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之欠债还情——勺晰湘已
勺晰湘已  发于:2011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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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南宫寻不发一语地推门而入,且动作迅速地关上门。

「你!」杜亦柏吓得从床沿旁站起,没料到他会突然进门。

「除非你不气我,不然我不会走。」他淡声道,且一步步走向他。

他的逼近,让杜亦柏连忙往旁退了些,情急之下,慌忙开口道:「我……我不气了,你能离开了。」

南宫寻闻言,蓦地轻笑出声。「柏儿,你还真不会说谎,我知道你还气着我,是我不会说话,我道歉。」

「我说了不气,你还要我││」话未说完,南宫寻以上前一把抱住他。

轻靠在他肩上,闭着眼,语气沉重道:「我擅妒,才会没头没脑地说出那句话,说出後我也很後悔。」

杜亦柏不语,复杂的情绪再次充斥着他内心。许久,他叹了口气。「我是很气,但也不会心眼小到在意许久,我现在只想静一静。」

「不气……那能让我留在这吗?」最终,他还是想问这件事。

杜亦柏心火再起,愤然推开他。「你明知道不可能,为何要一再问起?」

南宫寻微皱眉头,瞧见他一脸不悦,思绪却不自觉想起他一直放在身上的东西。

决定来这时,曾想过掳人的提议,但同时担心他会不从,韩兴遂拿了颗药给自己,说什麽若他顽强反抗,就让他吃下这颗药,能让他在十

二个时辰内完全动弹不得。

他很不想用上这东西,但眼前情势所逼,他不用不行。

虽然……现在的情况与当初所想不同,但……不管了,今日过後,再见面则是两年後的事,他得多留下些回忆才行。

他巧妙地从腰上暗袋里掏出药丸,在趁机放入口中。

蓦地,他一个箭步,上前抱住杜亦柏,不顾他抵抗地吻住他。

杜亦柏没想到他会有此举动,被吻上时稍稍失了神,在回神後同时发现自己被喂了什麽,还没来得及躲开他的吻,嘴里的东西就以顺着喉

口滑至肚腹中。

这一次,他使力再次推开南宫寻,本欲开口怒斥,却发现身体在瞬间产生无力感。

瘫软之际,南宫寻迅速上前抱住他,语带歉意道:「对不起……你这麽坚决,我不得不这麽做。」

「你!」他出力想抬手,不料怎麽动都没回应。

眼一转,怒中带怨地瞪视他。「你对我做了什麽?」

南宫寻将他打横抱起,轻放在床上。「抱歉,这是最後一面,我不得不这麽做。」

「你!就算你想留下,你也不能对我这麽做!」

「不这麽做,你会让我留下吗?」

「……」

不,他肯定自己不会。但……他究竟想做什麽?

杜亦柏缓缓闭上眼,深吸口气,轻声道:「好,我让你留下,但你得先让我恢复正常状况。」

「我不会。」他坦白。

「你!」明亮的双眼倏地张开,恼怒直瞪他。

「我真的不会。」他耸肩,再次重复。「但我能保证这药不伤身,且十二个时辰药效就会过,你再忍忍。」

「忍!?南宫寻!你想怎样?」

「我?」手轻抚上他颊面,嘴角抹上一丝苦笑。「柏儿,若非不得已,我是真不愿这麽做。」柔声说着,再缓缓解开他身上衣扣。

在颈项上的第一颗钮扣被解开,杜亦柏紧张再问:「你……你要做什麽?」

「你会知道的。」轻声答道,手持续着动作。

「你别碰我!」他又气又急地想挣扎,可无奈四肢是一点反应也没。

解开外衣上的钮扣,露出内衫的同时,他开口道:「柏儿,你安静点,别再说些激我的话。再说,我可就不保证不会带你走了。」

「你││」双唇再次被吻上,同时也能猜出等会会发生什麽事了。

诱妻之欠债还情【二十四】

别过眼,他努力不去看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人;咬紧牙根,他不愿让自己发出一丝愉悦的声音。

