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 第三部 灭+番外——洪原蛮荒
洪原蛮荒  发于:2011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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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至此,便硬是推开了樊落,微微移身,便直直的咬着樊落宽厚刚硬之胸膛,紧 窒柔韧之腹腰,刚硬紧窄之胯骨。于是,丝丝银液缀满全身以及,直抵那猛然跳出,轻拍在其面上那巨物。

喉间涌动,这热力与刚性是李全早已领教,亦有些后怕的。抬首却见将军那平日如抹幽潭般的黑眸,此刻却曜光四射,闪亮的如同天上星尘,咄咄逼人却又……透着些期许,配着艳色双颊,媚惑众生。

于是,李全舔了舔双唇,一咬牙的便张喉,整个的含住了……

“……李全……”樊落的口中也只喊出这一句,便隐没。

可饶是天乐在侧,李全还是觉得辛苦。即使下颚撑至最大却丝毫无法完全吞入,于是只能借着双手紧勒住根部,久久不动。

于是,樊落又出了声,“李全?”

“啊呜?”这回,含着樊落那活儿应了一声,抬起黑白分明的眼透着无辜望着他。可这口中动作却偏生的十分调皮。舌苔轻卷,刮过那尖地锐的昂扬之处。

顿时,樊落腰腹一紧,阵阵酥麻盘旋其身,上上下下数回正待回归原处薄发之际,却哪知李全拧着根部的手过于紧张而一勒,竟生生的阻住了。

此刻,樊落突然有股不详之感……

果然,别看李全平日学事作事都机灵,可却偏偏在这情 事之上却怎么都学不精。双唇包住巨柱由缓至急的卖力摩擦,而这舌尖也聪明的轻划沟槽之处,引得缠绕之上的青筋益发的纠结,暴起。

情 欲益发高昂樊落只觉某物胀了一圈又一圈,可偏偏的,李全一应俱全,却偏偏的口中虚空,竟然未收紧!

于是,这满腔高昂之际却又冷不丁的被李全口中吸入的冷气,给硬生生的压下。

再观握在他手中的柱体,一手只是呆呆的握住,而另一手也学会轻捏下端双球。可这手劲却是紧轻时重。轻时如同隔靴搔痒,重时,便又如同似要爆一般。这刚起的欲念又被生生的扼下。

几次三番,李全却自觉满意,偶尔抬首问:“将军,舒服不?”

樊落脸色已是青黑却被他当成欲 潮翻涌。这位皇亲国戚,征远将军原本想照实所说,可是看着他眼中那闪烁着兴奋之色的双眼,这话饶了几圈便硬是只憋出了一字:“……嗯。”

顿时,李全便笑得整张脸上只有一口白牙,莫名的虚荣满足。

而樊落,只得认命的乖乖躺下,尽想着在军中的那些旋旎之色。终于,半柱香后,樊落还是一挺腰的,努力逼出了精关。

李全一脸满足,胡乱抹了把脸,乐呵呵的笑着。樊落见了,轻叹一声,便凑上前去咬住了那人。

先是眼,黑白分明滴溜转着,直直的望着自己的眼。后是鼻,笔尖带着薄肉,一副憨傻样。接着是双唇,不嫌他口中自己的怪味,似是惩罚一般,咬肿了。最后,是那双颊,带着深深梨窝,总爱笑着。

怕是樊落也不知,此刻的他已是想把这小兵整个的拆腹入骨,生吞下去。

而李全,也高兴。沉浸在自己亦能让樊落舒服的感慨之中,略一想,便伸手沾着刚才溅落在樊落腹部的浊白之液。直至指间湿滑,便顺着,滑入了樊落的股缝之中,轻探着那幽门之处……

这时,樊落也停下了动作。再钝,他也明白刚才这小子一直说的“夫”与“妻”以及侍候,是何意了……

“将军……”眨着无辜的眼,李全闷声哀求道:“能,让我法‘夫’吗?我一定会侍候好你的……”

樊落眉梢一扬,倒也未想太多。只是他初次与他人云雨之时,便是位于上位。后来几位小侍也亦是如此。于是,樊落便以为自己便应该上。其实现在细想下来,有人在上,便有人会在下。至于谁上谁下的,应该没有个定论吧?

