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善 年龄 三十儒雅(攻or受? 请继续关注)凤临 年龄(如果没死的话)三十性格 弱受(这就是为啥他在这文还开始就被搞死的原因,平最雷弱受)尔安 年龄 二十多(年龄随柳大爷的年龄浮动而浮动,请继续YY)性格 忠犬攻(虽然他还没攻过……)凰驾 年龄 三十三性格 有亲说听名字很像女王受(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是谁攻呢?)
两年后
冬末春至,是节日最密集的时候,更是反攻的好时机。
冬至?美人计
今天是冬至,南方无雪,却是阴雨不断,那种阴冷像是要刻进骨头一般,钻遍全身。所以今天沈博竞也赖床了,明明过了晨练的时刻,看了看窗外的细雨,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想想昨夜体力也消耗了不少,便索性不起了。
沈博竞正准备重新合上眼,就感觉有些异样,一摸身旁,竟然是空空如也。
正疑惑着,便听见门被推开了,柳大爷正端了个碗进来了,碗上还冒着热气。
沈博竞睡意也渐渐消散了,“那是什么?”
柳大爷站在门口,不知为何今天心情特别好,脸上像开了花似的,“老沈啊,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来到南方之后,生活闲散,一时还真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但沈博竞推算了一下,“难道是冬至?”
“恩。”柳大爷端着碗走到床边,把碗放到床边的桌子上,“那你再猜猜今天我给你做了什么?”
“馄饨?”沈博竞看着柳大爷脸上越来越诡异的笑容,又颤抖了一下。
“真聪明。”柳大爷捏了捏沈博竞的鼻子。
沈博竞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柳大爷说了声,“喂你吃一颗馄饨奖励你!”说罢咬了一块馄饨,便钻进被子里,趴在沈博竞身上。
虽说柳大爷已经隐退江湖,可这我们这名震京城的万受菊依然是魅力不减。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馄饨,因为张着嘴无法吞咽,有些许唾液顺着嘴角流下,银丝沿着下颌绵延,馄饨散发着的热气迷蒙了沈博竞的眼睛,竟觉得那嘴边闪亮的液体很像昨夜的……柳大爷还不死心,不时伸出鲜红的小舌在嘴角舔舔,舌头却不碰着馄饨。身子还在沈博竞身上乱蹭。
沈博竞虽然早就习惯柳大爷这副媚相,可终究免不了浑身燥热,柳大爷却是极缓慢地前移着身子,把馄饨凑倒沈博竞的唇边,眼睛直直勾着沈博竞。
沈博竞乃血气方刚的男儿,在这般诱惑下自然失了神,听话地张开了嘴,任柳大爷把馄饨送进自己的嘴中。
下一刻,沈博竞终于知道柳大爷为什么一直只是咬着馄饨而一直不用舌头触碰了——那馄饨肯定是刚从锅中捞起便端过来了,就这么送进嘴中,差点就把沈博竞给烫伤了。
再下一刻,当沈博竞大口吹着气想给馄饨散散热时,却觉本来燥热的身体一阵冰凉,一低头,就看见柳大爷已经快速褪下二人的裤子,此刻正准备把沈博竞的双腿往肩上扛呢。
不要问柳大爷为什么能够在一瞬间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我们柳大爷可是偷偷模拟练习了几天了,不断翻上翻下的,连膝盖都跪肿了,可是为了反压大业,这一点点伤算什么呢?
“你在干什么?”沈博竞直接把馄饨吐到地上,又惊又气又好笑的。
柳大爷脸上浮起了习惯性的淫 笑,“我说老沈啊,你看在我这么辛苦大冷的天爬起来给你做馄饨的份上,你就从了我吧!”
