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魔头是很辛苦的(穿越)下——濑玖
濑玖  发于:2011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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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当魔头是很辛苦的(95~96)

第95训
水的滴落声,阴影下的石锺乳,烟水弥蒙的水潭,一朵朵荧光的白莲,仿佛能烧尽一切的熊熊烈火,一轮嗜血的红月,声声野兽的嚎叫,一股想冲破束缚的胀痛,狂躁,焦灼,令人疯狂得想毁灭眼前的一切。直到大口吞饮著渴望的甘甜,叫嚣的疼痛才渐渐平息。又是那个奇怪的梦。依旧真实得令人发指。想逃离这可怕的噩梦,我拼命朝光亮狂奔而去。睁开眼,睁开了就过去了。“呵!哈啊,哈啊……”外面白亮的光很扎眼,清冷的空气里漫布著熟悉的,橘子的芳香,感觉自己仿佛从茧中破壳重生了一般,长长地舒了口气後,又沈沈地躺下。痛。在躺下的瞬间,一股拆骨般的疼痛立刻遍布了全身。“别动。”……痴痴地,望著那一身素色长衫的秀雅男子。心里曾一度,对著一个虚像,诉说著无尽爱语。当真见到了心中的人时,却只记得傻傻地唤他的名字。“烨……烨啊……老婆……”“鼠牛……”“烨,你怎麽了?怎麽哭过了?”闻言,他立刻迅速地揉了揉眼道:“胡说,才没有!”那两汪剪水美眸都肿得像两颗桃子了,却还在那里逞强。“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艰难地从床上起身,想抱住他。可只轻轻动几下,便酸痛得仿佛骨头全都散了架。见我意欲起身,烨立刻把我摁回床上。“先别起来!给我好生躺著。”就势,我牵过他的手,兴奋地道:“去天堂地狱走了一遭,才明白,老婆,原来你就是上帝啊!”“傻瓜,一醒来就尽会胡言乱语,别乱动了,快给我躺下!”“老婆,我身上现在好痛,你过来让我抱一下吧!刚刚在睡觉的时候,有个老神仙托梦给我说,我这一身痛,只要心中至爱之人的一个拥抱就能治好了,真的!老婆你就过来,抱一下我吧~”烨白皙的面上立时染上一层绯红,“腾”地一下子站起身,紧张地道:“胡说什麽!快躺回去!”我就喜欢看他现在的样子,明明心里很高兴,却抿著嘴唇,偷偷地笑又不想让我知道。好诱人啊,看得老子我春心那个荡漾啊……荡漾得我想立刻把他推倒了研究。毫不气馁地,我向他伸长了手臂,依旧死皮赖脸地道:“老婆,就一下,一下就好了~唉呀!”“你!小心!”见我从床上起来,一个不稳朝地面摔去,烨一个健步漂亮地把我托住,我也成功地顺势把他拉进怀里。“喂!”有什麽办法呢?娘子总是这般羞怯,那为夫我只好主动些嘛。然而,烨一被我带到床上,整个形势也随之扭转了。他整个人扑到我身上,将脸埋进我胸口,双手紧紧地环在我的後背上,用力得我一阵生痛。但我不想打破这麽好的气氛,我将右臂撑在床沿,咬牙忍耐著疼痛,左手来回抚著他正轻轻颤抖著的背脊,低头亲吻著他柔亮的黑发。很长的时间里,我们都没有说一个字,心中明明有好多话想对他,但抱在一起的那一刻,仿佛什麽都明白了,什麽都不去在乎了,只记得,现在,他就在我身边,就好。我好想你。我也是。……之後的几天,我一直躺在床上,被烨喂著各种奇怪的药。烨并没有告诉我,我究竟是得了什麽病,但这毛病经过一番调理,倒是一直未见复发的症状,渐渐好了起来。不出几日,我便能生龙活虎地下床,缠著老婆抱抱亲亲。虽然那手臂上的鬼画符还在,但烨说很快就能帮我把病治好,等病好了的时候,那鬼东西就会自动消失,而过一阵子烨就会带我去求药,渐渐地,我也就没有再去介意这件事。出了房间,我才惊讶地发现,这几天里,我们原来一直住在一艘画舫上。明净的澄空,朦胧的山影,浩淼的江水,还有心爱的老婆大人在侧,一切都美好得如一幅写意山水画。