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将军那长年握着“乌蛟”磨出厚茧的双手,正牢牢的覆在那紧实的臀瓣之上,修长的手指在烛火下带着潋光,上下起伏,搓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两块肉。
瞬间,李全这脸就轰的泛着血红。刚想转身,谁知将军一使劲,竟把他死死的摁压在案上,无法动弹分毫。两块肉像是面团似的在将军的手中揉搓着,刚挨过板子满是乌青的臀肉顿时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将,将,将军!你,你这是干啥啊?”哀号着,李全可怜巴巴的眨着眼,满是不解的看着自家那美如天仙的将军。
而后者,一脸老实的,吐出二字,“活血。”
“……”挨过板子后用药酒涂沫,然后如此搓揉,确实是活血……可现在,李全只想找个地洞给钻进去!这,这,这是啥事啊!!
可噩梦未完,将军眼神一指案上另一张白纸,又吐出二字,“祖籍。”
瞬时,李全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敢情将军让自个儿写完祖籍才算完?“翼州古马村”的,得多少个杠竖啊!
可是,这算是军令吧?李全不敢不从。
如坐针毡的一笔一划描着字,身子微抖,钝痛中夹杂着微微的刺麻,使得李全不知觉的夹紧了双腿。
而将军的动作,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双手左右摆弄,搓圆揉扁,而那细长的手指更是不规矩的探入衣摆下方,抚摸着李全颤抖的腰身。
早已过火,再傻也知道这不对劲!李全不知哪来的力,猛的直起身便意图往外奔去。
可将军单手一勾,抓住这家伙的胯骨,向后一压,便把那傻小子紧紧的压坐在自己的腿上。
与绢秀的面貌完全不同,将军身材高大,穿着单衣的身子肌肉微鼓,烧炙着李全的后背。而屁股下将军的胯间那硬挺,更是使得李全恐惧的咽了咽口水。
他稍早些呆着的是边境守军,事虽不多,可是偶尔也会外出巡视。一月两月的,有些老兵忍不住,便会找个年轻俊秀的小兵泄泄火。
李全明白这理,可是,他却从未想到这事居然会发生在容貌顶多“尚可”的自个儿身上!
“将军!将军!”死命的压着那意图解开腰带的手,李全不管不顾的张大嘴,急切的叫着,“我,我马上给您找军妓去!”
勒着腰的手丝毫没有松懈,樊落凑着那红透的耳垂,低吐着,“脏。”
所以,他外出征战时会带一个近侍专门伺候自己,只是谁想刚出国境,那近侍便受了伤。而要樊落自己忍下火,却是万万不能的。
不知为何,当方无璧提议时,樊落脑中先闪的,便是这个傻傻的,哭泣的小兵脸。
于是,想了,便要了。
就在李全迟疑之际,樊落已经撕开了那腰带,单手滑入双腿之间。与粗糙的手截然不同,内里居然柔滑如丝,激起一阵心潮澎湃。
“将,将军……”可怜的李全坐在将军的腿上,已经吓傻了。木讷的完全不知动作,仅仅抖着身夹着腿,至于腿间夹了什么,便也顾不上了。
“放心,”冰冷的唇紧贴着耳边,颤栗着,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了一句话,“明日行军,所以我不碰你。”
“……”过了好久好久,李全才想起来,这算是将军今天对自个儿说的最长的一个句子。
然后猛的,樊落单手压着李全的肩,便让他跪下了地。
抬首,双腿间那与容貌不符,紫红色的利刃如蛇般昂首狰狞着,冲着李全吐着银液……
樊大将军说,“放心,明日行军,不碰你。”
大金国盛行男风,京城一些达官显贵更是会花银两养那不事繁衍的男妾,这显然是穷人家的李全所不解的。
不过好歹他也在军中生活多年,耳濡目染之间对于这舒解情.欲之事,并不排斥。
只是现下,望着眼前青筋绕身,如同巨蟒般挺立在胯间的阳.物时,心中闪现的却仅是畏惧。
李全自认这样貌绝不是那种能引起男子情.欲之人,所以多年来相安无事的。可是为何刚一入这征远军,便遇到有如此奇特兴致的将军?