“哼!”沈博竞虽然少练了一天的功,可要对付柳大爷肯定是绰绰有余的,一挣扎,便把柳大爷压在身下。
“那我看在你这么辛苦大冷的天爬起来给我做馄饨的份上,我来喂你吃吧。”
说罢,用筷子沾了些汤开始在柳大爷身上滑动游移,柳大爷开始还在挣扎,可渐渐开始微喘。
柳大爷后来也就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地躺着那里,他想,“下次得再练快一点,刚刚差点就提枪上阵了。”
*
除夕?攻心计
今天是除夕,柳大爷这几天都很乖,没有四处乱窜更没有意图反攻,沈博竞也落得清静。今天他更是早早潜进了厨房,还锁了门,说要给沈博竞做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黄昏时分,厨房门终于开了。
推开的瞬间,各种香味涌了出来,柳大爷还不给沈博竞碰,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进进出出跑了三四次,摆了一桌子菜。
沈博竞看他大冷天的还做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也是心疼,便掏出了手帕给他印印额上的香汗。
可惜手帕遮住了柳大爷的嘴,沈博竞没有看到他脸上的奸笑。
擦了一会儿,柳大爷便推开沈博竞的手,拿起筷子往沈博竞碗里夹菜。
柳大爷依旧是笑脸如花,“来尝尝这个白切鸡,这鸡还是我自己杀的。”
沈博竞想想我们倾国倾城的柳大爷为了自己亲自动手杀鸡的模样,不禁感动得鼻子发酸,乖乖夹起鸡肉往嘴里送。
“来,再尝尝这个松子鱼,我看火看得很辛苦的。”
沈博竞越柳大爷的笑脸,就越觉得奇怪,这柳大爷今天怎么会这么煽情?
“来,再尝尝这个牛肉,我亲自炒的喔。”
沈博竞看着柳大爷脸上奸笑越来越遮不住了,终于把疑惑说出来,“你下泄药了?”
“唉,你怎么这么想我呢?”柳大爷马上扁了嘴,一丢筷子。
沈博竞依然是觉着不妥,“你下春 药了?”
“你想得美。”
“你下蒙汗药了?”
“嘿嘿!”柳大爷的奸笑终于藏不住了,“怎么样,觉着头昏没有?”
“你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吗?“沈博竞看着柳大爷擦着口水向自己走来,”老沈啊,你这回逃不了了!”
可是柳大爷又忘了,沈博竞这般硬朗的身体怎么会受这么一点点蒙汗药影响?
第二天,头昏的人是柳大爷。
*
元宵?苦肉计
元宵得吃汤圆。
自从除夕一计失败之后,柳大爷再也不会那么蠢自己准备食物了。所以这包汤圆搓面团的粗重活当然得让沈博竞来做了。
此时沈博竞正在用力地搓着面团,柳大爷就站在他旁边流口水——柳大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这汤圆当然不至于让他这样,可他从来没吃过沈博竞。
沈博竞微曲着身体站着,双手撑在石几上,精细的腰就在柳大爷眼前暴露无疑,沈博竞的腰不同于柳大爷的纤细柔软,有着练武之人特有的结实有力,却不显壮硕,随着他一下一下地揉搓着面团,腰身上下起伏,不时左右摆动。对于柳大爷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诚挚的邀请。
所以柳大爷很不客气地就伸手环住了沈博竞的腰身,手还在不断的游移,甚至有了往下的趋势。
沈博竞当然能感觉贴着自己的那股火,更难感觉那双正在自己臀部忽轻忽重地揉搓的手,可是他还不了解柳大爷吗?
“你在干什么?”