“将军……可以吗?”眼前之人眨着大眼巴巴的求着,没来由的心一软,樊落轻轻颔首,点在了他的肩上。

顿时,李全兴奋的全然不能自己,竟然还未等那幽门开启便猛的伸入食指中指,一下进了二指。

于是暗夜之中那裂帛之声伴着樊落压抑在喉间的低吼,震得李全卡在那处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将军?”久久的,只感到手中渐渐濡湿,怕是流了血。李全心痛之下小心的抽出手指,压在樊落身上小心的亲吻将军的眼、鼻、口,拼命安抚着,“是不是应该,先伸入一指?”

“……”

“将军,你能教我吗?”

“……”樊落恍然了,轻叹一声难得的担起了教人的麻烦活。后方有丝抽痛,他却还是拉着李全跨坐在自己的肩上。抚着其汗湿粘腻的腰背,多少也沾湿了一些。便顺着那圆翘的臀缝,轻抵在李全的后 穴之处细揉。

沉着声道:“一指。”便轻轻的顶入……

猛的,李全身子一颤,肿胀之感随即入体。身子早已异常敏感,清晰的感知樊落进来之时自己内里便绞缠而上,紧紧裹覆,连那指甲形状都能细微体会。即使全身羞的轻颤,却也阻不住这贪婪之感。

或许是樊落长年手持乌蛟,这指节十分粗大,伴着刺麻。深深顶入之际李全便有被贯穿之感,深吸口气,便只觉内里酥痒异常,而樊落的指尖,更是驾轻就熟的找着了那点敏感之处。

“呜……”似是喉间溢出的呻吟,李全上身无力的扒在樊落的身上,双手牢牢抓着他的手臂,不敢放开。

樊落听到这身,股腹之间的某物,也渐渐重新抬头。十指连心,手中丝绒之感便直撩心头。

“……二指。”声音已是暗哑,眼中点燃赤火,樊落依旧‘教’着李全,下一步骤。两指紧闭虽然在指节之处有些滞压之感,却还是深深的顶入,软肉缠绵,紧紧收住,实在是比李全的口中要好得太多。兴致一起便就着两手间的粗茧捏起那小小圆粒,顶、弄、挑、拨。直惹得身上的小狗除了呜咽之处便再无其他建树。

“舒服吗?”樊落问。

身子打颤连忙点头,“将军,我会了……让,让我来侍候你吧?”

樊落眼神一闪,回了句,“好。”

便陡然提起李全的腰腹,扶着让臀部轻翘,渐渐的,让那昂扬之处渐渐的滑入那丝绒紧 窒。

“啊!”这回,李全的泪都飙了出来,待一丝一丝极为缓慢,似是把人都榨干般的,才全数把樊落的刚硬之物吞入,才一手扶着樊落的胸膛,一手扶着自己的腰,委屈的,“将军,你说过让我侍候的!”

樊落一愣,这才想起此“侍候”非彼“侍候”……于是,颇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忘、了……”

忘了?那咋办?李全哭着想。

于是,樊落以行动告诉他,忘了便忘了吧……

猛的挺动腰腹,这热铁之物便直顶而入,正命红心。而双手更是紧压着李全的腰胯,即使这人哭得再凄惨也绝不放开。

淫肉之声“啪啪”乱直响,扰了一室静幽。稍纵片刻,当李全脱力的泄出,倒在樊落身上时,轻添这人眼角泪珠,抚着一头碎发,樊落低语,“李全……”

“嗯?”

“二狗子……”

“……”李全身子一颤,顺带的也抖了抖还在他体内的东西。

“我是你的‘妻’。”樊落说着,又问,“你能一世不离?”

