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青水一人
青水一人  发于:2011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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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到虞岂坤已经追了上来,他像只痛苦的野兽粗鲁的揣开我的门,然后“PENG-”的一声关住了我的门,我竟然害怕起了悉日里我最

信任的伙伴。
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生这样的的气,该生气的人是我,是我一直不被重视,是我一直被别人当傻瓜。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好好听我的倾

诉,都对着我任性耍性子呢?我也是个人,是个可以发脾气的人。转身,背对着他,我不想见到他的脸,凭什么都是他们来甩脸色,今天

我要证明我不是个好性子的人,可以不可以呢?渐渐走近的脚步声,熟悉的体香飘至我的周身,熟悉的双手紧紧环着我,熟悉的气息喷洒

到我的脖颈。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大声说话。”他像冷思杰一样,下颚靠在我的肩上,呢喃着情人般的低语。
“对不起,”他的唇印上我的脖子,一阵颤栗酥麻了我的脑袋,我用力想推开他,我是那么脏,那么下贱,得不到你这个干净的大律师“

这样的赏赐”。可没想到今天的他固执无比,像蟒蛇一般缠绕住我的臂膀,我想大声骂脏话,你个□,别勾引完我哥再勾引我好不好?你

以为这样的爱情游戏很刺激吗?你这个标准的MB,只知道□的龌龊恶心的臭虫。感受到我拼命的挣扎,他只是紧紧的固定住我,没有再进

一步的动作。
你还想怎样?欺负一个一无所有的社会废物很有趣是么?
“对不起,没有告诉你我的计划。”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可却深深的触动到了我。
“我费尽心机的留在他身边,是在找个机会带你出去,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背后的他信誓旦旦着,而我只是静静听着,最近接受的

刺激反正已经那么多了,再听点爆炸性新闻也不会怎样。
“对不起,”他顿了顿,“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的。对不起,我不该作践自己的。对不起,我明明知道你不爱我,却还要千方百计的来

找你,来找你走。对不起,我不该夺走你的资料。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的能力。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身败名裂。对不起,我不该自私

的把你占为己有。对不起……”
那天,他的“对不起”说了很多很多,他冰凉的眼泪也流了很多很多,说我自己不动容是假的,只是我怕我又一次被他的苦肉计陷阱骗了

,还跳的这么奋不顾身。不过,这一次的相信,却是我一生中唯一没有被人设计过的,其实他是我遇到最诚实的人了。虞岂坤,你说是不

是呢。那晚,罂粟打了我的手机,告诉我那个陌生男人又在调制配方了,这次应该是对的。诸如此类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只是看着在

我怀里昏昏欲睡的男人可爱的睡像,真的很优雅,很高贵。
虞岂坤说趁冷思杰出了远门,带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我们远走高飞。岂坤,你是不是变笨了?冷思杰的家是这么好就逃的出去的么

?不过,这样的刺激也未尝不可,反正生死早就不是大事了,只可惜的是岂坤这么天真。
深夜
虞岂坤醒了,他一个翻身,却已经不在那个日思夜想的怀抱里了,只见手机一直在震动,原来是短信。“岂坤,因为我哑了。--尘彬”一

刹那,虞岂坤的心头翻过很多酸涩,原来不是他故意不理会他,而是……原来只是自己无尽的抱怨,却不知道他的苦闷。
真的对不起了,尘彬。
隔了几天,我又去了罂粟家,去尝试所谓的解药,说不相信,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相信的,只不过心存芥蒂的紧,所以也没抱太大希望,果

然结果还是在意料之内的,依然没有恢复。回了家,虞岂坤兴奋的等待着,他说等等就要展开行动逃出去,我看着他幸福的模样,也不好

说什么。
什么东西都没有拿,虞岂坤手里紧紧纂着一把枪,我没有问他是怎么拿到的,他总有自己的办法,我也不好赤手空拳,拿起了那把瑞士军

刀,既然他送给了我,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呵。一路上,竟然风平浪静,保镖打手们巡逻的时候都懈怠了起来,不然就是悄悄在打盹,