“我……我看你干活辛苦,就给你按摩一下罗。”双手仍然不停。
沈博竞白了他一眼,却发现柳大爷正站在他身后,根本看不到,“我搓面团不需要用到臀部。”
“这样啊……”柳大爷还没说完,沈博竞就直接架起他的双肩把他扔到石几上。
“我劝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不然你待会连汤圆都没空吃了。”
这下,只能上苦肉计了。
柳大爷顺手抓着沈博竞的手臂,用力地摇晃,“老沈,你看我都想这么久了,想到都头脑不大清醒了,你就让我一次吧。”
“你头脑一向不大清醒。”
“老沈,你看我都想这么久了,想到都发烧了,你就让我一次吧。”
沈博竞摸了摸他的额头,“你那就发骚,不是发烧。”
“老沈,你看我明年可能就陪不了你过这元宵了,你就让我一次吧。”
沈博竞一怔,良久方道,“想要就回房去吧。”
想知道柳大爷反攻大计是否成功?请关注本文第四卷。
翌日,早朝。
自祭祀回来已经三天了,文帝一直未再提凰驾封王之事,正在沈博竞以为他想故意拖延的时候,文帝倒是自己说了这事。
“既然众卿家今日已无事启奏,朕就宣布一件事。”
此时今日的早朝已接近尾声,窗外已是泛着些鱼肚白,今日该商议的事都已有了着落。殿中的百官经过方才的唇枪舌战已经有些疲惫,也开始觉得饿了,都已经在等待退朝,谁料文帝却发了话。
“众卿家不知是否记得,先帝之妃暮霞曾育有二子,次子礼亲王已经去世,而长子却一直下落不明。”文帝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沈博竞,眼中带着强势又带着些许淡然,嘴角竟是微微扬起。
沈博竞自祭祀回来已经以身体抱恙为由两日没上早朝,文帝也是今日才提起这事,不知是不是一直故意等着他出现?
沈博竞不能确定,也没去确定的兴趣,只是笑着看着文帝,嘴边依然带着一丝戏谑。
看到他的笑容,文帝未现胆怯之情,嘴角扬起的角度更大,目光转向殿中央,看着群臣:“这名失踪的长子虽然不是嫡出,但始终是皇家血脉,也是朕的兄长,所以朕这几年一直在苦苦追寻他的下落。”
说到这,朝中大臣已经大概猜到文帝想要说什么了,本来静静低着的头也开始左右轻轻转动,与身边人交换眼色。而站在崇善和沈博竞身后的几名尚书大人倒还是淡定,未有太大的动作。
文帝满意地看着那五个尚书,继续道:“承蒙先帝庇佑,现在朕已经找寻到他的下落,”说罢,转头对身边的内侍说,“请他上来。”
不一会儿,便走出一个人,自然是沈博竞已见过多次的凰驾。
让沈博竞失笑的是,殿中绝大部分朝臣同时抬头,呆了半晌,又同时倒抽一口气,之后便没了声音,整齐划一的动作,仿若经过训练的军队。
去过万菊园的客人未必都见过柳大爷,就是见到了也多数是远观,可这总管凰驾在万菊园内忙里忙外的,谁没见过?这下,连那几位位高权重的尚书大人也不由得长大了嘴。
这万菊园的生意倒真是很好啊!
文帝迅速打破了这一僵局,“朕已根据凰驾的信物证实了他的身份。朕方才说过,无论如何凰驾终究是皇家血脉,这身份是不可委屈的。”
文帝顿了顿,见脚下群臣终于回过神来了,方继续道:“朕决定封凰驾为靳亲王,封户八千,赐府第一座。”
文帝话音刚落,从凰驾进来开始便一直低着头的沈博竞终于抬首,与文帝相视一笑。
刹那之间,火花四溅。
“退朝。”文帝转身,踱步入内。
殿中百官心情却未平复,慢慢地往外走。年轻一些的,始终是经验不足不懂避忌,三三两两簇拥着议论纷纷;而官阶高一些、年长一些的,则是有意散开,独自走出大殿。
“严大人,借一步说话。”
“姜大人,皇上传您到御花园。”
礼部尚书严大人刚踏出大殿;刑部尚书姜大人还在殿中。
拦着严大人的是沈博竞;挡着姜大人的是尔安。
*
又是万菊园,今日却不见柳大爷。
来到万菊园的时候天还才刚全亮,万菊园自重新开业以来生意极好,小倌们都才刚睡下,小厮也才刚把园内打扫干净,这个时间自然也是极其冷清。
沈博竞把严尚书带到一间幽静的厢房,招呼他坐在茶几旁,便亲自给他沏了壶茶,正准备给他倒。
沈博竞是一品武官,现在又暂任这左丞相,严尚书当然是受不得这大礼,连忙挡着沈博竞的手,并且接过茶壶,“沈将军,严某受不得,受不得。”
在沈博竞眼中,他严尚书一直是个势利小人,知道他肯定注重这种官场礼节,便也就放手,悠闲地坐下来,看着他给自己倒茶。
“不知沈将军今日在这个时候找严某来万菊园所为何事?”