心里虽这麽想着,但那人彷佛不放过他,不停捧着他的脸又亲又啃,硬逼自己非看着不可。

「柏儿……」

不比他复杂的心思,南宫寻沉浸在情欲之中,不由自主唤出他的名。

再一次,杜亦柏硬生生地闪过与他对望的眼,才让他发觉不对劲的停下动作。

「柏儿……」南宫寻温柔地抚上他的脸,柔声道:「怎麽了?」

抿紧嘴,杜亦柏眼中带着怨气,仍然不愿看他。

这举动,令他开始心慌,低头吻了下那抿紧的唇,轻声再唤了句:「柏儿,你还在气我吗?」

闻言,终於转过眼看向他,且满是怒气。「你对我做这种事,要我怎麽不气你?而且……你还不顾我意愿!」

想起他对自己下药,就忍不住一肚子火。

「我……我不得已……」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再次缓缓动了起来。但不如方才的激烈,他缓缓动着,想给自己与对方留下最後且美好的

回忆。

「一早,在李家门前等待时,瞧见你与迎娶的花轿,我心里就特别难受。」

「你可以别来啊!」他怒斥道:「你明知道是什麽日子,却硬要跟过来,你有想过我心情会如何吗?你以为只有你自己一人难受吗?」

突地,南宫寻腰下用力一撞,引得他闷哼一声。「我承认,我的确是没想到你的心情会如何。柏儿,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吧?我不懂的,

