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 第一卷 重见+番外——沧海有泪,桑田遗珠
沧海有泪,桑田遗珠  发于:2011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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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刚才的呻吟让他觉得很丢脸,可是这个男人的话也是暧昧,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讽刺自己,还是单纯的讲述事实。

“但是这是事实。你对你的身体的欲望,还是很陌生,你还被常识束缚着,你还没有见到你的本来面目。”

身体翻了过来。

欧阳明将冰块塞进下面。

冰冷的刺激下,那里特别的收缩着,连欧阳明放冰块时伸进去的手也无法拔出来。但是欧阳明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他缓缓地,在他的耳边嘲讽道:

“你看,还没有开始,你的下面就这样急切的想要,都吸着我的手指不放了。”

冰块在体内因为体温而化开,水,顺利地流下来,手指也得到了自由。

欧阳明没有将手指抽出,反而还加进了一根。他的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游戏般在分身上画着花纹。

这种若有若无的调情,还处于刺激的余韵中的胸前,都渐渐开始有了更深的反应。

前面开始有淫乱的水流了。

“你把我的手指弄脏了。”

明明是欧阳自己握住,沾上了液体,但是这个厚颜无耻的人却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下去。

“你就先释放一次好了,射在我的手上。”

“你——”

他想拒绝,可是他知道身体在哀嚎:被手指进入的地方,因为冰水的润湿已经张开,那里的欲求不是自己的身体可以控制,那里在要求着手指的进入,一粒、两粒、三粒,远远不够,那里乞求得到的是更加粗大的进入。

“你很明白我现在的状态,那就进去好了!”他用强硬的态度掩饰心中的不快,“你不是自认很了解我吗?你——”

“看来你是真的很难受了。”

欧阳明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贴了上去。

“那我们就一起享受快乐好了。我们不需要情感,也可以达到高潮。”

“你要记住,快乐的时候就要告诉我,我想看见我们彼此间都是快乐的。”

记忆开始混乱,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大脑被可怕的热度包围着,无暇思考其他的事情。

他只是记得从下体传来的足以让身体都燃烧起来的快乐。

他记得自己的腰被抱住,按好了,而后就有手指将那里弄得更加松软。

他的双手扶住扶手,防止自己在进入的时候失去控制。

他还记得那种感觉,有一个圆滑的分泌着汁液的东西带着热度抵进入口,粗大而坚硬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分开皱纹,缓缓地,被自己吞下。

进入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粘膜却出奇的欢迎着这种带着膨胀的血管的海绵体与肠壁的摩擦。麻麻的感觉一点又一点,一波又一波的推进,让他觉得自己的神经会被这种热度烧坏。

当这根东西完全没入的时候,快乐的感觉也上升到了极点,无意义的音符从唇角泄露,这就是快乐的来临时,身体的自然反应。

就像涨潮一样,一线又一线的潮水漫过来,他只是一叶孤舟,理智被高潮冲垮,身体在快乐中随波逐流。

他的记忆便成了一片混乱,快乐占领身体,只是知道自己在呻吟,还有享受快乐。

欧阳明结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

身体已经被榨干了。

他的上半身靠在沙发上,下半身则是无力的倒在地上。地毯上湿漉漉的,身上也粘着同样的东西,那是欧阳明留下的液体,也有冰化成的水。

他不想动,也不能动。身体像刚刚吸完极品海洛因,完全处于快乐的余韵中。

他知道这样的自己看上去很没礼貌,但是他确实连随便找什么遮掩一下下体的欲望也没有。

身体在室温中渐渐恢复常态,但是他还是不想动,也不想为自己将衣服整好。

倦慵,就是形容这个状态的词语。

“看样子现在的你是没有余暇正式思考我们之间的问题了。好在我的书房禁止他人入内,即使你一直这样,也不会有闲杂人等看见。”

欧阳明到底想说什么。

“或者说,你只要下面被喂饱,就是最丢脸的样子被人看见也无所谓?你还真是个不好理解的怪人。”

他无法反驳。

他的下身还是沉痛与快乐交替控制,欧阳明的不知是讽刺还是玩笑的话,他没有精力反驳。他只是等待体力的慢慢恢复,缓缓地转过身,用眼神回敬着这个自大的男人。

人只有两只手,只能握住两样东西。

他已经做好了选择。

“现在该和你解释一下我的家族了。”

“你耳朵上的红宝石是家族专门为伴侣配对准备的。男左女右,男方刺左耳,女方刺右耳。这种针,一旦打进去,就会与血肉结为一体,永远也去不下来。这种针,看上去很像宝石,我们家族则是将它称为‘契约之石’。针一旦打进去,就是一生的契约,不论是谁,也不管发生什么,我们的关系都是不可能改变的。”

为了证明,欧阳明将自己的左耳展露出来:他的耳朵上也是一根针,不过他的是蓝色的。

“红色代表女方,蓝色代表男方,我们的关系就和父母认定的一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一样,一生都是要被绑在一起的。我们两个人,即使有什么不情愿的,也没有用。你是被选中的,我也是被选中的。”

“要怪也只能怪我的家族在我这一代就只有我这一个继承人。我必须为家族的命运努力。当初,接受你以前,我就有完全遵守家族的安排的觉悟了。”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从一开始就理解家族的义务,还会在没有见到我的未来对象的时候愤恨。何况是你——”

愤恨,是的,他曾经愤恨过。

当初,佟升出现的时候,张炎云的确深深的愤恨过。

为什么被选中的人是我!

