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装备把他身上最后一点束缚给解开的时候,冷冽的手停了一下,闭上眼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他一个翻身把叶恕行压在身下,两人倒在床上,拍起羽毛无数。
"好像还有点没想到来,你来帮我一下吧?嗯?"嘴角上扬,一只手很邪恶地在叶恕行的小肚子上摸来摸去,但是冷冽的眼神更邪恶。
"我好像没什么能帮你回忆的了--"叶恕行吞了吞口水,瞄了一下冷冽结实的胸膛--平坦健美的小腹--很菁神的下半身--
"不需要--"冷冽摇摇头,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滑,在肚脐上稍稍用力按了一下,然后伸进了灰色的内裤里,"我靠自己的努力想起吧!"
脆弱的东西被人抓在手里,叶恕行头皮一阵发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舒服的感觉是肯定的。
"我来看看--这里--"冷冽的手开始缓缓上下套弄着,眼睛盯着叶恕行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嗯啊!唔--"快赶开始一点点地入侵,叶恕行闭起眼享受。
"嗯!想起来了,手感一模一样,连硬度都一样!"恶劣地坏笑着,冷冽扯掉了已经有点湿的内裤。
下半身一阵冰凉,叶恕行猛地睁开眼,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冷冽分开,后者正低着头看那的--那里!
"喂!你、你--"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了,还是冷冽的眼神实在太"恐怖",好像他那里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叶恕行脸涨得通红。
"这里,也跟以前一样哪!很漂亮!"冷冽盯着那颜色艳丽的入口,充满郁望的眼神刺激得那里收缩得更厉害了。
"你放开!我那里又不是公园,可以随便参观!"被盯得浑身发毛,虽然身体已经有了诚实的反应,但冷冽的动作对他好像一种折磨一样。他总有感觉,今天冷冽不会那么轻易就--
"宝贝,咱们也该算算帐了吧?"冷冽低下头,把叶恕行腿拉到自己肩上。
"算--什么帐?"后穴一阵热风吹过,叶恕行想尖叫。而下一秒被湿热的舌头舔过的地方几乎是狠狠抽搐了一下。
"啊~!"叶恕行真的叫出声,身体弓了起来。
冷冽扬起嘴角,舔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叶恕行不用抚慰就硬得跟棍子一样的小东西。
"你让我pi股洗干净了回家等着,现在我洗干净了也等你来了,接下去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好好把帐清一清了呢?"舔了一下顶端,然后再整个吞进口中不给身下的人一点适应机会就开始快速度地吞吐,满意地听到叶恕行的抽气和申今声。
"什么帐?嗯啊!要算帐--啊!也是我找你算吧!啊~~哈啊~~"都现在这个时候了还算个鬼帐?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嘴里的东西,"我好像记得,有人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我头上打了一棍子?"冷冽直起上半身,把叶恕行的腿环在自己腰侧。
啊?叶恕行愣了一下,抬头看到冷冽正眯起眼邪气地看着他笑,多年经验告诉他每当冷冽这么笑的时候就有人要倒霉了,而现在这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那--那也是为了让你快点恢复记忆啊!"叶恕行皮笑肉不笑,"再说我打的也不是你啊!"
"可身体还是我的。"冷冽一只手抚摸着叶恕行大腿内侧的皮肤。
"好像还用杯子砸了我--"腰部缓缓挺动,用早就硬挺的分身暧昧地摩擦着白嫩的豚瓣。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叶恕行喘得厉害,真是肉体和菁神的双重折磨!
"那也是你要非礼我啊--啊~妈的!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快疯了!冷冽只稍稍探进去了一点就抽回去了。
"好像最后被非礼的人是我吧?"冷冽抬起叶恕行的一条腿,让两人的姿势更放荡。
"嗯~~"叶恕行申今。他连这个都记得!他那百年难得的反攻啊!
"那是你主动的!我是受害者'!"抬起一只手遮住双眼,叶恕行不想让冷冽看见自己因为空虚而湿润的眼睛。
如果是平时他也许会开口求冷冽进来,但今天他就是憋着一口气,看谁先忍不住!
结果是他赢了,冷冽猛地进入了他,只是插入了前端就让两人同时喊出声。叶恕行的腿在发抖,冷冽俯下身又带动身体向前进入一部分。
"啊~~~~"叶恕行紧紧抿住嘴唇,感觉熟悉的滚烫进入他的身体,有种微微撕裂的痛。
冷冽吻住他的唇,温柔又浓烈的一吻,减轻着叶恕行的痛感,但上面是温柔的安抚,下面却还是不留情地用力一挺,完全插入!
"唔!唔--"叶恕行差点咬到冷冽的舌头,最后还是忍住了。身体里的东西又大又硬,他推开了冷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血压和心跳同时上升。
"你--呼~~你有必要,这么生气么?"瞪着冷冽,后者正在亲他的脸,腰部开始缓缓律动起来,"啊!嗯--嗯!"
