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青水一人
青水一人  发于:2011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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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懂了些什么。
冷思杰家中
从医院回冷思杰家后,冷思杰依然看也不看我,而阿浅却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我却在那个时候决定了什么……导致了一切悲剧的开

始,抑或是……从头到现在,都是悲剧。那天只是一个小插曲……
晚上从阿浅的口中得知冷思杰出去了。我酝酿已久的计划终是能见天日了。
“阿浅,我想去思杰的房里看看。”在纸上写好这几个字给阿浅看。
“这样不好吧?”阿浅显得有些为难,看到我不善的脸色,“好吧,就一会。”
我在心中暗暗比了一个“V”字,但是……这样利用阿浅的善良对吗?
到达那熟悉的黑色大门之时,阿浅支开了所有人。
我一个踏步,开门关门这些动作一气呵成,走到那扇柜子前打开,只见一个小小的绿色按钮在最左侧,果然没错。我轻按,打开-----一

个书房呈现在我面前。以前那段时间,冷思杰总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都在暗中观察他的动向,每次他打开这扇柜子,我就知道定是有些

问题的。而且他一进去就会停留很长时间,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其中。我走了进去,一个红木的办公台赫然呈现在我面前。上前几步

打开左侧抽屉,翻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依次类推,所有抽屉都几乎被翻了个遍,没有什么重要的文件。只剩台面没有看,一堆被压的

很紧实的白色档案被我拿起,卷开线头,看到最顶上两个字“遗嘱”心生诸多不安,凭着以往律师的经验,嗅出了一丝诡秘的气息。继续

读下去,却是让我怎都不能相信的内容。
我是冷思杰的弟弟?!!遗产里,我的占额为75%,一时不能消化如此惊人的内幕,等等。是不是同名同姓呢?但是档案的最后一张纸却

打破了我的想法,我的所有资料包括照片都在上面,这摆明是专门调查我,那么……果然和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多少出入,呵……冷思杰,

你果然是个恶魔!当我还在纳闷这些事情的时候,却听到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附带的是扳机开起的声音,我一个回头,就感到额头抵

到冰凉的物体,看到的是多日不来那看我却让我日思夜想的容颜,鬓角似乎有些短了,恩……看起来干净多了,更加俊朗了。但是此刻他

的眸里只有不屑和对我的耻笑。
他一个挑眉,“都知道了?”
我别下视线,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我又不是白痴!虽说以前的我就像一个白痴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
“呵,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先折磨你?再对你好?”他的唇还是那么好看,只是此刻的他邪佞大于一切。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我还是能猜出些许的,只是不想承认罢了,也可以说是一个愚人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让你爱上我再狠狠的抛弃你,这不是很有趣吗?”他的眉还是那么挑着,鼻还是那么挺……
“不过,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也就无趣了,所以……”他的神色有一刹的不自然,许是从我哑了以后,让我对这世界看的更清楚吧。
他在扣动扳机,却犹豫了一秒,“不怕吗?”他轻声提问,声音里掺杂了少许无奈。
我摇头,我的命本就是你给的。随时你都可以取走,只是,我这“第二次生命”短的有些可笑呢。
在这空隙,我听见身后有人闯了近来,是谁?我并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的是:冷思杰,我的亲哥哥,要杀我。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因

为我得到的遗产比你多,所以要杀我是吗?可如果你了解我的话,那你就会知道:我可以一分钱都不拿,因为这“父亲”打小我就没见过

……
我楞了楞,有些不能相信眼前的景物,一幕一幕在回放却好像对不上号.他真的只是在玩我吗?
"尘大律师……"冷思杰把玩着手里的银制手枪,邪佞的挑了挑眉,"你是怎么当上律师的?"若有所思的佯装思考,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或许

是你那□生母和谁通奸然后搞上的关系吧."他的眼睛里是怨毒的光芒,根根刺入我的脊椎.你可以鄙视我,可以诬蔑我,但你绝对绝对不能侮

辱我的母亲.此刻的我就像被点燃了导火线似的,紧捏着拳头,甚至都发出了"吱咯吱咯"的声响,我想:我的骨节定也被我纂白了.
冷思杰看着我愤恨的模样,他倒是惬意了许多,走到木椅上,翘起了二郎腿,晃呀晃的.那大大的黑色枪口却依然对着我."你呀,就和那个□一

样,张开大腿,任何人都能上."边说他边从抽屉里拿出一盘VCD,然后放入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过了少许时间,他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对着我

,画面上是我被那几个混混□,不堪入目的旧痕哐党一下直击我的脑门,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结在眼睛之中,盯着画面,忍住呕吐的欲望,也抑

