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是故人来+番外——鸣筝
鸣筝  发于:2011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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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唐镜宁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疼痛的泪水涌出眼眶,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别叫!这么点痛都忍不住,真是没用!”重重拍了一下男人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唐镜宁立时僵住了。秋少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把他抱起来双腿分开坐到他腿上,低下头,伸出舌尖品尝着他胸前的果实,双手则左右开弓,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的臀部,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房内。

“不……”唐镜宁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作为一个成年人被人当做小孩子似的打屁股,让他觉得既羞耻又难堪,饱受摧残的乳 头被他含在嘴里不停地吮吸,刺痛和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下 腹聚起了熟悉的火热,欲 望正悄悄抬头,可秋少一直像打鼓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地拍打他的臀部,完全把他当成了玩具,任他在欲 望的浪尖上载浮载沉。

秋少终于玩够了,抚摸了一番红肿发亮的屁股蛋儿,换来唐镜宁轻轻的吸气声,呵呵,那儿现在可以算是“吹弹可破”了吧,秋少邪恶地想到,下 身的肿胀也越发坚硬了。

把手移到唐镜宁的臀丘之间,找到那隐秘的入口,缓慢插入一指,身上那人一阵轻颤,双手牢牢地抱进了他的脖子。

秋少在他脸上唇边落下几个吻,坚定地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感到扩张得差不多了,再也忍耐不住,把涨得生疼的肿胀推入。

“呜……”唐镜宁发出小动物般的低呼声,把脸埋入秋少的肩膀。

当分 身完全送入时,紧致火热的嫩肉登时缠绕上来,仿佛要将他融化一般,紧密包裹着他分身的肠壁如同第二层皮肤,熨帖柔软,秋少忍不住握住唐镜宁的腰,狂烈地挺身冲刺,去寻求更多的快感。

好……好痛!不按章法的横冲直撞绞得内壁生疼,原本就有些红肿破皮的穴口更在刮擦之下裂得越加厉害,但想到在他体内的是秋少,这种疼痛也并非不能忍受。深呼吸,唐镜宁尽量放松身体,好让秋少出入得更方便,透过泪水蒙住的眼,看到他脸上沉醉享受的表情,微微眯缝的黑亮的眼眸中欲火熊熊燃烧着,想到带给他这种快乐的是自己,便觉得这疼痛是值得的。

“啊……源……”唐镜宁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叫出了那个只敢在梦中呼唤的名字?

光是叫着这个名字就觉得心疼,源……源……你知道我一遍又一遍地喊你吗?梦中的你毫不回头,而现在的你又会响应我吗?

意识仿佛抽离了自己,身体的感官也随之远去,没有钻心的疼痛,没有陌生的快感,只有那个放在心尖上的人,禁锢他腰间的手,紧贴他双腿的纤细腰肢,以及……钉入他身体内部的炽热铁棒。

狂乱的耸动,忘情的呼喊,迷乱的表情,汗湿的俊朗脸庞,紧锁着他的痴狂目光,唐镜宁仿佛把他自己化身为一剂强烈的催 情药,香艳而淫 靡的画面刺激得秋少那肿胀的分 身登时又粗硬了一圈,控制不住地更加用力地抓紧了那柔韧的腰身,在手中胡乱摩擦,遵循着本能,用力地顶撞着那具诱人的躯体,恨不得深入再深入,只想把全身都融进那高热而潮湿的绝妙境地。

一番快速的抽 插后,秋少突然向上拱起腰 腹,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理智化为了飞灰,炽热的精华一波波地喷射在高热的穴口深处,柔嫩的肉壁被仿佛要把一切化为灰烬的高温炽烫,一阵阵地紧缩着。

极度的痛楚混合着极度的快慰,唐镜宁的头颅蓦地往后一仰,下颌连着颈项拉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小巧的喉结上下窜动着,蜜色的胸膛激烈地起伏,两颗红肿不堪的红点点缀其上,显得分外可怜,一直顶在秋少下腹上的肿块,终于忍耐不住,浓厚的白 浊疾射而出,洒落在秋少的胸腹上。