"叶子,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不生气,但是,你竟然跑到酒吧里去跳脱衣舞--"努力进出着美妙的身体,享受着久违的湿热和快赶,冷冽说出心中无法释怀的事。
完了!叶恕行知道,他今天半条命都得搭上了。
"那是秦朗让我干的--"
"你竟然听他的话!更加不可原谅!"用力一顶,叶恕行急忙抱住他的肩。
"我就跳了那么一次,而且裤子还没脱呢--啊~~轻点!好久没做了!"
冷冽咬上他的耳朵,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猛。
"啊!啊!唔--嗯啊--"爽啊!可是也疼啊!
"你要是脱了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警告和惩罚同时进行,郁望和思念也被同时满足。
叶恕行再也说不出话,也不想说,只想一心一意感受冷冽。
那一瞬间即将来临的时候,冷冽狠狠地把他压在床上进出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一度让叶恕行觉得他会被撞碎。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看到你的身体!只有我--"近乎疯狂地宣告占有。
叶恕行紧紧地抱住他的肩,不住地点头。
"嗯--"
第一次解放,好像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叶恕行平躺在床上,洁白的羽毛因为身上白浊的夜体而被粘在身上,他已经没有意识去在乎别的东西了。
身体突然被拉起,翻了个身四肢着地,几乎在后庭里的粘夜流出的一瞬间那坚硬如初的东西又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更深。
叶恕行申今出声,却没有任何反抗。他也想要冷冽,跟冷冽想要他一样。
夜体被挤压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声响--时高时低的喘息--什么时候结束,谁都不愿意去想。
也许这只是一个开始。
叶恕行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最后一抹阳光消失。房间里变得黑暗,他枕在冷冽的胸前,后者环着他的腰。
"你,为什么全都记得?"虽然眼皮重得打架,但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冷冽温柔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先睡吧!明天再说。乖--"
全身都被使用过度,叶恕行也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慢慢闭上眼,他真的好久没有安心地睡一觉了--冷冽的味道和呼吸让他无比安心。
嗯?好像还忘了点什么事--什么事呢?嗯--
第三十章
痒--好痒--
叶恕行吸吸鼻子,觉得有什么东西弄得他好想打喷嚏,皱着眉胡乱地抬手拨了一下,那种感觉才消失,舒服了之后他继续任凭意识再次远去--真的太累了,浑身酸得好像刚参加完铁人三项,特别是两条腿,以前追赵三胖追三条街都没这么酸--
"呵呵--"
笑?谁在笑?本来远去的意识因为听到两声似近非远的笑声而又被勾了回来了,动了动手指,嗯?热热的、很有弹姓的--叶恕行又皱了皱眉,又用脸磨蹭了一下,发现自己不是枕在松软的枕头上,而是一片温热光滑的--胸--胸?
瞌睡虫一下子被吓跑,叶恕行猛地睁开眼,确定自己真的是趴在某个人的胸上的时候,吓得连忙爬起来连滚带爬向后退了好几步,这一动牵动了身体上的肌肉,痛得他缩成一团,裹在被子里看上去圆滚滚的。
"呵呵呵!"笑声再度响起,一双手伸过来把叶恕行整个人抱住,"有这么惊讶吗?难道你以为自己在跟别人yi夜情?"
躲在被子里的叶恕行听到了声音,慢慢把被子扯开一点,只露出两只眼睛,看到了冷冽早上可以跟太阳媲美的笑容。
心,安静下来了,然后被一种称之为幸福的感觉溢满,连胸口都觉得酸酸的。
冷冽侧过身一只手支着头半躺在床上,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下半身仅有重点部位用被子的一角遮住,整个人宛如雕塑一般。
叶恕行动了一下眼珠,瞄了一眼冷冽平坦结实的小腹和笔直的长腿。
"还要当小乌龟多久?嗯?"冷冽伸出手拍了拍叶恕行,并且在第一时间内确定被子底下的部位是叶恕行的pi股,于是顺理成章地不收回手,改为慢慢摩挲着,进一步吃豆腐--
等到那只手移到某个危险部位的时候,叶恕行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反应,一下子从被窝里跳出来骑到冷冽腰上,两只手捏住冷冽的脸就开始往两边扯,一张俊脸被"蹂躏"的不成人形,不过仍然笑容依旧。
"说!你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了?是不是又分裂了?快给我从实招来!不然老子今天就废了你!"叶恕行咬紧牙关的表情比冷冽现在的样子好不了多少,虽然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腰疼。
冷冽也不躲,任由他又捏又揉的,双手搂住叶恕行的腰将他更拉进自己怀里,床上床下都是枕头里飞出来的羽毛,只要两人轻轻一动就能拍起一片,再加上两个人亲昵的举动,让整个画面只能用煽情来形容。
终于,叶恕行捏够了,松开了手。冷冽脸颊红了一片,微笑着看着叶恕行,眼神里全是温柔的爱意,被他这么一看,叶恕行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努力板起脸,"看个pi!说话啊!"
冷冽笑出声,动了动膝盖调整了一个让叶恕行和他都舒服些的姿势,伸出食指戳了戳情人的脸,"你害羞了?"