倒完茶,严尚书也坐下。他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当然不同一般的小官员那般的谄媚,所以他虽然知道沈博竞这个时候把他叫出来不会是喝喝茶聊聊天那么简单,也还是保持着镇静稳重的神态。
沈博竞见他这般,自己也是不急,慢慢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方道:“说来惭愧,沈某回京不久对这朝中之事不大清楚,这几日身体又抱恙,这副丞相一职就更让我觉着力不从心了。偏巧今日早朝又突然冒出来个靳亲王,着实是让沈某茫然。沈某知道严尚书在职多年,想必知道得比沈某清楚,便来讨教一下。”
严尚书在官场沉浮多年,自然是听明白他的话,不过是想打听打听自己对这靳亲王的看法罢了。但官场之人最擅长的就是装糊涂。
“沈将军说笑了,沈将军位高权重,说是请教便是折杀了严某了。再说这靳亲王严某也是完全不了解。我也是被吓了一跳啊。”
“说起这靳亲王,沈某倒是听过一个传言。”沈博竞放下茶杯,“沈某听说这靳亲王才是先王真正的嫡长子,不过是当年被太后送走的。”沈博竞的脸埋在杯中,看不清表情。
“沈将军,此话不可乱讲!”严尚书倒抽一口冷气,站起来,看着沈博竞,身子也是微微后仰,“虽说是传言,但此乃忤逆之言,是要杀头的。”
“可是如果此传言为真,那太后才是忤逆之人吧。”沈博竞抬头看看严尚书,仍然悠闲地坐着,“严尚书为我朝鞠躬尽瘁,是人人都看得到的,但严尚书有无想过为我朝拨正礼序也是我们为人臣子应尽之务?”
以严尚书的智慧自当是不会为了这所谓的靳亲王冒这个无谓的险的,他连忙跨步开门,准备往外走,“沈将军,严某对皇上忠心耿耿,绝对相信皇上就是天龙之子。沈将军今日的话严某就当作没有听过。沈将军贵人事忙,严某就不打搅了。”
“那如果将来皇上已不是皇上了,严尚书还会这般忠心吗?”沈博竞脸上浮起诡秘的笑容,又端起茶杯,淡淡地看着严尚书。
严尚书一怔,继续推门,却在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瞬间,收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沈博竞,“沈将军,你就明说了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博竞突然放下茶杯,轻轻鼓掌,“严尚书果然是聪明又爽直之人,沈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沈某想要这天下。”
“哼。”严尚书终于冷静下来,头脑越发的清晰,“沈将军要这天下又关严某何事?”
“沈某就直说了,”沈博竞直直地看着严尚书的眼睛,“我想要严尚书助我一臂之力。”
“喔?”严尚书停止了向前的趋势,收回了脚,却没有关上门,“沈将军既然会来找严某,想必也是清楚严某的为人,沈将军觉着严某凭什么要冒着诛九族之罪来帮你?”
“就凭……”沈博竞晃荡了一下脑袋,又重新看着严尚书,“就凭沈某知道严尚书想要在这官场活下去。”
严尚书仍然没有关门,手却离了门口,似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沈博竞,“沈将军倒是说说看,严某现在为何就活不下去了?”
沈博竞冷笑,“沈某没有说严大人现在活不下去,只是说当沈某事业成功之时,就不能保严大人活不活得下去了。”
严尚书听了他这么说,倒是放开了手脚,索性做到桌前,笑着看着沈博竞,“那么就请沈将军给严某算算,我活得下去的把握有多少?”
“若是以前,严大人安于现状自己是可以保晚年安乐。可是现在,就不一定了。”沈博竞用手一扣桌面,把严尚书轻轻吓了一下,却端起茶壶,往杯中续满茶,“现在何大人不在了,严尚书少了一份庇荫,把握自然就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