颤着身,双手扶上将军的膝盖,鼻间缭绕的便是那腥膻味。是行军之间禁欲太久?为何解开亵裤的瞬间,这巨物便已昂首挺立,吞吐着蛇液?
咽了咽口水,眼微挑带着怯意,讨着饶哀求着,“将,将军,我……”
黑白分明的眼带着怯怯的望着他,鼻尖微抖,上齿紧咬着厚实的下唇。而吐在柱身上的热气,更使得樊落腹间一紧,这硬挺又是粗了几分。
“不逼你。”声音不复清亮,暗哑间如沙砾滚喉。樊落看了跪在他膝间的李全一眼,便就着这姿势抬头继续翻看着案上的公文。
可是不待李全回神,樊落又轻轻的丢了一句过来。瞬时,如坠冰窟。
他说,“你是兵,而我,是将。”
浑身僵直,双眼一瞬不瞬,李全紧紧的盯着将军如冰玉般的容颜,这血液都似是冻结。
没错,将管兵,而将,更掌握着兵的生杀大权。李全的脸青白交错之间,想起的便是自家那送他一抹红绸保平安的妹子……
紧咬着的下唇似是滴下血来,李全暗自拧了自个儿大腿一下,大丈夫能屈能伸!便闭起眼张口直直的含入了那狰狞的巨蛇。
5.乌蛟
入喉干涩,李全本就不知如何伺候,况且此刻被言语冻得浑身起了疙瘩,那口中虽然炽热却少了唾液润泽。不过即使如此,当樊落的那东西划过软舌直抵到微颤的咽喉时,还是被激得又涨大一圈,端口淌出一抹银液。
浓重的腥味以及压迫舌根的催吐感使得李全拧紧了眉,却不得不强自忍住。自己的生杀大权,全在将军的手中。
腮部被涨的鼓鼓,染着汗珠的鼻翼一张一合,炭肤上染上抹嫣红,却一脸哀苦。樊落低头时,看到的便是此景。
李全觉得自己张得这嘴似是裂开,可是却只勉强容下将军的一半。暗自苦着,这张天仙脸怎么就配上这东西?
过了会儿才缓缓适应,便又回忆平时在军中所见。喉间一动,呆板的顺着柱身缓缓的吞吐起来。渐渐的,消了紧张,口水便也多了起来,自以为掌握到了窍门的李全,便开始一心期盼着这将军已经点泻了精关,能放他回去。
只是,随着他的起伏,拧起眉的反倒是樊落。
与记忆中那些由福伯精挑细选的小侍们不同,眼前这小兵显然一点也不懂如何取悦。虽说口中如火,却鼓着腮帮子未吸紧,虚虚空空。而半截柱身露在外侧冷气之中,半热半冷的,双手更未加个任何抚慰动作,即使欲望挑起了,却无法到达顶端。
于是,樊落也不知当初为何会选他?也不知为何盯着那识字时的愉悦,便动了欲念。
现下,他也不想换什么人。自酿的苦果自尝,于樊落放下了笔,双手移至李全的耳侧,牢牢的定住。
顿时,李全只觉浑身一震,那掌心的粗糙轻抵着他的耳后,一股怪异由然而生。
还不待他细想,只觉将军尽托着他的脑袋自行的,前后移动。
“唔……”闷哼出声,滴着粘液的巨物划过敏感上颚,引得李全一阵颤栗,莫名非常。而那掌托着他的腮缓缓的压紧,尽使得李全觉着自个儿的整张嘴,都紧紧包住那青筋盘绕之身。
滑腻感及凹凸不平,划过两腮,竟使得李全无法抑制的顶动舌部,轻轻绞缠上柱身。
“呃……”这回,换樊落把持不住的轻吟一声,粗糙舌苔带着韧性似蛇般轻滑过顶端,然后绞动着紧压柱身。而随着自己双手轻晃动作,这小兵居然聪明的学会上下微摆首,轻揉暗捏的。一阵阵酥麻便顺着尾椎,慢慢溢开。
听到将军这声低吟,李全一愣,有些胆怯的抬首,再次望向自家将军。