"害你个头!"叶恕行狠狠瞪了他一眼。被冷冽说中了,他的确是害羞了!就像许久不见的恋人终于回来了,而两个人昨晚又天雷勾地动火--思念之情都用成人的方式在床上发泄了个透,叶恕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可早上醒过来之后一看到冷冽那张脸,他就--就心跳加速!
都说距离产生美,他跟冷冽这回可算是好好的产生了一次距离,但事实上距离消失的时候,才算是美透了!
"我们现在的样子好像新婚夫妻--"冷冽好像喃喃自语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叶恕行脸上。
"什么新婚--夫妻啊--"叶恕行在他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视线跟冷冽在空中像被粘在一起一样,直到两人像同时受到蛊惑一般,慢慢向对方靠近,直到双唇相抵的那一刻,两声重重地满足的叹息从两人口中发出,却又马上被对方吞没。
温热的皮肤在摩擦中开始慢慢升温,冷冽的手掌顺着叶恕行的背缓慢而有力地向上抚摸着,叶恕行申今出声,双臂环上了他的颈部,亲密而又缠绵的动作,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
冷冽突然一个翻身,把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叶恕么被压在下面,两人跟着床上下弹动了两下,白色的羽毛四散飞扬,叶恕行闷哼一声,费了好大的劲别过头躲开了冷冽的吻。
"怎么了?"冷冽问。
"毛进到我鼻子里了!"叶恕行皱着眉,用食指揉了两下鼻子,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周围,"搞什么啊?怎么变成这样了?"对于只能一片狼藉来形容的四周,叶恕行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没关系!会有人来收拾的--"热吻被打断,冷冽非常的不满,郁求不满。伸手捏住叶恕行的下巴转过了他的头,笑得一脸诱惑,"我们继续!"说完拉起身上的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了起来。
"什么啊?先别--我还有话没说呢!"叶恕行挣扎。
"等会再说!"
"我腰疼!唔!啊~~"
"等会帮你按摩!"
"我们就不能用语言交流一下么混蛋!噢~~轻点~~"
"身体才是最好的语言!乖~"
"去你的!"
"喂!"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懒得去算了,叶恕行动了动腿,轻轻踢了一下背后的冷冽。身体轻飘飘的,虽然大腿和腰还有些酸,但疼痛感已经少了不少,难道这就是"以毒攻毒"?
"嗯?"冷冽抬起叶恕行的一条腿,从下到上按摩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叶恕行舒服地眯起眼。
"你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经过了这么多事,对于终于又回来的冷冽,叶恕行始终有种像做梦一样的感觉。
"我昨天晚上把你的敏感点一个不落地全找出来了,你还不相信?"冷冽微微一笑,手已经摸到叶恕行的大腿根了。
"靠!我现在跟你说正经的你能不能少下流一会儿?"叶恕行啐了他一口,"换条腿!"再摸下去就是禁区了!
冷冽听话地换叶恕行另一条腿按摩。
"其实--"想了想,冷冽还是说了出来,"我也是第一次记得分裂的事。"
"什么?"叶恕行叫了一声,转过头看着他,眼神里全是不敢相信,"你别告诉我你以前根本不知道你自己有人格分裂!"
冷冽苦笑了一下,摸了摸叶恕行的头发,"你觉得我知道的话会不告诉你吗?"
叶恕行没说话,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冷冽现在的表情让他很心酸。
"记忆很混乱,我只零零碎碎地记得以前一点点关于我分裂的事,而且几乎都非常模糊,像梦一样根本拼不完整。但这次的事我记得清楚一些,我从你家里离开的时候就开始慢慢地回忆起一些事情了,只是需要时间,后来一整个晚上我都像在做梦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但眼前却不停地出现过去的事--"冷冽轻声叹息了一声,放松身体躺倒看着天花板,"记忆就慢慢回来了,不过仍然很混乱,自己理了半天也才理出个头绪来,不过我现在仍然不记得你是先用棍子打我还是先用杯子砸我,嗯--"皱起眉,很为难的样子,"用杯子砸我的时候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没!"叶恕行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直摇头,"没有!你别想了,对脑子不好!"
冷冽看了看他,然后笑着把叶恕行搂进怀里让他的头趴在自己胸前,"叶子真是关心我啊!好感动!"
"那当然!"心虚中--"我喜欢你嘛~~"擦汗!为了保住小命就恶心一把吧!
"真难得叶子向我表白啊!"冷冽嘴角扬起,笑得很狡猾。"来!再说点好听的!"
为了保全大局,叶恕行"忍辱负重"说了一大堆表达爱意的话,几乎把这辈子的恶心话都给说完了,鸡皮疙瘩掉一地,哄得冷冽"龙颜大悦",直夸"小叶子乖~"气得叶恕行趴在冷冽厚实的胸膛上恨不得咬上两口。
逗完了叶恕行,沉默了一阵,冷冽还是问出了他现在最想知道也是最担心的问题。
"叶子,你会不会离开我?"
叶恕行整个人僵了一下,没说话。
冷冽闭了闭眼,心都在抽痛!可毕竟他这个样子--不能算是个普通人,连他自己一时都无法适应,更别提是--可是他现在最在乎的是叶恕行,他只想知道叶恕行对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