“将军……”李全也回了话,有气无力却吐字清晰,“樊落……我是你的‘夫’,便会保你一世平安……”

樊落觉得这不是他所想的,刚想再问,哪知身上明明已经软倒的人居然咬住他的口,不再让他发出一声。

微叹,樊落翻身把这人压在身下,热物便陷入极深极深,引得身下之人又是一阵痉挛。多少带有一些愧疚,樊落在进入下一番情热之前,对李全说:“下次……下次,你‘侍候’我,可好?”

届时,李全应该会些床第之事,自己也不怕受苦了吧?

可是,身下之人却默不作声,只顾及着低浅呻吟,久久沉迷……

于是,月娘儿羞羞,红鸾叠帐,一室春意。

隔日,推开樊落房门的是胡伯。因为昨日侯爷待在屋内没出,胡伯有些担心便接下了丫鬟的活,亲自端了水盆进来。

哪知,樊落早已醒了正穿着衣裳,而那床帐却还是盖着的。于是习惯的,便走上前去帮着收拾。

“胡伯,让他睡。”谁知刚掀起帘子便听侯爷在后唤了声,还未明白咋回事之际,却惊见一个黑黑的身影,全身赤 裸的往里被子里缩了缩,还发出模模糊糊的低吟之声……

顿时,这位年迈的周身散着仙着的老者顿时僵在原地——他觉得这人咋这么眼熟?

“他,他是李全?”

“是。”樊落有些奇怪的望着这浑身抖得似是散架的老者。

“他,他不是只当个家丁吗?”

樊落轻拧眉,“昨夜,我和他已拜堂。”

瞬间,可怜的胡伯只觉得五雷轰顶,张大眼半晌也说不出一句。

而樊落把收拾妥当,刚一起步便又停了下来,“胡伯,金创药。”

“啊?侯爷,是您受了伤?”哪知,他的侯爷便真的头一点,道:“后面,受了伤”

“……”这下,对胡伯而言便是万丈深渊!

71.年关

胡伯其实是这幢府邸的管事,原本这院落是个王爷的,后事犯事被贬了留下了个空宅子。结果先帝把他赐给了新封的征远侯又连年的扩建才成了现今的侯爷府。

而胡伯也跟着新的主子,也就是樊落的父亲。同年那美如天仙的安阳公主也住了进来,并且生了个粉嫩的小主子。

胡伯没有子息,于是心里头便暗自的把所有的心血都扑在了那粉嫩的似是面团一般,小脸玉琢般冲着他笑的小主子。

那时,才该会走路的一岁的娃便常跟在他身后,挥着手要抱。由于候爷长年征战,公主又只理佛事,便是由他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的。

只是后来,稍大些,公主一句要亲自教他便又领了回去。

结果望着这越长越俊俏,可是越长这脸上神情便越少的小主子。胡伯这心里头,是钻着般的痛。可毕竟主子是主子,自己只是个仆人,啥都帮不了。

而他现在老了,唯一的心愿便是小主子娶个美娇娘,温柔贤慧,能相夫教子的,就成了。

可就在这大年三十前几天,胡伯他老人家这粉嫩的琉璃心便碎了一块,风一吹,连个渣都没剩下。

“候爷……老奴我该用何等礼仪对待……李全?”外表看着还镇定自若,可这一字一顿的,似是吐血。

樊落顺着胡伯的目光看去,冰封的面上露出了难得的暖意,只可惜胡伯只顾瞪着那酣睡床头的小兵,没见着。

“他是我的夫,你看着办吧。”极轻飘的丢下这话,樊落洗漱一番便要去拜访兵部尚书,处理一些战后的事宜。只留下在一旁全然早已化成硬石的老家丁。

所以,李全打了一个哈欠,拍了拍有些酸软的腰,一抬头便见着那脸色青黑的与自己有得一拼的胡伯。

“胡,胡伯,我……我不是故意赖床的,我马上打扫院子去!”说完,就生龙活虎也驾轻就熟的套起一旁的衣物。

胡伯见他动作利落,丝毫都没事的样,更坚定了侯爷在床弟之间的样,嘴角直抽,“大人,您以后不用扫院子了。”

“那咋成?”李全貌似憨厚的笑着,“我总不能吃白饭吧?那让我来侍候将军,当他的贴身小侍成不?”