可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便再也回不了神。只见将军星眸微敛,秋水微荡,赛雪肌肤透着薄红,双唇微启闪着盈润水泽吐着丝丝情潮。低眉顺目之间,早没了初见的时煞气,情动之时,如月下美人,幽幽绽放……
在这穷乡僻壤长大的李全,哪见过如此的美人?瞬时之间,便失了心魂,只觉得眼前的人似是天仙下凡,像朵花儿一般好看。
而也正是李全此刻的呆傻,使得樊落有些不满的加重了手中的力。捧着李全的脑袋,挺腰,居然直直的插入李全的喉中,似是要把他那巨柱整个的埋入李全那火烫湿润的口中。
可惜,李全可非那天赋禀异之人。
菇头顶入咽喉深处,探着那喉口,李全便只感到一阵窒息,喉间如火烧般,瞬间从虚境中回了神,一时没忍住便是一阵剧咳。
好在初时,李全兴许是怕不慎咬着将军惹他不快,便双唇内敛的包住齿牙,这才没有伤到这传宗接代的东西。
虚脱般急咳,李双手扶在将军的膝上,赶不及的吐出口中巨物。
从樊落这里看去,双颊通红,连耳根都如火烧般,眨巴着的眼中一片水光,似是又要哭了。
一怔,樊落从未见过那些小伺有这反应。呆愣之下倒是放了李全,从他的口中慢慢的抽出。
沉甸甸的柱身,“啪”的一下,打在了李全的手背上。
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李全哭丧着脸,看看那巨蟒,在斜眼看了眼将军那情潮汹涌的艳色。吸吸鼻子,哑着声问,“将军,我用手,成不?一定也会让你舒坦的!”
樊落似是听到了他的话,却又是未听到,端坐在椅上,任李全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阳.物。
厚着脸皮,权把将军的静默当成了默认。怕是反悔,李全双手相合,上下捋动着。闲暇之间轻揉着后方早已绷紧的硬囊。犹疑之间,代替手指,伸舌轻舔那濡湿的顶端。
干这事,李全显然熟练许多。军中生活寂寞的,好歹得学这一手。再稍加改动,便帮将军做了。
果然不久,那浅浅的低吟便传入了李全的耳中,低磁暗哑,挠得人心都酥了。咽了咽口水,回想着将军那张天仙脸,李全也只觉得一簇火苗自腹间窜出,久久缭绕下身。
乖乖!不会吧!只感口干舌燥的,李全没想到怎么自个儿也起了欲念?觉着不对劲,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双手紧勒,一股白液,便硬生生的给逼了出来!
“将,将军,小,小的能不能走了?”连忙退后就着抹布胡乱抹一通,李全颤颤的假笑着问。
樊落脸上情潮未褪,低头看着自己只是稍有些软下的阳.物,再看看李全那脸上难掩的惊惧,拧眉。
许久,李全才从那天仙似的脸上看到些微上下轻点的弧度。
顿时,如获大赦,李全连忙端起一盆水,也顾不得这腰带还松垮着挂在腰上,猫着腰便直向帐外冲去。
可谁知,“等等。”一声冷音,便冻住了他。就当他以为将军这是反悔时,却见他只是轻点角落某一处,说“忘了东西。”
“啥?”李全一愣,看着手中的抹布及面盆,有些惊疑,却依旧一步一趋的顺着将军所指之处,挪了挪。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则吓得连胯.下的那点臊热都灭了。黄沙地上那与黑影溶成一块的,随意摆放的,正是将军手中那斩敌无数,皇帝御赐,嗜食人肉的“乌蛟”!