秋少仿佛用尽力气似的往后一倒,唐镜宁趴伏在秋少身上,两人都沉浸在高 潮的余韵中。

第六章

唐镜宁仍处在失神中,却又听得清脆的一声“啪”,正是秋少扬手拍打在他的臀肉上。

此时唐镜宁的肉体比平时更敏感,加之之前被秋少拍打得红肿烂熟的臀肉,再受此一击,登时让他发出了隐含痛楚的惊呼声,委屈地看着秋少。

“谁叫你把我身上弄得脏兮兮的!”秋少没好气地说,胸腹粘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对不起……”唐镜宁弱弱地说,挣扎着坐起来,“我放水给你洗澡?”

“嗯。”秋少慵懒地应了一声。

唐镜宁强忍着后庭的不适和全身的酸痛,快速地从秋少身上爬下来,免得动作慢了又惹得这冤家不快。

在浴缸中注满水,撒上秋少以前很喜欢的浴盐,又去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袍,和干净的浴巾放在一处,才叫来秋少沐浴,自己则到另外的浴室清理。

在三楼只有秋少和房间连着的浴室,他只能在二楼的独立浴室中冲澡。

打开花洒,站着冲了一会,温热的水温冲散了一些身上的疲惫,唐镜宁把右腿翘到墙上撑住,手指伸到那个羞耻的地方,里面的东西得清理干净,不然很容易拉肚子。

做的时候撕裂的痛楚很强烈,但刚才忙活了一会,疼痛感却慢慢消减了,大概是麻木了反而感觉不到了吧?这么想着,手指已经伸到了穴口。

原以为一碰就痛的伤口,此时触上去,却没什么痛感,放心了一些,就大胆地把一根手指刺了进去。

……没有!

唐镜宁的脸顿时白了一下,手指的触觉清楚地告诉他,内壁干干净净的,一点污浊的液体都没有!

但这怎么可能?!哪怕他刚才走来走去,浊液沿着腿部流了下来,又在水流下冲洗了一阵,但体内肯定会有痕迹留下,绝对不可能这么干净!而且他居然一点痛楚也感觉不到!做的时候明明都撕裂了,现在怎么会一点都不痛?

这是为什么?……难道……难道这一切竟只是他的一场梦?

秋少没有回来,没有跟他说话,没有和他上床!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他的幻想!

“不!”唐镜宁发出一声悲鸣,踉跄着冲出浴室。

源……源……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我的幻想,你真的回来了!如果到头来,我发现这只是一场可悲的美梦,那么,经历过这么美好的我,还如何在没有你的世界活下去?

秋少半闭着眼睛,慵懒地浸泡在恰到好处的温水中,脑子里回忆着小冥王的勾人计划,唐镜宁这时惊惶地闯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维,他蹙眉问道:“你冒冒失失的干什么?”

“我……”唐镜宁脸上的表情扭曲着,在见到秋少后慢慢镇定下来,极力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来了正好,把床单换了,脏兮兮的难受。”奇怪地看了他两眼,才一会不见,这家伙受什么刺激了?

“……哦。”唐镜宁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机械地把脏污的床单团成一团,又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床单被套换上,他做这些很熟练,三两下就让大床又恢复了整齐洁净,然后便怔怔地坐在床上发呆。

秋少泡够了,赤裸着身体就出来了,正看到唐镜宁也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双目通红,呆愣愣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唐镜宁对秋少来说一直是个特殊的存在,这从他居然在十年之后还能记得这个小弟,就可见一斑,要知道,秋少他向来是不记人的,通常来说,一个不生不熟的人只能在他的记忆里停留两个月,如此健忘,并且忘得理所当然毫不愧疚,也可说是一项特异功能了。

