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结束+番外——甲鱼君
甲鱼君  发于:2011年0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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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让她去医院检查,去验验DNA,要真是我的孩子我必然会负责的。”

……

有句话说得好啊,叫做冲动是魔鬼。正因为刘阜博如此决绝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重新认识了他,他俨然成了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甚至还侮辱人家女孩子的清白。

但受到压力最大的,还是小女孩牟娜,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豁出一切的回报不过是几个虚情假意的同情与可怜,她要真的去医院检验了,那还不成了学校里最大的笑柄?!

她觉得,自己是活不了了。

所以她自杀了,割腕,一种很不容易死掉的自杀方法。

最终,牟娜退学,刘阜博辞职。

事后,没有人再追究事实的真相,男人在卢铭的大力帮助下,结束了两个月的待业生涯,他也由居住多年的M市移居到了相邻的S市。(真希望这是一次从SUB到TOP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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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阜博转动手里的钥匙,手腕还没扭转到头,门便开了。里头站着个青年,满面春风。他的眼闪闪的,就如同一年多前的牟娜。

男人皱紧了眉头,“你怎么还没有走?”刘阜博没有意识到王华身上的衣服。

“……”王华顿时有些语塞,“我……”

“赶紧走,我这里不欢迎你。”男人不耐烦地让到了门侧。

“你!”王华原本喜悦的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有些委屈,有些不解,甚至有些愤怒,“刘阜博!老子只是喜欢你,又不是欠你的!你凭什么这么对老子!”

“……”男人被青年吼得有些发蒙,他意外地挑了挑眉,“呵,你的确不欠我什么,但这里是我的家,我现在不欢迎你,你就得给我离开!”

“老子,老子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王华不由自主地耍起无赖。

“好!好!好!”刘阜博一连念了三个好字,他上前一步,一把提住王华的前襟,呼的一声风响,便是一个拳头落了下来。男人明白自己是需要发泄的,而王华正给了他这个机会。

“唔……”王华没躲,硬是接下这拳,他下意识地咬紧了腮帮,以防止被对方打落了牙齿,接着他反手攥住男人揪着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板,便使对方失了力道。他完全出于本能地挥出另一只拳头,刘阜博应声倒地。

6.拨云见日

王华现在心里那叫一个悔啊,自己怎么老是这么冲动啊……

他小心地偷瞄与其对坐在地板另一头的刘阜博,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肠子都是青色的,而且是青到发黑发紫的那种。

只见男人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眼皮子是踵的,嘴角是破的,口腔里“咕噜咕噜”捣弄了半天,“呸!”半颗见血的残牙。

王华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打架就跟吃饭一样平常,虽有受伤,但要比刘阜博好出太多,完全没有见血的痕迹。他现在哭的心都有了,便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声音倍儿响。

“你干什么?”刘阜博抬头看突然自虐的学生,他果然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脑部结构。

“刘老师……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某人表现的有些楚楚可怜。

男人有些嗤笑,他无奈地摇头,挣扎着起身进了卫生间。而王华就这么静静地目送着他。

好一会了,刘阜博才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瞅着依旧坐在地上的王华,疑惑地盯着他身上的衣服看——男人MasaMaso的衬衫,以及卢铭的Levi’s休闲牛仔裤……

“你的衣服呢?”

“……脏了。”

对了,他昨天好像吐得很厉害,刘阜赶紧博转身查看王华昨天睡过的沙发,还好,收拾的还算干净。男人再回转目光时,便看到青年期待表扬的眼神。

“你自己的衣服现在在哪?”刘阜博忽然觉得这个青年有些可爱。

王华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拐到沙发的背后取出了衣物。

男人看着那湿湿邋邋的一堆,也不想接,引着王华将其丢进了洗衣机,并倒入了大量的洗衣粉。

眼看都快下午3时,刘阜博示意出去吃饭,王华自然屁颠屁颠地跟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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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阜博自从跟王华打了一架以后,心情就恢复了很多,他觉得这件事情是很奇怪的,但又一时半会摸不出头绪。刘阜博家中的洗衣机是甩干、烘干全能一体化机,等王华换回了自己的衣物便不再留他。可王华本人倒是有些恋恋不舍,只是,他注意到刘阜博今天的情绪不是很好,不敢太死皮赖脸地触他霉头。

刘阜博将王华换下来的衣服又丢进了洗衣机,然后找出一条新的毛巾开始清理沙发的角角落落,其实表面的污渍倒是其次,实在令他头疼的则是附着在上面的气味,一种令他讨厌的气味。

直到半夜十一点多,刘阜博才精疲力竭地坐在了地上。

[现在该怎么办?]他询问自己,[这边的工作恐怕是保不住了,要不明天去买份报纸,多了解些就业信息?]他自然而然地回想自己曾在家中待业俩月的日子,[现在谁会请一个名声这么难听的大学老师啊……]刘阜博下意识地想到卢铭的名字,[要不要……啊,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不管怎样,这次还是自己想办法吧。]男人最终还是决定自己解决。

**************

第二天,王华在学校里没能见到刘阜博,倒是有关这个男人的流言铺天盖地,他突然明白男人昨天为什么会心情不好了。

刘阜博以前勾引过女学生?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喜欢男人吗?难道他是双的?