一个机灵之下,回想着将军刚才的话。李全不置信的指着自个儿,“将军,你让我保管‘乌蛟’?”换谁,都以为这是天大的殊荣。
可是,李全却多了层心思,脸色乍红乍白的。
而樊落却又低首,看着公文,不再答话。
犹豫片刻,最终李全还是弯腰,吃力抱起了“乌蛟”,留下一室旖旎,战兢着进来,便也战兢着出去了……
出了将军帐,已是明月高悬之时,四周除了三两个巡逻的兄弟,万籁寂静。
李全趁着黑夜猫着腰,一脸鬼崇的躲到了远离近卫营的马厩。蹲下身就着马槽洗去了嘴中的异味后,把那乌枪一竖直插黄土。
抚着手中的神兵利器,李全真是欲哭无泪!
为何?
好歹也在军中混了些年头,这顶头上司的马屁谁不想拍?若是获得上司的赏识,把兵器交予保管,以后更是俸禄月钱的水涨船高。
可是,李全在心里头有着自个儿的小九九。这红人是好当的吗?招人白眼不说,若没一些好根基,还会暗地里被下绊子。此刻的李全更是刚来这征远军不久,人生地不熟的,不是更容易被欺吗?
挠耳,李全又想到早些时候还帮自己说好话的赵兵头……我不是抢了他的差使?
“唉……”对着一排的马脸,李全嘀咕着,“俺只想给妹子赚点嫁妆钱啊……”
“小子,叹什么气啊!万一又被右将军见着了,又一顿板子!”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那新任的近卫营十夫长,赵兵头正牵着一头马,缓缓的走来。说句难听的,和王头相比,赵头长得是讨喜多了。浓眉大眼,皮肤白净,人也灵巧,能说会道的,穿上儒装摇着扇,就可以上街骗些小姑娘了。
不过这人最擅使的,却是需极大臂力方能舞动的精铁锤。
“没,没啥,就,就想乡下的妹子了……呵呵,头,你怎么来了?”李全小心的往后挪挪,让出道。
“哦……”摸着下巴,赵头裂嘴,痞笑问,“你冲着这长马脸想自家妹子?”
“……”
“好了好了,别把将军那‘乌蛟’藏着了,你真当他黑的能藏你影子里啊?”
说真的的,那枪上红缨正愣愣的盖在那傻小子的头顶上,像姑娘的饰花饰,挺有意思的。
听到赵头的话,李全一个机灵,连忙赔笑着上前,“头,还不是将军抬爱,看着我擦乌甲认真,便随性的也让我擦擦他的枪吗?不过您也知道小的粗手粗脚的,干不好这事!您看……”
李全暗忖着,这烫手货就快点扔出去吧!
可谁知,这赵头听了连忙往后一跳,躲得远远的,直指着那“乌蛟”。
“去去,离远点,谁喜欢干这事?”赵头啐了一声又道,“得选上好的麋皮湿上点清水,干了会刮下层铁油,湿了则滑不溜手拿不稳!还得照着三餐的轮着来一圈,一天都不得拉下!而且擦时还得顺顺着蛟纹不得逆龙鳞!这乌漆麻黑的东西,不是成心瞎折腾吗?”
李全在一旁听了,瞪大眼,结结巴巴的,“这,这么多规矩啊……”
“可不?这可以天外仙石打造而成!听说那些个工匠洋洋洒洒的写了万言书,全是保养之法!还被当今圣上御笔批了朱呢!”
顿时,李全满脸敬畏的望着身边的“乌蛟”——乖乖!这也太金贵了吧!
“所以,谁愿当这差啊!”赵头见缝插针道。
只是李全有丝不解,“可是,赵头,我还以为这差事是近卫军兵头才能管的……”
赵头也不笨,眼一转,一巴掌拍李全的脑门上,“好小子,看你长得一脸憨相,原来花花肠子这么多!全用在这歪道上!”
“告诉你!”看着李全抚着额头呵呵憨笑的样儿,挥着拳头正色道,“别把在守军的那套搬这来,征远侯座下,是凭着真本事说话的!”
心神一荡,李全连忙抬首挺胸,一声“是!”叫得脆亮,这才使赵兵头消了些气,告诉他原委,“原本这活本来就是将军的小侍做的。可是一次远征这小侍伤了手,结果被王头给看到了,别看他长的五大三粗的,可心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