虽然当他还“活着”的时候,唐镜宁就帮他口 交过,并且不是一次两次,而是N次,从刚开始的生涩,到后来令人融化的唇舌技巧,秋少就不得不感叹优等生的学习能力。

但真要说做全套的话,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难免有点别样的感觉,秋少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来打破沉寂,其实秋少的脸皮远远没有别人想象中那样厚实。

“咳……你怎么不穿衣服?”末了,秋大少爷总算憋出一句话,显然,是一句缺乏技巧的废话。

唐镜宁浑身一颤,缓缓转过头,漆黑得仿佛没有一丝反光的瞳仁带着澎湃而疯狂的情感朝他望过来。

秋少被这双眼睛注视得有点悚,不由得移开了目光,清清嗓子道:“穿件衣服吧,这……夜里有点凉。”秋少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对一个小弟说出这种关心的话,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

唐镜宁不发一语,只是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眼眸闪着莫名的光芒。

最终秋少被他悚人的目光搞得浑身不自在,恼羞成怒地道:“你看着我做什么?老子叫你去穿衣服,你TMD没听到啊?”

唐镜宁的身体微微一颤,捡起地上浴袍穿上,手指却僵硬得不听使唤,系个带子都系了三四遍才算打了个完整的结。

秋少眉头一皱,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等唐镜宁穿完,冷淡地道:“穿好了就走吧,我要睡一会。”

唐镜宁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又是那种让他惊悚的眼神,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第七章

秋少躺在床上,心思却不能平静,直觉告诉他那家伙有问题,负气地撑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去看看。

也不知道唐镜宁躲在哪里,在别墅里绕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照理说别墅这么大,雇几个佣人打扫打扫屋子料理料理花园很正常,但事实上,诺大的别墅,只住了唐镜宁一个大活人,平时倒有钟点工过来打扫,但最多一星期来一次,导致了这个屋子冷冰冰的没有人气,花园早就因为缺乏照料而杂草丛生面目全非了。这点唐镜宁早跟他说过了,但此刻亲眼见识到别墅的荒凉,对比第一次来这里时的奢华热闹,不由感到唏嘘。现在大白天的拉上窗帘,光线透不进来,更是多了几分阴森鬼魅的气息,而且这里真的有一只鬼,倒也名副其实。

披着自己那件玄色长袍,施施然地在光线黯淡的大屋里飘来移去,打量着顺眼的和不顺眼的家具摆设,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完全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嘛!

以前觉得时髦高雅的装潢,现在来看已经落伍了,高档的家具多多少少带了点陈旧的味道,但秋少很满意,熟悉的环境和事物,让他感觉,很好。

像国王一样巡视完自己的领地后,秋少舒展身体在宽敞的布艺沙发里躺下,放出一点念力,对面的电视机“噗”地一声打开了。好久没看到阳界的电视剧了,还真有点怀念啊!相比在冥界只能看整点新闻,阳界的无厘头搞笑剧是多么叫人回味无穷啊!

秋少感慨了一番,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至于唐镜宁,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待会再找他也不迟。

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过去点!”秋少不耐烦地挥挥手。

人影听话地移开了,小心翼翼地坐在秋少脚边上。

连看了两集肥皂剧,中间穿插了一个动物世界和数支广告,花了两个多小时。末了,秋少伸了伸懒腰,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唐镜宁像小狗一样亦步亦趋跟在后头,秋少向左,他绝不往右,始终保持一米的安全距离。

秋少没少回头瞪他,但唐镜宁也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充愣,秋少一回头,他就冲他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只是不知为何,秋少总觉得他的笑容有点悲苦的味道。

最后还是回到原点,一屁股做到沙发上,秋少的眼神明摆着询问他:为啥没事总跟着我?

唐镜宁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般的笑容,半跪到秋少面前,手臂环住他的小腿,把头放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地蹭了蹭。

秋少一悚,宁宁要从小太监进化成人形牧羊犬了吗?

人形牧羊犬黑乎乎的脑袋低伏在他的双膝间,可怜兮兮的,好像在祈求着主人的抚摸。

秋少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发质好硬,扎手啊!