可校方是怎么考虑的?竟将其停职了,难道是准备开除刘阜博吗?

不!不行!

刘阜博走了,他该到哪找人去?

虽然知道他家,但万一那人为了找工作而搬家了呢?

不能让他失去现有的这份工作!不能让他走!

王华再没有上学的心思,转身便离开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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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刘阜博手里正捧着一块汉堡,眼前是一份报纸,上面密密麻麻的招聘广告,有几个还被他用红笔勾勒出来。刘阜博并不想离开现在居住的城市,一来是搬家太麻烦,再者就是卢铭的关系,他要是再搬家,就是至少5个小时的车程。

他与卢铭之间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但其中的羁绊却绝对是难以割舍。两个男人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父母也都互相认识,刘阜博的老爸刘楠晟还是卢父卢志新的老部下,直到他俩的事情被曝光后,两家才真正断了联系。再后来,卢铭便结婚了,而刘阜博也与家里断绝了亲情关系,只是偶尔还往家里寄些财物。

可以说,刘阜博除了卢铭,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周之后,刘阜博莫名其妙地接到了通知,说他可以回去上课了,而院长怎么都不说其中的缘由,只是讲,刘阜博是个好同志,他怎么会听信这些根本没有边际的流言蜚语呢?刘老师还是回来好好教书吧。

男人被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心里直嘀咕,不知道是谁暗中帮了他一把,[难道是卢铭?这事根本就没告诉他啊,该不会是……]刘阜博很快猜到了王华,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小子竟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男人并不想欠别人的情,但又不能拒绝校长的回招。他略微有些为难,却没有影响他最终的决定——反正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干脆就装糊涂到底吧——或许,这便是成年人的狡诈与卑鄙了。

******************

回顾两天前的院长办公室,王华就站在院长的对面,他从口袋抽出一张折叠好的薄纸,打开来看,上面竟签有王院长夫人的大名。

王院长赶紧抢过细看一番,竟是一张借据!

原来在两年前,王院长的夫人因为朋友的介绍开始炒股,别看王老头是个大学金融学院的院长,但他的老婆却对金融一窍不通,也算是王夫人运气好,当时正赶上了中国有史以来的超级牛市,上证指数一下子从徘徊不定的900多点猛冲到一年半以后的6000点还多。

王夫人刚开始还是很谨慎的,只要看着不亏就把手里的优质股给卖了,但后来一看到别人大赚特赚的时候,就怎么也平衡不了。那会儿,王夫人自己手里大约有10万左右的个人存款,她只敢投2万,小打小闹地赚了几千,等把所有存款都搭进去的时候,指数就已经飚到5000多了。原先鼓动她炒股的朋友给她说,中国这次股市的机会是百年难遇的,叫她再多投些钱进去。

那时王夫人账上的金额已经接近30万了,她感觉这赚钱真是容易,就跟做游戏没什么分别,便跟朋友商量,从社会上借了些高利贷。那借高利贷的人和王夫人的朋友是旧识,告诉她钱什么时候还都成,但是王夫人胆小,就是没敢多借,只借了5万块钱,想着自己怎么都能换上。

但后来股市出现了拐点,在大多数人还不能相信的情况下,绚丽梦幻的股市泡泡破裂了,大盘狂跌3000多点,王夫人账上的余额统共也就5万多块,等她回过神来,钱就已经还不上了。

而王夫人朋友的旧识便是王华手下一个专门放贷的小头目,当王华知道此事后,就赶紧要来票据,甩在了王院长的面前。

7.无良的男人

高利贷果然是邪恶的,根据借据上的条款,本金50000.00圆整,月息10.00%,按日计算。时间从借款的日期算起,为一年零八个月再加二十八天,共计638天,得:应偿还本利合为417862.77元。

邪恶啊,实在是很邪恶!

当王院长听完王华的计算,好一会都没能缓过劲来。

“这位同学,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王老头的额角渐渐有了些细密的汗渍。

“王院长,你再好好看看,这难道不是你老婆的字迹?”青年如同手中的借据一般,笑得相当邪恶。

“我,我哪来这么多钱?!”

“哦,你现在没钱啊?没关系。你自己也是个金融方面的教授、专家,不用我说,你也一定能算出来,这份借据在我手里的价值吧。”

“你威胁我!”

“嘿嘿!我怎么敢呢?我未来的三年还得在你老手底下混呢。我只不过是想求你一件事而已。”

“什么事?”