制住被伤害后的痛苦,我询问的眼神对上他的眸子,你是为何要这样?我还是你的哥哥呢……
"哼?"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轻蔑的看着我,"反正今天也是你的死期了,还不如告诉你多一些."
他翘二郎腿的位置交换了一下,左脚搁置在右脚上,又开始晃呀晃呀,脑袋微微向前倾了些,然后鄙夷的扯起嘴角,"那个□也就是你妈……这

个第三者破坏了我原本和谐的家庭,你知道么?不过,幸好我妈聪明让人弄走那个□……啧啧,那老头的脑子坏了,在遗书上给你留70%的遗产

,你说让我怎么办?堂堂龙门少主,竟然比不上你一个杂种."
说到最后一个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收起所有不满的情绪,平和的望向我,"现在都知道了?"
不不!不是的,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母亲怎么可能像他口中一样是个第三者,肯定不是的.
但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你真心爱过我吗?就好像我曾经那么爱你一样.但我知道这个答案没人会告诉我了.
我看着他苦笑了起来,反正我这命也是你救的,我身体的血有一半是你的,你想拿你就拿去吧.
不反抗不逃脱我就这么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待着他一粒强有力的子弹贯穿洗礼我的脑子或者是心脏.也可以是千粒万粒子弹来凌虐我的身躯

,反正这不重要不是么.
他迟疑了一会儿,面色有些不悦,不知他又在想些什么可以侮辱我尊严的话.正当他侧着脸看向门外的时候,我却见到了一个此时我最不想见

到的面孔.---米浅.
在任何人面前都好意思不要脸皮,在任何人面前都好意思不要尊严,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不要命,唯独在阿浅面前,万万不能.因为欠他的东

西实在太多,已经还不起了.
阿浅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像被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他望了望我再望了望冷思杰,他马上跪了下来,对着冷思杰乞求着:"请不要……"话

还未完,冷思杰的青筋暴起,那粒早就跃跃欲试的子弹向我飞了过来.这短暂的一瞬,我想起了很多美好的事物,岂坤,阿帆,母亲还有阿浅.我

带着一抹笑意准备提早结束我的生命,然后好去天堂看看我的母亲,但不知道我够不够资格挤进天堂呢.
生活比戏剧还要戏剧化,我深刻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
前一秒我还在筹划着以怎样的方法去见母亲时,后一秒我就感受到阿浅紧紧抱着我,他炙热的心跳马上就传到了我的周身,他的酒窝他的笑

容是那么漂亮那么可爱,他的眸子比平常还要明亮许多,他嘟囔着:"还好……"
但明明我是听到了子弹穿过空气的声音呢,难道我最近的记忆力又下退了?
渐渐,我感受到阿浅抱着我的力量在缩小,他在滑落,而我的胸口沾染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当阿浅整个人不支都倒在地上的时候,我才发现

我的衬衣上都是鲜红鲜红的血迹,还微微散发着黏稠的血腥味,当我的目光对上阿浅的时候,紧紧盯着他胸口的那一片红,窒息的感觉从头至

脚麻痹佘毒了我所有的神经,脑子嗡嗡作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阿浅为了我,去挡那一枪,阿浅,为什么你还在笑,为什么你的嘴唇已

经发白了, 还提着唇角注视着我呢?
"还好……你没事"他又把刚刚那句话继续了下去,然后皱了皱眉头,费力的抬起一只手,捂住不断从胸口背后流出的血液,但是那些血红的液

体就是不听话,硬是从阿浅的指缝中慢慢逃走,阿浅,你这是为什么呢?甚至是连前一秒,我都认为你只是冷思杰派来监视我引我心甘情愿入

局的棋子,下一秒你就让我心痛成如此.你矫捷的步法动作是该留在自保上的,而不是为了我这等废人去牺牲的,你不该……你千不该万不该

为了我……
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不断留出,我跪蹲在阿浅身旁,我洁白的手掌颤抖的覆上他血淋淋的手,喉咙却不能允许我发出任何一个音节,我只能看着

阿浅慢慢流血过多而……
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的神经?这样折磨阿浅的身体?我是扫帚星吗?所有的人碰到了我都要倒霉.
"阿彬,你知道么?"阿浅的神色游离了起来,眸光也黯淡了许多,但是声音却依然那么清朗,"我的那个他其实就是你."
……我窒了窒,原来不是个女孩,虽然我摸透了阿浅心里喜欢的也许并不是女孩子呢.我也似乎有些明白阿浅这么对我的理由,但是阿浅亲口

对我表白,一时竟也让我害羞起来.
阿浅虚弱的笑了笑,然后抿起唇,撒娇道"你说你……下辈子会做我妻子吗?"
突然,阿浅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一阵一阵声音盖过我的思绪,阿浅,我们只能是兄弟啊.
阿浅硬是忍住了咳意,用力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堆东西,素白的纸张上画了一个人,一个黑黝黝的录音盒.瞬间,我明白了……录音盒里是