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楼客厅,闯过了一半的路程,正当我们以为能悠哉悠哉的逃出去时,我的脖子上狠狠的被捱了一下,眼前一黑,而我

脑海里还在想的是:千万别伤害岂坤……
……
当我清醒过来时,全身□,四肢被绳子定在床的四个角,侧眼看了看,冷思杰吸了口烟,淡淡的对上我的视线,我再环顾了一下四周,这

个房间里,只有我和他。这是他的房间,那个熟悉的黑色大床,木然的闭上眼睛,我是该等待我的惩罚,我没有听话,我竟然想逃离他的

掌控,确实是我太天真了。
等等。一刹那我又睁开眼,我现在是他的亲弟弟。我们怎么能……
他安静的洞悉着我的一切,从我的眉到我的脚尖,然后微微一笑,顺势把燃尽一半的烟草扔在地上,狠狠的用皮鞋踩灭,然后抬起头看着

我。
“弟,你怎么能想着办法离开哥呢?”说着,他起身,倚在我身旁,冰凉的指尖覆上我的唇,慢慢抚摩着。
“哥会很寂寞的。”他恶魔般的扯开嘴角,顿了顿,“你伤了哥的心哦。”
“那该怎么补偿呢?”他的指尖从我的唇滑下我的下颚,胸膛,小腹,到了欲望源头,他停止了侵犯。越过欲望,他又迅速抚上我的大腿

,接连下来是我的小腿和脚裸,停了下来,他收起笑意,狠狠的戳了几下我的脚骨,“都是这不听话,对不对?” 他拿起一旁的瑞士军

刀,我的瞳孔放大,无尽的放大,对于这把刀,承载给我的回忆太过沉重太过痛苦,而今又会发生什么,从那个恶魔的言语和动作就不难

推敲出来,他要怎样?他还想怎样?
他嗜血的拉开刀鞘,眼睛似乎都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对着刀尖,他满意的提起嘴角,然后对着我比了比。“不听话就要教。”一边说,他

一边对着我的小腿就是重重一刺,瞬间椎心的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经,那个地方是曾经为他挡枪的旧伤,感受到他握着刀柄的手在微微颤抖

,可片刻就恢复了沉着,他对着伤口一个冷酷的扭转,所有痛苦和麻木像恶鬼一样扑向我,血液不停的流出,迅速染红了床单,温热的液

体爬向我的脚裸,汗珠滚落湿了我的头发,指甲因为用力过度早已嵌入了我双手的掌心。
“……”而喉咙不能发声,我只能痛苦的撕扯着声带发出古怪的叫声,眼泪却没有流,心是冰冷的,连泪也冻结了……我痛苦的扭曲着身

体,而罪魁祸首还在旋转着刀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魔鬼分割,我只能咬牙,忍受。
“疼就叫啊,”他拔出了刀,把沾满了血迹的刀尖甩在一旁,他又拿了根烟,打火点燃抽烟,然后冷漠的看着我,“忘记你是一个哑巴了

。”
我的伤痕都是你赋予我的,枪伤,刀伤,变成哑巴,甚至有了情伤,而你,我亲爱的哥哥,你仍然不肯放过我是么。阿浅,为什么那天你

要为我挡一枪?恨不得那天一枪被他杀了,我就不用再忍受现在的痛苦了,也不用被羞辱被折磨了。而且,岂坤,你有危险吗?这个变态

是否也同样对你?或者是,你根本就在快乐的看戏,我们这个房间里哪有个摄像头你在对面看着呢。不过,我谁都没有资格怪,怪只能怪

我,太蠢,太幼稚,太懦弱,或许我自杀成功,就可以早早的解脱,不用现在身体里还留着那恶魔的血液,苟延残喘。
脚下的巨痛,新伤加旧伤,就好像万把钢锤在拼命的凿着,又好象是千条毒蛇在吸允我所有的血液,我的痛神经从疯狂到麻痹,然后休克