“你不可以开除刘阜博。”王华语气肯定地说。

王老头闻言一惊,“你和他什么关系?!”

“操!这关你P事!我就要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老头被王华吼得一惊,多少有些怯场,可他转念一想,便不敢轻易地答应,“不行!这可关系着我们学院的声誉!”

“呵呵,声誉?你倒是说说看,如果这张借据被人知道了,说你与黑社会纠缠不清,会不会也多少破环了学校的声誉?虽然,你夫人的朋友与我一个兄弟算是老相识,所以一直也没为难过你们,但今天,我都把话说这了,你觉得我还会善罢甘休吗?”

“你这是勒索!是敲诈!我要告你们!”

“哦哦!好好好!欢迎你来告。只是,你有证据么?你还真是不怕丢人显眼啊,到时候你的光荣事迹被小报上一登,说某某大学教授、金融院长王XX,由于被黑社会逼债而全家自杀……那得赚到多少人的眼泪啊?!”

“你……你……”王院长蜡白的脸上顿时汗如雨下。

最后,王华很开心地在王老头的面前撕毁了借据,而又使其重新签下一份5万元免息借条。(5万块也是钱……兄弟的钱……)

看着青年转身离开的背影,王老头大大地呼出了一口凉气,他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由衷地感叹了一句,“这刘阜博,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

*****************

等刘阜博回到了自己办公桌前,大家对他还是很热情的,声称没有一个人相信了先前在网上散布的谣言。男人自然也很开心,他认为,短时间内这些人对他都会如此客气了,而他就是欣赏这种有格调、有距离的交往方式。

刘阜博并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他的,包括上课时讲桌下的窃窃私语,他已是而立之年,早就学会了应该如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以及低调的生存。

非要说他还有什么是比较在意的,也就是这个叫王华的青年了。

不得不说,刘阜博还是很感激王华的,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但男人完全可以肯定,这个年轻人是不好招惹的,再加上男人上次与王华短暂的接触,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孩还是很不错的。所以,在未来的日子里,刘阜博并没有像先前那般地冷漠与推拒,甚至偶尔还会应王华的邀请一起吃个便饭,只是,在买单的时候,刘阜博一定坚持着AA制度的基础底线。

看到刘阜博逐渐改变态度的王华,真不知道有多开心,巨大的成就感在不断地自我膨胀着。他相信,自己的机会来了。因为这几天,他都没见过一直跟在刘老师屁股后面的老头,怕是那家伙看到刘老师遇到麻烦了,就不见人影了吧?

这的确是难得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万事皆备,此时不再加把劲,更待何时?

男人,原本就是一种比较冲动、直白的动物,既然自己喜欢,抱他即是爱的表现,而性 爱之后便是权属关系的最终确立。只是王华没有追求过同性,他有些把握不好其中的尺度,不明白是应该比女人随便些,还是要更加的谨慎?

青年按捺不住的渴望与暗示在刘阜博的眼中竟是如此的赤 裸,他考虑了很多,他并不打算与王华有进一步的发展。虽然在卢铭刚结婚的头一年里,男人的性生活还是比较混乱的,但时至今日,刘阜博已经失去了游戏的心态,只觉得招惹不起的人,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他看得出,这个青年并没有和同性 交往的经验,乘着卢铭还没回来,得赶紧想个叫他知难而退的办法。

******************

距离卢铭回来还有19天,刘阜博请王华喝了点酒,青年脸上红扑扑的,不是因为醉酒,而是太过兴奋。刘阜博轻扶着脑袋,并表现出些许醉意,他暗示王华先到某某旅馆休息片刻,导致年轻人的心跳与血压都大大超出了正常范围。

“真的可以么?”王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他感觉幸福来的真是太快。

刘阜博笑而不语,他缓缓地解着青年胸前的纽扣,嘴唇似有似无地搔弄对方的耳框,“你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是怎么做 爱的么?”

青年意外地表现了无知——以前是不关注,现在则是还没顾上。

刘阜博一把将其推搡到了床上,手顺着青年的昂扬滑到了后 穴,他隔着裤子用力一顶,“就是用这里……”

王华被刘阜博的举动吓了一跳,瞬即便是风化状态,就连一向神勇的XX也软趴趴了下去。等好一会了,他才颤抖着说道:“……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刘阜博心里偷笑。

“屁 眼那么小!”[还那么脏!]王华下意识地省略了后面的那句。

“……那怎么办?”男人略带些迟疑,还表现出有所为难的样子,“不这样,我怎么上你呢?”

“哈?!”王华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要上 我?!”

只见青年一个翻身便蹦达到了地上,他惊恐地整好方才被刘阜博蹂躏过的衣裤,抬脚就是落荒而逃。

回想着青年苍白的俊脸,男人得意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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