我不由兴奋地亲了亲身边的人,抬起环抱著他的双手,在嘴边托成喇叭状,对著对面一直偷看著我们的高山放声大呼:“於鼠牛最爱南宫烨!”一年前,当我还是死死团的忠实团员时,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竟也会干出这等严重违反了团的章程的事。没想到报应还是来了,我那一呼之後,老婆就一整天都没有把我放下床过……当然,我是挺喜欢这种惩罚啦。话说,大冬天里,和老婆在棉被里运动出一身热汗,实乃人生一大乐事也。“哈啊,哼嗯……”嘿咻得累了,我们就会停下来说说话。此刻,烨正披散著一头黑发,光溜溜地趴伏在我身上,歪著脑袋专注地把玩著我的手。忽而手上传来麻痒得触感,抬头只见他正低著头,用那条丁香小舌,缓缓舔滑过我手背,又像猫儿一般反复舔舐著我的掌心。好一会儿,他才收回舌头,舔了舔娇豔的唇瓣,道:“谁弄的?”为了不让他起疑,我立刻干脆地答道:“是我练剑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弄破的。”其实,确切地说,手心的伤是我为斩断情根而首度自残的留念,这当然是不能让他知道的。而这手背上的是陆岿安那小子正准备为革命事业献出生命时,在我手上给自己啃的烈士纪念碑。要是烨知道了,恐怕那小子的小命是白救了,我这痛也是白忍了,血也白流了,这岂不是亏大了吗? 於是也不可说。话说,就那力度,那恨度而言,陆岿安那小子还真是个好样的!
“怎麽那麽不小心?真是个惹人担心的冒失鬼!”说著,下巴上被”啾”了一下,他又抬起两条嫩藕般的粉臂,将那双白玉素手一把托起我的脸,柔媚的眼波里春水潋滟地望了我好一会儿,俯下脸,用柔软的唇亲吻著我的脸颊,又爱怜地舔舐起那道早前我自己用匕首划的长口子,直把我弄得酥麻难耐,下身又精神了起来。那道口子,虽然用了烨给我擦的药,早去了痂了,摸上去手感也和周围的表皮一样光滑,应该是没有留下什麽痕迹的。可烨偏说,仔细地看,还是会看得见一道浅浅的印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样,自从戴上人皮面膜以後,我就很少照过镜子了,都快不记得自己原来长得是个什麽样了。“以後,不经过我同意,不准随便留下这……唔!”等不及听完他下面的话,我已经再次化身为禽兽,控制不住地一把将他揪起来,堵住他娇豔的唇,缠住他湿滑的小舌用力地吸吮。耳鬓厮磨之间,我们吻得难舍难分。我翻身将他压倒,他又勾过我的脖子再次和我在被窝里翻滚,我们滚来滚去,在窄小的床上不断进行著蒙古摔跤。渐渐的,已不再像是一个吻,更像一场推倒对方的竞技。分开时,我们都喘著气,笑出了声,接著,四目相对,水润的眼底, 尽是藏不住的绵绵爱意。情动处,我将手轻轻抚上他粉巧的窄臀,他瘫软在我怀里的身躯,立时传来轻轻的颤抖。他红著脸低著头,没有推拒,便是无声的应允。我欣喜地将他的唇吻了又吻,让他仰躺在床上,分开他白皙而修长的双腿。抬眼只见,蜿蜒的黑色长发勾勒著他优美的身线,他妩媚地斜仰著身,微侧著脸,小心地掩藏著眼角温柔的笑意,但我还是捕捉到了这蚀骨销魂的景致,令我忍不住低头,坏心地舔上他柔嫩的腿根。“哈啊……那里,不要。”他立刻轻喘一声,敏感地合拢了双腿,不自觉地扭晃起纤细的腰肢。一边套弄著他的前端,一边轻柔地拓开他的臀瓣,因为之前有涂过软膏,我没费太大力气地,便将下身肿胀得难受的火热,抵入他紧致而温热的後穴。进去了有三分之一的时候,我俯身含住了他白皙平坦的胸口上,一朵粉豔冶丽的梅花,用舌尖扫舐著花瓣,用唇齿轻咬著中间那点小小的凸起。几番撩拨下,烨已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蹙紧了柳眉,半睁的美眸氤氲著水气,咬红了的双唇水润得娇豔欲滴,流泻著令人骨软筋酥的醉人呻吟,“哈啊……快一点……给我,哼嗯……”我依旧不为所动,缓缓挺动著腰杆,只在他穴口处浅浅地抽插,这使他难耐地扭著腰臀,不满地向内收缩著小穴,一下一下的紧缩感,令我爽得差点把持不住,只好松开含在口中的耳垂,喘著粗气向他解释道:“老婆,你再忍一忍,等一下就舒服了!