于是,胡伯这回眼都抽了,咬牙硬挤着,“成……大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完,便往外走了。

只留下李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打量着走路踉跄的身影,暗叹着:“这么大岁数了,得多照顾自己的身子骨才行。”

不过后来,胡伯倒是接受了李全的存在。那天晚上,樊落风尘仆仆的从尚书府赶回来,结果新来的奴仆没生眼,一锅为了大年三十制的棉糖浆居然打翻在樊落身后。衣服沾上事小,可这头发居然有半截也被这粘粘的东西给糊上了!

樊落只扫了一眼,便抽出佩剑齐刷刷的斩去。胡伯吓傻了,直琢磨着这传自安阳公主的一头青丝就这么没了?

可结果李全不知打哪儿的从一旁窜了出来,直直的握住樊落的手,“将军,你快躺下!小的帮你洗干净就成了!这身体发肤全是父母传的,不能糟蹋!”

结果樊落眼一扫,盯着李全那如狗啃一般的参差短发。

李全脸一红,硬生生又挤了一句,“小,小的的糟蹋了也不可惜!”说完,便嘱咐多烧几桶热水,拉着将军的手就直往屋里去。

偷偷的,胡伯颇有些为老不尊的从门缝里细细打量。只见樊落仰面躺在李全的腿上,一头乌绢般的长发散落在一旁注满温水的木桶里。李全一手用一旁的小木勺舀些水小心的撒头上,另一手由轻按着樊落头皮以防水渍落入眼睛。

然后又取起一旁的角梳裹着涂上皂角,动作极轻的梳着水中的头发。侧尔有结处,动作便更轻柔,双手都用上的慢慢梳开。

“将军,你闷不闷啊?小的以前给妹子洗头时,那娃总是嚷着要听故事。小的也给你说两段如何?”

“……嗯。”

“呵呵,这从前有座上,山上有只老虎,不过那老虎可蠢了连个耗子都逮不到!结果呢……”

李全的声音并就是风沙吹出来的嘶哑,此刻又特意放柔,便有些低糯之感。柔柔绵绵的,让人觉着添了一抹春晓之际细响在耳边的催眠之音。

不知不觉的,连在门外的胡伯都有些犯迷糊,蹲在这雪地里也忘了起身。恍然间想起了那个早走的婆子,那时自己也学着前侯爷蓄了长发,可懒得打理。

结果婆子便如同李全一样,让自己枕她腿上,一梳一桶的,细细的打理。虽说像是候爷这样的大贵之人有着侍候的奴婢,可看她们虽然打理的仔细,可动作间却又只带着那种受过训练的成规,死硬的缺了人味。

还是自家的婆子好……那时,胡伯就这么打从心里想着:若是此时让他与侯爷换个个,他还不愿呢!

迷迷蒙蒙的,待一回神,胡伯迷离的老眼便早已红透。

恰在此时,李全拉开门见有人弯腰紧贴着门缝,顿时吓了一跳。“胡伯?你这是干啥?啊,对了,将军刚睡着,我去搬个架子挂上些棉布,烘热,盖在将军的头上。不然湿发睡醒肯定头疼!”

有丝僵硬的直起老腰,捶了捶,胡伯依旧满面威严,仙风道骨之姿。然后冲着李全躬身称了一句,“夫人,老奴知道了。您就在这里头侍候候爷,老奴这就去办。”转身便走。

结果弄得李全这脸红了青,青了白,最后还是变回了黑。也罢,这胡伯总是怪怪的,毕竟是老人家,难免脑子有些糊了……

就这样,李全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大关,只是本人还有些犯迷糊。

而胡伯抱着自己婆子的牌位,跪在前任侯爷及公主的牌位前,满是欣慰——至少,有个人能治小侯爷了,这是好事。他从未想过小侯爷也有躺人腿上听人说老虎故事的时候。或许假以时日,这侯爷会多更多的人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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