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消解事务所——圆滚滚的狐狸
圆滚滚的狐狸  发于:2011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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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看待。”消失之前,木村谪夜丢下这句话。
※ ※ ※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已经身在自己的卧房,土御门道直被粗鲁地摔在床上,过大的震荡让他一时之间感觉天旋地转。
“他碰了哪里?”
还没缓过神,木村谪夜就整个压上来,干脆地把他已经敞开的上衣撕碎,一边还问着没头没脑的问题。
“谪夜……先帮我解咒……”不能动的感觉很糟,彷如躺在钻板上的鱼。
木村谪夜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动手扯掉他的裤子,三两下,他就被脱得精光,但即使羞窘得紧,却连一个指节都动不了,更遑论遮掩什么


“回答我,他碰了你哪里!”语气中不难听出非要得到答案的执拗。
“你别一副好像要吃人的样子,好吓人……”
的确,一直以来,木村谪夜在情事上都是捉狎玩闹的态度,或许是色欲薰心的色 情狂,也曾经是以捉弄他为乐的变态,从来不曾出现这么慌

张且狂乱的状态,甚至让他觉得,这有可能是……嫉妒。
嫉妒?啧!不可能,顶多就是小孩子心爱的玩具被人碰了的程度吧。土御门道直再一次嘲笑老是过度解释的自己。
事件二、Martyr~7(微H)
轻吻落下,每触碰一个地方,木村谪夜就问一句,“这里……那这里呢,他有碰吗?”
额头、耳廓、脸颊、最后是略显苍白的薄唇,一直等不到回答,木村谪夜想了一想,干脆换个方式,“算了,我全部清理一次,你身上的每

一寸……”
“谪夜,放开我……”
“不放。”明快地拒绝之后,就低头给了他一个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深吻。
头不能转、手不能推,感觉缺氧的时候却连挣扎都办不到,而且这么一来,就无法传递“不行了”的讯息,即使木村谪夜无意弄死他,吻到

激动时也不会察觉他的处境。
“这次真的会死”的恐惧在心里不断扩大,土御门道直已经开始觉得晕,继行动的自由之后,思考的能力也将被抽离,那么接下来要失去的

,会是生命吗?
死啊……或许这样也不错……意识消散前,他确实这么想着。
“啊啊!”下体的剧痛将他从飘渺的世界中拉回,但还来不及想到自己没死,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就让他只能发出呻吟。
“醒了?”木村谪夜正将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以一种要拆散他的气势猛烈摆动腰臀,“我就说……不想让你跟土御门家……扯上关系……

呼……要是再有下次……我……哈……哈……我一定……宰了那个小鬼!”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木村谪夜完全没给他时间让窄穴适应,就用蛮力冲了进去,这比初夜那时还要痛,肯定裂开了吧!
“痛——谪夜、好痛!不要这样,真的好痛啊!”
木村谪夜没有理他,反而把他的腿更加往胸前压,几乎贴在一起,凶狠地撞击也未曾稍做减缓。
“不要、不要啊!”从结合处蔓延到全身,痛觉正撕扯他的每一个细胞,眼泪奔流而出,“我、受不了……谪夜……不要……谪夜!”
可能是进入时造成的伤口所流的血发挥了些微润滑效果,过说刚被痛醒时的痛是十分,渐渐地,减轻到八分,但即使如此还是很难忍受,“

谪夜……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是我?”
“绝对……不把你让给别人……”也不知道也没有听到他的疑问,木村谪夜自言自语说了些意味不明的话。
“痛……轻点……求你……啊嗯……”
就算一开始是撕心裂肺的痛楚,早就被开发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仍开始有了快感,这让土御门道直相当鄙视自己。
正用全力贯穿的木村谪夜也察觉初时欲迎还拒的入口不再紧绷,反而慢慢配合着每次进入在缩放,涨大的欲望得到了更多满足,“小道……

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永远……”
这一夜,土御门道直以这个状态被狠狠玩弄了好几次,直到远方天空出现鱼肚般的色彩,木村谪夜才解除他身上的缚身咒。
筋疲力竭又酸痛不堪,那咒术解不解除好像没有差别,他仍瘫着不动,闭上眼任由思绪放空。
什么都不要想了,因为怎么想都没用,我早就不该有自己的意志、不该对这种行尸走肉的人生存有希望,对本家来说,我是个道具;对谪夜

来说,我只是玩具,玩坏……就可以扔了吧?
“不想动吗?”看他老半天没反应,木村谪夜也想到可能是自己粗暴行动的后遗症,“我抱你去浴室吧,清理完再睡,不然会生病的。”
感觉扶着自己起来的动作很轻,土御门道直的嘴角有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冷笑,然后用所有仅存的力气推开木村谪夜,“我自己去就行了。