。倒在黑暗中,我仍然没有流泪,我紧紧的闭着牙口,咬破了唇,腥味液体流入我的喉咙,我知道:我终于坚强了一次,谢谢你,我最后

的倔强。
在摄像头对面的房间里,虞岂坤被五花大绑着,被逼看着那残忍血腥的画面,他泛白的唇已经证明了他的痛苦无处宣泄,他的泪却也没有

流,因为尘彬忍受这样的巨大痛苦都没有流泪,自己怎能不争气呢?都怪自己,都怪自己,这段时间疯狂的计划已经导致他的思维不能正

常的运转了,竟然天真的以为能逃出去,真是太可笑了。
尘彬,都怪我,你骂我吧……
见尘彬陷入昏迷,虞岂坤悔恨的别过视线,身旁的人无情的甩了他一耳光,“继续看。”虞岂坤心知自己无力抵抗他们,又无法再忍受这

样的画面,身旁的人猛的又连甩了几个耳光给他,“听不懂?”一丝血迹缓缓从他嘴边流下,虞岂坤无奈只好看向画面,睁大眼眸,他不

可置信的瞪着屏幕。
冷思杰褪下了他的黑色西装裤,此刻跪坐在床边,把尘彬的大腿抬至他的跨边,然后……猛烈的□,他冷思杰不顾身下的人早已陷入昏迷

。虞岂坤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如泉水般涌出,像泛了洪水的闸门坏了似的,不停的流着泪。
……
那红色的床单,白色的液体,渐渐混合,形成一种忠惑人心的欲望。
梦中,似乎我的□被人不停的贯穿进入,就好像尖锐火热的长棍一次又一次惹的我全身像被撕扯开了似的。
好久好久,才有苏醒的意识。一睁眼,更加绝望了,冷思杰,我的亲哥哥在□我,他面无表情,就好象是家常便饭似的,而我下身的疼痛

,两处汇合在一起,这次,丝毫没有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我想装死,然后让他离开我的身体,可是我已经连演戏都不会了,我好痛,

心好痛,谁来救救我?
岂坤,救救我好不好?一刀杀了我也行,我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泪,依然没有留出,只知道自己的脚麻痹了痛觉,下身的新一轮痛觉翻滚着我的全身。简直要被毁灭了,我的人格思想什么的,都已经虚

无缥缈了,剩下的是对这个世界的厌恶,也包括对自己的。既然这样,干吗还要活着……为什么死不了,为什么阿浅要替我死,为什么…

…自己就是废物,废物,废物。滚烫的液体射入自己的□,被折磨了很久的我,又终于昏死过去,谢谢老天爷,你让我保全了一丝尊严。

我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再次面对这个恶魔。
两个人,只隔一个屏幕,流泪,昏迷,却没想到羁绊在不知不觉中加深。
孟青摇了摇头,消毒包扎完伤口,对着冷思杰淡淡道,“这条腿废了。”
冷思杰有些犹豫的问道:“一丝希望也没了?”孟青想了想,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冷思杰似乎是生气了,不知道是生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气,反正就是好大的气,孟青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这样躁动不安的样子,有些担心的

问:“怎么了吗?”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冷思杰凝眸,定定神,默默看了昏迷中的尘彬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孟青叹了一口气,尔后,轻轻说着,“他已经出去了。”
我才从装睡中醒了过来,苦涩的笑了一笑,对孟青做起口型,「谢谢」。
孟青呆了下,窒了一窒,“怎么想到谢我呢?尘先生。”边说,边整理起医药箱。尘先生?头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别人不是叫我小尘,