为什么我就必须听从他们的安排!

为什么他们可以蛮横无理的为了逼我就范,加害我的家人!

他曾经恨过,他恨这些不幸像命中注定一样幸运的砸在他的头上。人生的步调被完全的打乱,自己的命运从此就掌控在别人的手上。他不要这样的未来,也不能原谅伤害自己的家人的犯人们。为了粉碎这一切,他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十年来,记忆一直被痛苦的过去折磨着,可是事情却没有这样轻易的结束。

十年前以为已经埋葬于黑暗中的人换了一个身份又一次出现,他比十年前更加强势的将自己拖回原本的邪恶轨迹。

到底是十年的时间过去了。

十年前,自己出卖的时候,的确是没有认为自己有错,可是心中还是隐约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的温柔的付出和单纯的信任。

今天,他们回到了原地,可是——

这里是地狱吗?

不错,这里就是他们都畏惧的地狱。

可是远比地狱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改变,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隐隐约约间被地狱的毒气侵染腐蚀了。

没有爱的性交,只是单纯的性发泄,难道不是情药的后遗症?

可是身体,如果身体只是单纯的被药完全的腐蚀,为什么在交合的时候,神志还在隐隐作痛?

刚才的行为,没有使用情药,也没有温情的爱抚。在空气中,混入身体的冰块原本应该让身体寒冷,畏惧,厌恶,可是自己居然会失去理智,身体完全失控。

只是在那双无情的手的抚弄下就会有感觉,身体在燃烧,变得火热,而后就忘记了理智的告诫。

身体拥有不同于大脑的另一重意识。

被占有。

被拥抱。

身体深处流出了呻吟,理智无法控制它的行为。

身体就这样在这种行为中得到快乐,只是觉得快乐,所有的矜持都被抛到脑后,遗忘在宇宙中。

“我还是恨着你,从一开始我就恨着你,因为我无法不恨。我无法原谅你的出现,是你将我的家,将我的一切毁坏的!”

“你恨也没有用,就像我,即是恨着你,我也要忍受着,不得不这样的生活在一起!我们都没有权利停止这种关系,好在我们两个人现在都开始渐渐接纳这样的生活方式了。既然是这样,或许我们可以——”

欧阳明又倒了两杯酒,走到他的身边,一杯送到他的唇下。

“我们的身体都很快乐,这就足够了。我们的感情还是恨,但我们可以做睡在一起的仇人,各取所需,各得所要,不好吗?”

15.情兽

“我们会成为有性关系的仇人。”

他的唇角开出一抹冷笑,可惜身体太疼痛,根本没有力量拒绝欧阳明送来的酒杯。

“对,就是这样的关系。我们可以这样的在一起,没有感情,只是享受着性交的快乐,等到家族给我们的关系划上一个结束的符号。”

“我知道这样的建议,你很难接受,但是我不想再这样斗下去了,我们各退一步。”

“你会这样好心?”

“我知道你是要条件的,那你听清楚了,这就是我开给你的条件:从明天开始,你可以出入我的公司,外出也不用向我申请,唯一必须做的就是身边随时有我的部下跟随。这不是监视,是保护。另外,我不会再监视你,你想做什么,想和哪个女人上床,我都不会过问。我只要求一点,你必须每天都回这里,不管什么事,你都必须回这里睡觉。”

“你不害怕吗?如果我不小心在你这里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资料,你就不担心我会出卖你?”

“我自然害怕你的出卖,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出卖。可是我还会再给你一次这样的好机会吗?我十年前吃过的亏,不会再吃一次。”

欧阳明温柔的附在张炎云的耳边,诅咒着。

“你就死了这条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你——”

“不要生气,我再给你开一个附加条件。你一定很想把那些光盘毁掉,虽然你说得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现在,我给你优惠条件,我们每一次做爱完了,我就会换给你一份光盘,要是我们都带到高潮,我就给你十分光盘。”

带着调情的味道,欧阳明咬着他的耳朵。

“怎么样,是不是契约成立?”