嗯~再,等我一下!”说完,又浅插了几下,找准了那一点後,毫无征兆地,我将那粗壮而胀热的欲望,一下子狠狠地向他的内部深深顶入。“哈啊啊啊……”娇呼一声,烨一口咬上了我的肩头。渐渐找到了感觉,我便狂猛地攻击著那一点,迅如疾雨的抽插,令他咬紧了我的肩头,嘤嘤呜咽,不时发出动人地吟哦。“老婆,这样做,你,舒不舒服?”感觉我忽然停住,他立刻松了口,不再咬著我的肩膀,一边娇喘著,一边狂乱地作答道:“舒服,很舒服,别废话,你,快一点啊……”“遵命!”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心情愉悦地献上虔诚一吻,更卖力地挺动起腰杆,抱著他,低吼著,一同在欲海之中深陷。第96训老婆给我换了身素白的衣裳,穿起来轻滑舒适,就是这衣服一层外面又包一层的结构非常复杂,要把全套穿在身上,还需要一定的技术含量。看著老婆在我更前手里活不停地转来转去,我忍不住心疼地说:“老婆,别忙活了,穿得随意点就好了,即使你让我什麽都不穿,我也不介意啊!”其实,我还想告诉他说,为了增添情趣,即使现在让我换上高中女生制服,我也心甘情愿!“怎麽?又忘了你现在是谁了?”“啊哦!”差点就给忘了!昨晚烨和我商量好的,那个能帮我治好病的药材,只有那变态大魔头寒凌霄的老窝才有,所以,本来烨是想一个人混入凌霄宫的,但我像牛皮糖一样缠了他一整晚,他才同意带上我的。因此,我的真面目也终於有机会,光明正大地暴露於蓝天白云之下了!瓦哢哢!对著镜子里那张蜡黄蜡黄的死人脸,左看右看,虽然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帅,很完美,但我还是比较怀念自己以前的样子,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发花痴地对著镜子一直看,一直一直看。我边拿著镜子边摇头唏嘘不已,可惜啊可惜,好端端一个美青年,如果生前不是个洁癖王加杀人狂魔加大批拐卖妇女儿童团夥头目,烙下一个中原武林第一大变态的臭名,凭这张天生丽质祸国殃民的天皇巨星脸,一定就是中原第一女见愁啊!但幸好他生前是个变态,不然江湖上一传出我已名草有主,真不知每天会有多少痴心少女在金茂顶上排著队为我跳楼啊!哎……实在是罪过啊罪过!谢天谢天,善哉!善哉!想著想著,我忽而感慨万千,情不自禁地一把搂住正在埋头为我束著腰带的爱人,猛亲了几口。他只觉我莫名其妙,白白眼,抹了把脸上的口水,继续忙手里的活,然後我就一直神秘地笑著望著他。“清楚要怎麽做了吗?”烨边帮我将前襟翻得笔挺,边在我耳边问道。我立刻微笑著点头,道:“嗯!就是不该看的时候不能看,该看的时候也不能看,不该说的时候不能说,该说的时候也不能说。宁可躲在门後叫狗,不可站在人前骂街。宁可丢了拐杖受狗气,不可东扯葫芦西扯瓢!宁可打破脑袋,也不可打破那颗闷葫芦。还有……被打掉了牙也得往肚里吞!我说得对不对啊老婆?”越说越觉得这魔头不好当,什麽都不能说,岂不个个都得内分泌失调,成天在马桶上办公不起?“说得还那麽顺溜,就知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说著,老婆挑起两条秀眉,一把捏过我的脸皮,扯了扯。唉~明明昨晚老婆对我还那样那样的,隔了一天就那麽凶我,不过,老婆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我也好喜欢~~只要他晚上还让我那样那样那样,怎麽凶我都愿意忍气吞声甘跪床头了嘿!“哎哟~老婆,你先松手,好痛好痛啊~不是啊,我再来过好了!千万别不带我去!刚刚那个不算数,现在还没开始,等上了岸,我一定谨遵你的指令,把我这张嘴给缝上。”