我的声音,而那纸张上的人也是我,在公园里淘气的晃着椅凳.
阿浅跳过我感伤的视线,认真的抬头问我,"你点头,点头……咳咳……就是同意了……咳咳……"
我……我……这叫我如何是好?骗你的答应,善良的谎言?那不是更伤害你了么……我我……真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么?
"这些东西……咳咳……都是……前……前几天集的……不知道你……咳咳……喜欢……咳……么?"阿浅转移了话题,蓦地,他的嘴唇皮肤

都紫绀了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和我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紧紧纂着着素白的纸张,他的血也渗进了纸里,他再一次开口问道,"你…

…你……咳……同意吗……"阿浅的眉揪的深深的,比打了死结还可怕,"不……要紧……咳咳……我最后……说……说一句话……咳咳"
我……再也受不了这样虚弱的阿浅了!我一定要说我同意!正当我想点头的时候,阿浅却双目瞪大,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握着纸头

的手,最后轻轻的说了两个字"我爱……"然后他的嘴型定在"你"上,就永远的躺在了地上.
心疼,百般钻心的难受击打向我,为什么我要点头,你却看不到了呢?为什么我看懂了你说"我爱你",你却没看懂我早就同意了呢……阿浅,为

什么你要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你要替我挨下那一枪,你想让我一辈子都内疚吗?混蛋,装什么死!我知道你在骗我,你其实还活着对吧?你瞧,

你的酒窝还绽放着最美的姿态呢.快点醒,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吗,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好不好?我们一起一辈子,好不好?不然,做好兄弟也

可以,只要你说句话,可以吗……
埋在阿浅怀里,感受他僵硬冰冷的躯体还有那不再拥有心跳的名叫心房的地方,我懊恼悲伤的哭泣了起来,一如上次在阿右怀中大哭一般,为

什么……阿浅……如果是我吃了那一枪,是不是你也会这么心痛呢?
其实,阿浅,如果没有那么多烦琐的事,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只可惜,你永远不知道了……
呵,阿浅,我们始终还是没有缘分。
逐渐走来的脚步声混淆了我的听觉,似乎阿浅还在身边呢,又似乎冷思杰没有开枪,又或者是……死的那个人--倒在血泊里的人是我。我

的思维开始产生了幻觉么?麻痹了我身躯的不止这些,我似乎幻觉越来越严重了……因为,我感受到自己的腰被谁温暖的手臂有力的环了

一圈。
转头,看着冷思杰阴郁的脸旁,他无神的眸子扫过阿浅冰冷的身体,一次两次……然后闭上眼,靠在我的肩上,而他的双手也紧紧环着我

的腰,一丝也不肯松懈。罢了,就让他这么搂着,这时刻,我也只想机静静的靠在别人怀里。其实,冷思杰,亲爱的哥哥,我真的和你很

像呢,一个需要被人安慰,一个明明需要安慰却总是安慰别人的人。
即使,我知道,那个害死阿浅的猎手表面上是你,而潜在却着实因为是我。这个犯了所有不可饶恕大罪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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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冷思杰让人花重金埋了阿浅,在那个平和的墓地里,阿浅永远的睡着了,恩……这似乎也是注定的事情呢。抬眼,在冷思杰的家里

也或者可以这么说:在自己家呆了一个月过后,终于想出门走动走动了。当然,我们也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到那件关于阿浅的事。
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我想出门”。递给一边的冷思杰,而我还把玩着那一张破烂不堪还沾满血迹的纸张,时而打开录音机,一遍一遍

听着磁带里的声音,忍不住的,我总是提起一抹枯涩的笑容,仿佛逃离不了枷锁的我只能被桎梏缠绕着,我的灵魂都在打颤。冷思杰没有

对我的眸子,不知是不屑还是不敢,他点了点头,尔后派人接送我。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绿油油的生物,不由得感叹起:有生命力,真好。而我呢,行同走尸?目的地:HEY!GOOD NIGHT
下了车,身后跟着两个所谓的保镖,然后踏着熟悉的步伐走到了熟悉的地方。摸了摸门框,哎,虽然不是多么长久的时间,但却让我深深

记住了这,因为,是阿浅带我来的地方。
站在门口的2个HOSTER一看到是我,略带讥讽的笑了笑,“怎么?没钱了?又想下海?”我不予理会,这样的嘲讽我不是不会应对,而是

我根本不需要去应对。进去了几十米,就有一些熟悉的面孔映了上来,但都叫不出名字了,人啊,就是这么有意思,明明曾经在一起的,

但最终都会变成陌生人。
“是……小彬吧?”一个和善的年轻男子一个小跳步,走到我面前。
我稍稍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他好像和阿浅的关系还不错,只是实在叫不出他的名字了。
“是来见罂粟的么?”看起来单纯无害的他,却一语击中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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