唐镜宁抬起头对他笑了笑,眼睛弯弯的,嘴角勾了起来,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宁宁长得眉清目秀的,比刚才看的肥皂剧中的小白脸顺眼多了,秋少凝视眼前的笑脸,淡淡地想。

唐镜宁满足地把头埋了回去,枕在他的膝盖上,蹭了蹭,露出安心的表情。

秋少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他硬得扎手的头发,心想一个脾气这么温和的人,怎么发质却这么硬呢?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秋少只觉得很平静,十年来头一次感到安宁,他不知不觉想了很多,关于他自己的,关于唐镜宁的,关于阳界的,关于冥界的,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想,时间便一下子过去了。

晚饭的时候,秋少如愿尝到了久违的东坡肉和酱汁鸭子,满足了口腹之欲后便窝回沙发里看电视。

唐镜宁靠着他,像只小动物般蜷在他身边,火热粗糙的手掌贴着秋少胸口的皮肤滑了进去。

秋少捏开他的毛手,皱眉道:“干什么?别惹火!”

唐镜宁嘴角勾起一个柔媚的弧度,眼角含着荡漾的春意,把秋少的手指含进嘴里,香舌挑逗勾引着,又拉着濡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脖颈,引导着伸进衣服里面去。

这要是还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秋少怒火与欲 火横生,一把揪过惹火的妖孽,把他按在自己的胯 间。

唐镜宁得逞般地瞧了他一眼,柔柔地一笑,牙齿轻轻剥落秋少的内裤,把那充血的男 根整根含入,用喉咙和舌头来取悦它。

毕竟好久没做了,喉咙已经不适应外物的突袭,但他尽量做到最好,拼命地调动以前的技巧,把那和主人一样霸道的孽 根伺候得舒舒服服乐不思蜀。

MD!怎么忘了这家伙的技术有多好!这样下去,怕没多久他就要缴械投降了!

扯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却不想那灵巧而火热的舌头突然在头部一旋一转,强烈的刺激登时让他推拒的手改变了方向。

终于,在那炽热的口腔里一阵抽 插后,精 液喷发而出。

唐镜宁像对待琼浆玉液一样全部吞了进去,连沾在秋少性 器上的残液也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然后才像突然呛到一样,趴在地上猛烈咳嗽起来。

秋少抚摸着唐镜宁的背部,对他的行为多多少少感到奇怪,以前宁宁虽说也帮他口 交过,但并没有这么……迫切地吞食他的精 液。他找不出其他形容词,只能用迫切这个词。

唐镜宁缓过气来,嘴角还带着白 浊的痕迹,幽深的眸子盯着他,一字字地道:“宁宁吃下主人的东西了,主人在宁宁的肚子里了。”

任哪个男人听了这话都会疯狂,秋少只觉得下腹那一团火一直烧到了脑子里,把理智和人性烧成了灰烬!他大吼一声,抓过那个把他逼到这个境地的妖精,一把剥下他的裤子,直直地就冲了进去。

“啊——”唐镜宁的十指狠狠地扣着身上男人的背,大声地惨叫着,叫得毫无顾忌,叫得痛快淋漓,“给我!给我!源,我要你!”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只有痛是真实的,就让这痛来得更猛烈一点,直到铭刻在我的灵魂里,让我永生永世都记得。

第八章

高 潮过后,唐镜宁窝在秋少怀里,眉眼弯弯的笑得十分餍足,直叫看得秋少牙痒痒的,真想一巴掌打掉那碍眼的笑容。

唐镜宁在秋少颈窝处磨蹭,又仰起头去吻他的脸,羽毛般轻柔的细碎的触感一下一下落到他的眼上、鼻上、嘴唇上。

秋少心里叹息,十年的时间啊,足够让一个凡人修成妖孽!

妖孽调戏够了,还似模似样地伸出那条让秋少欲 仙欲死的灵巧小舌,像品尝完美味一般舔了舔嘴唇。秋少一个没忍住,“啪”一巴掌甩了过去,妖孽左颊顿时多了一道五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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