是为何你能抱着异心,去娶别的女人。」

「你知道为什麽,我不想再重复。」咬牙忍过因他激起的快感,怒眼再次瞪视他。

南宫寻露出抹苦笑,语气带点感伤。「是啊,我知道,这也是我不敢真掳你走的原因,即使我知道你不会恨我一辈子,我还是不敢。」

他也知道,韩兴虽碍於主仆关系没说出口,可心底肯定不明白为何他会这般优柔寡断。

杜亦柏瞪着他,因他的话再起矛盾的感觉。

这人总是不断挑战他的耐性,本想冷着心永远怒他、怨他,可只要听见他所说出令人动容的话,坚决的心就会因此而动摇。

静默许久,他突然道:「就算真对你有心又如何?你所做的事是在消磨我对你的情。」

「不……不!」南宫寻倏地低头吻住他,温热的舌撬开他紧闭的嘴,探入他口中後与他唇舌交缠。

霸占住那柔软的唇,他不愿那话成真,不断加快分身的抽动,想藉此来证明两人彼此的爱。

他大力地冲撞着,用尽力气,直到杜亦柏难忍地轻喊出声,才稍稍减缓动作,嘴角勾起一抹笑。「你的身体才是最老实的,你对我……永

远不会减少一丝爱意。」

「你……!」迷蒙的眼努力想再瞪他,可体内逐渐高涨的欲望,让他力不从心。

腰身持续动着,南宫寻脸上没了悲伤的情绪,半是怜惜道:「坦白说,我不满那女人坏了你名誉。」

他一怔,一脸不解。「什麽……意思?」

「我没告诉你吗?」他讶然道:「虽然这儿的人不会把是非之事说出口,但只要多加询问,还是能问出想知道的消息。听说……那女人早

名节不保,若非明白你说到做到的个性,我会疑惑你怎会执意娶那样的女人。」

杜亦柏顿时陷入沉默,无需他说,间接中也听见些许人会纳闷他这举动。

说穿了,是自己拿了顶绿帽带上,还得遭受外人的异样眼光,若在加上李家败坏的名声,今後得承受更多不解及轻视的看待。

静默许久,他突然开口:「谣言罢了,没证据,能说什麽?何况……李家二老亲自登门要我实行定亲的诺言,我能拒绝吗?」

发现他放软语气,南宫寻心里一阵喜,压抑住不断欲再上扬的嘴角,轻声道:「是他逼你的,对吧?依我对他的了解,他该是用他家女儿

的名声来逼你就范,肯定说为了你,他女儿已等了许久,不能再等到三年後,坚持要你百日内娶他女儿过门,没错吧?」

杜亦柏眼里闪过一抹惊诧,没想到他真能准确猜出这经过。

「他是怎麽辞官的?」突然,杜亦柏问出这句话。

虽然不是挺在意那准岳父曾当过官,但辛苦弄到的官位,会甘愿的放弃,内情肯定不单纯。

「你终於愿意问我了。」他笑,腰下的动作持续着没停过。

在到达高峰之际,南宫寻低头深深吻住他的唇,抬起他双腿,用力朝他体内敏感地方撞了几下,最後一次,将分身直埋进他体内最深处,

也将炙热的白浊全数喷洒进他体内。

最後的激烈律动,让杜亦柏跟着达到最高潮,挺立的欲望,在他腹部和胸膛上,洒上象徵情欲的液体。

事後,两人的唇互相索吻着,久久不肯分开,而南宫寻的分身,也像不舍得离开般,直埋在他体内不愿离去。

许久,依依不舍的双唇分开了,再凝视着他时,南宫寻眼里多了几分爱意。

「先帝在位的最後一年,我忙着替太子奠定官员们对他的信任,而宰相则忙着拓展自己的势力,为了展现权位,他让李天耀去对不服他的

官员们下警告,要那些官员们懂得该选谁来倚靠。当时有不少人不愿服从,他出言胁迫,若不从下场则会变得难看,也别想再当官,而这

话,好巧不巧地落入我耳里。」

杜亦柏怔了怔。「你碰巧听见?」

「不算是。」他轻笑,俯身在柔嫩的颊上啄了下。「宰相的所作所为,是要让太子在继位时,有不敢动他的心,为此,我特地在暗中抓他

手下的把柄,等着李天耀做出任何不法的事。一开始他会选择送礼,送不过,在出言相逼,而我抓到的,就是他送礼的部分。」

「但……这在宫里很平常,不算什麽。」他突然开口。

虽然只当了几个月的官,但宫内的生态他多少了解些,底下的官员会懂得送些东西来巴结上头的大官,若惹得大官开心,说不定还能博得

升官的机会。

几乎能够想像,靠买官入宫的李天耀,那官职会有多小,也难怪……会自愿做出那些事。

只是不懂的,是李天耀进宫时年纪已不小,怎会……

见他面露不解,南宫寻笑着躺到他身旁,抱住他,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

「我想……他是不甘吧,苦读了一辈子,也都成家立业了,却还得用下等的手段才能如愿,情急之下,才会什麽事都做。」

「所以?」

「所以,我抓了他送礼的把柄,还不只一件,且每个矛头都指向宰相,最後我要他自己做选择,自动辞官,还是让我将这些证据上呈给先

皇。虽然这一切是为了帮宰相巩固势力,他心底明白,宰相不会帮他说话,还有可能将所有过错推给他,因此,他选择辞官。」

刹那间,杜亦柏能够明白为何李天耀在得知自己主动辞官时,脸上的神情为何会这般惊讶。

他是被逼辞官,而自己则是毫无条件的离去,也难怪,他会有遗憾失落的情绪。

突然,南宫寻收起笑脸,正色道:「柏儿,据我所知,李家经商情形每况愈下,这也是他急着与你攀上关系的原因,一能消除些关於他女

儿的丑闻,二能靠着杜家来高涨自己的声势。眼前虽然没发生任何事,但他心思不单纯,你要多防他一点,明白吗?」

这是在警告他吗?

杜亦柏在心里想着,也明白他是在关心自己。

「别担心我,我虽碍於身分,会无法拒绝他对自己提出的要求,但……我也不会让他利用杜家。」他还得拓展自己的事业,若因这半个外

人而受阻,不就得不偿失?