虽然这一推没什么力道,根本不痛不痒,可是那种拒绝的气息太明显,让木村谪夜不快地眯起眼,“不要逞强,你根本走不动吧?”
“不需要为一个人质这么费心。”他别过脸不想看到刚刚才狠心折磨自己的家伙。
“你不是人质。”
“那么……是玩物罗?”
明明嘴角是上扬的,木村谪夜却觉得他的表情像在哭,“也不对,你别胡思乱想,如果是气我太粗鲁,我道歉。”
“我怎么敢呢……邪罪大人。”忍着泪水,他又故意喊了那个名字,“我是属于您的,您想怎么做都可以,不需要道歉,我受不起。”
又是虚假讽刺的服从!木村谪夜觉得他每说一句,心头就像被扎进一根钢针,痛得想抬手揉揉心口。
“我讨厌你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他笑了起来,因为突然想通了,如果真是那样,的确该笑,笑自己自认为牺牲很多,实际上却一文不值,“不是想除掉我了,还在意这么多

?”
“你在说什么?小道,你好奇怪……”
“你的弱点啊。”豆大的泪珠掉了下来,配上硬扯出的笑,让他看起来更显凄楚,“你骗直彦说……只要我死了,你也会消失,这是想藉本

家的手杀我吧?看宿敌自相残杀一定很有趣吧?”
怎么……木村谪夜不懂,为什么他会想到那里去,“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然是什么!”对一个恶鬼有所期待的自己真是傻、蠢透了。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还是我有哪里虐 待你?为什么总把我当作十恶不赦的坏蛋?
“意思是我不会活在没有你的世界!”火气一上来,也顾不得他会不会接受,吼出了真心话。
刚才……我听到了什么?土御门道直以为自己听错了,楞楞地看着木村谪夜,张口想问,却发不出声音。
“不只是取一个人类的名字,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自己是普通的人类,没有魔力也罢、只有数十年寿命也无妨,只要不被你讨厌。”
他捂着耳朵,不想承认自己误会了这么久,也不愿意相信鬼竟然懂得爱,“不……可能……你说谎、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一直想说,可是你根本不给我机会。”抓下他的双手,木村谪夜决定既然起了头,就把该说的说完,“在向土御门提出停战条

件时我就已经下了决定,没有你的世界,也不会有我,所以如果将来你老了、走到人生的尽头了,我会陪你一起消失。”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土御门道直受到很大的冲击,心里乱糟糟地理不出头绪,只能低着头不住掉泪。
叹口气,木村谪夜爱怜地摸摸他的小脑袋,“好好,不说了,我们一起去好好泡个澡,然后睡到自然醒,可以吗?”
温柔的话语、宠溺的声调,他忍不住抬头,在不经意对上慑人心神的紫瞳后,又慌忙把脸转开。
“走吧。”没有反对就当作赞成,木村谪夜俐落地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事件二、Martyr~完
事件三、Spoor~
事件三、
在东京近郊的某个宁静的小区域,绝大部分都还是传统的日式木造矮房,其中只有一家,是如同古代城池般的宏伟建筑,只差一座天守阁,

就可以当作时代剧的外景地了。
这里平常几乎没有外人,整个区域的居民有八成都是同一姓氏,他们一直遵循数百年来的传统生活规范,亦鲜少与外界接触,因此即使是邻

近城镇的人,都对他们非常陌生。
这天对全世界的人来说,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既非例假日,也没什么天灾人祸,天气凉爽而不炎热,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平静,尤其是在

这样的小镇。
地平线外还剩半颗太阳的时候,青年的左肩挂了个大背包,看似匆忙地骑着单车往家的方向急驰。
外型斯文的青年其实是个大一新鲜人,刚刚结束社团活动,虽然大学生在外面玩到九点十点才回家根本没什么,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父亲

交代一定要在日落前回到镇上,他才会这么赶。
“真糟……回去八成又要挨骂了……”
本来下午的课只到三点就结束,青年可以早点回去的,说参加社团也只是藉口,“和歌同好会”根本就没有硬性规定活动时间,连所谓的社

办都只是联合活动室的小角落,放个组合式书架所隔出的小地方,这天上完课之后,他就是在这里捧着万叶集发呆。
为什么即使父亲三申五令,他仍然宁可发呆耗时间呢?
因为那个家,是让他觉得窒息的地方,没有温情、没有安心,只有令人不快的轻蔑视线和有意无意中的冷嘲热讽。
“土御门神道”,一个富有神秘色彩的阴阳道家族,青年是现任当家的长子,名为土御门道直,无论是书法、茶道、和歌俳句都有很好的表

