丝的软垫上。

车队走近一条最为狭长的道路,两旁的峭壁上出现了几团诡异的黑影。马背上,一身黑衣的男人傲然蔑视着底下的车队,他一头红发犹如死神的烈焰般,在风中舞动出肃杀的旋律。

男人大手一挥,身后的骑兵随即策马奔下峡谷,车队前方的侍卫队大惊失色。看到骑士们火红的头发之后,银狐长官大喝一声:“是赤狐!备战!”
侍卫们纷纷拔剑,与赤狐厮杀,嚎叫声四起,狭道里沙尘滚滚。
马车里的碧阳听到外面的骚乱,正要探头出去,被哑妇眼明手快地扯了回去。碧阳不知道将要降临的危难,只得茫然地坐在车里,倾听着外头的拼杀声。
一道焦虑的声音响起:“快回头!”
碧阳听到车夫喝叫一声,自己坐的马车正在掉头。车子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奔驰了几步,前面又传来惨叫声。马车忽然停下,车门骤然打开,车夫的头颅像皮球一般滚进车厢内,哑妇吓得放声尖叫。

噗啦一声,一只穿着黑色马靴的脚降头颅踩碎,鲜血跟脑浆登时飞溅。哑妇抱着碧阳蜷缩在角落里,全身颤抖不已。黑衣男子闪身进入车厢,粗暴地把哑妇抽起来。
“啊……”碧阳正要伸出手去挽救养母,男人已经残忍地把老弱的妇人扔出车外。
赤王收回手上沾血的剑,单手擒住碧阳的下巴。他露出了大部分人初见碧阳时都会出现的惊艳表情,他无情的薄唇浮现出一丝冷笑,猛然将碧阳压倒。
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撕破,裸露的颈项被男人饥渴地啃咬。碧阳的心情没有任何起伏,他像木偶一般躺在男人身下,双眼无神地注视着马车的车顶……
探子疾步奔进书房内,气喘吁吁地禀报:“大王!碧阳公子的车队在‘赤沙谷’遇袭!赤狐把公子掳走了!”
“什么?”邑晨冷酷的眉心一阵抖动,扔下手中的地图。探子继续报告:
“听逃脱的侍卫们说,赤王亲自出现了,他将我们送给灰狐的财物都丢下,唯独带走碧阳公子。”
邑晨胸前堆积着翻天狂怒,可他一改方才的惊惶,脸上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冷漠与平静。收到消息的狄藩赶到,他示意探子下去继续收集情报,自己则留在书房里跟邑晨商量对策。

“王,您认为赤王的意图如何?”
“无非是要破坏我们与灰狐之间的联系。”邑晨淡然地说。
“的确,赤王一直不满灰狐向我们归顺,您把碧阳公子赠与灰狐更是惹怒了他。赤王这招够狠,这次的行动无疑是要向我们宣战,大王,要派兵吗?”
“不,目前不是攻打赤狐的最好时机。”邑晨有他自己的考虑,他们与赤狐势均力敌,虽然他有把握攻陷赤狐,可这样必定使他的军队元气大伤。他的计划是把其他小族群拿下,然后汇集精力,一举把赤狐攻破。

“要是……与灰狐联手呢?”狄藩别有深意地说,邑晨扬眉,道:
“说来听听。”
“灰狐与赤狐西面的边境相连,比我们绕路过去打方便许多,而且他们刚刚与我方结盟,这也是他们表现诚意的机会,再加上赤狐胆敢把他们的‘礼物’劫走……我不相信灰狐会无动于衷。”

狄藩的建议是好,不过邑晨有另一层担忧:“赤狐够胆抢人,就代表他们有十足的取胜信心,要是我们贸然派兵攻打,他们绝对可以把碧阳当作人质。”
“嗯……要是伤了碧阳公子,大王也会心疼吧……”狄藩故意道,邑晨知道他又在试探了,他冷冷一笑,不带情绪的声调里隐藏着杀意:
“碧阳身系我方与灰狐族的利益,要是他在混战中死了,灰狐族对我们交代不过去,我们也会被其他族人取笑,连送一个‘礼物’都送不出去,叫我邑晨今后如何在浮幽界立足?狄藩,把你的小聪明收起来,不要随便臆测我的心意。”

“大王教训得对,下官知罪。”狄藩赶紧认罪,看来他太高估碧阳对邑晨的重要性了,也太低估邑晨的霸心了。对方不是那种为美色迷惑的人,他有超常的忍耐力与毅力,加上他出色的军事计谋与任何时刻都能保持冷静的头脑,这样近乎完美的帝王才能保持地位不被动摇。

邑晨下令:“先派使者与赤狐交涉,带上礼物,让他们主动释放碧阳,要是行不通,再作定夺。”
“是。”缓兵之计吗?狄藩不由得佩服,先让赤狐以为他们示弱,减低戒心。实际上是要拖延时间与灰狐军联手,寻找机会一举攻破。比起贸然派兵,邑晨这招才是绝妙的方法。

五天后,银狐侍者抵达赤王的城堡。
赤王示威地抱着碧阳,接见了他们。碧阳穿着赤狐族朱红色的凤袍,头戴红玉金冠,眉心点上一颗暗红朱砂,短短五天内,他就成了赤狐的新王后。被忽然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美丽的脸蛋上却没有惶恐,也没有不安,只是木讷地望着跪在地毯上的银狐使者。冷漠,淡然,这是他保护自己的唯一办法。

使者把精心准备的礼物呈上,并说明来意:“赤王陛下,碧阳公子是我族的战利品,也是我族赠与灰狐的贺礼,灰狐一族一直期待着碧阳公子的到来,还请大王顾及我族与灰狐族的情面,尽快释放公子。”

赤王嗤笑,故意把碧阳搂坐在大腿上,双唇轻佻地摩娑他光滑的脸颊。
“说什么战利品,还不是你们从金狐手里抢回去的?谁抢到手就是谁的,碧阳现在是我的皇后,叫你们大王够胆就来抢啊。”
“陛下……”使者为难地劝说:“我们大王没有要开战的意思,大王只是希望与贵邦保持友好,和平相处。”
赤王向来目空一切,自高自大。使者如今摆出低姿态,他的气焰也更为嚣张了。他狂妄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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