他还得想办法打进汝南县,也得努力壮大杜家,以便能保护他唯一挂念的亲人。

两人的相谈,以让他渐渐忘却一开始争吵的事。沉思许久,他突地开口问:「你曾说过,你也是汝南县的人,对吧?」

没察觉他心思的南宫寻,还以为他对自己的事起了兴趣,喜悦道:「是啊,怎麽?想多知道我的事了?」

杜亦柏明白他的心思,眼珠子转了下,轻声道:「你如果告诉我,最快将事业拓展至汝南县的方法,我就多问些你的事。」

他闻言,蹙眉看着怀里的人。「听起来……好像条件交换。」

「不算是。」模仿着他的语气,淡声道。

沉静半晌,南宫寻蓦地轻笑出声,温热的手覆盖在他眼皮上。「罢了,我的事,咱们日後重逢时再慢慢说,至於你想知道的,我会告诉你

,当是我做出这些事的补偿。想用最快的方法打入汝南县,你得和慕容家有事业上的来往,杜家经商起家,相信得知慕容家的事不难。」

语气顿了顿,再抱紧他柔声道:「至於你的手足,别担心他,只要我在宫中一天,就会想法子保护他。」

「……」

杜亦柏不语地抿了抿嘴,温暖的手还在自己的眼上,他有点感动,却不想说出口。

这人,摆明了要自己欠着他,宁愿先不讨任何好处,之後再慢慢要回。虽如此,却又无法多说些什麽。

他默默地思忖着。突然再听见身旁的人道:「现在,你好好的睡上一觉,虽然你气色看来极好,但毕竟也是一夜未眠,在撑下去容易伤身

。」

闻言,他还是不语,但努力动了下还能动的头,往他颈肩靠。

南宫寻放开捂着他双眼的手,将他无法动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双手紧抱他。

「睡吧,柏儿,明天起的近两年间,我希望你能常常想起我,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低下头,再次吻住他,当两唇分开时,更移到他耳畔旁,柔声道:「柏儿,我爱你。」

诱妻之欠债还情【二十五】

四个月後

在杜亦柏努力往北拓展事业之际,杜家也处在安然平静的日子里,所有的一切就像恢复到以前的日子般,大夥各自努力着,没什麽太大差

异。

除了……多了个少奶奶。

这件事,不只杜家人在习惯,就连他,也在努力适应自己多了个妻子。

「公子,您要外出了吗?」书房内,秦燕恭敬地问道。

如跟屁虫般,紧黏着自己不放的秦燕,从早至晚都随着他在外头跑,无论是洽商,亦或是收些款项,都坚持非跟不可。

而这点,让他很伤脑筋。

「嗯。」轻应了声。

收拾完桌上的东西,他负手慢步往屋外走。

在经过通往大厅的长廊里,杜亦柏不由自地主将视线看往另一间卧房。

这几个月,他几乎没和李巧玉见过面,两人各过各的,完全不像个新婚的夫妻。

望着她所居住的卧房,杜亦柏放慢脚步,若有所思地想着、看着。

顺着他的视线,在瞧见那紧闭的房门时,秦燕也主动开口:「公子,李姑娘不在房里。」

「不在?」他蹙眉,眼角瞥了他一眼。「你怎麽知道她不在?还有,他嫁入杜家了,你再喊她李姑娘,不合称谓吧?」

秦燕不从地别过脸,愤愤道:「奴才不管她是不是嫁入杜家的人,在奴才眼里,她不配称为杜家少奶奶。」

「哦?」杜亦柏闻言挑眉,侧头睨着他。「不叫杜少奶奶,那你要怎麽喊她?」

「喊她李姑娘,算是对她的宽待了!公子别奢望奴才会喊她别的!」

过分激动的语气,令他无奈地摇摇头,加快脚步直往大厅走。

踏入厅内的刹那,杜亦柏耐不住心底的疑惑,负手状似不经意道:「你这麽排斥她,不会是为了你家大人吧?」

「公子!」秦燕不满地奔至他面前。「您当奴才是小心眼的人吗?奴才再怎麽偏向大人,也明白在这两年内,李姑娘是您的夫人。奴才无

法心服的,是李姑娘在嫁入杜家後,依然和她表哥亲腻来往,每日外出,都是为了去见那男人!」

闻言,杜亦柏反常地没错愕,惊讶的神情,态度淡然道:「你怎知?」

「奴才特地调查的!就连她……」激动之馀,本欲脱口说出接下的话,但却也蓦地噤口不语,只透过双眼来表达他的怒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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