张炎云只有点头,这就是现实,他必须向现实低头。

作为嘉奖,欧阳明将酒含着,用亲吻喂到他的口中。

“果然如此,你只有在做爱以后才会这样的驯服。”

欧阳明的舌头故意在他的口中转了几圈,亲吻的时候,欧阳的手指绕到了下面被沾湿的地方,将手指抚弄上情欲的味道。

欧阳明含着手指,品味着。

“你的下面,软软的,很让人舒服。你现在已经绊住我了,用你的身体,和你身上香甜的味道。”

立场也没有了,张炎云只能任由他说出这种侮辱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情欲,到底会将自己带到何处,但是一定不是天堂,却也可能是地狱。

“你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要是一直这样,会着凉的。”欧阳明轻拍着还处于肿胀的痛苦中的下身,“最重要的还是,看见你性感的样子,嗅到你的花香,我会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我想要——”

手指抚过皮肤,刚刚浓郁的交合带来的快乐还没有消去,身体记着手指的快乐,开始感到一点点的焦躁了。

身体在饥饿的呼唤,他为自己这不论何时都想要的身体感到羞耻,可是欲望一旦得到释放,就不能在克制。

身体的感觉才是最主要的,他没有拒绝手指的进入,以及之后的行为。

“所以说,女人永远比男人舒服,尤其是在做爱这种事情上。”

情欲如果得到满足,许多其他的欲望就会被淡忘。

欧阳苦笑着,原本是用来抓住他的锁链,现在却把自己完全的绑进去了。

这正是天大的讽刺。

但是他明白情欲的煎熬的可怕。

做爱的时候,自己变成了只有性欲神经在运作的做爱狂人。自己想要的就是不可抑制的疯狂性交。连本人都不敢相信的疯狂行为,疯了一样的吸收着自己,将自己的精力完全的抓干,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淘空了。

若不是他也是差不多,自己的狼狈就会被看见了。

面子也就只是保持到离开的时间,纵欲过度的苦果,自己也尝到了。

男人就是这样,明明身体已经支持不住,却还要抱着尊严不放。

完全发泄以后的身体就像一个空壳,他坐在椅子上,连思考能力都降到往常的百分之一了。

苏萍打来电话,德国的情况远比他们的预计还要麻烦。

(“刘平谷已经和他们达成了秘密协议,德国人认为我们失去了他们这个合作伙伴就无法完成买卖,我们要与他们僵持,他们也在和我们僵持。德国人这次是要动真格了。他们已经决定要和我们的人耗下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

(“德国人已经单方面停止和谈三天了,他们似乎坚持认为我们不能没有他们,非要逼我们下跪!”)

“压弯我的膝盖,逼迫我下跪?刘平谷还真是雄心壮志呀。”他不认为自己会输给这个家伙,“既然女人已经伸出了手,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和他玩一场,虽然我是很挑食的。”

(“老板的指示是——”)

“你立刻绕开刘平谷,私下和德国人和谈,你要告诉他们,你不是来向他们求和的,你是来给他们下最后通牒的。刘平谷很快就会被欧阳家连根拔起,德国人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老板是要威胁?”)苏萍试探着,(“可是德国人会相信吗?而且刘平谷这次是不惜血本了。”)

“他总是这样,每一次都妄想和我一决高下,但是我已经不想再和他玩下去了,大概今年年末,我就会正式除去刘平谷。”性方面的满足让他变得格外好说话,“这次的合作项目,没有德国人也不要紧,只是刘平谷的加入,我就一定要和他好好玩一场,这就是我的打算,不用担心得罪德国人,生意还有退路,刘平谷却是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可是,老板——”)

苏萍还是将后半句吞了下去,她很明白自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老板最近心情很好嘛,我在这里都可以感受到老板的喜气。难道说是——”)

“因为有家室的男人都会变得比以往更加好性格的。”

他意味深长地咬了一下音。

“等你回来的时候,欧阳家会有一个只招待内部人的家族见面会。虽然走过了不少曲折,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快要走到结婚的一步了。虽然不会是公开的举行婚礼,但是一个家族见面会,必要的仪式都不会少。”

(“可是大嫂真的没有意见?”)苏萍发出绝对不能称为祝福的笑声,(“老板,虽然我很明白老板的实力,可是这位未来妻子也——”)

“用酒来比喻,他是马丁尼,外表柔弱的好象水,可是喝下去的人就知道这火烧的感觉。这就是他,看上去像处女,非要上了床才知道,他是一个辣妹。”他色情的笑着,“要是换一个男人,可能就已经被他榨干了。”

(“那要是找到机会,我可不可以和大嫂偷情?我知道男人都是这样,自己在外面有了女人,却还要家里的人不能背叛。”)

“我也想约束他,自己在外面放纵,但这样的前提是我把他榨干了,我还是精神很好。我现在终于明白一些男人束缚不住自己的女人的原因了。”欧阳明笑得很暧昧,“他可是很厉害的,就是我也快要被他榨干了。所以,对于他的私生活,我还真不好干涉。就算他要出轨,我也只有默认。好在他出轨的对象是女性,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预约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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