现,对拗口的梵书咒文也能倒背如流。
这么优秀的孩子,又是嫡传,将来要继承家业应该是易如反掌,但实际上,被选定为下一任当家的是他的弟弟土御门直彦,至于原因,很简

单也很残酷——他没有灵力。
即使咒文念的再顺、手印结得再漂亮,没有灵力都是枉然,所以不但家人的重心全都放在弟弟身上,甚至一些年轻时就跟随当家的侍从也没

把他当成少爷在尊敬。
看着渐渐下沈的红色园盘,土御门道直皱了皱眉,“啧……抄近路吧!”
他所发现的近路,是旁边树林里的小径,通到一间供奉地藏王的小寺庙,穿过寺庙后再爬过栏杆、扛着单车走过横跨排水大渠的水管,就可

以节省十分钟左右。
虽然比走大马路省时间,但这段路并不好走,稍不注意就可能滚落斜坡或掉进大水沟里,所以若不是这么急,摔过两次的他也不会轻易尝试


穿过寺庙时,土御门道直看到寺庙正堂后面有个人影,靠着树坐在地上,好像不太舒服,他一向对帮助他人非常热衷,就算好不容易省下的

时间又浪费了也要过去看看。
牵着单车靠近那人,他轻声道:“这位先生……您还好吗?”
“你是谁?”抬起头,俊逸的脸上是一双带着警戒的利眼。
突然被不友善地瞪视,他瑟缩了一下,但视线触及对方下半身的深色血渍时,还是立刻蹲下想检查伤势。
“别碰我!”低喝一声,拍掉他因关心而伸出的手。
可恶……这家伙是谁啊!为什么他一靠近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被土御门家那几个老鬼打伤的地方,又该死的痛了起来……
“可是……可是……”不知道是否为心理作用,土御门道直觉得对方裤子上的血迹又扩大了,“你的伤需要好好处理,至少……至少让我帮

你止血和包扎吧!”
不舒服……很熟悉的不快感……“报上你的名字!”
被吓了一跳,他往后跌坐在地上,直觉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土御门……土御门道直……”
果然……不过,从这小鬼身上感觉不到灵力,让我觉得难受的应该是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暗暗感应那股力量的来源,半晌才问道:“你的裤子口袋里装了什么?”
“裤子口袋?”土御门道直两手伸进口袋摸了摸,才从左边掏出手机,“只有手机,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拿远点,我讨厌那个东西。”讨厌挂在手机上当吊饰的护身御守。
事件三、Spoor~
讨厌手机?看看自己的手机,又看看对方,土御门道直露出为难的表情。
“没品味的手机吊饰,看了就反胃。”
啊……这该不会就是……受伤的猛兽会露出尖牙保护自己?他自行替对方下了注解。
“这……这个吊饰有这么糟吗?”他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因为父亲说这不能离身,我才尽量弄在不显眼的地方,果然……还是很奇怪……


你才奇怪咧,一点警觉性都没有的笨蛋!那人心中冷哼一声。
两人对看一会儿,他才惊觉四周已经很暗了,“啊!这下真的糟了!”
三步并做两步奔到净手水池,把随身的手帕弄湿,再回到那人身边,当然,手机连吊饰则放到几步外的石椅上。
“不嫌弃的话,请用这个清理伤口吧。”递上手帕,“我必须离开了,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尽快去看医生,就这样,再见。”
不情愿地接过手帕,看着慌慌张张骑单车离去的背影,“土御门……道直……吗?”
十分钟后,土御门道直蹑手蹑脚进了本家大宅,就是那幢几乎可称做“城池”的广大日式宅邸,稀奇的是,平时看到他回来就会嚷嚷的下人

,今天却全都不见了。
“道直哥哥!”土御门直彦从里屋奔出来,眼眶还是红的,“你终于回来了,父亲、父亲他——”
心头一紧,急忙迎上前抓住弟弟的肩,“父亲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即使对自己视若无睹,好歹仍是血缘相系的亲人,土御门道直无法对家中变故不闻不问,况且父亲的力量那么强大,他简直想像不出会有什

么困难能让父亲倒下。
“恶鬼……恶鬼突然对本家攻击,虽然大家合力击退他,但父亲和几位叔叔都受伤不轻。”说着说着,土御门直彦又哭了起来。
怎么会……接到法务省的秘密委托也才是前几天的事,说有个新兴教团作风激进,已经制造了数起大规模警民冲突,而且他们似乎真的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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