说著,我抿起嘴,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烨只得长叹一口气,扶著额,露出一脸拿我没辙的可爱表情,害我忍不住又在他脸上涂了层口水。等老婆帮我打理好一身行头,我在镜前,左转转,右转转,左叫一个飘逸,右叫一个潇洒~挥一挥衣袖就跟拍MV似的,正点!我稍稍正了正色後,牵过烨的手,落下一吻,认真地望向他说:“我爱你!”“……”满意地欣赏著他此刻呆滞的表情,我一把将他揽进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亲,道:“老婆啊,我帅不帅?是不是把你给迷住……唔唔”他吻住了我。从唇间摩挲,到舌间缠绕,浓烈而充满激情。一时之间,天雷勾动地火,跌跌撞撞地,他勾著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摁倒在床上。一到床上,他急切地扯开他亲手帮我穿上的衣服,可是这款式好看归好看,偏偏层层叠叠,构造繁复,我看著也为他心急,於是帮著他四只手一起脱自己的衣服。忙活了大半天,才褪下了外层的两件,而我们已被那缠得死紧的衣结急出一身热汗,一起累瘫在了床上。目光交叠时,想到方才那猴急的模样,我们一同笑出声,抱著彼此在床上翻滚。……静静地,我躺在床上,他靠在我肩头。揉著他柔软的发丝,我轻轻地说:“烨,什麽时候,我们一起去找那个能帮你解除血咒的东西?”轻微地,他身上颤了颤,沈默了一会儿後,语声沈细地道:“等你的病好了以後在说吧……”我低头吻了吻他的头,笑著说:“没关系,找得到的话,那就最好,实在找不到的话,只要你不介意,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到时候,我们一起回龙虎街,不做教主,你可以当大夫,我可以帮你处理药材,如果有像那什麽混蛋二少爷的家夥敢来骚扰你,我就用风车插他个鼻孔开花!对了,还有小叶,那家夥老是霸著你,虽然有点讨厌,但终究是我们家的狗,所以我会帮它造个狗屋,给它创造点私人空间,好让它早点学会独立,努力变成一条成熟可靠的公狗,免得到晚上又和我们挤在一块儿了,还有啊,家里的床垫,躺久了背还是会痛,改天我亲手改造一下,换成席梦思的,然後我让你第一个睡。被子呢,换成丝绒的,下面垫海绵,上面盖上软软白白的丝绒被,那感觉啊,就好像睡在一个鲜奶蛋糕里一样,可舒服了!对了,烨,你有没有吃过蛋糕?……”我兴高采烈地勾勒著理想中的未来生活,以为他会和我一样激动,然而,他却忽然一语不发地从我身上起来。“烨……你怎麽了?”烨背对著我,将手堵在嘴边,语声颤抖著道:“对不起,我……”我忙担心地起身,将手搭上他的肩膀,道:“烨,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回龙虎街也没关系,你想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好不好啊?”他抱著膝盖,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我想上前抱住他,而恰在此时,他已经从床上下来,抹了抹脸後,抬头,向我扯出一抹笑,哽咽著道:“我只是……太高兴了。”他方才在我身上靠过的那片衣料上,摸上去有些濡湿,这令我立刻不安地道:“老婆……你是不是……有什麽……”“傻瓜!快起来!衣服要弄皱了!”他眯著眼,笑得很轻快,令我一时无法从他眼神中读出他此刻真实的感情。“啊,好。”愣了很久,我才摸摸头,从床上起来。再抬眼,已只见他单薄的背影……

[穿越]当魔头是很辛苦的(9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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