小彬,阿彬就是尘律师,很少有人称呼我为先生,不免有些好笑。
我状似无意的瞟了他一眼,心里却装了很多想法。
他却羞愧的摇了摇头,“哎,都是我让你变哑了。”错不在你,是米琳那只疯狗,这事,阿浅早就告诉过我了,孟先生,你也挺成熟的,

遇事也不会推卸责任。
“时间也不早了,你多休息休息,还有,明天我找个东西给你吧。”孟青没有对上我的眸子,有些尴尬的别过神色,背起药箱,转身出了

门。什么东西呢?如果是毒药,就好了。
翌日
接到了罂粟的电话,“彬,上次给你的解药没准是很有效的。因为……”
没听完,就被我挂了。什么叫“没准”,我已经不需要这样的词汇了。真是抱歉,罂粟姐,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但是忍不住对你耍小孩

子的性子,希望你能包容。
不过,下午最另我欣慰的是,虞岂坤什么事都没有,惟独他右脸上残留的掌印,淤血残块。岂坤削起了苹果,问我要不要吃,我又陷入了

深思,阿浅曾经也是这样为我削苹果的,不过那次我没有吃,我不懂珍惜,现在,岂坤还没有递到我嘴边,我就伸手抢了过来,一口塞入

嘴中。嘶,有点酸,这破季节,连水果也这么腻味。
“又不是小孩子了。”虞岂坤溺爱的笑了笑,又削了一块,塞到我嘴里。
看着我满脸幸福的样子,他的目光又对上我绑着石膏的右脚,“对不起。”他又呢喃了起来。
我皱皱眉,“不怪你。”是的,我不会怪你。
他呢懦的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开口,别过视线,背对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面对我,可是他的眼眶却红红的,哎,不用猜就知

道你为我落泪了,为什么要自责呢?虽然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怪你的。自己虐待自己的心很有趣吗?可千万不要像我一样,等到伤痕累累了

才知道要保护自己啊。岂坤。
翌日
岂坤说他下午会来看我,空荡荡的卧室里只有我一人楞楞的盯着窗外,青蓝色的天空像是一个梦,触手可及又好象永远捉摸不到,软绵绵

的白云像是动了又是没动安然点缀在蓝天之上。想起一个哲人说的,不是云动,不是风动,而是你的心在动。是真的吗?只是我的心在动

?我的心为谁而动呢?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把我的这份安逸闲心打散了,我注意起门口。
开门,立定,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是个外貌不出众却看的出内涵的男人。奇怪,素为谋面的他怎么会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呢。
“ 尘彬?”他友好的一笑,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心中隐隐不安。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他说着,转身,把门反锁,然后对上我的脸,冷酷的扬了扬眉。他到底是谁……是谁派来的。在我脑海里反复旋

转着这几个问题。
“还记得米琳吗?”他在我身侧坐下,毫不客气。那个疯狂的女人,谁会记不住?
“她让我好好问候你。”男人绅士的理了理头发,也轻轻抚摩过我的脸,“又不是很漂亮,他为什么会迷上你呢?”喃喃自语了一些我听

不懂的话。
“不止是为了帮那个女人的忙,还为了龙门的未来,不得不这么对你了。”男人猫哭耗子的惺惺作态,从灰色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针筒,

SHIT!又是什么违禁药品吗?我又不是小白鼠,怎么每次都拿我开刀?
“更为了老大。”男人面色一沉,把我的双手利索的固定住,我还没有反映,就被他轻松的驾驭,他的力道不大,却刚好能控制住我,一

定是最近的事情发生太多了,我连自保都不会了。看着针头冒出的浑浊液体,我的心头一颤,那是什么东西?
男人面无表情的把针头抵在我的左手臂膀上,然后微微一笑,“很快的。”不会是什么安乐死吧?不过现在的我也不怕了,还要谢谢你送

我一程,所以我连抵抗也没有了。静静的等待着冰凉的针头插入我的肌肉,液体慢慢输送到我的身体里,男人有些惊讶我的配合,不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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